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歌声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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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工资的故事

在腾讯微博上看到一幅漫画,说是油价、物价、房价这么多年都涨了不少,而工资一直不长,像天山童姥似的,一张老人脸,穿身幼儿的衣服还很合适,面目狰狞的盯着询问者恨铁不成钢的焦虑,对持着。

这么多年以来,工资一直被人诟病,加上这次,我听说过两次“工资不涨”的积怨了。拿工资的都是什么人呢?一个是国家机关里的干部职工,一个是企事业里的公司员工,工厂里的职工也算在内,据我所知2013年总比上都比2012年长了近一千多块钱工资。我还记得我2012年过年的时候还向孩子们抱怨过济南的工资太低了(可以参照百姓网上的招聘工资表):2010——2011年济南地区工资也就1100到1500左右,2011——2012年从1300到1800左右,2012——2013年总算到了2000元左右,2013年一年里,济南普遍的工资总算达到了3000——4000块钱左右。我曾经打电话给德邦物流,问过他们的计件工资有多少,人家也算了一下:一个工人一个月出满勤,一天12小时的工作量,加上各种奖励,一个月下来不到5000块钱工资!这个工资照比2012年来说是涨了的,基数是千元左右。我2012年每天的收入达不到150块钱,还累得够呛。我2013年我每月没有出满勤,每天也就干一两个活儿,也是朋友帮忙,也是队长照顾,我一月下来,一天是200块钱左右的收入。这一年里我还完了债务,还有了自己的积蓄,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全在2013年创造的基础之上。所以我觉得工资是涨了的,如果不是工资涨了,我的积蓄不会有不说,我吃饭穿衣还是很紧张的。我的那些出满勤、一天里有活儿就出去干的工友工资比我还要高,他们一天下来,2012年每天达不到150块钱的,截止2013年年底,每天都能超出同比数字一些数字,累加起来,这些数字很惊人的。一些数字代表一个人的实力,虽然我在装卸队里、在各家物流公司里都很有名,但在数字面前,比我厉害的人历历在目,比比皆是。我每每叹为观止,却无能为力,因为我的精力和体力不如人。

我18岁下学,19岁春天开始参与外出打工,自己的本事有限,我第一次打工,我每天是8块钱干一天,之后是12块钱干一天。我没有干满过全勤,我爸爸那时候的工资加上奖金收入是600多块钱,即使我出满勤,我的全部收入也不到他这些数字。我那时候打工会时常没有活儿干,包工活儿干完就完,接不上,我干的活儿有限,我打工自己养活不了自己,我在乡下的日子是父母养活儿的我。

2000年夏天我到密山打工,僵持了诸多日子,最后开始了蹬倒骑驴的生涯,从九月份开始算,一天下来有将近百元的收入,每天都有活儿干,一个月下来,收入将近五千块钱。这样的日子我保持了两个月。11月份买卖不好,没有多少收入,我又回到家里过冬。这次外出打工使我看到了出路的希望,但我不太会理财,没有攒住钱,这是毛病,也是亲人诟病我的所在。我在密山两三个月的打工收入就相当于我以往在家四处打工一年的收入,我的工资有积蓄了,给了我希望,我的生活发生了改变,我的人生有了突破口。

我2001年再去密山打工,2001年密山打工市场买卖不是很好干,我从3月干到10月末了,11月回家,我收获的是一堆的书,一包包的衣服,可以给家人带回一些吃的。我的积蓄还是没有成就感,但拢一下总账,我有明细账目,算完之后,我挣得数字比爸爸一年的退休工资加上年终奖励高!爸爸是存钱的高手,每月消费有限,爸爸的积蓄是明显的,而我的业绩只有自己知道,说给家人听,没有人心服。我虽然没有积蓄数字为自己作证,但所有的收入数字在那里摆着,可以看得出,我2001年的工资收入比2000年工资高,虽然高不出许多。

我知道自己的毛病出在哪里,我计议在2002年有新的突破,可是这一年里我做事异常的难,家人一再的出事,朋友不争气,总给自己制造麻烦,自己想摆脱擎肘之制,出走济南。因为自己社会经历不足,在济南的经历是在走麦城,济南的工资低,我一个月的工资也就400多块钱,除了买书之后,吃饭都很难维持。那些时候我最想做的就是回密山去,因为在密山我一个月下来要有三千块钱的收入。我在济南的日子,是靠妹妹和妹夫帮忙,拖累他们很多,没有他们的帮助,我连自己都养不活。这种日子持续到2003年9月。我在济南混不下去了,也不想再拖累妹妹了,就拿了妹妹的钱坐车回了密山。在一个月里还剩几天的时间挣出来在济南一个月的工资收入,也就四五百块钱,那是因为济南的工资低,能挣到八九百块钱工资的工人都是有高学历、有技术优势的。在济南我是条虫,在密山我就成了条龙。在密山帮情我的人多,我不需要甩开膀子干,就已经在人群里吆三喝六了,别说干起活来生龙活虎呢!在2003年剩下的日子我拿够了5000块钱,安定了自己的心。工资水准不好也不坏,起码和前些年持平了。从济南回来,我一无所有;从密山回家过年,我什么都不缺。

(此处我丢了一些文字,因为我操作失误,看我能不能再写出来这段文字,写不出来,也没什么,只要我知道了我问题出在哪里就行了。)

我的弊病就出在没有攒住钱!我已经决心2004年再出去闯荡,在密山的任务就是积累足够的资金,为自己上路做准备。从3月份出门,到10月份离开密山,我手里就只有将近四千块钱的现金!就以每月三千六计算,在七个月里已经有两万块钱的收入,那些我没见过面的资金都哪里去了?当然我也一次一次拿回家许多书,拿回家许多衣物,给家人买了许多吃的,加上自己吃饭、租房的费用,但那些没见面的资金不足以死的那么惨,还应该剩很多。但都没见面,我花的钱花的很有水平,花的我都没见到任何痕迹,钱就没了。我在天津只干了一个月冲车的工作,因为是自己提出辞职的,还惹得老板不高兴,工资没有拿到全额,即使拿到全额也才400块钱。我也想在天津就业,但找工作不容易,工资还是低,还是没有像密山那样的就业方式,自己拿不到超过千元的工资。最后因为妹夫的劝告,没有回密山,再次来到了济南。

爸爸是个很厉害的人,从26块钱的工资开始,养活一大家子人之外,就开始攒钱了。工资慢慢在长,爸爸是个国家干部,应该就不算工龄了吧,他是怎么算工资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在机关里工作的日子越长工资也多,加上各种奖励,各种荣誉称号的奖金,爸爸还让了几次级别工资,要不然,爸爸的工资不得了!从我记事的时候开始爸爸的工资就到了240多块钱左右了,我家的亲人们都向爸爸寻求过帮助,而我们家的孩子没有求助过于别人,即使求助于别人,别人也会诧异:你爸爸那么厉害,连自己的孩子都不帮吗?真的,爸爸除了攒钱,别的做的都不够。——说到底我和爸爸有几分相似:会挣钱但不会花钱,花钱花不到正地方去,花了钱往往得到的效益不大,没有会花钱的人用有限的钱得到最大的实惠的本事,许多钱都花了冤枉钱。

爸爸退休前的工资是680多块钱,每个月有奖金什么的额外收入,每月有将近千元的进项。爸爸是我毕业之后退休的,以后就只是工资了,没有额外的收入了。爸爸从心底里不愿意退休,退休了没地方去不说,收入也少了许多。以后单位远迁,不能再去单位坐坐了,爸爸没有其他的娱乐方法,退休后感情上的失落伴随着爸爸晚年的岁月。爸爸退休后的工资是一年一涨的,年终国家还会多给一些过年钱的,平时过年过节单位里还会送一些慰问品,粮食、豆油、水果、肉什么的,单位的领导还会上门看看爸爸,和爸爸聊聊天,爸爸这个时候会很兴奋的。爸爸刚开始退休的第一个月工资是400多块钱,我离开家远行的时候,爸爸的工资已经到了一千五左右,相当于我在济南开门头做一个月的买卖的积蓄(纯)收入,为了这个数字我需要付出精力和体力,爸爸只需要保证健健康康的活着就行。

爸爸的工资以后多少我就不知道了,但我那些年的收入很不乐观,因为我和济南的生活没有水乳玉成,我总想着在密山的好处,不认可济南的生活方式。我不认同济南,济南也不认同我的生活方式,我在济南的生活很不好。我曾在电子商务课上回答教员的问话:你愿意一个月只有一千元的收入吗?我说我愿意。因为我在济南就没拿过一千块钱上下的工资!记得那时济南的招聘的广告上讲物流工人的工资是一千元左右,那是济南最高的工资了,那时候在济南招聘一名会计人员,工资也就七八百块钱,比一般工人高,但没有物流上的工人工资多。但物流上的工人付出的时间是12小时,有时候来了车装车卸车没有个时间表,实际上物流上的工人付出的汗水与工资是不成正比的。

现在你问我能不能不干出力的工作,还能保证工资在6000元以上?我说我能。现在是条件够了,可以拿出本钱置办平台,以钱换钱,每天收入二三百块钱不是难事,就看我愿不愿意担当那些麻烦事了。资本投入进去了,回收的利益可就是不可想象的。有了平台,挣钱就等着数了,这不是笑话。这就是城市,以前我不懂,现在我懂得了。妹夫的老父亲说过:在济南出力挣钱越过越难,在济南做买卖挣钱越过越有。道理就是这么简单。在济南要挣钱就要靠用钱挣钱,因为济南是省城,不是农村,虽然济南还是那么土气。

2006年以后我不干买卖了,我去中邮物流给国美送家电,享受的就是安逸,干完活儿就可以休息,不用动脑筋想事,一个月下来也就三四千块钱,也比不上在密山的收入,但在济南已属不易挣到的工资。但国美实行的“顾客至上”的政策使我受不了许多顾客的气,我只干了七八个月的时间,就换地方了。在一个地方过渡一下,就进入了保险公司。

我想说:保险公司的工作真的不错,有了这份工作,银行就可以给你信用卡使用。工作方式也很简单,就是你找到保险用户就可以从保险金里挣取佣金。进了保险公司,公司还给你各种待遇,比起那些国家公务员来说好得不得了。但你要先会做业务。我承认自己在认知上出了差错,我以为做业务就是了解保险知识,其实做业务功夫在外边。当初无论教员还是各级主任、各个课长都说要学会做人,我就是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还一直死心眼的忙碌,没有任何收效。人家看我这样子,心里已经认定了我不是这块料儿,我已经被排除在外了。我对自己不满意,看到《士兵突击》里面史今班长离开部队的场面也跟着哭泣,那些日子我至始至终不明白业务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我明白了,但我已经无法回去了。再说,我已经不需要回去了,条条大路通北京,不一定非得走一条路,在保险公司了工作虽说是在集体里工作,但人来人走太过频繁,时间久了,对我的情感也是一种折磨。我虽然不在集体里工作,但干好之后,就会凝聚出自己的团队,火热的集体感觉还会出现的。

从2008年夏天开始,我就没有了收入,一直到2011年过春节之前,很丢人,我都是靠银行的信用卡生活着,银行一直在我后面追着讨钱,最后许多卡都失效了,我成了银行“黑名单上的人”。我孤苦无助之时,也是我命运转机到来之时。我加入了装卸队,在这支队伍里,我可以对自己的责任负责,我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说的算,而且工作方式又是密山时熟悉的方式,干多少挣多少,可以随时结账。从这时开始,我开始还款,每月收入四千多块钱,扣除生活费用,我都用于还款。时间一直持续到2013年7月。之所以时间用了这么长,就因为自己不擅理财的老毛病在作怪,有钱的时候乱花,没用的东西买了一堆,最后什么也没看到,钱还都不见了。但还好,债务还完了,底子还打好了,我想如果历史还会重演的话,我会有所提备的,不会再像多年前那样懵懵懂懂,做了好事还不留名,这样的好事我不会再做。

如果在城市里还靠工资活着的人一定是高工资的人,要不然就是技术工种很吃香的人,比如厨师,我的朋友就是这样的人。那些年我没有收入的日子里,还没学会上网,孤孤单单的没地方可去,我真想寻求他的帮忙。但我自己的亲人都帮不上我,我又怎么能寻求外人呢?那时候他天天不用考虑吃饭的问题,月月见钱让我羡慕不已,因为那些日子我还挣不到月收入千元的目标。以后他的工资升到一月五六千,我更是望尘莫及。我也避嫌不去打扰他的思路,我自己的路需要自己找出对应的路。很好,现在我找出来了,这条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以前在书上看了许多遍,自己也认识到这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但当初条件没有具备,我操作不了;现在时机到了,我想用三年的时间改变一下我的处境,我不是挣工资的人,但这么多年来,小小的工资使我阴沟里翻船,使我在济南12年困顿不已,如果是上天磨练我就算了,如果不是,那么就用这三年时间来取得我在济南多年来应得的报酬。

妹妹总是提醒我做事经意一些,其实我也是个“小事胡涂大事不胡涂”的人,我抓大事总是抓得很紧,好像我很不在意,其实我用的力气谁又能理解呢?我也希望自己是个举重若轻的人,我希望自己是个挣年薪的的人,那么,就从2013年打下的基础开始吧,以前是我不注意,现在是我注意的时刻,请看好我吧!我看好的东西我一定要得到,我只要我想要的东西,只要我得到了我需要得到的东西,再给我多多少的东西我都不需要。

靠工资养人,这个人永远养不肥。国家下那么大的力气制止腐败,想再靠不正之风捞取不义之财,是难上加难了。你要想向以往那样向人民伸手,那就会有全社会的力量与你为难。网络新闻里有消息称某省身为公务员的两口子因为停车的问题与12名交警为难,于是全社会的力量与之为难;那些向人民为难的官员现在再伸手向群众为难,政府查办他之外,群众也不会轻易放他过关……

你不想挣公务员那份工资,那么,请你让出位子来,一定有想做公务员的年轻人加入,也许他们在那个位置上会发挥更大的作用;而你呢,为了高工资也会干出一番新天地,对自己、对社会、对人类贡献添砖加瓦来说,也尽了一份力,何乐不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