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感动欧美:幸福就是花朵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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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心灵花园里的清香(7)

约翰垂下了手臂:“好吧,你喜欢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什么也不说了。”

托尼重重地把工具扔回汽车,“好,”他生气地吼到,“你赢了。”

“不,”他父亲说,“我没有赢,赢的是你。”

“但是,爸爸,”托尼争辩道,“它们确实会杀死鱼。”

“是啊,”老约翰附和道,“杀死鱼是大自然让它们做的,海龟杀鱼取食以求生存。我们人类也杀鱼,我们是为了生存而杀鱼吗?不,我们是为了取乐而这么做的。这只老海龟只是拿了它所需要的东西。我不杀它,我不想和上帝一样生杀予夺。”

托尼走进驾驶室,笑着说:“爸爸,你有一些怪念头。”

老约翰在海龟身后来回走动,用鞋子把它轻轻地推了推。海龟往前穿过土路,爬进了高大的草丛,它要爬向河畔。老约翰注视着海龟,直到再也看它不见,随后他回到车里坐在儿子身旁。他俩坐着,对视着。

太阳现在已高高升起,天空开始亮了,托尼发动了引擎,老约翰掏出了雪茄。他们坐着抽烟,仍然相互凝视,然后笑了起来。顺着土路他们向清晨的太阳驶去,一刻也没停留,直到抵达静静的白水河边。

陪我跳支舞

文/伊莉克丝

父亲是个脾气暴躁而且一点学识都没有的男人,不喜欢看书,也不喜欢听音乐。不过有件事,我却怎么也搞不明白,每次父亲只要一发火,母亲就会打开留声机,放上那首古老的音乐——最后的华尔兹。然后,父亲就会把脸上所有愤怒的表情收起,面带微笑却笨拙地和母亲跳上一曲华尔兹。多少年来,父亲发脾气的次数真的很多,可母亲这一招却是屡试不爽。

我和妹妹都这么猜想,母亲肯定是捏住了父亲的什么痛脚,才让他在这首曲子面前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例如,父亲和这曲子有关的某一次浪漫的“出轨”,却得到了母亲的谅解。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都非常渴望能够解开这个秘密,好让严厉的父亲在我们面前也“老实”一点。但让我们失望的是,不管我们怎么向母亲探听这秘密,母亲就是秘而不宣。

时间荏苒,一转眼,我和妹妹都已为人妻,为人母。今年是父母的金婚,母亲在我们的强烈要求下,终于向我们坦白了这段动人的往事。

母亲对我们说,那时她还是个待字闺中的女孩,因为温柔漂亮,镇上许多小伙子都对她情有独钟,父亲自然也不例外。在一次圣诞舞会上,所有的男孩子们都排着队请母亲跳舞。父亲是第三支舞,那支曲子恰好是那首“最后的华尔兹”。但父亲并非是个擅舞的人,还没跳几下,他就不小心踩到了母亲好看的坠地长裙,顺势撕裂的口子一直破到了裙子的腰际。母亲慌得脸都吓白了,在那时,这样的情况是很容易被传出来当笑柄的。为了帮母亲把这个窘态掩盖住,一贯内向的父亲竟然当众脱下自己的长礼服,给母亲套上。

“这又有什么,你就因为这样爱上父亲了?”妹妹听到这里,不屑地问母亲。

“你哪里知道,那个时候你父亲因为家里穷,根本没有时髦的衣服去参加晚会,那件长礼服还是借来的呢!脱了那件外套,里面那件破破烂烂的内衣和肮脏的长裤就露出来了。要知道,你父亲是个多要面子的男人呀,没想到他竟然为了我连面子都可以不要了。当然,旁人一见到他里面的旧衣服,都在嘲笑他呢,他却什么也没说,就低着头走了。”说到这里,母亲的脸上全是幸福的表情。

当然,和这首曲子故事有关的还没这么简单。就这样,母亲爱上了父亲,不顾家里的反对,嫁给了一名不闻的父亲。没料到结婚才几个月,父亲就意外地遭遇了一场车祸,医生说父亲的一根脊椎神经受了损伤,下半身有也许会瘫痪。

父亲在那段时间,每天在家里的床上躺着,哪里也不能去,还要接受母亲的照顾,父亲感到很受刺激,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病情也开始持续恶化。父亲又一次昏倒,迷迷糊糊中,他忽然听到了一阵熟悉的音乐声,就是那曲让他们一见钟情的“最后的华尔兹”!还有母亲轻柔的耳语:“克来恩,快醒一醒,听到了吗,是谁家里在放在那首‘最后的华尔兹’呢,不要忘了你说过要陪我跳一辈子华尔兹的……”在母亲不停的呼唤下,父亲终于醒了过来。

“可以说,救了你父亲一命的,是那首曲子!”即便是已经过去多年,母亲重新回忆起这件往事,还是泪水涟涟。

从那以后,也不清楚是怎么了,那户人家的留声机每天傍晚都会响起各种各样好听的曲子,尤其是那首“最后的华尔兹”,更是每晚必唱。

当曲子响起时,父亲脸上的表情还是漠然的,他甚至不耐烦地捂起了自己的耳朵,还大声吼叫着母亲,要她赶紧去叫那家人关掉留声机。可母亲却只能无奈地看着父亲,低声说:“但是,克来恩,我要怎么对人家说呢,人家买了留声机总不能不让他听音乐吧!”父亲知道,母亲没有把还有一句话说出来,留声机的价钱不便宜,一个拥有留声机的家庭肯定不简单。像他们这样的穷人又怎么能够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呢!

“亲爱的,我们也来享受这音乐吧!”后来,当音乐再飘荡过来时,母亲就会轻轻地握住父亲的手,把两根手指当成手臂,两根手指当成脚,牵着父亲用手跳舞。开始,父亲觉得这样做很无聊,用力地甩开母亲的手。但在母亲的坚持下,父亲逐渐地妥协了。跳着跳着,父亲感觉脚底下也有了一种想跳舞的冲动。他开始对母亲说,愿意接受医生说的那种物理疗法,他想牵着母亲真正地跳一曲华尔兹。

于是,开始有医生、护士,甚至一些以前的好朋友进出这个简陋的小家。父亲的脸色终于开始红润了,脚底下也有了些劲儿,在旁人的牵引下,他能站起来了;能挪动脚跟了;能小走两步了……

车祸后第一次跳起华尔兹时,母亲让父亲把脚尖略踩在她光滑的脚背上;把身体在她柔弱的肩膀上斜靠着;把心栖息在她坚强的心上!奇怪的是,当天晚上,邻居破例没有再放他的留声机,不过没关系,聚在家里的朋友们一起深情地哼起这首熟悉的曲子来,同样地那么悠扬动听。

说到这里,我和妹妹终于是摸清了一点头绪。原来,那首“最后的华尔兹”背后还有这么一段动人的故事,不过遗憾的是,不是我们从小就处心积虑想要抓住的“痛脚”。

在点燃他们结婚纪念蛋糕上的蜡烛前,母亲忽然害羞地对父亲说:“亲爱的克来恩,其实,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对你说,趁着今天这个特殊的日子,我觉得是应该对你说的时候了。”

原来,那个播放出美妙音乐的留声机并非哪个富有邻居的奢侈品,而是母亲瞒着父亲卖了所有的陪嫁品,还有四处在外面打工赚钱买下来的。她明白,父亲那时已经失去了生的意志,除了那首好听的曲子,她不知道该怎样恢复父亲生活的希望。当然,为了不使父亲察觉,她特意把那台昂贵的留声机送给了邻居,唯一的要求就是能在每天傍晚放上一曲“最后的华尔兹”。

听到这里,我和妹妹都哭了,我们都无法想像,在那样艰难的岁月里,像母亲这样一个柔弱的女子,要在外面做怎么样辛苦的工作,才能挣够买一台留声机的钱。父亲更是握着母亲的手,感动得什么话也没说。

吃完蛋糕,母亲和妹妹去厨房洗碗,父亲望着母亲走远的背影,狡黠地朝我一笑,凑到我耳边,悄悄对我说:“你母亲还以为我一点都不知道,其实,我早已洞察一切!”

就在那个音乐响了几天后的夜晚,父亲听见了母亲在门外和房东的争吵。房东责怪母亲几个月都没有把房租交给他,大声说要把他们赶出房子。母亲则恳求着说家里条件不好,只要一有钱就会交给房东的。房东更生气了,怒斥说:“你连买留声机都有钱,还没钱交房租!”也就是在那个晚上,当母亲满是粗茧的手握着父亲的手跳舞时,他没有再拒绝!

“不过,既然你母亲老是装出一副享受免费音乐的快乐样子,我就一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怎么样,我的演技比你母亲高超吧!”父亲笑着望着我,像一个孩子,我却分明看到有泪光在他眼里闪动!

玛菲尔的秘密

文/玛歇尔

四年来,天真的玛菲尔一直十分相信:父亲一直没有回家的原因,是他在宾州经营着一家大型采煤厂忙得脱不开身。当玛菲尔和两个弟弟想念父亲的时候,母亲就安慰他们:“采煤厂通常要经营四年才能稳定,到那时父亲就能回来看我们了!”

然而,在圣诞节即将到来时,也就是父亲离家四年许诺回家的时刻,玛菲尔却忽然得知,原来父亲在宾州经营采煤场是一个残酷的诺言。那天,同桌比索问玛菲尔想得到什么圣诞礼物,一心牵挂着父亲的玛菲尔说:“希望父亲开着鲜红的跑车回来看我们!”比索在听了她的愿望后,睁大眼睛问:“什么?你父亲刑满释放还可以从监狱里开一部跑车回来?”

比索的问题让十一岁的玛菲尔觉得如遭雷击,泪水飞快布满刚刚还阳光绚烂的脸庞,她对比索低吼道:“你不能侮辱我的父亲!他在宾州拥有采煤场。”比索白了她一眼说:“不相信的话你去问卡伊、爱娃或你母亲,谁都知道你父亲在蹲监狱!”玛菲尔抓起书包狂奔出教室。她要把母亲拉来向比索证实:世上没有比父亲更正直的男人,他怎么可能蹲监狱呢?

玛菲尔在很远的地方就看到花园长凳上熟悉的背影,母亲肯定是太累了,又在长凳上打起盹了。四年来,她一个人抚养着三个孩子,这时候也一定和自己一样想念父亲了吧?玛菲尔把脚步放慢了,轻轻绕到母亲面前。她睡着了,唇角带着漂亮的微笑,但眼角有浅浅的泪痕。

在玛菲尔刚要给母亲盖上毛毯的时候,突然发现她怀里躺着一个浅灰色信封。“宾州第七十一监狱托比斯”,再熟悉不过的字体,却来自这样残酷的地方。毛毯从玛菲尔手中轻轻滑落,她几乎要哭出声来。望着仍然睡着安稳的母亲,玛菲尔强忍着将要流下的泪水,轻轻拾起地上的毯子,踮着脚尖离开了花园。

背起书包后,玛菲尔掩上铁门,回头看看玫瑰怒放的的花园里,孤独憔悴、泪痕满面的母亲睡得那么安稳,这个十一岁的小女孩突然减少了几分对父亲的鄙视。善良的父母肯定是想用这种方式,为他们撑起一片干净善良的爱的天空。

玛菲尔向比索道歉,并求他:“千万不要告诉我弟弟,也请相信我的父亲回到赛维克立镇时,只会把善良和真诚带给人们。”听到玛菲尔的话,比索非常羞愧,他说:“如果你父亲回来的时候需要一辆跑车,我想我父亲可能会借给他。”比索的父亲埃德华先生,在赛维克立镇开着一家大型汽车租赁公司。

玛菲尔是家里的老大,见到母亲为了让孩子们快乐无忧地成长,付出了所有,她明白自己有责任替妈妈分担,玛菲尔不希望生活因为这个秘密而被改变。周日晚上,她仍然和两个弟弟蜷在沙发里,认真幸福地听母亲念父亲从“宾州比斯采煤场”的来信,信里仍然描述让全家人引以为豪的采煤场:曲折蜿蜒煤矿丰富的山脉;脸庞黝黑的戴着大大的探照灯采煤工人;每天早上五点就起床到处奔波的父亲……这些不曾看见却已经十分亲切熟悉的场景,是一个没有父亲的四口之家最温柔庄重的挂牵。

也就是从此以后,玛菲尔开始为迎接父亲做起了准备。以前不怎么做家务的她,现在居然开始学做烤面包了;为了以父亲的名义给家人准备礼物,玛菲尔还恳求邻居考伯太太让她帮忙摘苹果;同时她还动员弟弟亲手为爸爸做贺卡。她想,不知道比索的父亲埃德华会不会将跑车借给一位刑满释放人员,但她决定尝试一下。玛菲尔带着父亲四年来发表的文章和他从前赛车时得到奖章,去了埃德华先生的公司。这个姑娘大胆的提议让埃德华先生很吃惊,同时他也被他的孝心感动。他问玛菲尔:“要是你爸爸骗走了我的车怎么办?”坚强的姑娘咬着嘴唇,没让眼泪流下来:“我发誓他不会这样做的,父亲即使再坏也绝不会玷污女儿的尊严。”

奇迹出现了,埃德华先生真的应允了玛菲尔,他会派人在一个月后开着红色跑车到宾州第七十一号监狱门口迎接他的父亲。玛菲尔走后,埃德华到有关部门询问了玛菲尔父亲托比斯的有关情况。让他满意的是:托比斯是受部门主管的牵连而犯的贪污罪,这个狱中男人才华出众,而且曾获过许多项赛车冠军。为了让玛菲尔的梦想可以延伸得更深远,埃德华决定亲自去接托比斯。

那个晴朗温暖的早晨,当憔悴苍老的托比斯走出监狱大门的时候,早已等候在那里的埃德华迎面走过去说:“托比斯先生,欢迎你回家!很多人都跟我说,你是赛维克立镇最棒的司机,为了请你给我当司机,我等了四年。”托比斯疑惑地问:“为何你会相信一个刚出狱的犯人?”埃德华笑着回答:“因为我和你都是父亲。”

到达赛维克立镇后,埃德华把方向盘交给了托比斯:“以后这车由你掌握,车子里有四份礼物,回家和孩子们亲热完后来上班。”像坠梦中的托比斯拉开车门,后座上四个盒子,包装精美,还有崭新的西装和领带。他当然不可能想到这些是女儿玛菲尔的“杰作”。在他心里,他对宽厚善良的埃德华充满了感激。

妻儿早就等在门口,妻子在铁栅栏上用玫瑰花拼成了“欢迎回家”;两个小儿子朝跑车欢呼着狂奔过来;那微笑着流泪的孩子是玛菲尔吧?四年不见,她看起来懂事文静了很多。

一对善良父母苦心编织的谎言,最终还是被他们小心呵护着没向孩子们揭穿。要是玛菲尔的父母某天知道,除善良的父亲埃德华大义成全之外,其实十一岁的女儿早就跟他们一起以更宽容执著的决心来保护和捍卫爱的话,他们该会有一种怎样的感动……

一封情书

文/亚·内尔沃

一上午,在课间休息的时候,学校的教长走过来,用冷冰冰的口吻----我预感到或许有什么大祸临头了,对我说:

“苏亚雷斯,高级教士从‘另一个学校’打电话来叫你去,你去吧!戴上你的卡楚恰帽。”

我一边去拿我那顶经常戴的帽子,一边怀着疑惧的心情猜测着,嘀咕着:高级教士叫我去,一定不是为了夸我爱我;这是我早就一清二楚的。这一次肯定又要训斥我惩罚我;但是到底为了什么呢?由于我在野外捡到的那只破鞋底,我剪碎鞋底,精心地拌在所有的肉菜盘里,吃饭时我把菜盘端给了我的同学们,我被处以半月不准吃甜食,现在还差五天呢。由于我用手指捅着伊亚萨巴尔的腮帮,把他逼得把口里的水全部喷吐在教长的长袍上,我又被发抄十遍听写的词语,现在还差三遍呢。高级教士这次发怒又可能给我什么处罚呢?正在这样思忖时,一个念头忽然在我的脑海里一闪:为了孔恰,对,是为了孔恰!我马上慌了手脚。

诸位必须知道,我们所说的“另一个学校”,是指我们学校对面的那所女子学校。那是一所寄宿学校,同样是由我们学校的创办者创办的。我们这些男生常常到那个学校去请富有经验的护士索尔?帕斯夸拉来救护,头痛脑热也请她。有时候我们也被那所学校邀请观看为欢迎上级领导而举行的戏剧演出,或者参加奖金评选和颁发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