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
为无为,则无不治矣。老子说无为,又说无不治。在这里,“无为”是因,“无不治”是果。所谓的“无为”,指的是不要人为地、故意地造作。在这个意义上的“无为”,并不是任何事情都不做,而是依循事物的内在规律去做,有所为有所不为。
老板好比驭手,下属好比马匹,组织好比马车。马车是靠马在跑而不是驭手在跑,驭手的作用仅仅是引导和指挥。马车的速度取决于马匹,组织的效益则取决于其成员的努力。老板的任务只是组织、引导和服务,充分调动和保护下属的积极性,而不应该去干预下属的工作,更不要自己亲力亲为。
春秋时晋国的赵襄子向王良学习驾驶车马。王良是当时名扬天下的驭手,但赵襄子是贵族大人,因此王良只得竭心尽力地教。赵襄子却不用心,而且好逞能,有一次一个人跑出去驾了几天,俨然就是个熟练的驭手。不久,王良想考考赵襄子,便与他进行一次驾驶马车的比赛。一开始,赵襄子就落后一大截,他以为是自己的马不行,要求与王良换马以后再比。王良笑了笑,照他的要求办,但结果赵襄子落后得更远。于是他又要求再把马换回来,王良又一声不吭地答应了。这次赵襄子简直没法与王良比,王良驾着马像风一样奔去,而赵襄子的马时快时慢,时走时停,好不烦人。他气得用鞭子将马狠狠地抽了一顿。后来又第四次换马,而马却越来越不听话,他也败得更惨。赵襄子是晋国的六卿之一,在比赛中丢了面子,自然十分恼火。他不从自身找原因,却把怒气一股脑儿发在王良身上,说王良没把有些技巧传授给他。千良急忙解释说:“我岂敢这样做?技术倒是毫尤保留教给您了,只是您运用这些技术时出了偏差。驾驶马车中最重要的,莫过于使马的身子稳住车子,人的注意力与马的动作相协调,这样马才会跑得快,跑得远。驾车的人千万不可总是干扰马的动作,若一时要它这样,一时要它那样,马就没法一个劲儿往前冲。您的问题恰好出在这里。当您落在后面时就想赶上我,跑在前面时又担心被我赶上,总之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我的身上,怎么可能去配合马的动作呢?驾马车时是马在跑而不是人在跑,主角是马而不是人,驭手只是引导而不能去干扰它,您没有这样做,怎么能赢得比赛呢?”
通用电气是一家多元化公司,拥有众多的事业部和成千上万的员工,如何有效地管理这些员工.使他们达到尽可能高的生产率,是杰克·韦尔奇一直苦苦思索的问题。他最后总结出一个在他看来是最正确而且也必将行之有效的结论:管理越少,公司情况越好。
韦尔奇不喜欢“管理”这个概念。在他看来,大多数经理们管理过多。过多的管理促成了懈怠、拖拉的官僚习气,会把一家好端端的公司毁掉。
从接手主持通用电气的那一刻起,韦尔奇就认为这是个官僚作风很严重的地方。控制和监督在管理工作中的比例太高了。他决定让主管们必须改变他们的管理风格。
如果韦尔奇打算使通用在一个日趋复杂、竞争日趋激烈的经营环境获得更大的成功,那么他就必须完全改变经理们开展工作的方式。韦尔奇本身就必须首先放手自己的工作。而他将面临的一个情况就是,在20世纪80时代,减少管理的概念在高级管理层里足不会受欢迎的,因为这些人早已习惯于通过等级制度布置工作。
韦尔奇想要从自己的字典里淘汰掉“经理”一词,原因在于它意味着“控制而不是帮助,复杂化而不是简单化,其行为更像统治者而不是加速器”。
“一些经理们”,韦尔奇说,“把经营决策搞得毫无意义的复杂与琐碎。他们将管理等同于高深复杂,认为昕起来比任何人都聪明就是管理。他们不懂得去激励人。我不喜欢‘管理’所带有的特征——控制、抑制人们,使他们处于黑暗中,将他们的时间浪费在琐事和汇报上。
紧盯住他们。休无法使人们产生自信。”
相反地,韦尔奇非常钟爱“老板”这个词。在他看来,老板应是那些可以清楚地告诉人们如何做得更好,并且能够描绘出远景构想来激发人们努力的那种人。老板跟他们的员工谈话,与他们的员工交谈,使员工们脑海中充满美好的景象,使他们在自己都认为不可能的地位层次上行事,然后老板们只要让开道路就行了。
治理企业要像煮小鱼 一样。煮小鱼,不能多加搅动,多搅则易烂,比喻治理企业应当无为。治大国若烹小鲜,治理企业就是抓住关键的少数。区别主次,分类管理,在决定一个事物的众多因素中分清主次,识别出少数的但对事物起决定作用的关键因素和多数的但对事物影响较小的次要因素,根据事物在技术或经济方面的主要特征,进行分类排队,分清重点和一般,从而有区别地确定管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