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励志中华鉴人术(大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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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情态鉴人——身随心动,透过情态辨乎个性(1)

【鉴人原经】

容貌者,骨之余,常佐骨之不足。情态者,神之余,常佐神之不足。久注观人精神,乍见现人情态。大家举止,羞涩亦佳;小儿行藏,跳叫愈失。大旨亦辨清浊,细处兼论取舍。

有弱态,有狂态,有疏懒态,有周旋态。飞鸟依人,情致婉转,此弱态也。不衫不履,旁若无人,此狂态也。坐止自如,问答随意,此疏懒态也。饰其中机,不苟言笑,察言观色,趋吉避凶,则周旋态也。皆根其情,不由矫枉。弱而不媚,狂而不哗,疏懒而真诚,周旋而健举,皆能成器;反之,败类也。大概亦得二三矣。

前者恒态,又有时态。方有对谈,神忽他往;众方称言,此独冷笑;深险难近,不足与论情。言不必当,极口称是;未交此人,故意诋毁;卑庸可耻,不足与论事。漫无可否,临事迟回;不甚关情,亦为堕泪。妇人之仁,不足与谈心。三者不必定人终身。反此以求,可以交天下士。

——曾国藩《冰鉴》

【评析】

观察一个人的“神”,很难有一个精确的认识,但“神”的外显——情态可以对“神”做一个补充。在考察人物时,通过观察各种情态,由表及里,发现人物的真性情,真本质,这是相对容易办到的事。

曾国藩在《冰鉴》中说,情态是“神”的外在表现,常常能弥补“神”的不足。长时间审视,主要是观察人的精神状态;短暂一看,主要是观察人的情态。有大家风范的人的举止行为,即便带有女儿家似的羞涩,也不失为佳相。像小孩儿一样哭哭啼啼,又叫又跳,越是掩饰,越是让人觉得很不得体。审视情态,也应首先分辨清浊;近观默察时,更要兼论取胜存留,方可大处着眼、细处定性。

庄子识人,采用的方法之一便是:醉之以酒而观其态。即通过一个人喝酒后表现出来的种种情态对其做一个认识。一个人的德行、修养往往能从一个人酒后,身体不受理性控制的时候表现出来。所以社会上会有一个名词——酒德。有的人酒后狂放失态,有的人酒后能助兴,有的人酒后便装疯卖傻。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当人的神智被麻醉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往往会是最真实的自己,这是识人的依据。

中国传统相术在注重人的形体外貌的同时,又注重恒态与时态的辩证分析法。恒态,指人先天的自然因素,包括人的形体外貌、精神气色和举止静态;时态,指人后天的社会性因素,包括人的道德修养、善恶行为、价值取向以及受多种信息之合理作用而多变的因素。对恒态与时态,即对自然性与社会性的结合分析,构成中国传统相学重要的辨证方法。

情态——神的外在显现

情态一词古已有之。《韩非子·二柄》中提及:“人主欲见,则群臣之情态得其资矣。”陈奇猷集释:“情态,谓表见於行为之情状。”《列子·黄帝》:“太古神圣之人,备知万物情态。”清代陈天华《警世钟》:“八股以外没有事业,五经以外没有文章,这一种可鄙可厌的情态,极顽极固的说话,也不用怪。”情态历来是观人的方法之一。

考察情态的目的在于用人者在彼此短暂相见的过程中,确定人物的心性才能品质。曾国藩视刘铭传从大厅里经过,就辨识出他的大将气度,这是几十年阅历经验所致,偷不得半点机巧。人们也不乏这种经验,刚一见面,就喜欢上了对方,认为他是一个人才,这就是从人的情态得出的结论。

清朝咸丰年间,曾国藩广招人才。有的人是经人推荐,有的人是自愿投效。每次有人来投奔,曾国藩必定亲自进行召见、面试,然后决定是否录用。

有一次,有三个人前来面试,可过了预定的时间很久,尚未被召见。会客室里的三个人因此各具情态:一人静坐沉思,一人走来走去,一人脸上十分生气且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到了傍晚,曾国藩派人告诉他们三个人,可以回家等候听用,不必见面了。有人心里不懂何故,问他说:“三个人为何不用召见,就被录用?”曾国藩说:“这三人在屋内时,我已经观察过了。那个沉思的人,心情不畅,活得不久,但个性为人却很稳重;来回踱步的,气度胆识不凡,刚强沉着,实在是不可多得之才;那个不耐烦的,英勇果敢,一定可败敌,然而有点儿心急,成功之后可能会殉国,这三人都是军中所需要的人才。”

后来经过事实证明,沉思的人是王某,年余病发,没有建立起更大的功劳;踱步的是彭玉麟,官至兵部尚书,后多立军功,建立水军,部下皆诚服于他;不耐烦的是江忠源,勇敢好战,屡次建立军功,进官至安徽巡抚后,在庐州三河镇力战殉国,被追加封号为忠烈。于是大家都佩服曾国藩,说他慧眼识人,确实不同凡响。

曾国藩将情态理解为神的流露和外现,有一定道理。情态是人内心欢悦痛楚的面部表现,其表现形式多种多样,有清丽绝俗、优美端庄、优雅洒脱、气度豪迈、冷艳飘扬等。如果一个人精神不足,可以由情态来补充,佐以优雅洒脱、气度豪迈、冷艳飘扬之态,当然别有一番风姿。以《红楼梦》中的林黛玉论,一身病态,精神自然是不足的。虽得珍贵药物调养,仍然回天乏力;但她身上的冰雪聪明,弱态娇美,凄苦轻扬,却别是一种美丽。这是情态者,属神之余。

“神”与“情”为表里关系,是经常合在一起的,即人们常说的“神情”,“神”隐含于内,“情”现露于外,一个抽象,一个具体,前者不易识别,后者易于识别:“神”以静止态为主,“情”以运动态为主;“神”是持久性的内在力量,贵在充沛,隐隐有形,“情”通常以瞬间表现为单位,贵在自然纯朴。

如果说“神”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事物,使人不易理解,那么情态的具体性则能够作为神的补充。在考察人物时,通过各种情态来发现人物的真性情、真本质,这是相对容易办到的事。

常见有容貌清秀俊雅美丽的,但举手言语之间却俗媚难持,这是容貌佳秀而情态不足的;又有容貌丑陋不饰、观不入目的,但却是风姿绰约、端庄贞谨,不失一种深藏内在的美,这是容貌不足而情态有余的。两种情况的根源在于环境的影响和造化,其中有家庭的影响、社会的熏陶与自身的磨炼。古人讲,贫者因书而富,富者因书而贵,贵者因书而守诚,皆因为书中的人生道理启人智慧。从本节所讨论的角度来看,是因为情态受人主观修养的控制,有一个从不足到有余、从不雅观到端谨的演化过程,或者相反。基于情态乃“神”的外部表现与补充,“神”也是可以经由后天的磨炼得到改变与强化。

细微动作反映心理状态

脸部的表情最容易显现出人的心理的状态,人对脸部以外的四肢活动,反而较少在意。若要看出对方隐藏的个性,可通过观察他细微的动作来进行。

有一次,小刘和小马在聊天,小刘发觉小马似乎与平时不一样。小刘仔细留意才发现:小马虽然在微笑,但在桌下的手脚却不时颤动,而此举与谈话内容并无关连。由此,可证明人的本性还是容易由小动作流露出来,明明心中有所牵挂,却不愿承认。

某一实验证明,看照片时注意脖子以上,或脖子以下及全身时,有下列不同的表示:

第一,只有看脖子以上的人,容易表示友善的态度,个性开朗豁达,感情丰富,也很细腻、重义气,让人觉得老实、体贴。

第二,只看脖子以下的人,时常紧张、神经质,做事并无主见,常常无助与迷茫。

第三,注意身体全部的人,善变,敏捷,具有活动性。

总之,看照片时,只看脖子以下的人,比较容易洞悉对方的为人;只看脸的人,容易被照片的影像所蒙骗,结果并不是很好的。

一个人的情态可以从他的语言行为中反映出来,如果你能观察到一个人的细微变化,那你就算是一个有心人。

侯君集武士出身,学术上没有造就,但因战功卓著,唐太宗即位后,任左卫将军,封潞国公,迁右卫大将军。贞观四年(630年),改任兵部尚书,检校吏部尚书,实际有宰相之职。

有一天,太宗对侯君集说:“你在战场杀敌,攻城略地,非常勇猛。但是为将者,还要善于演习兵法。”

侯君集于是说:“陛下,臣自知才疏学浅。臣听说李靖精通兵法,请陛下为臣说情,请李靖教臣兵法。”

太宗于是命李靖教侯君集兵法。

过了一段时间,侯君集对唐太宗说:“臣以为李靖将要造反。”

太宗吃惊地问道:“何以见得?”

侯君集说道:“李靖教臣的兵法,只是一般无用的。兵法精髓部分他都藏起来不教。精通兵法又不外传,我猜他一定是有反心。”

太宗觉得有道理,就召见李靖,拿侯君集的话来问他。

李靖笑着说道:“陛下,要反的不是臣,而是侯君集。”

太宗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李靖继续解释道:“陛下,你想,现在天下已定,四海内皆清平,只是边疆有些小规模的战事。臣教侯君集的兵法,用以安抚边疆已经绰绰有余了,可他还不满足,这不是有谋反叛乱之心吗?”

江夏王李道宗也对太宗说道:“侯君集这个人,立过很大的功劳,心志很高。虽然做了吏部尚书,却总不满足。看来,他将来必定要作乱。”

因为没有证据,侯君集又是有功之臣,太宗并没有将李靖和李道宗的话放在心里。后来侯君集果然勾结太子图谋作乱,被太宗赐死。太宗对李道宗说:“果然被你言中了。”

李靖和李道宗何以知道侯君集有造反之心?因为侯君集的言谈和行为,已经暴露出了他不安现状、意图挑起事端的野心。李靖和李道宗二人见微知著,看眼下而知长远,所以断定侯君集谋反。

当年,水门事件中的尼克松总统一边回答记者提问,一边随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和下巴。这些微妙的动作在以前不曾有过。

尼克松总统的身体语言已是一份“供词”,表明了他与水门事件大有牵连。

观察人的恒态

精神是本质,情态是现象,要知人本质,须从神入手,而情态能佐神之不足。因此考察人物时,有初观情态、深察精神两个层次和步骤。

情态的表现百种千样,却在瞬间即可看到其变化。精神的本质则不易知,故曾国藩在关注江忠源良久、待他走后才说明“名扬天下,壮烈惨节而死”的结论,其中不排除“久注人精神”的原因。情态根据静与动可分为恒态和时态。

恒态直解为恒定时的形态,具体地说,就是人的形体相貌、精神气质、言谈举止等各种形貌在恒定状态时的表现,在这儿主要是指言谈举止的表现形态。观察一个人的恒态,对帮助评判他的心性品质有重要作用。恒态有四种表现形式:弱态、狂态、疏懒态、周旋态。

弱态者,性情以柔为主。从缺点上讲,容易优柔寡断,信心不足,少果敢独立之气,不能坚持个人意见,缺乏主心骨,易言听计从。但是,他们的优点在于内心细腻、感受敏锐、深刻细微,能注意到常人注意不到的细节,也善于从生活中发现美。这种人精明干练,心思周密,做事周全,叫人放心,在许多细节问题上会处理得非常巧妙。他们非常有创意,可惜豪气不足,不适合做独当一面的开创性工作,适合从事文学艺术和慈善事业。

狂态者,大多对现实不满,个性狂放不羁,愤世嫉俗,为人耿介朴厚,有高人之风。但宽容不足,机巧圆润不足,因此为人行事自成一格,既不为他人理解,也不肯屈尊去迁就他人。又由于孤独,因此能沉心于个人兴趣之中,钻研,聪明,发奋,持之以恒,终于有过人的成绩。历史上诸如郑板桥等一类人物,皆属此类。狂傲,多半以充足的信心为基础,常以为天下人皆不如己,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有利于将个人才智淋漓尽致地发挥;但失于分寸,忘记自律,不分场合,皆以己意行事,则会坏人坏己之大事,而难得善果。另有用狂傲态来掩饰真心的情况,不可不细察。狂傲的人又是最孤独的,因此是搞艺术的绝佳人选。

清代乾隆以后,嘉庆年间有个怪人龚定庵,以狂闻名。这个人才气高,文章也非常好,而且那个时候他就留意到了国防。蒙古、满洲边疆,他都去过。他认为中国问题,都是边疆问题,边疆有漏洞。西北有俄罗斯,东是日本,将来一定出大问题。他也狂,作了一篇文章,讲“才难”,说天下将要大乱,因为缺乏人才。文章骂得很厉害,说“朝无才臣,巷无才偷,泽无才盗”,连有才的偷盗都没有了,因此他感叹那是一个人才没落的时代,过不了多少年,天下就要大乱。果然不出半个世纪,内忧外患接连而来。虽有个曾国藩从中打点,但天下仍是病重不能根治了。

疏懒态者,大多有才可恃,但因为眼光犀利,什么东西一眼就能看穿本质,反而缺乏了行事的兴趣和动力,显得生疏懒惰。如果有某项事功确实打动了他的心,吸引了他,他就很容易着迷,深陷不出。因此这种人的成就看得见。

周旋态者是文人中的佼佼者,他们不仅智商高、智慧深,而且灵巧机警,善于控制自己的感情,随遇而安的本事很好,待人接物应付自如、游刃有余;不仅在书海中有遨游,也能在交际场、官场中挥洒灵便,有如神助。在黑白、官商、文武之中都可找到自己的位置。他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强,适于独当一面。如果周旋之中别有一股强悍雄健气,则是难得的大人才。

其实,人身上以上四种特征都多少具备一些,但又以某一种为主要特征。从成才角度看,以上四种,各有所长。弱态之人,不媚俗迎众;狂态之人,不哗众取宠;疏懒态的出于真性情;周旋态的举止圆滑中不失中正刚健,都可以有所作为,而被历史铭记。反之,则是败器之人,不足为论。

一个人的情态,反映着一个人的气质、修养的高低。即使不用考察一个人的谈吐,也能够从他的外形中考察出这个人整体素质的高低。

情态高尚的人,其行为举止的特征为气宇不凡,高贵环境中的人自有一种逼人的气势和情态。这可作为识别人物的一个外部依据。

汉武帝有两位非常宠爱的嫔妃,一位是尹夫人,另一位是邢夫人。尹夫人聪敏善良,邢夫人雍容大方,两人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汉武帝深知两位夫人虽然都是美女,然而害怕她们一旦相见互相产生妒忌,无端生出很多是非来。为了防患于未然,于是汉武帝想办法尽量避免二人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