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出了屋,吕岩打了一个喷嚏。他赶紧捂住嘴巴,生怕吵到小叶子睡觉。
怕什么来什么,“阿嚏,阿嚏~”吕岩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吕岩念叨了一句邪门了,走到客厅冲了一杯和小叶子一样的感冒剂,刚刚教训过女儿要注意身体,转眼之间,当爸爸的就感冒。
幸好没有当着小叶子的面发生,否则岂不尴尬。
有句老话,打一个喷嚏是老婆想你了;打两个喷嚏是情人念叨了;打三个喷嚏是你生病了。
说来,这个喷嚏来的有些奇怪。
自从吕岩穿越以来,他可是很注意锻炼身体,一直没有生过病。近日虽然天气转凉,但他也很注意保暖。吕岩并不是一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死不怕冷人”。
另外,近日吕岩发现自己的身体有点神妙的改变。当他写书进入奇妙的神来之笔境界时,他的身体素质一直在增加,精力更加充足。以前工作一夜,第二天会犯困,头疼难受。现确是工作一夜之后几乎没有什么感觉。
这一点他还有很明显的发现。
在吕岩北上燕京北漂三年的时候,他可是风里来雨里去,吃过不少苦,饥一顿饱一顿。身体受到一定损伤。有次在酒吧跑场时和一些流氓顾客发生了冲突,在战斗中扭伤了背脊上的一块肌肉。当时生活压力比较大的他,以自己年轻身体好为由对这种小伤并不放在心上。
然后他在当兵三年之时虽然衣食无忧但是劳动强度更大,有些肌肉关节再度遭到了一定损害。他的老毛病背脊这一块更是在一次高强度训练之后发生了剧烈的疼痛,时不时的在天气转变的时候会隐隐的发疼,
可是,最近他的背脊却没有再感到疼痛。因为吕岩的身体他自己清楚,吕岩才会说一声邪门。
此时吕岩总共打了三个喷嚏,那又是谁在念叨他呢。
······
卢沟桥下,静静流淌的河水清澈透亮。
弯弯的月亮像小船,在水里随风游荡。
河水上,狮子的注目下,一个女子走到桥洞之下,蹲在河岸边,她轻轻地提起裙摆,一盏花灯在她的手指拨弄下、在水的帮助下漂流向未知的远方。
花灯是传统的莲花的形状。
河面翻起了烟波,在雾气遮掩之下,点点灯光从灯中亮起。
好一朵美丽的水莲花。
女子伫立水边,遥望水中莲。
水里的月牙船悄悄的进入了女子的眼帘,这月牙楚楚可怜,在水中忽隐忽现。
呆立半响,一个年老之人走到女子身边。
他把手中的披肩放在女子的背上,眼睛里充满关心和慈爱,“小姐,走吧。天太晚了。”
女子愣了一下神,点点头,跟随老人回到了停在桥上的汽车上。
女子坐在车后面,看着外面。
老人叹一口气,打开车内的收音机。
“有个歌声,让我想起生命角落的那朵花儿。”
”那朵花儿娇艳又忧伤,“
“那朵花儿孤独崛强不一样~”
”我曾看见那花静静凋落又芬香~“
······
”我曾以为会永远的把他遗忘~“
“那朵花儿又出现心里啦~”
“风儿低声说着小花~”
”我即将被风带走天涯,我们会不再相逢吧。“
······
”茫茫人海,变得衰老,不去想他。“
“怎么就忘不掉啊~”
”故事就放在心中,长满荒草、洒满云霞。“
”这个故事就快完了吧。“
”心情在岁月中真假难辨。“
”故事没讲完,就算了吧。“
“啦~啦~啦~啦~啦”
“啦~啦~啦~啦~啦~”
“故事忘不掉,那就算了吧~”
“忘不掉~”
”那就算了吧~“
······
又是一声叹气,车窗渐渐升起,车内的景象看不清晰,车内的音乐也被关上。
······
第二天,六点。这个时候的太阳还没有绽放光辉,这个时候的月亮仍旧留恋大地不肯离去。
吕岩到菜市场买了新鲜的蔬菜肉蛋,他要给女儿做一顿好吃的。施展她的拿手厨艺。改变从一顿饭开始。
大明星在菜市场里并没有引起风波,一来大明星做了一些掩饰,二是一大清早就在菜市场讨日子的人哪有闲心关注谁是大明星。对于他们而言,菜价是涨了一毛钱还是降了一毛钱的事更重要。
这倒是让吕岩上过双十晚会后产生自得溢满的心情平复了许多。生活处处是学问,时时须警醒。
在厨房里忙完之后,吕岩就要叫把家里的小公主叫醒。否则上学就要迟到了。
小叶子不出所料的赖起了被窝,天冷了,别说是小孩,大人也不想起来。
在小叶子感叹要是不上学就好的心声之后,她最终还是吃完了早饭,和爸爸一起来到了学校。
小叶子感觉今天的爸爸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具体的情况。不过开心的她也没有多想什么,开心就好。
和女儿约定会经常来看她,给她打电话之后,吕岩在此开车回了家。
还有一个人需要他送。一涵这姑娘,倔强的要到医院陪护,说是不在身边不放心。
吕岩既是欣慰吕父能有人照顾,又是汗颜他的自私。他能为女儿操心劳苦,有所改变,却不能对重病的父亲照顾有加,
有时候,人总是容易把关注放在下一代上面,对上一代视而不见。
在吕父的病床前停留了一会,他和主治医生说了很多。
吕父的病情稳定而有好转。现在他主要的是修养,补充身体受到的损伤,损失的元气。而且年龄大了,人的身体不如以前。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老人就需要静养。
医生说,过两天,老人不出意外就可以苏醒过来。
吕岩又和护工积极的聊天,说些家常。希望护工能够对吕父多点照顾。大明星的平易近人,以及言谈举止之间的风趣有礼,让护工很开心。护工也显得很放松,至少她的一双手不再是不知道该摆放在哪里。护工倒是说了一件事,昨天,有人来看望昏迷的老人。
还不止一个。
一前一后,一个是年轻的女孩,一个是年龄较大的中年人。
询问了护工那两人的样貌,护工也说不准,模糊不清。好像是那两个人看见护工来了,就离开了。
护工也是在一天里碰到了两个这样的人,才在心里生疑,并把这件事告诉雇主。
吕岩虽然有所猜测,但也拿不准到底是谁。只能先把这事放下,反正在这里出不了什么事。
一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沉默过后,吕岩和一涵告别,在心里告了一声罪。
吕岩开车来到了要战斗的地方。
时隔半月,歌坛的沉寂正要爆发出来。
这半个月的沉寂只是在风暴来临之前习惯性的静默。
这一刻,不知道有多少人关注着吕岩走进华盛大楼的身影。
所有人都明白,华盛和灿星之间的这场战斗即将来临。
不少人在心头不禁反问,你准备好了吗?
“岩哥,好。”
“你好。”
“岩哥,您昨天的唱的太棒了。”
“谢谢。”
“岩哥,我妈妈昨天都被你唱哭了。”
“太夸奖了。”
一路上,公司里的员工对吕岩是温情而不失礼节。
笑脸相迎,点头致意,嘘寒问暖,赞不绝口却又保持适当的距离,不会让他生出反感。
在这样的公司,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