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敢咬,她不是也有牙么,曲琥珀的手腕被抓得牢,动弹不得,不介意当一回畜-生,脱身要紧。
猛低下头,张嘴就在男人手背咬了一口。
夜南玱硬生生忍住痛楚,她咬得很狠。
曲琥珀尝到了清甜腻味的血腥,可他的手还紧如绳索,箍住自己手腕。
也放弃了咬,“你的痛觉神经中枢瘫痪了?”他竟然不松手,咬死了,或许也不知痛。
夜南玱不想浪费时间,把话说得云淡风轻,又强势霸道,夹带着浓烈警告,“和我领证,不然,你今晚偷窥这事,会有人来找你算账。”
曲琥珀秒懂他的意思,“拜托,在外面偷-情的都不是我,我也不是故意偷窥,凭什么找我算账?”她试图讲道理,一句一个我。
她听不懂自己话里的逻辑?夜南玱挑眉,她人傻,没办法,只好把话讲得更明白。
“换作你是云城第一名媛,会容忍破坏名声的事情宣扬出去?白嫣然她会想办法遮盖这件事,以后也不会放过你,嫁给我你才能安全。”
“……”他说得好像有道理。
白嫣然不知道还好,若是知道,肯定会来找碴。
“你弟弟,当着你的面,把你未婚妻都搞上了,还不去阻止,孬种!”曲琥珀微微噎住,奚落他。
试图激怒他,让他忘记拉自己去领证结婚,好光明正大抢儿子的事情。
夜南玱脸色懒懒的,“谁叫我满足不了她呢,人家有需要,这符合人性。”
“……”说得多动听。
但他真能忍,头顶都绿光万丈了,还按兵不动。
曲琥珀已经无计可施,“好吧,我答应和你领证,但可说不准,要是我哪天和其它男人领证了,你管不着了。”
反正她打算明天就躲到警局去。
要是温庭安真来抓她去做什么绝育和打掉孩子的手术,还有警察同志可以阻止。
避过了这一劫,她就和许墨领证,难得人家不嫌弃她。
“那走吧。”
夜南玱没给她后悔的余地,牵着她手往前走。
感觉掌心内的小手,消瘦了些,但很舒服,手感软绵白嫩。
心头有些他读不懂的东西钻了进去,牵着她手,好像很踏实。
曲琥珀被拉着,连反抗的力气也没用处。
八月八见他们走了,才傻不拉唧跟上,汪汪叫。
叫声欢快,好像在庆祝她‘迷倒’了一个美男子。
这笨狗被男色迷惑,连主人也不顾了……曲琥珀对宠物狗的欺善怕恶,表示很无奈。
他们直接往草坪停放的一辆价值几千万限量款布加迪去。
夜南玱打开车门,让她坐在副驾驶。
布加迪的底盘不低,八月八蹦达,跳了又跳。
来回七八下,最后还是跳不上车,急得汪汪大叫,好像不要被落下。
她人傻,养的狗也傻……夜南玱长臂一捞,把狗当货物提起,放在一边。
再踩动油门,一支箭离开了白家大宅。
守门的保全人员见是他的车,不敢耽误,远远就打开了铁艺大门。
一眨眼,布加迪已经高速疾驰在宽阔的水泥地面。
车窗外,防护林的轮廓快速闪过,迅捷得令人目不暇接。
曲琥珀抱着八月八,心事渐渐上来了,不时用眼角余光打量驾驶座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