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旅游背包里的彩云之南:我用十年走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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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丽江,传说中的艳遇之都(2)

在古城吃早餐的时候,我问到泸沽湖在哪里乘车。马上有几个背包客说要和我一起包车到泸沽湖。但包车不是人数凑不齐,就是价格谈不拢。于是,我走出古城,在古城外面大路边有一溜车,其中有到泸沽湖的。

到泸沽湖的路况不好,有些地方有塌方,常常赶上山顶有流沙碎石掉下来,好在一路平安。车到宁蒗县车站,需要转车。这里的游客只有我和一个德国人。

最早的一班中巴车,尚需要等40分钟才能发车。于是,我和这个德国人在一家餐馆吃午餐。他只会说两句中文,一句是“泸沽湖”,一句是“老外”,只能用英文交谈。

下午3点多我终于到达了泸沽湖。泸沽湖能够第一眼就给人震撼的感觉,她有一种纯净的美。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无论在什么时间欣赏,她都保持着这种纯净中略带羞涩的美。

泸沽湖吸引人地方不仅是她美丽的风景,更有湖畔居住着的摩梭人的民族风情。这里至今仍保留着“男不婚,女不嫁”的“阿夏”走婚习俗和母权制家庭遗风,是当今世界罕有的“女儿国”,又被称为“母系社会的活化石”。

到泸沽湖后,当地人给我讲述了这里流传着的一个有趣故事:

在遥远的过去,这里曾是一片村庄。村里有个孤儿,每天到狮子山去放牧。人们只要把牛羊交给他,他就能把牛羊放得肥肥壮壮的。有一天,他在山上的一棵树下睡着了,梦见一条大鱼对他说:“你不必带午饭了,就割我身上的肉吃吧。”

小孩醒来后,就到山上找啊找,终于在一个山洞里发现那条大鱼,他就从鱼身上割下一块肉烧来吃,味道香喷喷的。第二天,他又去了山洞,昨天鱼被割过的地方又长满了肉。

这事被村里一个贪心的人知道了,想要把大鱼占为己有,他把大鱼抓住后,用九匹马九头牛一齐使劲往外拉,鱼被拉出洞,灾难也就降临了。从那个洞里,洪水喷涌而出,顷刻间淹没了村庄。

一个摩梭女人正在喂猪,两个年幼的孩子在旁边玩耍,母亲见洪水冲来,急中生智,把两个孩子抱进猪槽,自己却葬身水底。人们为了纪念那个伟大的母亲,就拿整段木头做成“猪槽船”,泸沽湖也因此被称为母亲湖。

我在湖边的一间旅馆住下后,听说对面的山那边有一个更美的村子,风俗更古朴。于是,我沿湖朝那座山走去。

一路上,只见夕阳西下,湖光跃金。四周青山逶迤,隐于云雾之间,缥缈绰约,几家木楞房,在绿树间掩映若隐若现。放眼望去,只见湖光山色,浑然一体,俨然一幅迷人的天然画卷。

在爬山过程中,我听到有此起彼伏的渔歌和女子嘻嘻哈哈欢快的笑声传来,循声走过一个山头,我看到一群女子正在山坡上唱歌舞蹈,走近去,她们便主动热情地和我打招呼,原来她们刚刚到集市卖了一种植物,正在回家途中。而她们的家就在我要去寻找的摩梭古老村庄。

我跟着这群摩梭女子,一边聊天,一边爬山,翻过一个山头,果然看到山坡下面的湖边,有一个二十多户人家的村落。摩梭女子热情洋溢,纷纷邀请我到她们家中作客,我答应了一个已经聊得很熟悉的中年摩梭女子,走到通往她家的小路路口,这群快乐的摩梭女子嘻嘻哈哈地和我道别。

随女子来到她家,是一幢大木屋,她家有两个小孩、一个老婆婆、一个中年男子。他们热情地招呼我坐,中年摩梭女子回到家就围绕着火塘烧水炖菜。在原始而舒展的大木屋里,大堂中居然有一台彩色电视机。中年摩梭女子告诉我,这是去年一个上海游客来游玩,在她家住宿,回到上海后,给她买的。

聊了一会儿摩梭人的生活习俗后,这家人都热情地留我吃饭。但天色已暗,我还要赶回旅馆,只好就此告别了。

到丽江之前,我就久闻纳西古乐的盛名,到丽江古城后,便到处寻找纳西古乐的剧院。

我从泸沽湖回到丽江古城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提前购买纳西古乐的演出门票。等晚上进剧场的时候,我发现门前已经人山人海,没有票卖了。所以建议想看古乐演出的朋友还是提前买票比较保险。

丽江纳西人历来重教尚文,许多人擅长诗琴书画。在古城多彩的节庆活动中,除了通宵达旦的民族歌舞和乡土戏曲,业余演奏的“纳西古乐”最为着名。其中,《白沙细乐》为集歌、舞、乐为一体的大型古典音乐套曲,被誉为“活的音乐化石”;另一部丽江《洞经音乐》则源自古老的道教音乐,它保留着许多早已失传的中原辞曲音韵。

我看到的纳西古乐是一支老中青组合的乐队,由此可见,纳西古乐也在着意培养传承人,这一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抢救自发地先行一步,后继有人了。

从丽江乘车到香格里拉,途中有一个景点不能错过,这就是虎跳峡。

到虎跳峡的路途中,我经过了长江第一湾。开始,我并不知道这就是长江第一湾处,只感到景色秀丽奇特,河流如长蛇蜿蜒纠结,对着车窗外拍摄了几张照片。我拍照的时候听到车上游友说这里是长江第一湾,我才知道这里就是以前常听人讲的长江第一湾景区。

据说,长江第一湾附近有一个古镇叫石鼓镇值得一游,但我已无缘。

我的目标是虎跳峡。

虎跳峡位于冲天河,当我乘坐的客车经过虎跳峡镇时,有八九个背包客下车,得知这就是到虎跳峡的路口,我也跟着下车了。

我和一对摄影家夫妻包了一辆小车,从虎跳峡镇出发,过了冲天河上的桥梁,顺哈巴雪山脚下的公路顺江前行约9公里,就到达上虎跳地界。

虎跳峡在中甸东南部的哈巴雪山与丽江西北部的玉龙雪山之间,是世界上仅次于雅鲁藏布江大拐弯峡谷的着名峡谷。迂回线长约20公里,落差213米,江面最窄处仅有10多米。峡口海拔1800米,与两岸的玉龙、哈巴雪山海拔高差3900米。金沙江在这个峡谷中形成18处险滩,其中以上虎跳、中虎跳、下虎跳最为着名。据司机介绍,虎跳峡是因传说曾有虎从江心巨石上跃过江面而得名。

到了上虎跳,司机将车停在一个农家餐馆门前,我们在这里吃了午饭。然后我和摄影家夫妇沿着一条险峻的小路开始游览虎跳峡。

沿着冲天河边悬崖绝壁下的险峻小路走向虎跳峡

上虎跳是整个峡谷中最窄的地方,两岸的山峰高而险峻,愈发显出峡深江窄。在江心有一块十多米高的巨石,就是传说中的虎跳石。奔涌而来的水流在最窄的地方遇到了强大的阻力,撞击在石头上,翻卷起滔天的浪花,发出虎啸般声音,震撼着险峰奇峡。

从上虎跳北上,不远处就是中虎跳,江水在这大约五公里的距离内下落百米,江水在礁石间回旋,浪涛翻卷,在空中形成雾气。激流在礁石跳跃,就像天上的星星落入水中,此景便有了“满天星”的美名。

因天色已晚,不能到下虎跳游览,据司机介绍说,最壮观的还是上虎跳。

在路上,司机为我们讲述了一个关于金沙江和哈巴、玉龙雪山的神话:金沙江是一位美丽、聪明并有着执着追求的姑娘,她告别母亲奔向浩荡东去太阳升起的东海,在此却受到了哈巴、玉龙两兄弟的阻拦。玉龙雪山让哈巴雪山放哨,聪明的金沙姑娘用七天七夜的轻歌曼舞,使哈巴兄弟陶醉而沉入梦乡,借机冲开石门奔涌而去。

据说,在下虎跳的下面,有一块宽约30米的滑石板,就是玉龙雪山泄怒于哈巴雪山时挥落的宝剑。

途中,我总能看到壮观的雪山,也不知是玉龙雪山还是哈巴雪山。总之在奔腾的江水之上,蓝天之下,雪山又是另一种壮观风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