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对男人好。”贾筠霖打断了李瑛的话,不是她这样的作为让她得了惩罚,而是因为夫妻之间的情趣,有些时候就是要培养一下的。李瑛的手毫不客气的出现在她的上面,不轻又不重的摸了一下,就这么一下就让两人再没有心思讨论下去了,接着床幔轻摇,一时间屋子里顿时一片春光弥漫。
《五杂俎》里记载:“京师大内进御,每以非时之物为珍,元旦有牡丹花,有新瓜盖置坑中,温火之使然。”就是说,菜农们很早就会使用温室,超越季节培植果蔬,以供皇室不时之需。宫廷里需用的牛乳、牛羊肉由专门的机构“庆丰司”提供。另外,值得一说的是元明清历代的帝王们,专门饮用玉泉山的玉泉水。京西的玉泉山离紫禁城数十里远,皇家每日都要用新鲜的水,因此,每日都要用数十辆水车排成长长的队伍,在天亮以前把水运到紫禁城里,以供一天之需。
“最近都廋了,要记得多吃一点,谁叫皇上老不来看我,害得我都得相思病了,这让我怎么过啊,还说有心情去吃饭。”
“不能这样哦,大不了朕多来陪你,你廋了我可是很心疼的。。不要动刚进去”李瑛看似颇有些责怪的话语,却在贾筠霖的心中播撒了温暖一片,顿时让他如沐春风,心中不胜欢喜,恨不能此刻使出浑身解数,好好留住眼前这个男人,让他永远离不开自己的床榻一步。
潮水来得快去得也快,贾筠霖浑身上下无不是软绵绵的,只想着休息,李瑛本来还想和她继续讨论,但看到她这样的疲累,心中不忍叫醒只好让高力士磨墨,写出他对大京菜的安排。李瑛不知道就是这一张出自,大唐皇帝李瑛的墨宝成为了大京菜的又一金字招牌。
从宫中某个会写字的小太监的手中,宫外的人又得知了李瑛这位从来就是坐不住的皇帝又出宫了。
在张九龄的府上,牛仙客急匆匆的上门来,张府的老怪物知道牛仙客即将是接任我家主人丞相位置的人物,他这样不经通报也不阻拦,可是其他人没有匹配相应地位等人,就不要妄想和他有相同的待遇。
在牛仙客未走出张九龄的书房,其余人等一律不得进入相府,除非当今皇帝李瑛亲来。“找我有事吗?”张九龄不动声色。
“别跟我来这套,皇上离宫,你会不知道?”牛仙客说的没错,能悄无声息的在南衙埋下他的人,这区区皇宫中的大事恐怕不用一个呼吸的时间就可以传入他的耳朵中。张九龄呷了口茶笑了笑,然后不紧不慢的说道,“老牛,慌什么?你我都是都大岁数的,就算要着急也要好好保重身体,别忘了你可是要做丞相的人?怎能这么不稳重。”
“说的也是。”
“上茶。”牛仙客反客为主。张九龄对他这种小孩子气的举动,不以为然,笑笑摇头。
“那你说,这回皇上又要搞什么?擅自离宫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还年少。”
“都已经做父亲了,还年少。”牛仙客对不稳重的年轻人一向不喜欢,如果那里是他的家,肯定一言不合直接就会把人给毫不留情的轰出家门,可惜那位是皇帝。
“古人说得好,三十而立。他才二十三岁,虽说有孩子,可是毕竟这么多年他都在克制自己,从小到大都没有好好玩玩,一直以长子准则来要求自己,突然不用这样了,当然心就野了,不过也无妨,反正这两年他做的不错。”张九龄的话说道牛仙客的心里,他是知道这个滋味的。十年寒窗苦读书,一朝成名天下知。他就是为了这个信念,年少之时很少有玩耍的时间,他知道深宫内院对皇子要求更是严格,稍有什么不合理的举动,轻则被皇帝痛骂一顿,重则剥夺太子资格。更何况他已经苦了这么些年,有现在的举动也是很合理,不算是太反常。
“放心,我已经在他身后派了两个保镖,绝对不会让他出事,否则我肯定会立即罢相。”
“不需要。”牛仙客和他此时已经站在同一条船上,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死要活都是一块,谁也离不开谁,既然如此客套话自然也不用多说。
“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等到有消息,再通知我。”牛仙客从进入张府的大门就知道,他今天又成为了一次的公众人物,反正他早晚也会这样不会怕,只是树大招风不太好,虽然他知道这位小皇帝从来不会举棋不定犹犹豫豫,可是他还是怕小人的恶意中伤,毕竟时间久了谁都会心中有刺。
牛仙客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走后,在张九龄的书房里发生了什么?张九龄沉声吩咐,“都听到了,如果皇上有什么意外,不只是我你们全家老少都活不下去,到时候也许诛灭九族都不见是一回事,也许到时候就是十族。一定会在出现一个暴君。”在书房里某个密室中,四个人的双腿都不自觉的颤抖着,其中一个都在这一刻突然问道空气中似乎存留了什么难闻的气味,低头一看气味来源竟然是自己同伴,“喂,快点离开去茅厕。”在被吓着的时候莫名其妙的被同伴拍了一下肩膀,心都觉得紧了。他们赶快从密道的另一个出口走出,一个个散布四方不是为了保护某件东西,而是为了不集中一个地点释放心中的恐惧,嬉笑怒骂各自不一的将心中恐惧都在同一时间释放出来。
李瑛出宫已经不再是新鲜事,他一出宫天下知。不过这一次专门在宫门外埋伏的各大势力都突然性的收手了,也不算是突然,因为周围强敌环绕,有的是自己家族的敌人,有的是自己的政敌,但还有一小部分只是很零星的目前还看不出来的碎片,从某些秘密不得向外透露的资料上显示,有外族人在这里。
就算这些世家再怎么利欲熏心,只想着自己的一族的成长与兴亡,也不得不顾及整个和自己有着一样血脉的唐人,就算他们有些不和自己同姓、同宗。同师、同族,但总归是自由生长在这一片同样爱好和平的土地上的,同样有着一样的皮肤颜色、差不多外貌的同种族的人。试问,他们又如何忍心看见自己只为一己私利,去做这样损人又不利己的禽兽行为呢?
李瑛在去往扬州的路上,还不知道在天子脚下京师重地当前自己离宫的消息传出之后,所发生的一系列连他这个熟知历史的家伙都所料未及之事。如果知道还不后悔自己今日的这一番在任何人看来都觉得很仓促的决定。
扬州的钦差行辕
“今天找我有什么事?”尽管徐霈已经知道了,面前这位他一向看不惯的家伙的所作所为,但还是衣服爱理不理的样子。
“也许以后有私事,但现在只可能有公事,也只能存在于我们之间的公事。”
“说,我不喜欢和你拐弯抹角。”此时的张涛脸上的表情就一个字,汗。
“给黑道整容,让他们在不违背我们大的方针下,不随意的捣乱,尤其是给前方运送的军粮、军饷,当然包括途径各地某些官吏的私相授受。”
“怎么合作?”
“我负责台面,你负责台下,经此一役,我们谁也不管谁,各自像皇上报告。”两人第一次击掌为盟。各自双眼里射出只有能跟自己唱对台戏的对方,才能明白的意思。
“好好休息吧,别有倒下了,害得用我的人照顾你,费钱啊。”话音刚落,加上张涛身体好好的闪得又快,一个枕头随手砸来,却没砸中目标被一下子关闭的房门给挡了。
徐霈看见一次不成功,也没有心情和力气进行第二次的攻击了,只好下床捡起枕头随便在上面拍了拍,穿上衣服走出门外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李瑛在三天后来到了扬州,不过这次他是轻装简行,虽然在出宫之前跟几位美女说了说,可是还是害怕自己出门太久,她们几个又担心上了。说不得本来准备多玩几天的他又要克己复礼好好地做一番事,要不回去没得交代。
李瑛下马在面前的山坡上站了一会儿,活动了一下浑身上下早已僵硬的腰腿,“哎呀,这出来了就别想这么多烦心事,好好在这里玩一玩,免得回去之后又没得玩了。”李瑛到底还是一个少年人,贪玩是他的天性。
不管是今生还是前世,他都能好好的痛快的晚上一回,这次就算不能太疯狂,至少也要赚他个够本啊。李瑛走到马前牵起缰绳,慢慢地往前走着。在路边的茶寮随便要了一碗茶,他没有对食物浪费的习惯,将此算不上茶的茶叶末泡水一口气给喝了个精光。随便留下了两三个铜板就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