书城宗教佛度有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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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有一颗淡泊心,你会更超然(1)

佛说:追寻外在感官的快乐,是使人痛苦的原因。当人陷入追求欲望的执著之中时,就掉进了无底洞。

泊痛苦的根源是私欲,无论企求快乐、报复、或只企求长寿的欲望,都会导致痛苦。

对那些太急于求利或急于求功的人们来说,他们有必要学会一份“心灵上的舒展”。这种心灵上的舒展就是让自己能把一切看平淡些,看轻松些,不要期望得太高,不要过分地求全责备。

不贪婪

物的享受、权的力量、名的荣誉只能使人产生一定的满足感,即使这就叫做“幸福”,那也只是一种短暂的感受。

贪欲是无法满足的,真正的幸福来自于内心,金钱、权力、荣耀都无法衡量,幸福是心的感受!

欲望就像无底洞

南阳慧忠禅师被唐肃宗封为“国师”。有一天,肃宗问他:“朕如何可以得到佛法?”

慧忠答道:“佛在自己心中,他人无法给予!陛下看见殿外空中的一片云了吗?能否让侍卫把它摘下来放在大殿里?”

“当然不能!”

慧忠又说:“世人痴心向佛,有的人为了让佛祖保佑,取得功名,有的人为了求财富、求福寿,有的人是为了摆脱心灵的责问,真正为了佛而求佛的人能有几个?”

“怎样才能有佛的化身?”

“欲望让陛下有这样的想法!不要把生命浪费在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几十年的醉生梦死,到头来不过是腐尸与白骸而已,何苦呢?”

“哦!如何能不烦恼不忧愁?”

慧忠答:“您踩着佛的头顶走过去吧!”

“这是什么意思?”

“不烦恼的人,看自己很清楚,即使修成了佛身,也绝对不会自认是清净佛身。只有烦恼的人才整日想摆脱烦恼。修行的过程是心地清明。”

大多数人都有这样那样的痛苦。那么,痛苦是谁制造的呢?这痛苦是哪里生产出来的呢?掉进了痛苦的洞中,为什么那么难爬出来呢?

可怕的黄金

一个僧人惊慌失措地从树林中跑过来,刚好碰到两个非常要好的朋友在林边漫步。他们问僧人说:“你这样惊慌失措是为了什么?”

僧人说:“太可怕了,我在树林中挖出了一堆黄金!”

两个人心里禁不住说:“这个傻瓜!挖出了黄金,这么好的事他居然说太可怕了,真是天大的傻瓜!”于是他们问道:“在哪里挖出来的?你告诉我们吧!”

僧人说:“这么厉害的东西,你们不怕吗?它会吃人的!”

那两个人不以为然地说:“我们不怕,你就告诉我们在什么地方能够找到它吧!”僧人说:“就在树林最西边的那棵树下面。”两个朋友立刻找到那个地方,果然发现了那些金子。

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说:“那个僧人真是太愚蠢了,人人都渴望的黄金在他眼里居然成了吃人的东西!”另外一个人也随声附和地点头称是。

他们讨论着怎么把这些黄金拿回去。其中一个说:“白天把它拿回去不太安全,还是晚上拿回去好一些,我留在这里看着,你去拿些饭菜来,我们在这里吃完饭,然后等到天黑了再把黄金拿回去。”

另外一个人就照他说的去做了。留下的那个人心想:“要是这些黄金都归我该有多好呀!等他一回来,我就用木棒把他打死,这些黄金就全是我的了。”

回去拿饭的人也在想:“我回去先吃饱饭,然后给他的饭里下毒药,他死了,黄金就全是我的了。”

他刚回到那里,另一个人从背后狠狠地用木棒将他打死了,然后说道:“亲爱的朋友,是黄金逼迫我这样做的。”

然后他就拿起那个人送来的饭,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了,没过多久,他感觉肚子里像火烧一样,他知道自己中毒了,临死的时候他说道:“僧人说的话真是太对了!”

贪求爱欲而不知足者,如举着火炬,逆风而行,当然会烧到手和身体。

人若沦为欲望的奴隶,便会丧失心灵的宁静,很容易走进地狱之门,万劫难复。

欲火愈旺,福德愈轻。

言多语失皆因酒,义断亲疏只为钱;

有事但听君子说,是非休听小人言。

买土地的农民

有人问定远禅师:“世上什么最可怕?”

禅师答:“欲望。”随之给他讲了一个故事:

一个农民想花钱买地,一个地主告诉他,只要交上10块钱,在一天(从日出到日落)内用步子所圈出的地全都归买主,但最终必须回到起点。

不难预测,那个农民将会以一日的辛苦来换取最宽广的土地。于是,第二天太阳一露出地平线,他就出发了,一路向前疾走,一分钟也没有停下。在回头已经看不见出发点的地方才想到拐弯。

不知不觉间,太阳快要下山了,但他已经离起点很远了,不得不走斜路向起点赶去。可太阳马上就要落到地平线下面了,由于他的力气已经耗尽,在离起点两步远的地方,终于倒下了,再也没有起来。不过,他倒下的时候双手刚好触到了起点的那条线,于是他也就用自己的生命换来了那片“宽广”的土地。

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位贪心的农民只想尽可能多地得到土地,结果白白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定照禅师

在宋朝,宋徽宗得知芙蓉道楷禅师德行超俗,禅法神奇,于是就赐给他紫衣,并亲封法号“定照禅师”。

对于这一荣耀道楷却拒不接受。他说:“我一个出家人,专心致志学佛修禅就是了,要这些世俗的名利有什么用?”

宋徽宗感到皇家的尊严被损,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不由得雷霆震怒。他一道圣旨,命令大理寺收押道楷,严厉查办!

不是上天堂,就是下地狱。然而,道楷禅师宁可进监牢,也不被名利所动。于是,他坦然接受了刑罚,披枷戴锁,踏上了荒沙漫漫的流放之路。

这就是禅者,这就是禅者的风采:大智且大勇,洒脱而神奇。什么名利,什么生死,统统是过眼烟云。“千峰顶上一间屋,老僧半间云半间。昨夜云随风雨去,到头不似老僧闲。”归宗志芝禅师如是说。

不执著

世间的万事万物,不论是山川大地,环境中的任何事物与现象,我们的身体、思想、心理反应等,都是在不断的变动之中,没有一样是永恒不变的,甚至包括所谓的原则、真理,也会随着时空的不同,而阶段性的显示出差异。

到了该改变的那一刻,应该放下的就放下,不需执著。

人生不可能被完全掌握,生命中总有些难以预料的事情,所以无需太过执著。

每个人都是两手空空来到世间,又两手空空离去。既然如此,又何必偏执于某一时、某一事?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

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上面这首偈是六祖慧能所作。据说,五祖弘忍退位时,想从众弟子中找一个有才能的人来做接班人。于是,他就把众弟子招来,对他们说:“你们听了我这么长时间的弘法布道,也不知道你们悟了没有。诸位各作一首偈子呈来,让我看看你们修行的成绩。中意的话,就把衣钵传他。”

在众多的徒弟中,当时有一位名叫神秀的上座和尚,资历很深,读了很多经书,颇有学问,深得弘忍器重,大家认为这回呈偈受衣钵的人非他莫属。神秀为人持重,虽自知为众望所归,但还是把精心写的一首匿名偈子,乘天黑贴在廊壁上。第二天人们见到了这首偈子。偈云:

身是菩提树,心如明镜台。

时时勤拂拭,莫使惹尘埃。

慧能一直在碓房舂米,并不知五祖要学人呈偈选法嗣的事。当有人念着神秀的偈子从碓房经过时,慧能不禁感叹道:“好倒是好,但并未到家。”

那人听了慧能的感慨,不禁呵责道:“你一个舂米的行者,胡说什么?”

慧能也不跟他计较,当下想好了一首偈子。到了晚上,找一位童子带他到了廊壁下,请人代笔把他的偈子写上。这首偈就是我们上面看到的。

五祖读后说道:“这是谁作的?也没有见姓。”虽然如此,但由这首偈子,弘忍更加认识到慧能是成大器的材料。为了掩人议论,弘忍脱下鞋子,用鞋底把慧能的偈子擦掉了。

到了晚上,慧能还在碓房干活,五祖悄然而至。寒暄过后,五祖用手杖在碓石上敲了三下,转身走了。慧能会意,便在三更时刻到五祖房中。五祖为他讲解《金刚经》,当听到“无所住而生其心”时,慧能言下大悟。印心之后,弘忍随即传法衣与他,慧能即为禅宗六祖。

如果用一个字来分别概括这两个偈,那么神秀偈为“戒”,慧能偈为“空”。

神秀偈执障身心,要人终生不断地拂尘拭埃,这是渐修的法门,并未达到究竟空的境界;慧能偈虽否定了身执和心执,但也有执空之弊。所谓空无一物,是在心念的不停流动中,不停滞,不执著,有而非有,空而非空;如果执空不放,也是一种挂碍、沾滞,必将堕入魔障中。

吃茶去

赵州禅师问新来的僧人:“从前到过这里吗?”

僧人回答:“到过。”

赵州说:“吃茶去。”

又问另一僧人,僧人说:“不曾到过。”

赵州吩咐:“吃茶去。”

事后院主问道:“为什么到过也说吃茶去,不曾到过也说吃茶去?”

禅师叫:“院主!”

院主应答,禅师说:“吃茶去。”

道就在一举一动的平常心之中,如果刻意思考就是束缚。赵州的“吃茶去”如行云流水一般,令我们茅塞顿开。

按照禅宗的说法,有所追求就是妄心。甚至连佛也不要求,道也不要求,因为人如果去求的话,本身也就违背了佛家之道的意旨,越求也就离佛道越远,这就叫“求佛失佛,求道失道”(义玄禅师语)。既无心,又无求,当然也就无事可做了。

执著是自缚的蚕茧

三祖僧璨召集僧众,准备向他们宣讲正宗佛法。这时一个小和尚,才14岁,名叫道信,来礼拜僧璨禅师,并问僧璨道:“什么是佛心?”

僧璨答道:“你如今是什么心?”小和尚说:“我如今无心。”

僧璨说:“既然你没有心,难道佛就有心吗?”

小和尚又问:“请求师父教给我解脱束缚的方法。”

僧璨说:“谁束缚着你?”

小和尚说:“没有谁束缚我。”

禅师说:“既然没有人束缚你,这便是解脱,何必再求解脱?”

小和尚闻此当即大悟。他便是接三祖衣钵的四祖道信禅师。

俗语有云:作茧自缚。我们很多人像蚕蛹一样,经常为自己编织一个精致难破的茧。庸人自扰,自寻烦恼;愚人自缚,自绑天足。究其根底,那就是一切众生都有一个“我执”,把我的现象执著得很厉害,把自己所有的妄想、意识、烦恼,一切不实在的观念、思想当成真实的。其实,我们一切的思想、心理、意识的变化,都是那个真正心所起的一种现象变化而已,不是真正心。可见,只有突破自己的圈套和条条框框,才能窥见佛所启示的天地自然的精神所在。

打耍的小丑

白云守端禅师是杨歧的学生。

有一次,杨歧问白云守端以前拜谁为师。

守端说:“茶陵仁郁和尚。”

杨歧接着说:“我听说仁郁和尚有一次过桥不慎滑倒,因而大悟,写了一首诗偈,你记得这首偈子吗?”

守端回答:“这首偈子是‘我有明珠一颗,久被尘劳关锁;今朝尘尽光生,照破山河万朵’。”

杨歧听了之后,便笑着走了。

守端因为老师这一举动,整夜失眠。

第二天一早,守端便去问杨歧为什么听了仁郁和尚的偈子要发笑。杨歧回答说:“昨天你有没有看到那个打耍的小丑?”

守端说:“看到了。”

杨歧又说:“你在某一方面不如那个小丑。”

守端问:“老师指的是什么?”

杨歧回答:“小丑喜欢别人笑,而你却怕别人笑。”

守端因而大悟。

杨歧的笑,是因事之可笑而笑,其笑本身并无意义。可是守端过于认真,拼命去研究杨歧为什么而笑,过于执著,徒生烦恼。所以,杨歧是要他放下执著心,便可立即获得大自在。

宗旨游山

一天,药山禅师问宗旨:“你去哪儿了?”

宗旨回答:“去游山了!”

药山说:“说得具体点!”

宗旨说:“山上的鸟儿白得像雪,涧底的游鱼游个不停。”

山上鸟儿白似雪,是何等清净纯洁;涧底游鱼游不停,又是何等庸碌烦嚣。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唯有心真正闲下来,放下对世俗人情的执著迷恋,才能将个人的精神提升到一个新的境界,才能感受到“人闲桂花落,夜静春山空”的禅境。只有在滚滚红尘中保持一份清醒,才能以一闲对百忙,以潇洒的姿态应对人生。

无分别

一切烦恼和痛苦来源于人的分别心,佛典中说:“心生则种种法生,心灭则种种法灭。”世界上的一切差别,都源于这种分别心。

《信心铭》中说:至道无难,惟嫌拣择。拣择就是分别心,你我就是分别心。

《金刚经》中说: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就是无分别。

佛性并无南北之分

六祖慧能初见五祖弘忍时,曾有如下一段问答:

弘忍问:“你是哪里人?来这里做什么?”

慧能答:“弟子是岭南人,来到这里,想求‘作佛’!”

弘忍说:“你是岭南人,哪里能做‘作佛’!”

慧能说:人有南北之分,‘佛性’并无南北之分,弟子身与和尚身虽然不一样,‘佛性’却并没有什么两样!

弘忍听到慧能的对答,暗暗吃惊,觉得这个人很有“慧根”,便把他留了下来。但只让慧能做“行者”,也就是并未正式出家,还只是在厨房里干杂活的“临时工”。

花雨不沾衣

佛教把没有削发出家,在世俗家庭中仍然能够遵守戒律、皈心禅的人叫做居士。

维摩诘是佛教中一位极其著名的在家居士。他智慧无双,擅长辩论。他在毗耶离城卧病,想借此与佛的弟子们探讨禅。佛陀派大弟们前去探视,众弟子都因为曾经在辩论中输给了维摩诘,怕不能完成使命,而不敢前去。后来文殊菩萨应命前往,还有许多菩萨率领弟子随行。

文殊菩萨与维摩诘居士探讨禅,如联珠贯玉,众人听了,无不如醉如迷。

当时在维摩诘的丈室中,有一位天女,看见了这种情景,便现出身形,用天花纷纷抛向听法者的身上。

美丽的花雨从天而降,构成了一幅绚丽的图景。

说来也怪,当花瓣飘到诸菩萨的身上时,纷纷滑落;而当花瓣飘到各位大弟子的身上时,便黏着在那里。

各位大弟子见状,运起神力,想让花从身上落下。可不论他们怎么用力,花瓣仍牢牢粘在身上,怎么也甩不脱。

天女问舍利弗:“为什么要将花去掉呢?”

舍利弗说:“这花黏在身上,与佛教的戒律不符,所以想办法把它抖落。”

天女说:“不要这样说。花的本身并没有符合不符合教义的区别,之所以认为它不符合教义,是因为你自己生起了分别想。你看大菩萨们,他们并不把花看做是花,所以花雨不沾衣。而你们心中生起分别,产生了畏惧之情,这便是粘着啊。有了黏着的念头,怎么能去掉黏着的花呢?”

我们之所以迷惑、颠倒,本有的自性之所以不能现显,之所以烦恼,而不得解脱,就在于我们的分别心。如果我们能时时刻刻淡化我们的分别心,不去向外求,那么我们的本心就会显露。

买纸

有一天,盘硅禅师吩咐他的侍者赴京买一批上等的纸材。这位侍者向来被称许具有“子贡之资材”,是个相当聪敏伶俐的人。

侍者不敢掉以轻心,在千挑万选之后风尘仆仆地带了一批纸回来。但禅师看过纸以后却说:

“这个不行!”

毫不留情地拒绝了。因此侍者只好再度赴京去买另一种纸。

“这个也不行!”

禅师看了第二次买回来的纸,很冷淡地说道。

结果,侍者只得硬着头皮再度赴京。

当侍者第三次将纸买回来以后,禅师依然还是冷冷地说:“不行!”

弟子心想:“真是一点也不体谅弟子的劳苦啊!”

但弟子随后一想,才猛然发觉自己的过失,赶紧向师父道歉。

“明白了吧!……嗯,其实最初买回来的纸就行了。”禅师如是说。

侍者想必是在纸店里精挑细选之后才把纸买回来。但是在他的心中,免不了还存有这样的遗憾:买了甲,说不定丙比较好呢……盘硅禅师为了破除弟子心中的迷思,所以故意板着脸说:“不行!”其实对个开悟的禅师而言,是不舍去分别纸的好坏。即使给他粗劣的草纸,他也不会感到嫌恶。问题的关键在于侍者的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