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明星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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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打

华盛大厦顶层,在这里可以看到插花镇大半的风光。

高的地方,风景自然很不错。风景不错,心情也很好。

此时,在这个漂亮的地方,这里开办着一场别开生面的聚会。

舞池中央,没有俊男美女,大叔大婶爷爷奶奶却不少,不过他们带来了一样的欢歌笑语。摇曳的舞姿在风中飘荡,像秋风下的落叶,静默了时间,泛黄了青春。

这个聚会也是华盛的一个老传统。

每逢大事,共同面对。

一百年前,林孝智在这里唱过歌。他唱的是华盛发行的第一张专辑的主打歌——《身骑白马》。

“我身骑白马,出玉门关,”

“不得诏令,回望楼兰~”

“故土难离十九年~”,

“我一心只想到西天~”

这第一张唱片今天仍放在华盛的纪念馆供后人瞻仰。

八十年前,林孝智在这里喝醉,他在这里收看了燕京电视台关于新歌歌手的全面采访,这个采访是正面的,积极的。

“歌手徐玉英的艰难之路——《艺术人生》”

“一只凤凰的蜕变路程!且看一农家孩子如何成为声传神州的大明星——《中华歌声情》“

五十年前,林宥伦在这里跳过舞。

才子与佳人。

林宥伦和钟慧敏,周楚红,林祖贤,关林芝,朱青霞,林茵,邱丽珍,李淑贞,钟若瑄,徐丽缇,刘雅芝,赵小青。

一曲芳华,留下了蜚声大明的华盛十二钗之美名。

三十多年前,林宥伦再次跳了一支舞。

这一次,他一个人,对着摄像机留下了一曲不老之舞。

十三年前,林在山在这里送出了十首歌。第二天,带来了一个天后、一个歌王。

七年前,林歌白在这里说了一段话,然后开启了和三大公司只能活下去一个的战争。

今天,林歌白再一次站在了这里,站在了他七年前站的地方。

音乐暂停,低不可闻。

“五十年前年前,美利坚有个叫做马丁路德金的黑人发布了一篇演讲,我有一个梦想。”

“今天,大明的一个叫林歌白的老头在这里也想说一声梦想。”

“我有一个梦想,每一个孩子都可以自由的选择是唱新歌还是古歌。”

“我有一个梦想,当孩子想听新歌时,不会受到家长的责难,认为这是精神鸦片;当孩子唱起新歌时,不会受到老人的白眼,认为他是个坏孩子;当孩子在班级说喜欢新歌时,迎接他的不会只有唏嘘和嘲讽。”

“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新歌可以出现在学生的音乐课本上。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唱新歌的孩子可以和唱古歌的孩子可以在一块场地上一起表演。”

“我有一个梦想,有一天,这块土地上不在出现新歌和古歌的名词,它们统称音乐。”

······

“看到我这么说,有人该在地下嘀咕了,林老头,这不是你瞎扯吗?事情哪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是的,这是我在胡扯,可是我害怕!”

“我害怕我梦中的这些事情会真的出现。”

“有一天,关于新歌是鸦片的声音出现在公众耳边。”

“有一天,新歌歌手不能在出现在公众眼前。”

“有一天,新歌没有了发展的土壤、阳光和露水。”

······

“我在害怕,真的害怕!”

“每当我走在去往办公室的那条走廊上,我的心一般是冰水,一般是火焰。”

“荣誉之墙上的每一张笑脸,每一个名字都仿佛在告诉我,今天的一切是多么的不容易。”

“我们今天能够在这里喝酒,在这里跳舞,在这里歌唱。”

“我们今天能够听到自己喜爱的音乐,做自己喜爱的工作。这些都靠什么?”

“是别人的施舍?”

“是天上掉下的馅饼?”

“还是我们的努力?”

······

“不要先给我答案。”

“老头子这里还有一些话要讲。”

“讲一些你们可能知道,却忘记。你们可能不知道,从不想的话。”

“一百年前,新歌正式出现。”

“一百年前,新歌不被人放在眼里。”

“一百多年前,林孝智先生在这里发行了第一张新歌唱片。唱起了第一首新歌歌曲。”

“八十年前,新歌正式和古歌打擂台。我们是弱势的一方,我们就像鸡蛋和石头之争中的鸡蛋上的一根毛。”

“二十年的时间,新歌正式进入了大众的眼帘。”

“五十年前,新歌正式打出了名堂,新歌终于让古歌恐慌。新歌终于可以以一个对手的姿态出现在古歌面前。即使我们还是鸡蛋。”

“五十年的时间,新歌获得了对手的正视。”

“三十多年前,新歌走向海外。迎来大跨步的发展。”

“七十年的时间,从无到有,从弱小,到成长。一步步的努力,新歌开始走出家门。在海外发出自己的声音。”

“今天,我华盛再次高举林生遗志,必将新歌之旗帜插遍海内外。凡是有阳光东风地方,必有新歌的声音。”

“一百年间,新歌的发展告诉我们一个道理。新歌是不可阻挡的。新歌是必胜的。”

“新歌的胜利却不是唾手可得的。一次次看得见,看不见的战争告诉我们。”

“三百多年前,还是美利坚有个叫亨利的男人在维吉尼亚喊出了一句口号,不自由,毋宁死。”

“现在,请听我喊一个口号;为了梦想,战斗吧。”

“为了梦想,可以打仗。为了梦想,可以流血。为了梦想,到了拼搏的时候了。”

“这一仗,必须打!”

“我的话说完了,各位有什么意见?”

所有的在场高层,全都静静的围观林歌白的演讲。在这个最高层里,安静的仿佛连呼吸声都听不见。

“怎么,感觉很狗血?”

“还是危言耸听?”

周四维转过头问道。

吕岩摇摇头,笑道,“没有,很有感染力。”

“听见了吗?我的血液沸腾了。”他的牙齿洁白而整齐。

“知道吗?阿岩,你真的很幸运。”周四维看了一眼吕岩,又扭过头看着重新开场的舞池说道。

吕岩保持着他一贯的沉默,静静的听着。

“在以前,新歌人是没有机会可以登上双十晚会的。”

“二十年前,张有雪做到了。”

吕岩点头应是。这也是吕岩很佩服张有雪的地方。他开创了一个不可能。

至今,新歌人在这个全球最大的舞台上依然受到限制。

你能想像,本届晚会,四个小时的表演时间,仅仅只有两个半新歌吗?

一首是陈洁,一首是吕岩。另外半首是来自新夏的歌手,所以它只能算半首。

“在很久以前,新歌人是得不到在三大电视台,三大报上露脸的机会的。”

吕岩点头表示明白。所以林孝智仅因为这一点被众多新歌人尊重。

“在以前,新歌人在舞台上见到古歌人是要主动回避的。”

吕岩再点头,他的心莫名的沉重。

是林宥伦,他给了新歌人应有的尊严。

“前辈们给我们留下了太多。”

“现在是需要我们亲手取得我们需要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