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锦见二人无话,就开口道:“二哥。这个小丫头应当不会做这样的事情,还是先查清楚了再说。毕竟是大嫂的人,若是大哥回来了恐怕不好交待。”宇文业听宇文锦搬出了宇文城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声的嚷着:“家丁呢?都死哪儿去了?”不一会儿就有四个家丁跑了过来,上前就要去按月儿的肩膀。月儿站起身来道:“我自己走。”四个家丁也不敢动她,只得带路,宇文业这才满意的笑了笑,露出奸计得逞的模样。
入秋之后风就大了起来,树上的叶子也都变得枯黄,被风一吹就洒落了一地。暗房说起来就是个小黑屋,里头的陈设异常的简单。一张桌子、一张椅子。屋里只有一个很小的窗户还是被钉死了的。到了夜里即使月光再亮也是伸手不见五指。
看管暗室的嬷嬷进来点了灯就出去了,就连她开口询问的机会也给她。避她犹如瘟疫。月儿叹了口气,想来也是不会有人来救她的了。
这宇文业是老夫人唯一的孩子,自小就荣宠惯了。宇文护对他的所作所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以至于他更加的变本加厉起来。大公子宇文城、四小姐宇文锦以及五小姐宇文秀都是宇文护的原配所生。原配在五年前归去之后,府里的大小事务就交到了宇文业的母亲刘氏手中。宇文青的母亲生下他之后就一直病症不断,宇文青十多岁的时候就咽了气。之后宇文护也不再纳新夫人,老夫人的地位也就稳固了,宇文业也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腿跪的有些麻了,她伸直了右腿,偷偷瞄了一眼外头索性就坐在了地上。双手捶着发麻的双腿正揉着,听到‘吱吱’两声。原来是一只小老鼠,月儿伸手抓起它的尾巴晃了晃,然后甩了出去。小老鼠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站稳,又‘吱吱’两声跑没了影。
她记得小的时候哥哥总爱拿老鼠吓她,后来她也麻木了看见老鼠也不害怕了。还和哥哥一起抓老鼠看谁扔的最远,每次被母亲看见,哥哥总是被数落的那一个。往事一幕幕,奈何一去不复返。
正回想着过去,却听到门口嬷嬷的声音,像是在和谁说话。她急忙跪好,刚摆好姿势就听到宇文业流里流气的声音。
“怎么样?暗房的滋味如何?”宇文业轻笑一声,蹲下来勾起她的下巴。“真是个倔强的小美人,不过我喜欢。”
月儿在心里不停的咒骂着,‘你怎么不去死。’
宇文业见月儿不说话也不恼以为她想通了要跟了自己,于是脱了自己的外袍,将月儿推倒在地。地板上冰冷的寒意瞬间袭击了她的肌肤,她忍不住颤了一下。
宇文业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美人,本公子让你做我的正妻如何?从此以后你可就是主子了。没人敢得罪于你。”
月儿好笑道:“二公子,就算要奴婢选,奴婢也会选大公子而不是二公子你。”
宇文业咬牙切齿的问:“为何?”
月儿道:“首先,大公子不像二公子你这般的花心,会招蜂引蝶。其二,大公子才是相爷倚重的儿子,将来相爷的家业是交给谁不是一目了然吗?既然要攀龙附凤何不择一个高枝?二公子,你说呢?”
宇文业原本调笑的面容变的扭曲而阴狠,“你说的对,爹对大哥确实倚重。那又如何,你以为你随随便便说了几句话就能激怒我,让我放过你吗?痴心妄想!你想攀更高的枝是吗?那我倒要看看今日你成了我的人,大哥他还会不会捡我不要的东西。”
说罢扯去了月儿腰上的腰带,月儿心中一惊,没想到弄巧成拙。她死命的挣扎却不敢显露出武功来。宇文业的眼中带着狠厉的欲望,看的她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