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知道他内心不想让自己嫁出去,是好让自己在家就能看他和曲水晶恩爱而难受,当作是报复她的‘红杏出墙’后,她对这个男人的希冀,化为零碎。
嫁给一个接触不多,不爱没感情的人,自然也不是她的所愿。
尤其,夜南玱在云城的名声,可不是一般的坏。
据说,他对女人天生厌恶,女人做错事,不识好歹,更会遭到他的惩罚。
可是,她更排斥这样和温庭安互相折磨伤害的日子了。
她的眼泪不能在看见他和曲水晶的恩爱时一直流一直流,不然会眼瞎了。
铁艺大门凸起的不知名装饰物,顶住她脊背骨,很疼,疼得她眼泪也快冒下来了。
当然,却也没有那次在测谎仪上的痛苦,疑心病是最难消除的。
他怕是一辈子也不会相信她没背叛过吧。
曲琥珀想发作,又隐忍着抬起头,目光沉静如古井,定定望着这个深爱了多年却狠心把自己送上电击椅的男人,眼神在他眼睛里面流淌。
他铁青脸庞,好像在吃醋。
吃醋她现在已经和其它人领了证,是合法夫妇。
这个认知,令她更觉得可笑。
他那次不给那个相亲对象老头子发短信,不泄密她怀孕的事情,说明都愿意把自己送给六十八岁的老头子享用和糟蹋了。
如今,还管她嫁不嫁给别人?
难道,他是见不得自己嫁一个比老头子好一点,年轻一点的对象么。
曲琥珀眯了眯眼,忍住眼底的酸涩,语气清冷,透着前所未有的倔强,“抱歉,我先生并不是许墨,温少爷,你毁不掉这人,他的来头恐怕比你大。”
她选择领证,也是因为夜南玱需要个儿子讨好和巩固他的继承人位置,那么在目的没达到前,肯定会保护好她和孩子。
在豪门望族一大箩筐的云城,来头比他大的人就只有夜家和白家,开布加迪座驾的,十有八九是夜南玱!可是这怎么可能呢,温庭安眼色一凛。
想到了什么,忿恨甩开她的胳膊,朝那辆布加迪大步流星走去。
曲琥珀被他推倒在铁艺大门,凸起的硬物磕得她胳膊发酸,发麻无力,想追上去,脚边汪汪叫的八月八抱住了她脚,好像哀求她不要去招惹那个男人了。
温庭安已经到了布加迪车边,大力敲打厚实防弹车窗,苏西北下了车,语气客套,“温少爷,请问有何贵干?”
温庭安知道他是谁,车内的人是谁,不用揭晓了,语气冷硬,“苏特助,我要见一见你家少爷。”
苏西北也冷硬的语气回答,“可是我们总裁没说要见你。”
温庭安知道自己的话,车内的人能听见,语调拔高,“那你们总裁真的已经和她领证了?”他不相信曲琥珀敢在自己面前撒这样大的谎。
苏西北点头,“是啊,刚领证。”
温庭安冷笑,拳头握了握,“那你们知道她早就已经怀孕了吗?”
“什么怀孕?”苏西北大惊,反应他的话,满脸惊讶,“不是吧?是谁的孩子?”
温庭安的笑容扩大了,“野男人的孩子,不过,看来你们是不知道,也对,她目前存心要给孩子找个现成的爸,还怎么会告诉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