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落里的男人负责捕猎和耕种,女人则负责做饭。每天上午,部落里的成年人在部落的周围干一些农活,如栽种木薯、甘蔗等,没有农活的时候就做一些简单的工艺品,下午则在一起举行他们的传统祭礼,仪式的主要内容是唱歌跳舞,他们所演奏的每一支曲子都有不同的含义。
部落音乐
印第安人在举行仪式或唱歌跳舞时,全身上下都涂上黑色和红色的各种花纹。花纹除了表示自己来自哪个部落和美观以外,不同年龄的人,身上的花纹还象征着不同的意义和社会地位,比如,孩子身上的花纹一般表示“健康”、“平安”之类的意思;成年人身上的花纹则表示自己的职业和身份,比如乐手和演奏家。
印第安男人头上都戴着用羽毛做成的很有讲究的头圈。酋长的头饰不仅样式和别人的不同,而且羽毛也有别于其他人。当酋长有事离开部落时,只有他的儿子才可以戴他的头饰。
尽管这些印第安人也享受巴西政府提供的医疗卫生服务,但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使用自己从森林里采制的草药治病,效果很好。由于森林里常有毒蛇出没,毒蛇常常进到他们的房子里,他们专门研制了一种对付毒蛇的药物。毒蛇咬了之后,只要马上把这种药物涂抹到伤口上可以起到立竿见影的效果。他们还利用森林里的药用植物自制一些专门对付蚊虫的药。这些药物同样非常灵验,一旦将药物放在屋里,任何蚊虫都不再靠近他们。
由于印第安人不懂文字,无法将他们的传统文化记录和保留下来,不少音乐已经不复存在。再过若干年后,是否还有人会做这种乐器还很难说。
古老的非洲穆尔西人
居住在埃塞俄比亚西南部的奥莫河流域的穆尔西人是世界上最原始的部落之一,现在约有5000多人。
穆尔西人的主要习俗
穆尔西人是半耕半牧的民族,居无定所。在奥莫河流域,一种叫采采蝇的毒苍蝇非常多,如果被这种苍蝇叮一下,人容易昏迷甚至死亡。穆尔西人中有很多职业小偷,他们的父母鼓励孩子从小就去偷抢。有的外国游客来看大嘴女人,鞋和内衣都被偷走了。
穆尔西大多数男人的前胸、后背、胳膊和大腿上都用尖刀划满了杠杠,一条杠代表杀过一个人,身上的杠越多越受人尊敬。为了偷牛或抢媳妇,部落间的拼杀“塑造”了很多这样的“英雄”。
穆尔西人过着自由的生活,他们没有领导者,只有遇到要与外族决战时才开全族大会,讨论到大家意见完全一致时就算做了决定。他们做决定前通过看牛肠子来占卜吉凶。他们从中到底能看出什么名堂,外人不知。穆尔西人信仰万物有灵,喜欢通过预言判断事情。他们有自己的语言,没有文字,几乎都不懂埃塞俄比亚的官方语言。
非洲穆尔西人
穆西人的大盘子嘴
在埃塞俄比亚有不少奇特的现象,穆尔西部落妇女的大盘子嘴就是埃塞俄比亚的独特的现象之一。她们从10岁开始往嘴里放盘子。穆尔西女人的嘴里能放下直径十几厘米大的盘子,把嘴撑得大大的。盘子型号不同,都是泥土烧制或用木块做的。平时放在嘴里,吃喝时才摘下来。开始往嘴里放盘子前要动一个小手术,用小刀将下嘴唇和牙龈之间切开一个口子,使下嘴唇与齿根分离。然后,先放一个小盘子把口子撑开,使其不再长回去。日后逐渐将小盘子换成大盘子。嘴唇自然越撑越大,最大的嘴唇能翻到头上把脸包住。这个痛苦的过程伴随着女孩成长为妇人。
穆西人的致富手段
穆尔西人以大嘴为美、为荣,这个传统已无法考证。但人类学家研究说,这个传统有3种解释:一是古时人们为防止外族入侵者或奴隶主看上本族的姑娘,故意把她们打扮得吓人以保其纯洁;二是防止魔鬼从口里进入身体;三是女子美丽的标志。
心理学家解释说,人类有一种自残的本能,越原始的民族表现得越明显。自残的潜意识是要显示自己的存在和与众不同,保护自己不被历史淹没。
嘴里的盘子越大,姑娘的身价也越高。因为牛是穆尔西人的镇家之宝,他们不怎么吃牛肉,饿得要死时才用它换粮食,或者孩子嫁娶时用牛当作彩礼。如果姑娘嘴里的盘子属于最大的那一种,那么她父母可以收到50头牛的彩礼,一下就成了富翁。女儿嘴大也是致富的手段。
神秘的“矮人国”
俾格曼人是中非这片土地的开拓者,中非共和国的史前居民。然而,经历了数千年之后,他们仍停留在原始社会,过着原始部落生活。
蒙贡坝的“小矮人”
蒙贡坝是俾格曼矮人原始部族的聚居地,俾格曼矮人是世界上最矮小的人。蒙贡坝是中非南部的一座名城,坐落在姆班吉河畔。一幢幢风格迥异的建筑掩映在绿树丛中,地上绿草茵茵,环境非常幽雅舒适。这一带因有着神秘的俾格曼人而闻名于世。俾格曼人没有文字,但他们有自己的独特语言。
他们的皮肤是一种淡淡的浅棕色,除了身材特别矮小,在外形上与一般黑人无异;短而弯曲的黑发,椭圆形的脸庞,扁平的额和鼻子,厚厚的嘴唇向外翻起,在棕色皮肤的衬映下,牙齿显得特别洁白。令人惊奇的是她们成年累月生活在茫茫的原始丛林中,赤身裸体,任凭风吹日晒雨淋,皮肤却仍细嫩而富有光泽。
丛林中的俾格曼人
林中小村庄
在古木参天、藤蔓遍布的密林深处有俾格曼人的“大村庄”。这是茫茫原始丛林中的一块难得的空旷地,约一亩地大小。高高的热带树,似一道绿色的城墙,保护着村庄,树下一丛丛茂盛的香蕉,伸展着巨大的叶片,在微风中摇曳,像一队哨兵守卫在城墙下。在村庄的南面竖立着一排排云梯,它们是用硬木作柱子,再将一根根红木棒用藤条捆在木柱上,高约八九米,供人们练习攀登之用,一群小孩正在云梯上攀登。空地上稀稀拉拉地挺立着烧得焦头烂额的大树干。导游介绍,俾格曼人过的是游猎生活,一个地方的食物吃光了,就要另觅新村址。空旷地上,散落着几十个又矮又小的半圆形“窝棚”,在村庄的正中间有一幢长方形的茅草屋,犹如鹤立鸡群,特别引人注目。
部落酋长的“宫殿”只是一间极普通、极简陋的茅草屋,就像国内南方的“灰铺”一样简陋,惟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铺地上的席子。
这是一张用树皮制作的独特的席子,厚约2厘米左右,质地柔韧,表面非常光滑。它的制作过程十分奇异:在茫茫的丛林中寻找一种热带特有的树木,将大树的皮层取两端横向割断,再用木榔头敲打树皮,使其与木质分离,然后用利刀纵向割一条直线,把薄薄的木签嵌入线内,慢慢地橇起,众人齐使劲,就将树皮完整无损地剥了下来,成为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席子。
在酋长“宫殿”的四周,散落着数十个犹如撑在地上的飞伞般的窝棚,这些便是村民的住宅。窝棚的建造非常简单:一条条富于弹性的树枝纵横交错两端插入土中,编织成一个直径1.5米、高1米左右的半球形的大罩子,用藤条牢牢固定,上面再盖上一层厚厚的香蕉、油棕榈叶当瓦片,即大功告成,整个窝棚的重量估计不过100公斤。
每个窝棚都在朝“宫殿”的一面开一个约60厘米高的方洞,作为住宅的门。俾格曼人每天从这个门洞爬进爬出,地上的泥土被蹭得光溜溜的。
美妙的矮人舞
俾格曼族的男女有明确的分工,男人以狩猎为主,妇女则从事采摘野果抓蛇捕鱼,种植一些木薯、香蕉等。别看她们身材矮小,头上却能顶几十公斤重的香蕉,攀树的技巧令人惊讶,还要抚养孩子……
矮人一般只有1.3米左右,1.45米就算是部落的“第一巨人”了,其体重也不过四五十公斤。别看他们身材矮小,个个长得非常结实,与身高相比他们的手显得特别长,这可能是长期的攀援狩猎生活的结果吧!他们还喜欢在手臂和胸脯刺花刻纹。他们也是全身****,身上似有一层细细的绒毛。
跳舞前,他们将采来翠绿的香蕉叶平铺在地上,然后又从各自的窝棚(住房)里捧出一包包用干香蕉叶包裹的“化妆品”———红、黄、紫、棕、黑色颜色的泥土。他们将各种颜色的泥土放在香蕉叶上捻细,加少量的水拌成糊状泥浆,涂抹在脸庞、胸脯和手臂上,因为没有镜子,不得不互相帮助,作最后的修饰。这就是矮人自己的化妆品。
参加舞会的男人女人、老人和孩童,总共四五十人,随着酋长一挥手,围成一个大圆圈,伴随着长鼓和“利肯贝”(一种用扁平木匣子和钢丝制作而成的古老乐器)的“咚咚”“当当”之声,翩翩起舞,真像一个大型歌舞团在演出呢。舞者颤动胸部,扭动腰肢,舞步千变万化,面部表情丰富,边歌边舞,节奏愈来愈快,不时还倒地翻滚。那缚在臀部的茅草、树枝,如尾巴不断摇摆着,别有一番情趣。
探秘食人部落
食人族存在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似乎是天方夜谭。然而,一只由英国诸专家组成的探险队深入非洲、东南亚、太平洋、美洲大陆探寻结果表明,食人部落并非无中生有。
非洲瓦拉什人部落
数年前,瓦拉什人就和一支叫做第格族人发生过战争,被抓去的人就被活活吃掉了,这是幸存者带回来的确切消息,而这位幸存者正是现在瓦拉什人的头人。这名头人叫基尼。
基尼回忆了若干年前的情景:他们被抓去的7个瓦拉什人被捆在一棵大树上,旁边燃起了熊熊烈火。一大群第格族人围在火堆旁,疯狂地欢跳。之后,只听得阴森恐怖的头人一声令下,几名手执短刀的第格族人走到被捆绑的俘虏面前,举刀便向他们身上刺去,首先取下的便是鲜血淋淋的人头,然后捧给坐在高处的第格族头人。头人接过人头,便一阵猛啃起来,并且一个劲地吮吸着那红艳艳的鲜血,下面是一阵阵癫狂的欢呼。接着头人又将这一颗人头传下去,每一个第格族人都吸一口血……
奴费塔村
第格族人的村落奴费塔村四周似乎充满了杀机。远远望着山坳处的几间房屋,便令人不寒而栗。
奴费塔村的酋长是一位中年汉子,其腰间挂着一圈人头骨。他经常一手拨弄着腰间的人头骨,一手提着明晃晃的钢刀,脸上充满阴森可怖的杀气。
酋长的住所是一间小茅屋,旁边有一间客房,15英尺见方,地上铺着沙子,屋顶上用竹子撑开一扇小窗,屋里有一张粗糙的小床,床上有木枕头,墙上挂着野猫皮和豹皮。画着神符的纸从屋顶上荡了下来,屋角还挂着驱蛇用的铜铃。房间里弥漫着一种难闻的、令人作呕的腐烂气味。这股气味来源于挂在墙上的一只口袋。取下口袋,打开一看,令人昏厥的是,里面装的竟然是一些人体的残骸——眼睛、耳朵、脚趾等,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很显然,身体的其余部分已成了酋长及他的族人的腹中物了。
酋长还讲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秘密:当本族人生病和老死后,本族人为了让他们永远地留下来,因而并不将死者葬于地下,而是由本族人吃了,让死者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并留下一些残骨保存起来作为永久的纪念。
斐济岛
斐济岛也有一股强烈的阴森的气氛。岛上极少有平地,即便有,也是很小一块,其余都是些连绵不断的原始森林和高低各异的石山和怪石。
该地原始村民肌肤黑色,光着上身,下身只穿着用草和树叶等东西连起来的裙子,手里都执着木棍、木剑、石斧、骨刀、骨针等武器,头发散乱而肮脏,披到肩以下。他们眼睛忽闪忽闪的,牙齿白皙,前面两颗特别长,好像是专用来咬人似的。
他们通常将抓获的俘虏绑起来,在进肚之前,他们要表演吃人肉的特技,举行他们最奇特的仪式——火上行走。他们强迫俘虏从烧得通红的足有几十米长的大土炕的这头走到那头,不准跑,只能慢慢行进,否则将会死得更惨。如此长的火炕,即便是钢铁也会被烧得通红,何况是血肉之躯。最后的结果可以想象,可怜的俘虏将葬身火海。之后,被拖出火炕一块块分而食之。头部自然是由部落首领吃,因为他们认为人头象征首领,只有首领才配享用。
首领最先吃的是眼睛,当他吸完最后一滴骨髓后,贪婪地舔着手指头:“我亲爱的猎物,该轮到你们啦!”
北极的爱斯基摩人
“爱斯基摩”?一词是由印第安人首先叫起来的,即“吃生肉的人”。因为历史上印第安人与爱斯基摩大有矛盾,所以这一名字显然含有贬意。因此,爱斯基摩人并不喜欢这名字,而将自己称为“因纽特”或“因纽皮特”人,在爱斯基摩语中即“真正的人”之意。爱斯基摩人都是矮个子、黄皮肤、黑头发,这样的容貌特征和蒙古人种相当一致。?近年来的基因研究发现,他们更接近西藏人。
爱斯基摩人经历了4000多年的历史。是由从亚洲经两次大迁徙进入北极地区的。由于气候恶劣,环境严酷,他们基本上是在死亡线上挣扎,能生存繁衍至今,实在是一大奇迹。
他们必须面对长达数月乃至半年的黑夜,抵御零下几十摄氏度的严寒和暴风雪,夏天奔忙于汹涌澎湃的大海之中,冬天挣扎于漂移不定的浮冰之上,仅凭一叶轻舟和简单的工具去和地球上最庞大的鲸鱼拼搏,用一根梭标甚至赤手空拳去和陆地上最凶猛的动物之一北极熊较量,一旦打不到猎物,全家人,整个村子,乃至整个部落就会饿死。因此,应该说,在世界民族大家庭中,爱斯基摩人无疑是最强悍、最顽强、最勇敢和最为坚韧不拔的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