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天珏,本公公不是很想你。
我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奈何本公公这三年一直养尊处优没机会练武,一身好武艺基本废的差不多,哪有气力跟身强体壮天天打拳练剑的萧天珏抗衡。
这样想一想我也想通了,索性撤了力气任由他抱着,横竖已经不是第一次,要不好意思也早不好意思完了。
我的顺从赢来他的轻笑:“漫舒,幸好还有你。”
这话听得不对味啊,我微微拧眉纳闷道:“怎么?有心事?”
平时他可不这样说话,我想想以前他搂着我都怎么说话来着,大约是“本王许久未抱你,竟觉手感舒适了不少”,要么是这样“本王多想一直这样抱着你,漫舒”,或者这样“漫舒,何时你主动能让本王抱一抱”……
总之就没这种语气说过这种话,我费力挣脱一只手反手摸着他的额头,那种和我体温没差的温度让我更诧异:“没生病啊。”
未待我奇怪很久,萧天珏替我解惑道:“今日是我母后的祭日。”
额……
一句话打消我所有的念头,本公公自出生就被父母抛弃,从未享受过天伦之乐,但这不代表本公公不向往。
师傅从我记事起便教导我道:“竹青,你父母并未无缘无故将你抛弃,等日后时机成熟他们定会来寻你,你切莫怨恨他们。”
本公公就从小这样耳濡目染,父母之位虽一直空着,但我的内心一直在渴盼他们来将我寻回去。
故当萧天珏说起他母后,本公公其实有点感同身受,若本公公直至老死那俩老人家还不来寻我,我想我定会抱憾而死,更可能还会死不瞑目。
“要哭就哭罢。”我想了许久终于将这句话逼出来,虽然男人哭有点丢脸,但谁规定男人就不能哭?
本公公多少个午夜梦回总在泪水的洗涤中醒来,每次醒来发现梦中的红颜知己一个都不在身边心里更难受,哭得更凶。
眼泪多好啊,尚琼说多流点眼泪还能排毒养颜,本公公这平滑的肌肤就是哭出来的。
当然上面那句话纯属娱乐,切末当真,切莫……
“哭?”萧天珏很纳闷地说了一句,“本王是男子,岂能像女子一样哭哭啼啼。”
……这么说本公公很像女子?
滚你丫的!
我解释道:“伤心了总得找个发泄的方式不是,我向来觉得哭是一个不错的发泄方式,既不伤人亦不伤己。”
萧天珏倔强地道:“……本王自父皇逝后便没再哭过,亦不会再哭。”
没错,你自拟父皇逝后也不再是从前那个有人情味的萧天珏,而是一个铁血王爷。
我知道再继续劝他也没什么结果,便问道:“那你是否打算这样搂着我一夜?”
本公公明日还得服侍萧明皇,今天白日里已经累得够呛,我不是很愿意陪着他站一个晚上。
萧天珏也觉得这样不太妥,便拉着我往床边走,继而掀被坐了上去,冲我展眉一笑:“如此便不会累着你了。”
我嘴角微抽,很想扒开他的脑壳看一看里面装得什么东西,为何总听不懂我的弦外之音。我那意思是希望他早早离去,别在这跟我拉拉扯扯。
萧天珏坐在我的床上,靠在我的床头,搂着我的身体。我想是不是自己对他太纵容他才敢这样对我?
从前他可乖得很,我让他往东他绝对往东,我说一他绝对跟着说一,从来不会违背我的意愿。怎么现在我说什么他都当做耳旁风?
我想日后我可不能再顺从他了,他让我喊字我必喊名,本公公可不是什么软柿子,本公公明明是硬柿子。
想到这里我就像获得了洪荒之力,冷不丁就挣开了他的怀抱站起身正对着他道:“夜已深,王爷既然无事还请早些回去,我要休息了。”
萧天珏很是受伤地看着我道:“漫舒,你宁愿陪着萧明皇去民间游玩也不肯留本王在此小憩片刻么?”
这压根就是两件从表面到本质都大相径庭的事好不好?
我抬指揉额道:“子暇,我今日真的很累,让我入睡可好?”
萧天珏勾唇一笑:“好。”
“哎……”
还未待我反应过来人已在萧天珏怀里,他勾起好看的唇角道:“本王陪你一起入睡可好?”
不好,你对本公公有非分之想。
我最终还是又一次屈服,无奈道:“随你。”
就因为本公公这一句话,萧天珏就一把扯下我与他的外衣,再伸手弹了两下,帷帐缓缓落下。我预感事态不是很妙,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别想着干什么出格的事,否则明日我便离开京都。”
萧天珏敛下眉眼,颇有些失落地道:“我单单是想在你这里睡一晚,并无其他想法。”
“很好,但你能否解释下这一柱擎天是怎么回事?”我抬腿顶了顶那物,眯眼威胁道。
“唔……”萧天珏发出状似十分舒畅的声音,挠的我的小心肝一震,连忙停下动作。
萧天珏涨红了俊脸,粗声道:“漫舒,别动可好?本王对你的忍耐力不是很好。”
我悉悉索索从他身上滚了下来,途中很不小心地又碰了一下那玩意,萧天珏勾人的声音跟着再响了一次。
本公公要哭了,我发誓自己真不是故意的!
可是,我接着纯洁皎白的月光无语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我那兄弟也跟着雄姿勃发起来。
床内的温度噌噌地往上升,萧天珏很快发现我的一样,伸臂将我勾进怀里,充满喜悦和情玉:“漫舒,你也想要发泄是么?”
是你个大头鬼……
此时此刻本公公特别想哭,我同意他留下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我知道你接受我还需要一段时日,不过现下……”他修长的手灵活地突破我的亵裤握住了我的兄弟,“现下我帮你。”
“唔……”我咬唇死死忍住想大叫的玉望,我知道自己此时此刻拒绝不了萧天珏,便学着他握住他道,“我寒竹青自开荤以来还没在这种事上被动过。”
萧天珏发出轻笑,手上开始用力,说道:“那便看谁先输。”
嘁……我寒竹青纵横花海四五年,怎么也不会输给你个童子鸡。我邪邪一笑,很有技巧地动起手来。
我两人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最后一股麝香味冒了出来,我僵着一张脸看着萧天珏,手上狠狠一用力,又一股麝香味冒出来。
“呵呵呵……哈哈哈,漫舒,你输了。”萧天珏笑得特别欠揍,我闭眼转身嗔道,“我累了,睡觉。”
“漫舒……”萧天珏伸臂抱住我,“我很快乐。”
我不快乐!
我闭着眼不再搭理他,倦意说来就来,很快我便没了意识,只迷迷糊糊地记得一个特别柔软的东西在我脸上流连了好一会。
翌日我醒来时被褥已经被换成新的,身上也特别干净清爽,只是萧天珏已经不在。未带我细究,只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尖锐的公鸭嗓:“干爹,皇上召您过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