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爱上女巫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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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和司马北谈鬼

有侠义心肠,又有很大的社会影响力的人,我认识得可不多。有些认识的,也只是半面之交,我认得人家,人家不见得认识我。我想来想去,也想不起几个人来。这个时候,我竟也渴望自己能有那次和李二妹在北京时的那样的能耐了,即使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也无所谓。

就这样,我的心里冒出了司马北这个名字。这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司马北先生一生反对伪科学,跟什么气功大师,灵异大师,还有什么功什么法的大师们斗争了一辈子,曾经两次遭遇暗杀,一次被刺破了脾脏,住院住了三个月;另一次被击中了后脑,昏迷了一个星期。就在全国上下,为他惋惜的时候,他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而且脑子保持了原有的清晰。不过了落下了羊癫疯的后遗症。

我见到了司马北,他对我的来访很有兴趣,还没等我说明来意,他就询问起鬼胎的事来。于是我把这件事的前前后后都说给了他听,从采访怀孕的男人开始一直说到李二妹像气球一样无限膨胀的大肚子。司马北越听越诧异,他说:“年轻人,你真是让我犯难了,我是第一次无法用科学来解释你所拍摄到的这个现象。这些天来我一直睡不好,心里老是在想这件事。我也曾请教过中科院的几个老朋友,可是他们都笑话我,认为我老糊涂了。在这件根本不是科学家所要关心的事上纠缠不清。”

“可这个现象是真实的发生过的。真实的东西,我们总该关心吧?而且,我也亲身感受过鬼胎的巨大力量。”我不敢把自己也闹过鬼胎的事告诉司马北先生,怕他拿我也当研究品了,“你知道吗?我们电视台的主持人高大丫就是在你昏迷以后,被鬼胎吸附到肚子里面去了。后来,在早上第一缕阳光的照射下,她又从鬼胎的肚子里爬了出来。”

“这个我相信,就像我们看西游记,我们都不觉得它是假的,因为我们有这个文化和心理准备。这几天来,我抛开了科学的方法,我觉得用人文学者的观点来解释也许更合理一些。他认为这个鬼胎并不是真正的鬼,而是一种沉淀已久的亚文化或者是一种隐性的情绪。这种情绪平时是很难觉察到的,它很缥缈,但它又是真实存在的,一旦它积聚到一定的程度,它就会产生巨大的力量。就像你说的鬼胎闹事一样,那只是这种情绪的具体化而已。”司马北侃侃而谈,看来他对鬼胎的研究是花了很多心血的。“在演播室里,我已经注意到了,鬼胎的力量只对我手中的钞票起作用,而对我本身是不起作用的。那么这种力量也可解释为对钞票和美女的一种攫取意识,这种意识由来已久,你说有什么好奇怪的呢?不是说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吗?古人通过读书攫取权力,再通过权力攫取钱财和美女,这种攫取意识在我们现代人身上实际上还在继续流淌着。只不过渐渐要被许多看起来貌似公平的东西遮掩了。”

我又回想起医生的话,觉得司马北说得是有些道理的。我所拍摄到的鬼胎实际上只不过把这种攫取意识更具象化,更荒诞化了而已,本质还是没有变的。那么延着这一思路下去,酣睡的村庄,失眠的人群这些怪现象,也会得到合理的解释了。那是对于权和官的敬畏、怀疑以及人本潜意识觉醒等多种情绪复杂交织的产物。

“至于鬼胎大闹北京城的事件,我更把它看作一个集体催眠事件。人在催眠状态中他所看到的感受到的一切对他自己来说都是真实,但一旦他醒过来。他就什么都记不得了。”司马北继续说下,“我们是被吓怕了的,所以这些的情景即使在我们的印象中出现,我们也不愿意记住它了。”

“那么,我怎么对这个事件记得那样清楚呢?”我忍不住打断了司马北的话,“可是这个大场面的催眠实施者,他又是谁呢?”

“因为你是当事人,更因为你拍下了这些图像,如果不是这样,我想你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经受过那样的场面。至于说到实施者,我认为是没有实施者的,只有捅破者,你和李二妹就在不经意中捅破了这些日积月累的情绪的堆积,它们就爆发出来了。它们爆发了,也就烟消云散了。然后在恰当的情景下面,又会继续堆积,又会爆发。这个故事不发生在你和李二妹身上,也会发生在其他人身上,你们没有必要担忧的。当然以后这样怪诞的事,肯定还要发生,因为这种情绪暂时还不会平息,也许更长的未来也不会平息。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真实而又荒诞的。”司马北的思路突然洞开了,从一个完全不同的角度阐述了他对鬼胎的看法。

“可是有一个人她能够控制鬼胎,她好像对鬼胎了如指掌。”我对女巫的神秘智慧还是百思不得其解。

“真有这样的人?”司马北惊讶地问。

我把女巫的事对司马北说了,司马北的惊讶很快消退了,他说:“她是个很有智慧的女子,她对人世的洞彻力非一般人所能比,所以她能把握住许多我们把握不住的东西。说白了也很简单,她就是能把握住人的欲望,权力之间的平衡和角力的微妙关系,以及对鬼胎文化的深刻理解,这样她在控制鬼胎的时候就显得游刃有余了。当然,也许她有一点点巫术。巫术并不是迷信的东西,从古代开始,它也是用来控制人的。应该在精神和心理上能够得到合理的解释。”

“我在拍摄过程中,遇到了一个更可怕的事件,我能请教你吗?”我觉得该把问题抛给司马北先生的时候了。

“什么更可怕的事件?你快说。”司马北就是司马北对怪异事件的好奇心永远都比别人强。

我把月亮洞里偷拍来的录像放给司马北看,司马北开始还全神贯注的,可是看到后面就生气了,“你不是在糊弄我吧?哪里有怪异事件?”于是我把自己偶尔偷拍到华鑫集团大肆走私的的情况向他做了详细的解释。

“你应该向******或者当地公安局举报,或者你在电视上给暴光了。”司马北说。

“在我之前已经有很多人举报过了,但是都没有用,走私还在继续,血案还没有得到昭雪。”我把华鑫集团制造海关血案和贩卖少女到国外做妓女的事都对司马北说了。司马北听得双目圆睁,指关节格格作响。“现在这些少女正被关在华鑫集团的芙蓉山庄里,过不了多久就要被偷渡出国了。我心急呀!”我说得泪流满面,又把那些少女被囚禁的录像资料给他看了。司马北已是老泪纵横。

“好,我拼了老命也要和这些人干一干,你把资料送过了。”司马北对我说。我答应三天后把所有的资料都送到他的手中。走出胡同口时,一阵猛烈的风把我刮了个趔趄,我知道真正的较量开始了。

小桃和王董把那些价值连城的字画送完回到芙蓉山庄的时候,并没有感到轻松。她觉得王董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他之所以还拴着自己,是在业务和公关上还离不开自己。

“王董,我困了。”小桃妩媚地说,“你陪我回房间好吗?”以往她和王董每做完一件大事,王董总会对她温存一番。

“小张,你陪小桃回房间吧。她怀孕了,你要好好照顾她。”没想到王董却叫了个服务员陪小桃,这让小桃很失望。

“我要你送我回去嘛,我肚子里的孩子会想你的。”小桃撒娇地说。

王董摸了摸小桃的肚子,这让小桃很高兴,以为他回心转意了。“小桃啊,你不会不知道,我早是个不能生育的人了。”王董漫不经心地说。

“你……”小桃气得说不出话来。但她还不想和王董就此翻脸,忍着痛,不让眼泪流下来。“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吗?现在有了孩子,你却不承认了,好,我现在就去做掉。”小桃站了起来,向大门外走去。

“等等。”等小桃走出芙蓉别墅的时候,王华鑫突然追了上来。他也不敢肯定小桃怀的孩子是不是他的,虽然医生告诉过他,他能再生育的机会只有千分之一,但千分之一也是机会呀!万一是真的呢?

“我不要你管。”小桃倔强地甩开了王华鑫的手,继续向前走去。王华鑫却一把抱住了她,他也不想和小桃翻脸,毕竟用得到小桃的地方多着呢,再说小桃手里掌握着每一个秘密都足够要他的命。“你如果想要这个孩子,必须和我结婚。你知道嘛,我等你等了多少年。”小桃笑得像一朵桃花,但在妩媚的背后是不容商量的锋利。

“给我个时间,我会为你办一场盛大的婚礼。”王华鑫没有办法,只要先敷衍着。他决定渐渐地削减小桃的权力,然后把她从核心层里洗出去。王华鑫挽着小桃的手,装作关切的样子对她说:“你要多注意休息,工作上的事叫胡绿苑多做一点。那个M型报表这一块就让她来做,你就不用操心了。”

小桃一听,知道王华鑫要排挤自己了,但她不动声色地说:“我不会那么娇贵的,肚子都还看不出来,就休息了,我不干。绿苑的工作做的也真好,等我做不动了时候再交给她好吗?”小桃就这样直率地看着王华鑫,王华鑫觉得再用力也不好。他笑了一下,说:“我舍不得你嘛。既然你自己这样说,可别怪我不心疼你。”

“那会呀。”小桃也笑了一下。她靠在王华鑫的怀里被他拥着走向了别墅里面。

“哎呀。”小桃突然捂住了肚子。“你怎么啦?”王华鑫紧张地看着她。小桃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肚子有点痛。”她皱着眉头说。“我去叫医生。”王华鑫说。“不了,你给我揉揉就好了。”小桃说。

王华鑫就钻进被窝给小桃揉肚子,揉着揉着,整个被窝里就滚动起来,发出了消魂蚀骨的叫声。小桃又一次取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