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关键的问题。当今导致婚姻失败的一个主要原因是夫妇们在结婚前,缺乏勇气去鼓励对方,共同坐下来思考一下他们希望建立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婚姻关系。也就是说,他们所憧憬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婚姻。如果你们总也不去反思你们对婚姻生活的期望,你们就无法知道,你们是否履行了自己对新生活的期望承诺。这样,你就可能像你周围的许多夫妇一样,心里不免会留下一种失望和空虚的惆怅感。
当今世上没有谁会愚蠢地建议让夫妻们彼此共同死守一辈子,而保持对任何事物的观点一致。因为人们对婚姻的期望会随着岁月的流逝化为泡影或成为事实。但是,夫妇们都可以反思他们对近期婚姻生活的期望究竟实施得如何。
爱情容不得无情的观察,如果我们总是对它考验、检查、比较,将之无情解剖,我们的爱情就会变得孱弱,最终消逝。
三、没有交流也许注定是场悲剧
没有爱情的婚姻当然可怕,可是还有更可怕的,就是婚姻里的爱情,是单方面的,仰慕是单方面的,这种婚姻,肯定有一方要心碎。
一个人如果不是极其主动地发展自己的全部人格,使自己具有一种能动的生活态度,那么他所对爱付出的努力必定如同付诸流水。
虽然有了足够的社会尊严,不然无有交流,则注定也是一场悲剧。
在某一群体颇具影响的女人,往往容易与婚姻的幸福失之交臂,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太出众的女人在蒸蒸日上的旅程中,别忘了自己有一部分还属于另一半——那个称做丈夫、情人或者恋人的异性。
一个工作狂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工作上的遭遇,不亚于一个家庭主妇把所有精力耗在家庭中的人生境遇更尴尬、失意。男人既然能把家庭主妇当拖布旧了换新的,寻找工作狂热;对有一定社会地位的女人,也同样可以如能涨跌的股标一样买进卖出。
看来尊严不只是显赫的地位,女人得明白男人追求自己的真正目的,然后再去决定接受、拒绝或者装糊涂。
1971年3月,芭芭拉正准备与丈夫去度假,总统新闻秘书打电话来,问她可否到华盛顿来——当然!芭芭拉满口答应。尼克松决定做第一位单独接受电视采访的总统,因为民意测验表明,他的公众威信在下降,引起他的顾问们的担心。芭芭拉只好扔下古博,让他一个人去度假了。
芭芭拉与白宫的关系这么密切,不是没有议论的。风声刮到芭芭拉的耳朵里,她不以为然,有一次对《纽约时报》记者说:“有人说我是‘白宫宠物’,这就看你怎么去看了。”“可不是?芭芭拉自己创下那么多业绩,全归之于倚仗权势,也未免太不公平了!”
虽然光芒日交往辉煌,却始终有个阴影——来自她与古博的婚姻。芭芭拉名气越来越大,所有的电话都是找她的。古博虽然极为理解这一点——不是所有丈夫都能像他那样,能那么长久地容忍太太一心扑在事业上。但是毕意容忍只是容忍,是理性自违拗情的结果、抑制着不流露罢了。
芭芭拉4点就得起床上班,因此晚上必须早早睡下,这样傍晚什么社交场合也不能去。而古博如果单身一个去应邀赴宴,也失了兴致。随着芭芭拉上镜时间的增加,她的时间越来越少,古博对朋友说他感到孤独。两人在一起生活变得越来越难。雪上加霜的是,古博的朋友们也不喜欢芭芭拉,觉得她“冷漠且不友好”——大概她将她的热切和爱心都在上班时间耗光了。
芭芭拉迅速成为电视最知名、最有威信的妇女,1970年,大出版商认为她已足够著名,达到了出一本畅销书的程度。她的上司经常对她委以重任,她经常风尘仆仆的旅行在外。
可这一点对丈夫的意义,与对上司完全不一样。
古博说,他不想要“一个月只能见一次的妻子,”他想要“一个月可以见29天的妻子。”
许多朋友曾认为,孩子是使他二人不至于分开的纽带,但其实古博对这一点更有意见:芭芭拉想要这个孩子,又不拿出时间来陪她。
事情总得有个了结。1972年6月,当女儿杰姬四岁时,古博搬出了公寓,住到了旅馆里,据说直接的原因是芭芭拉发现了古博另有一个比自己年轻7岁的女友。
他们二人悄悄的分居了,分居当然最后无可挽回地走向离婚,很难说,这场婚姻谁对谁的伤害更大?
在那以后,芭芭拉对于婚姻视为畏作业,尽管有过几位亲密男友。直到80年代中期,年过知天命的芭芭拉才考虑第三次结婚。
一个亲密的朋友给她介绍一个叫默文·李·阿德尔森的俄国移民后裔、电视电影界巨子,芭芭拉马上被阿德尔森吸引,感到“与他这次可不同往常”。
阿德尔森符合芭芭拉给好男人所下定义的一切标准。而与芭芭拉在一起,阿德尔森的交往圈一下扩大了,以前他可没有期望与亨利·基辛格摩肩擦踵,和里根夫妇共进晚餐。
芭芭拉接受了阿德尔森的求婚,二人于1985年6月订了婚。作为公众人物,这个消息当然被炒得沸沸扬扬,芭芭拉告诉《纽约时报》,他们将在晚秋时节举行婚礼。
然而,十天以后,在曼哈顿一个名人生日宴会上,芭芭拉遇见以办理离婚出名的律师马文·米彻尔森,向他请教关于婚前协议的问题。
米彻尔森提醒说:“签这样的协议,婚姻就失去浪漫色彩了。”果然,到了秋后两人并未举行婚礼。朋友们这次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谁都难免想想芭芭拉与前任丈夫在婚礼前的翻来覆去——这已经是她的惯倒了。
尽管芭芭拉与阿德尔森两人的律师最后还是签订了协议,尽管他们俩人对于住处又作了详细的安排,但是最终芭芭拉的第三次婚姻,还是以分手结尾。
这个婚姻的破裂是必然的,因为它缺乏构成婚姻的基本要素,只有在这种前提下,我们才有可能分析探讨“什么是离婚的最佳时机”。婚姻是两人情感互动的过程与结果,是人的精神、心理、生理、社会意义等诸方面因素的综合体现。这些基本因素平衡得好的就会出现我们所指望的和谐快乐婚姻,反之便造成偏差或倾斜。就苞芭拉与鲍勃的关系,我们可以发现,他们的婚姻在基本要素上是不具备条件的。首先,在心理精神上,他们大异其趣。由于各自都忙于各自的业务,使得彼此在生活方式、伦理观念、个人趣味上都相去太远,远得几乎失去了对话的可能。中国有两句成语:“惺惺相借”、“刚柔相济”,前者指才智相似的人会彼此爱怜,后者指两个性情极端不同的人却能和谐相处。但是“才智”与“性情”和“情趣”与“观念”是有本质区别的,前者带有更多的客观性,后者却是个人的主观感受,所以,性格、能力不同者可以互补,而观念、情趣、理想不同者却很难相处。那些终身都难以彻底沟通、获得亲密关系的夫妻,基本上都属于后者。
婚姻中的交流是很重要的。有些交流是有利的,有些交流是有害的。婚姻中要避免不幸的、有害的交流。快乐的夫妇能用各种方法来处理不可避免的冲突。不幸的夫妇却没有这种能力。他们首先批评对方的行为,接着攻击他(她)人格,最后发展到辱骂和藐视,从而倒置了婚姻的失败。
四、坦坦诚诚才是真
夫妇之间只有彻底谅解,全心包容,经常忍让,并且感情真挚不渝,对生活有一致的看法,有共同的崇高理想与信念才能在人生的旅途上平安幸福。
大约有半数不幸婚姻的造成因素,是由于当初男女双方中有一方因出于怜悯而结合的。
雪看着窗外的银月,心似乎柔软起来,侧过身对丈夫说:“到外面去走走吧,别辜负了难得的好心情。”丈夫摇摇头:“免了罢,我老不中用了。”雪今日特想出去走,见丈夫身不离座了无趣味,便拨了电话让男友相伴。
“好来!”男友正寂寞着,招之即应。看着雪兴冲冲张罗着出门,丈夫说:“我也来兴趣了,想同你一起去……”
雪的脸瞬间阴沉下来,这不明摆着是存心搅和,令人难堪吗!“你去吧,我不去了。”说这话时,雪感觉自己特别沮丧,似乎所有的不顺心都涌上心头。她特别不耐这种尴尬,然而,在她漫长的居家生活中;有许多日子是在这种令人窒息、沮丧,甚至是绝望的状况下度过的。
丈夫依旧没有挪动一步,雪已经着装又卸了妆,高兴过又陷入忧伤。夫妇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仍然淋着月光,心却慢慢地变冷、变硬。
女儿忽然从客厅的角落里跳出来,咆哮着对父母说:“没见过你们这种爹娘,放着好日子不过,总是要和自己过不去,平白无故地怄气,怄别人也怄自己……”
雪的脸色更加苍白,漂亮的大眼睛里只有忧郁与迷茫,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日子为什么过成了这样。
雪是某报的名记者,女儿亦已进入花季岁月,夫妻关系经过亲亲疏疏远远近近的磨合,终于衡定在零界点: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在同一张床上栖息,在身体上却老死不相往来,创造了同床分居的奇迹。
十多年前,雪还是个飒爽英姿的大学生时,在老师的暗示下,就已把全副身心托付给当时的辅导员、现在的丈夫。他是个细致的、温和的、沉闷的人,被热烈、激越、亢奋而又妩媚漂亮、落落大方的雪强烈地吸引。雪作为学生得到老师的垂青自是既激动又骄傲,一腔爱情喷薄而出,直燃得比她大整一圈的辅导员晕头转向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学时的恋爱是半地下的,工作后的结婚是隆重又喧哗的,雪嫁了个沉稳厚实的老公,心里是欢喜又踏实的。然而,婚后不多时月,雪就感觉到了他们之间存在鸿沟,诸如年龄差距带来的兴趣差别,性格反差造成的处世冲突,生活习惯泅异带来的麻烦。总之,婚后的生活与恋爱感觉有天壤之别。天天处在一起,还是原来那张脸,看多了却令人心烦。这些倒也罢了,最令人烦恼的,是雪在身体上、在性生活方面对丈夫很是排斥。
妻子对丈夫实话实说,即使不说,那厌倦的神情他也能懂。丈夫很委屈也很无奈,孩子已经出生了,离婚在当初是另类行为,他们还没有朝那里想,干脆把眼睛闭上,混一天算两个半日吧,其实,他俩都很无奈。
生活的无奈使雪倾心于工作,她成了“大腕记者”,圈内圈外名气越来越响。寻访她的人很多,不想其中还有夹着爱情之箭来追的。其实他并不是陌生人,是与她青梅竹马从小厮混着长大的。可如今“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一直不显眼的他成了公司的董事长。一见了面,他们就乐了,雪透过他的架势,看见的是一个顽劣的少年,他却从“名记”的脸上,辨出了当年那个疯头疯脑的女孩样子。横在他们中间的名声障碍消除了,他们在那个瞬间便决定了自己的命运趋向,走到了一起。雪冷落了那么久的心,被一个强健的、温暖的异性热烈地拥抱着,才知道做女人有多么好。
在心理与身体上,雪已经离不开他了,可是他对两人的关系以及雪的身份问题,却始终未曾提及。总是女人心更急,雪忍无可忍,便摊了牌:“将来怎么样,我们总得有个打算。”他却说:“爱情没有将来,总是偷来的乐趣才更诱人。”他也摊了牌:“无法离婚。”
不能离婚的理由很特殊,家中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得顾及那些女人的心。在他的那幢别墅中,住着他的一个老母、两个没有出嫁的姐妹、一个妻子与一个女儿。他是女儿国里的太阳,承载着女人无限量的爱心,无论从哪方面说,他都绝无可能离婚,但是,他却对雷说:“我喜欢你。”
听了这话,雪初时恨他。慢慢地,她的想法也转变了,思忖到他不离婚也情有可原。雪觉得自己已经离不开他了。分离的时间久了,她会头昏眼花浑身倦怠无力,但只要看见他,哪怕仅仅把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便顿时长了精神,气脉通畅、心情放松(两性关系的生物基础是一个新课题,正在被提出、研究)。发现了自己生物生理上对他的依赖,雪更是沮丧。人类早已不是纯生物的生命,而是精神、心理、品格、社会意义上的文明人,人已进化到有细微感受的程度,但在本质上却未脱离动物本性,有强烈的生物本能,正是文化与本能的激烈冲突,使我们常陷痛苦之中。雪是明理的,却难以“行理”,只能以折衷的方法,兼顾着苟且。从那以后,她仍未来回回地在家门里进出,对外维持着家的完整,对内执行妻子(除性关系)与母亲的责任,同时却时时地与情人幽会,以获身心平衡。在家时她是漠然的、压抑的,在外时她是幽怨的、忿忿不平的。
丈夫知雪有男友,他想,不管你怎么样,只要你还需要这个家,就行,有胜于无。
男友想,既然你离不开我,你走到哪儿都没有关系,若即若离也有妙处。
雪奔波于两个男人之间,不胜辛苦,心儿惶然,但却不能中止。在丈夫那里她满足了世俗心,在情人那里,通过满足****,她成全了自己的自私心,而她付出的,却是心情的平静与心理的安乐。她像一只蜘蛛,在自己织就的网上来来回回地修补,她并不满意自己的生活之网,但却不能舍弃。这一张网,是她内在精神与理念的外化,也是她性格逻辑的必然。
雪常自问:将来我会像张爱玲那样一个人孤独地客死异乡公寓中吗?她这样想是她预感到了自己未来走向:既不可能回归家庭空门,也不可能永远作他人的“妾”,她只能是守着自己的心,孤独地过下去的。
夫妻同栖一张床上却能够丝毫无染,不管出自什么原因,这都是死亡婚姻了。这死亡已久的婚姻居然能够死而不碎,却是因他们夫妻“实惠”太过所致。丈夫像查太莱夫人的丈夫,扣着个鲜活的妻子作救命稻草,以免全军覆没;雪则因为依恋家庭氛围,不忍母女分离,身没有离家,心早就逃遁。其结果,是一家人心理异化,整个家庭功能失调,夫妻不像、兄妹不是,孩子惶然不安。
婚姻没有碎,心却早碎了好几回,雪遇上了一个有欲无望、靠不住的情人,她的心便像缺了最后一缕春风的白玉兰,独立枝头却无法怒放,她饥渴、她躁动、她愤怒了。
进无路,退不甘,雪走进了人生的窄路,潜在的恐惧使她情萎缩,心变硬,对未来失去信心。
雪的人生之路还有许多,暂陷困境,并非无路可走,也许更适合她的是走出家门闹独立,既不陷空门,也不入偏房,六根清净之后,方可再建生活。
爱欲与生俱有,但却要管理筹划的,任它纵横驰骋,会得了小利舍了大处。
当一个性格开朗、喜爱社交的妻子和她不爱出头露面、喜爱清静生活的丈夫发生矛盾时,解决矛盾的唯一办法就是互相澄清导致他们互相猜疑的混乱情感是什么。夫妻双方应为他们之间的矛盾负有一定的责任,也应为解决他们之间的矛盾负有一定的责任。夫妻双方很有必要十分坦率而诚实地向对方敞开自己的心扉。比如,有人是这样表露自己的心事的:“我觉得你好像抛弃了我,好像我们的婚姻对你、对我都无关紧要。我之所以不理解你需要与他人分享幸福的行为,是因为我自己没有从中分享到我应得到的一份爱。”一个性格孤僻的人,应该允许他的伴侣去自由自在地培养和他人的友谊,从中他那喜欢社交的伴侣就可以有更多的锻炼机会,敏锐而机智地选择良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