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彼岸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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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爱恨情仇

爱与恨、舍与离,无法挽回的是离别;

情之义、深之惬,带来的是苦楚悲凉。

一:

父亲很生气,一棍子将小不点打死了。

因为爱狗所以才养狗。过去的几年里,家中养了数条,最后的命运是一个个惨遭猎人之手而离开。

小不点是最先入住我们家。那时的它只有一个多月大,是邻居山子阿姨老家的老狗所生。她因为知道我们爱狗,所以特意回一趟老家逮来赠送给我们的。

阿花则是其次来临的。我放假回家看见一条狗拴在了树上,过去和它玩,它躲得远远的不给我抚摸它,那时它的个头已经到我膝盖了。

小黑是最后。它不是我们所收养的,而是外面流浪的野狗。家人无论怎么轰它,它都不肯离开这个所谓的“家”。它便长期入住我家,停止在外流浪的生活。

二:

若将家中的狗比作社会上的一类人的话。阿花为霸道主义者,象征有权、有地位的人;小不点为善良主义者,象征大爱、无私奉献的人;小黑则为弱势群体,象征地位底下、底层的人。

阿花在我们家,食物的分配由它说了算,它高兴给谁吃就给谁吃,自己先吃一饱再说。我准备三个碗盘,阿花则在三个碗盘之间来回转着吃,不留一丝机会给小不点与小黑。小不点与小黑只能眼睁睁地看它吃完在前去吃它留下的饭菜或出门另寻食物。当阿花只停留在一处时,它俩也不敢靠近,偶尔小不点会走到另一碗盘吃,小黑根本就不敢接近。等待吃完,小黑才前去转悠吃剩下的食物。更甚至,小不点与小黑前去吃地下的骨头而遭受阿花的毒手。

三:

小不点比阿花早产两个星期样子。听外婆说:“小不点生了三条,怀中死了一条,剩下的两条没过几天便给阿花咬死了。”

两个星期过去了,那天正好是返校日的星期天。下楼,走在楼梯上听见外面有小狗的哼叫声。我跟随声音的来源在院子的一角发现刚出生的小狗,还有一只小狗正从阿花的肚子里出来,连着脐带。我的大声招来了外婆。

两条刚出生的小狗落在了地上,阿花躲进了灶洞里。外婆说:“还有小狗要生。”

我看见那刚出生的小狗身上血淋淋的,把刚出生的小狗放在原本小不点所生小孩的地方。小不点并没有计较阿花整天是如何的欺负它,而是走到刚出生的小狗面前,帮助阿花来清理它孩子身上的血迹。

由于时间问题,我返校了。

放假回家,外婆对我说:“阿花共生了五条,其中一条被自己咬死了剩下了四条。刚刚出生的两条小不点一直带着,另两条自己带着。可是,阿花不给小不点带自己的孩子,见一次打它一次。”

四:

在阿花生完孩子没多久,阿花连同小黑一起消失了。

猎人趁夜深人静时用麻醉枪将它们伤害,(居知道的人说:“在车站的附近发现了麻醉枪的针头。”)幸存者只有小不点。阿花的离去,爸爸一直用奶粉来喂养那四条刚出生不久的小狗;小不点则更加的爱护、呵护那四条小狗,像自己的亲骨肉一般的疼爱。小狗在关怀之下,一天天长大。

朋友来我家玩,看小狗挺好玩的,便领走了两条,剩下的两条一直留在了家中。

五:

小狗在小不点的呵护下茁壮的成长,小不点宁愿自己饿肚子也要让它俩吃饱。碗盘里的饭由小狗先吃饱,自己等待它俩吃完才去或去外面另寻食物。爸爸在外面买的火腿肠,小不点自己只吃了一半将另一半叼回家给小狗吃。

爸爸和邻居说小不点有多么的神气但邻居不信这个邪乎,于是爸爸和他们打了个赌。结果是:小不点吃了一半另一半叼回了家。

六:

自从猎人的离去,温顺的小不点也变了模样,看见陌生的人从院子走过便哄叫甚至扑向你而咬你。或许在它看来,有些在自己面前走过的人会伤害到自己。俗话说:“狗眼看人低”你越是穿的破烂不堪,它越对你叫,甚至咬你。

性情的大变,它护孩子,不想让它们在受半点的伤害。自己的孩子被它的母亲伤害,它的母亲又被猎人伤害,而自己又在保护凶手的孩子。

七:

小区的有些人为上街方便,由我家院子从我的家中走过。数次的提醒那些人:走正路别从居家这走过,可是有的人不听。

爸爸师傅的母亲从小区为图方便上街,从我家过,结果小不点咬了她。俗话说:“咬人的狗不能养。”邻居让我爸把狗拷死,可我爸下不去手,毕竟是自家养的。再者说,也舍不得。只是骂了它几句,好景不长,没过几天又咬了人。

八:

因为它常常咬人,父亲一棍子将它打死了,扔进了水里。

2016.7.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