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曰: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第三十三章了解别人是智慧,了解自己是圣明;战胜别人是有力量,战胜自己才是强大。知足的人富有,坚持而行的人有志。不失去根基的人能保持长久,死亡而不被忘记的人才是长寿。
给老板的启示:堂堂正正的精明。
世界各个良族中不乏精明之人,这是毫无疑义的。但是,相比较而言,各个民族对精明的态度却大不一样。犹太人不但极力欣赏和器重推崇精明,而且是堂堂正正的欣赏、器重、推崇,就像他们对钱的心态。在犹太人的心目中,精明好比是一种自在之物。精明可以以“为精明而精明”的形式存在。这当然不是说,精明可以精明得没有实效,而是指除了实效之外,其他的价值尺度一般难以用来评判精明,精明不需要低头垂首地在宗教或道德法庭上受审或听训斥。
美国和苏联两国成功地进行了载人火箭飞行之后,德国、法国和以色列也联合制订了月球旅行计划。火箭与太空船都制造好了,接下来就是挑选太空飞行员了。
工作人员先问德国应征人员,在什么待遇下才肯参加太空飞行。
“给我3000美元,我就干。”德国男子说,“1000美元留着自己用,1000美元给我妻子,还有1000美元用作购房基金。” 接下来又问法国应征者,他说:“给我4000美元。1000美元归我自己,1000美元给我妻子,1000美元归还购房的贷款,还有1000美元给我的情人。”
以色列的应征者则说:“5000美元我才干。1000美元给你,1000美元归我,其余的3000美元雇德国人开太空船。”
从这则笑话透露出来的犹太人的精明,用不着我们多说了,犹太人不须从事实务(开太空船)而只须摆弄数字。而且是金融数字就可以享有与高风险工作从容者同样的待遇,这正是犹太老板经营风格中最显著的特色之一。
令人意外的是,这不是其他民族对犹太人出格的精明的一种刻薄讽刺。而是犹太人自己发明的笑话。这里就大有文章了。
平心而论,犹太人这里并没有盘剥德国人,德国人仍然得到了他开价的3000美元,至于是从有关委员会那里拿到的还是从犹太人那里拿到的,这在钱上面并反映不出来。至于犹太人自己的开价,既然允许他们自报。他报得高一些也无可厚非,怎么安排纯属他个人的自由,就像法国人公然把妻子与情人经济上一视同仁一样。所以,在这则笑话中,犹太飞行员的精明没有越出“合法”的界限,是可以接受的。
而且说实话,仅就结果而言,任何一国的飞行员要处于这种“白拿1000美元”的位置上,都会感到满意的。但无论在笑话中还是现实生活中,他们都不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甚至连想也不会想到,因为这种“过于直露的精明”在潜意识层次就被否定了,他们会为自己的精明而感到羞愧。
我们丝毫感觉不到犹太人有为自己精明得“过分”而羞愧的意思,只有一种洋洋得意,一种因为自己想出了如此精明甚至精明得几乎无法实现的念头而“洋洋自得”的心情。至于是否“过于直露”这种考虑,丝毫不能影响犹太老板的精明盘算,更不能影响他们对精明本身的欣赏。他们把精明完全看做一件堂堂正正,甚至值得大肆炫耀的东西!可以说,对精明自身的发展来讲,没有什么东西比这种坦荡的态度更为关键、更为紧要了。犹太老板可以说就是在为自己卓有成效的开怀大笑声中,变得越来越精明的。
解放前上海大名鼎鼎的犹太富商哈同,他是来上海的犹太人中惟一由赤贫而至豪富的人。他的精明在上海是妇孺皆知,几乎被传成了一种神话。哈同是犹太老板的典型。哈同全名为雪拉斯·阿隆·哈同,又名欧司,爱,哈同,1855年出生于巴格达,1872年只身到香港谋生。第二年,哈同来到上海。刚到上海时,他衣衫褴楼囊中空空,是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他通过别人介绍进入沙逊洋行供职,做守门人员,后来又当跑街(外勤)。但通过努力,很快转任烟土仓库管理员和收租员。由于他头脑灵活、工作勤奋,于1879年被拔为大班协办兼管房地产部。1901年,他独立开办了哈同洋行,专门从事房地产,事业兴旺,成为上海滩头号富商。哈同做生意时的精明以及他对精明的心态,从他计算地租房租上就可以看出来。哈同出租一般住房和小块土地的租期都效短,通常是3年至5年租期短,既便于在需要时可及时收怕摆个小摊子,都是要交钱的。有个皮匠在哈同所有的弄堂口摆了个皮匠摊,每月也要付地租5元。哈同每次向他收地租时,总是很和蔼地对他说:“发财、发财。”话说得非常和气,但是租钱是一个也不能少的。在哈同发达之后,曾花了70万两银元建造了当时上海滩最大的私家花园,名之日“爱俪园”。为了便于管理园内职工,哈同对职工的职责和等级做了明确的规定,并要账房间制作相应的徽章。但即使这样一个明确工作职责的徽章也要职工自己掏钱购买。每个徽章的制作成本仅为5个铜板,“零售价”却是4角。
哈同的这种精明可说是精明到了极点,连每个月为29天还是30天都要仔细算计一番。但反过来看,这样的精明固然需要一定的算计能力,但毕竟又用不了多少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