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钱,钱!”我看着后面撒了一地的钱,在怀里挣扎起来。
程漠渊眼里闪着强大的怒火,几乎要亲手宰了我一样:“为了钱,你就去出卖自己的身体吗?”
“钱!”我喝的迷迷糊糊,只是口中喃喃这一个字。
后来他直接踢开门,将我狠狠地摔在床上,然后整个身子压了过来。
“不是要钱么?好,今夜伺候好了,一分都不少你!”他冰冷透顶的声音刺破我的耳膜,带着痛意和侵虐性的吻直接落下,温热的手掌摩擦在我腰间。
我这下才清醒了半分,手要推开他,却被他左手箍在头顶上方动弹不得。
“程漠渊,你干什么?放开我!”我朝他吼道,下方挣扎的腿被他夹的死死地。
“你不是要卖吗?现在也没什么区别!”满含怒气的声音吐出来,他粗暴地用一只手扯开我的衣服。
我害怕极了,在他身下死命的挣扎,情急之下直道:“要卖也不卖给你!”
这句话似乎彻底恼怒了程漠渊,他火热的薄唇在我颈项亲吻、甚至是啃食。
上半身衣服被撕了大半,刚有一丝凉意,却被灼热的唇侵占。
越来越向下,我被惧意袭满了全身。几乎是哭腔的乞求道:“程大哥,我错了。”
对方伏在我胸前的唇骤然停住,我哭的更厉害。
他心里流窜着一股细微的不安和无措,涩涩低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吐气:“姑娘,对不起。”
我狠狠地推开他的身子,身上挂着的衣服破烂不堪,紫色的吻痕从脖子到胸前。
我一声不吭地站起来,拿着地上的衬衣穿着,液体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理了理衣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抽起来,似乎又记得我不喜欢烟味,然后掐掉。
“我需要三十万。”竟然是我低头率先打破僵局。
程漠渊没说话,深切难解的目光盯着我。
他迟迟不说话,我咬着唇准备出去,他又掏出一张卡放在桌子,漠漠然的声音:“跟在我身边两年,这三十万就当报酬。”
空气冷静的可怕,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的真切。
我看着那张卡,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捏在手里,下唇都快咬出血来:“好!”
似乎有什么东西划上他胸口,刹那间的悲喜,几乎是咬牙切齿地看着我道:“沈微微,你还真是上天派给我的克星!”
我用力握着那张对我极有需要的卡,不再说话。
他站起来,迈开教大步流星的离去。
我第一时间替阿姨交了手术费,将自己唯一的两万块悄悄交给筱筱父亲,摆脱他好好照顾阿姨,想吃什么不要省钱。
手机关机那几天,余落和苏琪他们给我打了好几个电话,我没有心思面对他们,只是发短信说自己停机了,没事。
屏幕显示陌生的号码,我接以后,很快响起沉稳的声音:“微微~~”
这般恶魔般的嗓音不用猜就知道是程漠渊。
简单吩咐我收拾东西,下午来接我,然后就挂了。
果然,同居是情人的必要条件。
我嘲讽着收拾了宿舍里的背包,还没告诉于可他们。
枕头下的铁盒子安静的躺着,我一咬牙就将它装进包里走了。
老远就看见程漠渊那辆黑色的路虎,跟他一样。
我走过去,他打开车门,我直径坐了上去。
“你有没有什么想买的?”他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
“随便吧。”我回答的毫无兴趣。
他也就不说话了,认真的开起车来。
是富人区的一套小公寓,周围环境很安静,最让我吃惊的竟然是透明电梯。
我偷偷打量起这个男人,英俊又冷漠。只是看向我时偶尔会露出柔情。
“上去吧!”他拿着东西看着电梯,丝毫不感到有什么奇怪。
还好不是很高,只是普普通通的六楼,房子的格局很棒,就是太单调了,一成不变的黑白色。
“我很少住,所以……”他看看周围略带灰尘的家,无奈的耸耸肩。
“没关系,等会打扫就行。”
我最希望的就是能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小房子,虽然这不是我的,不过也可以大显身手了。
“桌子上的那份文件,签了吧!”他扫了我一眼。
我顺眼看过去,茶几上一份白色的纸,走过去拿起来一看:
男女契约
大致内容是我要陪他两年,期间必须遵循一个女朋友应有的职责。
我略带嘲讽的意味道:“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
程漠渊刚刚好的一点心情又消失了,狭长的眼角看了我许久。
我刷刷地签了自己的大名,扔给他,他也顺手签了。
“这是卡,平时消费都可以用。”他又拿出一张黑色的卡。
我毫不客气的接过,既然是包养,我也不需要那么做作了。
我一般都在家吃饭,程漠渊不管再忙都会回来陪我吃,所以我会习惯了留一副碗筷。
同居的日子让我越来越惶恐,虽然我们是单独的两个房间。他喝醉的那晚突然撞开我卧室的门。
他几乎疯了一样将我压在身下,暴虐的啃噬我的脖子,似乎想将我的血管咬破,然后意犹未尽的舔着嘴角的血。
我仓皇中抓起桌上的剪刀狠狠地刺在他手臂上,长长地口子,鲜血直流。
我吓得躲在墙角,长吁的呼气,他神色冷静了些走过来抱着我,口中一直那喃喃自己知错了。
这样的日子让我越来越恐惧,我将裙子换成了紧身牛仔裤。将门锁的紧紧的,枕头上放着好几把剪刀。
我常常在噩梦中醒来,就听到程漠渊在外面疯狂的敲打着门。我缩在被子里害怕。
他这般疯狂的理由不过是瞧见了我跟余落在一起,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他派人监视着。
我才发现自己已经进了狼窝,手里那份协议死死的攥着我。
他手臂上除了我弄得伤以外,大大小小的伤疤竟有数百道。
他在深夜抱着我,像魔鬼一般的声音:“微微,以前每想你一次,我就会伤害自己一次。”狭长的眼角眯着,那嗓音让我觉得深堕地狱:
“所以,你千万别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