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道便对着其中一个问道:“说,你们这几年,在这紫山中,可是杀害了多少条人命?若是不实话实说,马上我就将你的心肝挑出来下酒吃!”只听这贼人听了,战战兢兢地说道:“回大侠,差不过总有几十条吧!”杨宗道听了,心中不禁恨恨,口中说道:“哼,你们居然杀害了这么多人的性命!你们这样的恶人,今日我是决计不能让你们再活在世上的了!”说着,他扬起剑,刷刷几声,这几个贼人就顷刻间倒地。旁边的那个小女孩见了,不禁将眼睛给捂住了,小男孩说道:“你怕什么?他们是恶人,师父是好人,他们死了,就再也不能害别人了!”
说着,小男孩倒是走上前去,对着杨宗道说道:“师父,你可真棒!你是我心中的大英雄!”杨宗道听了,将长剑收起,拉着小男孩的手,对着小女孩说道:“来,我们来带你们,见我的师兄,也就是你们的师伯了!你们的师伯可是收了四个徒儿呢!”小男孩听了,便对着杨宗道说道:“可是,依着规矩,我们可是还没向你行磕头大礼呢!”杨宗道听了这话,不禁一愣,他说道:“你这小子,倒也机灵,行,你们二人就寻个空旷之处,朝着我磕头上几个头吧!磕了头之后,咱们就算是师徒了!我会带你们去桃雨山!”小男孩听了,不禁问道:“桃雨山,那是个什么地方?”
杨宗道说道:“当然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那地方听说一年四季,桃花都盛开着!我们要去那里,和你们师伯的几个徒儿,在一起习武呢!”小男孩替你了,还是不明白,他问道:“师父,可是我们为什么要去那么远的地方?难道在这里不就很好么?”杨宗道听了,深沉地叹息了几声,口中说道:“孩子们,你们还小,你们不懂!如今我们虞国已然是亡国的了!你师伯的那些徒儿,她们都是虞国好些大臣好些忠良的后代。他们到了桃雨山,肩负着复国的使命,是以我们去那里,并不是去玩,而是去练习武功的!”
小男孩听了,似乎心中懂了,他问道:“那么,师父,你现在收留了我们,是不是我们长大了也要行复仇之事呢?”杨宗道听了,踌躇了一番,他道:“如果你不愿意,为师当然是不愿意勉强你,不过你好歹是咱们虞国人,国家兴亡,匹夫有责,你若是想安稳地过日子,那么就不要这样做,你若是心中想着复国的话,你便这样做!”小男孩听了这个沉重的话题,口中说道:“这样啊,师父,我可是要好生想上一想,我想,还是等我长大些了再做打算吧!”杨宗道听了,便拍了拍他的肩,口中说道:“来,这个问题以后再说,现在,你们跟我来,我来带你们见我的师兄和你们的是兄妹们!”小男孩和小女孩听了,便对着杨宗道说道:“师父,好!”杨宗道便带着小男孩和小男孩和小女孩到了杨义道休息的地方,杨义道等了杨宗道许久,终于见杨宗道带着两个小人来了,心中不禁很是奇怪。
杨义道问道:“师弟,这两个孩子,是怎么回事?”杨宗道听了,便将方才在这紫山中,遇到这几个贼人,将这两个孩子救出的事情,说了个遍。杨义道便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现在,你已然是将这两个小人,都收为了徒儿了?”杨宗道听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么回事!他们也都知道,我们一行,是要去那边界的桃雨山的!”杨义道见了小男孩和小女孩,又问了问他们的名字。杨义道忽地说道:“宗道,师父不是说过么,若是师兄弟的话,名字中间以雨字排行,你看……”杨宗道听了,不禁说道:“好的!”说着他对着小男孩和小女孩说道:“衣儿,你就要雨衣罢,袖儿,你就叫雨袖罢!”
两个小孩子听了师父的话,口中都不禁说道:“好的,师父,我们听师父的!”这时,杨义道身边的几个小孩子,见了这个小男孩和这个小女孩,都不禁问道:“师父,她们也是我们的师兄和师姐么?”杨义道见了,便说道:“嗯,他们比你们都大几岁,你们自是应该叫一声才是啊!”杨义道身边的四个孩子听了,便对着杨宗道身边的孩子道了几声,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融洽起来了。杨义道和杨宗道互看了几眼,口中说道:“师弟,既然这山中的贼人已经除掉了,咱们就还是快些赶路啊!”说着,便对着几个孩子说道:“孩子们,咱们还是快些赶路罢!”
从紫山到那桃雨山,自是还有数百里的路程,这些小的孩子,自是都走的非常的累,当然杨宗道和杨义道二人,还是沿途抱着这些孩子走了不少的路,一路上凄风苦雨的,其中辛苦自不必说。辗转走了一个月,六个孩子并着二个大人,终于到了归一道长口中所说的桃雨山。这桃雨山可就也算是塞上了,不过风景却是比江南还要美丽上几分,杨宗道看着这堪比江南的风景,口中对着杨义道说道:“师兄,看来我们一路幸苦而行,现在总算是到了!”说着,倒是更兴致勃勃了,杨义道的心却是复杂起来,他对着师弟说道:“师弟,既然我们现在有了安身之地了,那么我们就要赶快去寻师父口中所说的钟琴剑谱啊!”杨宗道听了,更是重重地点点头。
这六个孩子到了这桃雨山中,却是开心的不得了,此处不是江南,不是虞国,天高气朗,远处就是碧绿的草原,桃雨山的山脉不高,极其平缓,漫山遍野开放的是芳香四溢的桃花,而且是终年不落的。杨义道此时已经改名为无相子了,而杨宗道也已经改名为无尘子了。他们在这里,搭建房舍,修理院落,尽量给这六个孩子一个好的居所。不知不觉,时节已经到深秋了,这塞上的狂风一起,天儿也不禁冷了。
不过匪夷所思的是,反正这里的桃花还是尽情开放着。杨义道见了这几个孩子在辛苦练功的身影,见了不禁心中是大为安慰。他笑着说道:“师弟,时间是过得真快啊!看来,师父说这里是个安逸可以练功的地方,倒是一点没有说错啊!”可是杨宗道听了,心中却不禁黯然起来,他说道:“是啊!可惜师父已经长眠于地下了!再也看不到了!”想到李元英,杨义道的心不禁又沉重了起来。
杨宗道口中幽幽说道:“师兄,不知若子师妹去了蓟州有多久,怎么竟是没有一点回音呢?”杨义道听了,心中更是想着杜采频,一晃数月时间过去了,只怕她已然和那李元英成了亲了罢,这女人的心啊,真是海底针,变得可真是快啊!现在的他,离开她已经有快半年了,不过她始终是没有回来!无尘子便问无相子:“师兄,咱们要不要去找找,我的心中,真是不放心啊!”
可是无相子,不过还是个二十四五的年纪,可是经历了这番国破家亡,容颜已然是有说不出的沧桑了。他感慨地对着无尘子说道:“呵呵,师弟,这要回来,他们也早该回来了!”他却不知,此时的杜采频又是另一番际遇。话说她存了暗杀李元英的心之后,一直跟随李元英去了蓟州。李元英对她却是存了另一番心思。到了蓟州之后,果然李元英因功劳最大,被封为镇南大将军,李元英自是得意非凡。
他对着杜采频说道:“采频,你瞧,你跟着我可是没有受苦罢!这该做到的,我可是都为你一一做到了,怎么,现在是你履行自己的诺言时候了!”杜采频听了,却假意说道:“嗯,我的心中却是一直记得,你不就是要我嫁给你么?”李元英听了,心中自是大喜,他笑道:“既然如此,咱们也就不要兜圈子了!既然你未嫁,我未娶,那么我们就寻一个合适的时辰,将喜事给办了吧,办了喜事,你就是我堂堂镇南大将军的夫人了!”李元英却是哈哈大笑。杜采频便道:“好啊,只听你的吩咐!”
李元英决意要将自己的亲事给大办,可是杜采频却主张只要办个简单的仪式就行了,李元英扭不过她,只得同意了,到了洞房花烛夜的时候,李元英看着打扮一新的杜采频,神情是更为荡漾,他举过一杯酒,对着浅笑盈盈的杜采频说道:“采频,来喝上一杯酒!”杜采频看着李元英幽幽的目光,可是不知他的心中想的是什么鬼差事,当下不知就里,一口酒下了李元英递过来的酒。李元英在一旁,慢慢看着杜采频终于喝下了酒,目光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狡黠之色。杜采频在喝光了李元英递来的酒之后,心中还在幽幽地想着,待会,自己就和他是图穷匕首见了。因为她的怀中,可是藏着一把锋利的短剑。只要李元英想行什么不轨的举动,那么这把利剑,就会插上他的胸膛。
可是李元英到底是比杜采频棋高一着啊,他在她喝下的杯子中,早就放入了安眠之药,只要过几分钟,她就会沉沉地睡去,他看着她娇媚的容颜,心中已然是按耐不住了,杜采频在喝下了这杯酒之后,忽地觉得脑子是昏昏沉沉的,她觉得心中不对劲,她想挣扎着坐起来,可是根本就是没有丝毫的力气,杜采频看着灯火摇曳之下的李元英,终于问道:“你……是不是在酒中下了什么?”
李元英见了哈哈大笑,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在你想杀我之前,我得和你快乐一回!”杜采频听了,终于知道自己还是被李元英给暗算了,她口中怔怔说道:“李元英……你……你……”便就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李元英看看地上昏睡过去的杜采频,便将她抱在了床上,将她的衣衫是满满地解开,到了最里层时,他发现果然杜采频的衣服里藏有一柄小小的短剑,他的嘴角边,不禁露出一丝冷笑。想杀他,她还是嫩了点,不过今日良宵苦短,他自当是要好好地享用上一回。这样想着,他便将他的衣衫全部除去,自己也剥光了衣服,将烛火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