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孤儿院门前，孩子们在庭院里吵吵闹闹。
“为什么要来这里？”
周末一大早被电话催醒的南希此时还在眷恋自己温暖的被窝。
“林国土是外省人，妻子早逝，这里只有唯一一个亲人，就是他的女儿，林小妞。”
舜凌就像背课文般将信息生硬地说了出来。
唯一的女儿已经被送到孤儿院了吗？怎么这么狠心抛下他的女儿呢？
南希叹了口气，随舜凌走进孤儿院。
一旁观察已久的妇女上前询问，“两位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你好，我们想找一个叫林小妞的女孩。”舜凌出示了警察证。
妇女疑惑地瞟了眼舜凌的警察证，朝闹哄哄的孩子们喊了一声。
“林小妞过来！有哥哥姐姐来找你了！”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停止了奔跑，怯怯地走了过来。
妇女不放心地加了一句，“她是不提供领养的，想领养的话你们两口子还是找其他小朋友吧！”
“阿姨你误会了，我们不是来领养她的···”南希忙摆手。
“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能生了呢？”妇女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打量着舜凌和南希，转身走向小孩们。
南希尴尬地收回举在半空的手，悄悄瞥了眼舜凌，他的耳根有些微红。
舜凌清了清嗓子，蹲下直视林小妞，开口问道：“小妞，今年几岁了？”
林小妞后退了一步，怯懦地打量着面前陌生的两人。
“舜警官你长得太凶了，还是我来吧！”
南希白了他一眼，蹲下抚了抚女孩的头，扬起一抹自认为甜美的笑容。
“小妞今年几岁啦？告诉姐姐好不好？”
“十二···”
南希得意地望了眼舜凌，却只得到他面无表情的回应。
“你父亲被逮捕之前有和谁见过面吗？”舜凌在身后追问。
林小妞摇了摇头，不知所措地看了眼舜凌。
十年前林小妞才两岁！能知道什么！
“小妞，爸爸去哪了？”南希有意诱导。
林小妞的下一句话让南希倒吸一口凉气。
“爸爸和妈妈去赚钱了，小妞每年只能从玻璃窗看他们，说话还要打电话呢！”
不是说林国土的妻子早逝吗？
“妈妈···是亲妈妈吗？”
“当然是亲妈妈！不过爸爸好像从来不和她说话。”
林小妞可爱的笑容让南希后背一阵发凉。
回局里的路上，南希一直沉默着，心情异常沉重。
“亡魂不去，看来是残存欲念。”舜凌突然开口打破沉默。
南希头皮一麻，她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她又要去见鬼了···
“你又不能看见鬼，怎么会相信这个世界有鬼？”南希哀嚎着倒在后座上。
舜凌嘴角似有似无地勾起。
“这个你很快就会明白。”
卖什么关子，南希朝着他的后脑勺再次白了一眼。
刚进办公室，洛昊天抬起眼镜，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脑说道：“审问申请通过了，苍叔他们正在审问呢。”
舜凌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审问室。
“南希，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