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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不越雷池与冒大不韪(1)

制度没有甄别能力,滥竽充数也可行

齐国的国君齐宣王爱好音乐,尤其喜欢听吹竽,手下有300个善于吹竽的乐师。齐宣王喜欢热闹,爱摆排场,总想在人前显示做国君的威严,所以每次听吹竽的时候,总是叫这300个人在一起合奏给他听。

有一天,一个姓南郭的先生跑到齐宣王那里,吹嘘自己说:“大王啊,我是个有名的乐师,听过我吹竽的人没有不被感动的,就是鸟兽听了也会翩翩起舞,花草听了也会和着节拍颤动,我愿把我的绝技献给大王。”齐宣王听得高兴,很痛快地收下了他,把他也编进自己的吹竽乐队中。

此后,南郭先生就随那300人一块儿合奏给齐宣王听,和大家一样拿优厚的薪水和丰厚的赏赐,日子过得很逍遥。可是好景不长,过了几年,爱听竽合奏的齐宣王死了,他的儿子齐滑王继承了王位。齐滑王也爱听吹竽,可是他和齐宣王不一样,认为300多人一块儿吹实在太吵,不如独奏来得悠扬。于是要求乐师们一个个地吹竽给他欣赏。南郭先生连夜收拾行李逃走了,因为他根本不会吹竽。

南郭先生滥竽充数,告诉我们不可怀着侥幸心理滥竽充数,否则,迟早会露出马脚来。但一定环境下,头脑清醒地去滥竽充数会给自己带来事半而功倍的效益。南郭先生为齐宣王吹竽得到的好处是不言而喻的。只要他能在齐滑王听竽前及时逃走,他的收益就是绝对的,他的行为就不能完全被否定。之所以出现滥竽充数的问题责任在于齐宣王而非南郭先生。制度应该能分辨出个人的能力。如果一项制度没有甄别功能,有些人就有可能像南郭先生一样钻制度的空子以牟取私利。

不过,从策略上来讲,南郭先生只是说了一个无伤大雅的谎话,得到好处后,瞅准机会溜之大吉。有些场合,需要的只是姿态,而不是实际行动就能获得预期收益。当然这样做的风险还是很大的,所以要善于把握放手的机会,还必须保证自己的姿态不威胁其他获益者。

历史经验

在复杂的环境中,滥竽充数也是一种智慧。只要存在众多的参与者,幸存机会就不仅仅取决于你自己的本事,还要看你是否威胁到其他人。一个没有威胁到任何人的参与者,就有机会只是通过凑凑数来得到预期收益。

利用规则,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安徽安丰塘(古称苟陂),是春秋时期由楚国令尹孙叔敖修建的。这是一条南北走向的水渠,距今已有2500多年。

这条水渠又宽又长,足以灌溉周围方圆万里的农田,可是,一到天旱时节,沿堤的农民就在渠水退去的岸边种植庄稼,有的甚至把农作物种到了堤中央。

等到雨水一多,渠水上涨,一些农民为了保住自己的渠田,便偷偷在堤坝上挖口子放水。情况越来越严重,一条辛辛苦苦挖成的水渠,就被农民们你一锨我一铲地破坏得不像样子了。遍体鳞伤的水渠因决口经常发生水灾,本来的水利就这样变成了水害。

面对这种情形,历代苟陂县的官员们都为此大伤脑筋。每当渠水暴涨成灾时,便不得不调动军队去修堤坝,堵塞决口。宋代的李若谷出任苟陂知县时,也碰到了这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他在首次调动军队修好堤坝后,便贴出告示说:“今后凡水渠决口,不再调动军队修堤,只抽调沿渠的百姓,来把决口的堤坝修好。”

告示贴出后,再也没有百姓偷偷挖堤坝放水了。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办法,可以使受益人发现自己做一件事所得到的好处还不如他损失的多,他自然就会停止自己的行为了。

西门豹是战国时期的魏国人,他被任命为邺城县令。西门豹初到邺城上任时,发现整个邺城田地荒芜,人烟稀少,就把当地父老请来询问原因。

原来,每年夏天位于邺城的漳河就泛滥,一个巫婆告诉大家,是因为漳河的水神河伯每年都需要娶一个漂亮的媳妇,如果中意了,河伯就会保佑地方上风调雨顺,否则就会兴风作浪,令河水淹没庄稼。于是,在巫婆和乡绅的主持下,一到夏天就选择民女送给河伯。有钱人家通过送礼自然能为姑娘免去灾害,没钱人家只好带着女儿举家逃走了。这样一来,人口越来越少,田地就荒芜了。

了解情况后,西门豹决定下次他也参加河伯娶亲的仪式。

又到了给河伯娶媳妇的日子,看着哭得跟泪人似的姑娘,西门豹对巫婆说:

“这个姑娘长相一般,我想给河伯大人重新选一名。不过要花些时日,麻烦巫婆大人去给河伯解释一下吧。”于是就命卫兵把巫婆扔到河里去了。巫婆当然是有去无回,西门豹又把巫婆的几个徒弟和乡绅也一个接一个地扔到了河里,从此再也没人敢给河伯娶媳妇了。

西门豹组织百姓,挖渠筑堤,水害很快变成了水利。

地方士绅和巫婆都知道为河伯娶亲是愚弄老百姓的谎言,西门豹当然也知道,但为了制止巫婆的害人行为,西门豹必须找出害人的证据来,也就是证明河伯根本不存在。西门豹当然不会自己跳到河里去找那个子虚乌有的河伯,所以借着送媳妇的机会,找借口把巫婆扔下河里是最好不过的策略了。既能教育百姓根本没有河伯,也能名正言顺地除掉那些狡猾的杀人犯。

历史经验

策略都是为对付别人制定的,当策略被用来对付制定人自己时,就容易让他防不胜防,一下子击中要害,从而取得意想不到的成功。这种办法也要把握回击的分寸,以防止策略失当。

萧规曹随,好规则会有好效益

汉惠帝即位不久,发现丞相曹参一天到晚都请人喝酒聊天,好像根本就不用心为他治理国家似的。对此,汉惠帝感到很纳闷,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以为是曹相国嫌他太年轻了,看不起他,所以就不愿意尽心尽力来辅佐他。汉惠帝左想右想总感到心里没底,有些着急。

有一天,汉惠帝就对在朝廷担任中大夫的曹窑(曹参的儿子)说:“你休假回家时,碰到机会就顺便试着问问你父亲,你就说:‘高祖刚死不久,现在的皇上又年轻,还没有治理朝政的经验,正要丞相多加辅佐,共同来把国事处理好。可是现在您身为丞相,却整天与人喝酒闲聊,一不向皇上请示报告政务,二不过问朝廷大事。要是这样长此下去,您怎么能治理好国家和安抚百姓呢?’你问完后,看你父亲怎么回答,回来后你告诉我一声。不过,你千万别说是我让你去问他的。”曹窑接受了皇帝的旨意,休假回家时,找了个机会,一边侍候他父亲,一边按照汉惠帝的旨意跟他父亲闲谈,并规劝了曹参一番。曹参听了他的话后,大发脾气,大骂曹窑说:“你小子懂什么朝政,这些事是该你说的呢?还是该你管的呢?你还不赶快给我回官去侍候皇上。”一边骂一边拿起板子把儿子狠狠地打了一顿。

曹窑遭了父亲的打骂后,垂头丧气地回到宫中,并向汉惠帝大诉委屈。汉惠帝听了后就更加感到莫明其妙了,不知道曹参为什么会发那么大的火。

第二天下了朝,汉惠帝把曹参留下,责备他说:“你为什么要责打曹窑呢?

他说的那些话是我的意思,也是我让他去规劝你的。”曹参听了汉惠帝的话后,立即摘帽,跪在地上不断叩头谢罪。汉惠帝叫他起来后,又说:“你有什么想法,请照直说吧!”曹参想了一下,就大胆地对汉惠帝说:“请陛下好好地想想,您跟先帝相比,谁更贤明英武呢?”惠帝立即说:“我怎么敢和先帝相提并论呢?”曹参又问:“陛下看我的德才跟萧何相国相比,谁强呢?”汉惠帝笑着说:“我看你好像不如萧相国。”

曹参接过汉惠帝的话说:“陛下说得非常正确。既然您的贤能不如先帝,我的德才又比不上萧相国,那么先帝与萧相国在统一天下以后,陆续制定了许多明确而又完备的法令,在执行中又都是卓有成效的,难道我们还能制定出超过他们的法令规章来吗?”接着他又诚恳地对汉惠帝说:“现在陛下是继承守业,而不是在创业,因此,我们这些做大臣的,就更应该遵照先帝遗愿,谨慎从事,恪守职责。对已经制定并执行过的法令规章,不应该乱加改动,而只能是遵照执行。我现在这样照章办事不是很好吗?”汉惠帝听了曹参的解释后说:

“我明白了,你不必再说了!”

曹参在朝廷任丞相三年,极力主张清静无为不扰民,遵照萧何制定好的法规治理国家,使西汉政治稳定、经济发展,人民生活日渐改善。曹参死后,百姓们编了一首歌谣称颂他说:“萧何定法律,明白又整齐;曹参接任后,遵守不偏离。施政贵清静,百姓心欢喜。”史称“萧规曹随”。

之所以出现“萧规曹随”的局面,主要有两点原因:其一是西汉建国之初,当务之急是休养生息、发展经济,如果朝令夕改,会搞得民心不稳,不利于政治稳定;其二是萧何制定的政策的确是好政策,萧何是西汉的开国功臣,有经天纬地之才,好的政策当然要继承发扬。历史也证明了“萧规曹随”的正确性,证明了好的策略能带来好的效益。

历史经验

好的制度的产生一定切合当时的环境,兼顾公平与效益。在好的制度下博弈,能充分调动各方的积极性,最终让参与者都能够获得一定的利益。

如果轻易地改变一个好的制度,将会引起很大的麻烦,往往会得不偿失。

严守规则,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唐高宗李治在武则天的怂恿下,想借口王皇后没有儿子废后,但又有碍于言论,就想争得大臣的支持。

长孙无忌和褚遂良等元老重臣以先帝临终遗言为由,竭力反对废除王皇后,更反对立武则天为后;李义府、许敬宗等却迎合高宗的意思,表示赞成。但高宗不放心,还想再多争取几个人的支持,于是,把李勣找来,问他的意见。李勣左思右想,含糊其辞地说了句:“这是陛下的家事,没有必要问别人啊。”高宗恍然大悟:对啊,此乃家事,何须问人!于是废除了王皇后和萧淑妃,立武则天为后。

武则天当上皇后以后,任用许敬宗打击长孙无忌和褚遂良,而李勋则因应付巧妙,也受到了重用,并负责审理长孙无忌等人的案子。

正像李勣所说,废立皇后之事,本来就是高宗一个人说了算,大臣们赞不赞成都只能是做个姿态而已。这种情况下,明确支持哪一方都是存在极大风险的,最安全的策略就是把“球”踢回去,管好自己分内的事。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这句话出自《论语·泰伯》。后来孟子又说“位卑而言高,罪也”,意思是说:地位低下的人,说过头的话是很危险的。《中庸》也有“君子素其位而行,不愿乎其外”“在上位不陵下;在下位不援上”之类的句子。这些话的意思都差不多,就是告诉人们做事要专于本分,不可以高位谋低权,更不可以低位谋高权。官场上的权力划分是一种潜规则,无视这一规则,就极有可能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丙吉是汉宣帝时期的宰相。有一年春天,丙吉乘车经过繁华的街市,忽然前方的路堵住了,吵吵嚷嚷地围了一群人。侍从前去观看,原来是有人在打架,双方争执得就快出人命了,却没有人能制止。丙吉听说后,只是点了点头,命车夫绕行。

车子继续前行,丙吉神态自若,像什么事都没听到一样。走过一段路,迎面过来一辆牛车,拉车的牛喘着粗气,嘴角流着白沫,很吃力地拉着车子往前走。丙吉见状,赶紧叫车夫停车,亲自下车去询问牛主人。

对于丙吉看牛不看人的做法,侍从们迷惑不解,丙吉解释道:“我们所在的是长安城,长安城的治安自然要由长安的京兆尹大人负责,而我的职责是年末评定他们的功过,再把奖罚情况报告给皇帝。现在是初春时节,而牛的身体状况却不好,我担心是阴阳不调所致,阴阳是否顺调,关系到一年的生计。顺调阴阳是我的分内之事,所以我才去询问牛气喘的原因。”

历史经验

越权可能会令自己冒犯上司,干涉下属会让人无所适从,并且都必然会影响自己做好本职工作。管好自己该管的事,既能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又能让别人信服,何乐而不为呢。

功劳博弈,将名誉送给上司

汉宣帝即位数年后,渤海郡及其附近地区发生灾荒,农民起义并起,朝廷多次派兵镇压而不能平息。于是,宣帝亲自选拔有能力平叛、安民的人才。丞相、御史都纷纷举荐龚遂,龚遂当时已经七十多岁了,身体矮小,相貌平庸。

汉宣帝召见他时,心里有些看不起他,但龚遂陈述有力,很多策略都说到了皇帝的心坎里。皇帝听后非常高兴,于是欣然采纳他“唯缓之,然后可治”以及“安抚教化”的主张,并任命他为渤海太守,还送给他大量黄金和书籍。

龚遂单车简从来到渤海郡安抚百姓,鼓励农民垦田种桑,规定农家每口种一株榆树、一百棵茭白、五十棵葱、一畦韭菜,养两头母猪、五只鸡。对于那些心存戒备、依然带剑的人。他温和地劝道:“为什么不把剑卖了去买头牛来种地呢?”

经过几年治理,渤海一带社会安定,百姓安居乐业,温饱有余,龚遂名声大振。于是,汉宣帝召龚遂还朝,龚遂有一个姓王的属吏,请求随他一同去长安,说:“你将来会需要我的!”其他属吏却不同意,说:“这个人整天就知道喝酒,不务正业,又好说大话,还是别带他去为好!”龚遂说:“他想去就让他去吧!”

到了长安后,那位姓王的属吏终日还是以喝酒为乐,也不见龚遂。有一天,当他听说皇帝要召见龚遂时,便对看门人说:“务必将我的主人叫到我的住处来,我该对他有所帮助了!”

龚遂听说这位终日以酒为友的老兄有话告诉他,也不计较主从之分,亲自登门拜访。王先生问:“天子如果问大人如何把渤海治理好的,大人应当如何回答?”

龚遂说:“我就说任用贤良,使人各尽其能,严格执法,赏罚分明。”

这位老兄醉眼惺忪地连连摆头道:“不好!不好!这么说肯定会给你招来麻烦的,请大人这么回答:‘这不是小臣的功劳,而是天子的神灵威武所感化的结果!’”

龚遂接受了他的建议,按他的话回答了汉宣帝,宣帝果然十分高兴,便将龚遂留在身边,考虑到他年纪已大,就任以显要而又轻闲的官职给他。当然那位爱喝酒的老兄也因此得到了龚遂的多方照顾。

与上司进行功劳博弈时,把能力用在暗处,把既得名誉送给上司,是安全的保身之策。公元280年,西晋名将王浚巧用火烧铁索之计,灭掉了东吴,结束了三国鼎立的分裂局面,国家又重新统一于西晋。谁知王浚克敌制胜的功劳刚报告给司马炎,就有人诬陷王浚攻入建康之后,把吴宫的大量珍宝据为已有。

飞来横祸让王浚措手不及,他想到当年消灭蜀国、收降后主刘禅的大功臣邓艾,就是在获胜之日被谗言诬陷而死,他非常害怕自己重蹈邓艾的覆辙,便一再上书解释战场的实际状况,辩白自己根本没做抢夺珍宝的事情。晋武帝司马炎力排众议,对他论功行赏,王浚逃过一劫。

自己立了大功,反而被豪强大臣所压制,又一再被弹劾,一想到这些王浚便愤愤不平。于是他每次觐见皇帝时,都一再陈述自己伐吴之战中的种种辛苦以及被人冤枉的悲愤,有时情绪激动,也不向皇帝辞别,便愤愤离开朝廷。他的一个亲戚范通对他说:“将军的功劳之大谁也无法否认,但如此下去,祸害还是躲不开啊!”

王浚问:“这话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