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征婚已成为钟一然的事业,一个未婚的女老总投资,多少让已婚的女人偷偷地笑,好滑稽。而我为了支持她的工作,公开征婚!不如叫钟一然打我几巴掌算了。除非那档节目里有我最爱的男人。当千万观众表白自己的心扉?羞!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
夜晚的寂静一点点渗入灵魂。空气凝固着一个人的孤单。心层层被夜色层层剥开。说个话的人也没有。打一个电话给朋友吧,人家多半有丈夫和孩子正在身边欢笑着呢。
我不会再给钟一然打电话聊天了,免得一开口就是电视征婚的事。好像天底下女人就等着她解救似的。还是先救救自己吧,嫁不掉的老总!
胡一品每天都是滔滔不绝地说女权,恨不得天下女人不嫁才好。好像在她眼里,男人是个玩物。
二姨,该是要嫁了,好在老便看中她,嫁个男人,如是嫁了一份工作,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做什么呢。不要为明天的柴米油盐操心,不要为明天是否失业而担心,更不要为明天有没有钱花而焦头烂额。只是看日月星辰,看斗转星移。心一点点落空。没有一个男人在身边疼女人,这样的女人只有寂寞,那种吞涩灵魂的寂寞只有嫁不掉的女人才能品味出。可是那又不是自己一个说嫁就嫁的事。这样一想,眼泪差一点滑落下来。
嫁不掉的女人不只是面对让空气都发麻的夜晚,还有父母焦急的眼光,同事朋友的关心和敌友的得意。时间虽然是一分一秒轻轻滴嗒。一年的好长好慢的时光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走过,意味着我的身价又要跌一个百分点。
电脑好听的上线声清晰地传来,侧目一看,原来是左右相逢上线,快一个月没有同他聊,曾经多少个夜晚,都是他陪我度过寂寞的时光。一个月没有见到他,还真的有点想他。不觉间,我开心起来。是的,如果在网上因为**能排遣寂寞,为什么说不呢。
“想我吗,宝贝!”他叫我宝贝真的让我很开心很得意,象一对真的要恋爱的男女。
“你说你自杀,我还以为真的呢,怎么又活回来了。”我娇嗔着。
“自杀,还不是你不给我。想你了,再也按不住了,就活回来了。”他孩子气的话让我哈哈笑了起来。
“笑,笑,就知道笑。宝贝,我真的想死你。“他的话语温情象一把剑。
“想我,你怎么现在才上网。”我真的是有点怨气。
“你就我的老婆,我不想你,会想谁。”
“你胡说什么。”心里为他能叫我老婆还是异常地激动。
老婆,那不是一般的称呼呀。那是多少嫁不掉女人的一个梦。
“宝贝,你看我,都想死你了。”视频打向他的裸露的下身,一看他的****,全身轻柔无骨起来,看来,爱到最后,就是交合。如果他在我身边,也许我会被他的阳刚之气击中,不顾一切投入他的怀抱,可是我面对的电脑呀。
“我想你,谁叫你不再我身边。”娇气得不能自制。
“只要你告诉我地址,我立马飞到你的身边,我要让你快呼直叫。”
“不许你胡说。再说我不理你了。”其实我已不能自制,手不自觉地相互紧紧握住,我只是在尽力克制那份内心地冲动。
“可是宝贝,我真的要求,要你,要你,要你……”一连说了好几个要你,真的让我缠绵不已。
他的手不停地自慰着,他好像有点故意大惊小叫着,傻眼地看着,内心一种冲动翻江倒海,是的,自从与段志明分手后,没有同男人做过爱,别更说看到让女人不能自制的男人的东西,我已有一年多没有同男人**了,对一个近三十岁的**旺的女人来说,一年多没有**,女人不傻行吗,难怪有人总是骂大龄女人心理有问题,恐怕就是没有**的缘故,上帝没有错,一个该**,而有意克制自己的男女,只有毁灭。
此刻,真的想**,不在乎我喜欢不喜欢,只在乎让我原始的冲动得到发泄,我只要我身边有个男人就行。如果左右相逢在我面前多好。
可是他在我的面前。看着他自慰着,突然为没有**的我与他可怜的性方式悲伤起来。
是的,我为什么不能放纵,只要快乐为什么不可以,难怪胡一品从没有把男人当回事,难怪钟一然偷偷参加玫瑰之梦。就像钟一然所说的大龄男女问题已成为社会问题。
我们都是性的饥渴者。有的克制,成为心理有问题的男女,有的放纵,“鸡或鸭”的行情看好。
我终于失声地哭了起来,因为我被左右相逢弄得不知如何是好。
“宝贝,来,只要你放开自己,我们会快呼的,那是床上**享受不到的极度体验。”
他不知道我为我的性寂寞和他的性无奈而悲哀。
“宝贝,别哭,让我看你的胸可以嘛,不为别的,就为我爱你。你看我,为你已不能自制了。”
头脑已是一片空白,思绪已很麻木,一个一年多没有**的29岁女人,面对一个男人直白性挑逗,唯一的就是很茫然。
将上衣轻轻地撩开,露出白净细腻的胸口。
那种需要男人的血脉已层层铺开。
“那是什么呀!”我第一次看到电脑那端让我恶心的东西。他完事了。怎么快!我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完事了。我很失望。
突然清醒起来,我发觉自己在干一件傻事,我怎么可以这样放纵自己。我有我体面的工作,我有机关职员的气质,我怎么可以同一个男孩子无所顾忌地挑情。
关掉电脑,将左右相逢的号彻底删除,他不再是我的好友,我将永远将他忘记。
还是老老实实地本本份份找个男人恋爱,然后嫁掉。左右相逢,永远是个虚幻的影。我不可能嫁给一个虚幻的影。如果是真实,那更让人笑掉牙。他比我小八岁。真正是两代人。
门响了,半夜会谁呢,不会是鬼敲门吧。
段志明,他从哪里来的,怎么会穿着浴袍出现我的家门口。
半夜打开门,我只穿着单薄的内衣,我们一见面,除了**,还说些什么。
他不是我要的男人。可是门敲得阵阵响。
躺在床上,心乱如麻。
也不知怎么地就打开门,肯定是我打开的,不然,我怎么就被段志明搂得都喘不过气来。
紧紧地靠在段志明的胸怀,生怕他突然掀起被子走了。
很是沉醉很是幸福地让他把我的内衣被剥得一丝不挂。
撒心裂肺地叫喊着,娇气十足叫着志明,“你快点好不好。”
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迎合着段志明的身体的冲动。
天翻地覆的身体的交合,那是怎样的意境。
一瞬那间,我流下幸福眼泪,我轻轻咬着段志明的耳朵说,不要走,不要走,我要你。
我的呼吸,他的喘吸,都在交融,都在撞击。终于我达到人体灵魂合本的境界。
我猛然坐起来,惊惶失措了好久,原来与段志明的**,不过是一场性梦而已。我的潜意识里仍然是段志明。
我不知道嫁不掉的女人如何度过性寂寞,如何排遣性孤单。如果总是能做这样的梦。也是孤单一个人的幸福,只是做这样的性梦也是千载难逢的。
“你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钟一然电话里那端无厘头就是这一句。
“是关于我的还是你的?”
“是你的也是我的。”成一家人似的。钟一然的口气不容置疑。
“那就听坏消息吧!”
“坏消息就是我的爸要结婚了。好消息就是我肯定让他们结不成。”
“可是你爸会生气的。”我说的到是真话。
“总有一个会生气的,我不想生气,所以只得让我爸生气。再说这个年头,找女人比找垃圾还容易”我只觉得钟一然说这样的话太过份,毕竟我们也是要嫁的女人。
“可是你终究理解你爸再婚的事。”
“我爸可以结婚,但必须是我喜欢的女人。比如那个老医生。”
“你怎么可以这样霸道?”
“你怎么能这样说。今天不论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都请你帮个忙。我约了那个女人,同她最后谈一次。不过。你一定要听我的。就算是我求你了。”
钟一然从来不求人的。今天是怎么拉。说着她已到我的家门口了。
一进门神情很气愤的样子。
“不就是你爸要讨个女人,有必要好像天踏下来似的。”
“那不能这样说,那可是与我下半生的幸福有着密切关联的。”
“你的好消息坏消息,我只等着最后的消息。”我说的到是实话。
“不”她同我一阵耳语后,让我心惊肉跳。
“你这可是叫我犯法的呀!”
“什么犯法,这不过叫你帮个忙而已。”
为了使我更加放心,更加心甘情愿地帮一个我根本不想也不敢帮的忙,她拿出手机,给我看了几幅照片,会心地一笑。
那一刻,我突然怕她起来,这个女人多么阴险。可是她已策划好了,只需等我的配合。
她递给我一张IC卡。抬起手,看了手表,说:“只会成功,不会失败。”
一分一秒,如针刺喉。一分一秒,滴滴嗒嗒。心肝心肺都在狂跳不止。我清楚知道我要做什么。可是一切都要朝既定的方向发展。
半个小时后,收到钟一然的电话。按她的说法,我无需接听,只要走下楼,打个110就行了。
报警电话打了。我能想像出要发生什么。
钟一然喜笑颜开地同原她的保姆,老爸的情人说些话。当然都是讨这个女人欢心的话。
我不知道她会说什么,总而那个女人一点防备的心也没有,以为这个房地产公司老总的钟一然真的会成为她的女儿。
很听话很听话脱掉外衣,在浴室里泡个芳香SPA,穿上未来女儿送给的法国蕾丝吊带裙,等待钟家的亲朋好友来,然后给钟一然老爸一个惊喜,去领结婚证。
穿上蕾丝吊带裙,或许画上娇艳的装容。只等心上悄然推天门。
门是推开了,来的是几个警察。那个报警电话是我打的。说是星星酒店808室有人在****。
所以打那个电话,因为我不打,我可能要被钟一然扁死。她给我吃的定心丸的就是她拍下酒店辖区内的派出所所长的**照。显而易见,她与所长睡觉为交易。
那个令钟一然恶心的女人,被拘留十天的。比常人还要受更多的苦。
一连几天,钟一然就特别兴奋,自然我也成了她的最铁杆的朋友。他的老爸当然不会娶****的女人。
钟一然打了个胜仗。我估计她与所长睡觉的频率会大大提高的。
听说那个女人曾在钟一然的办公室,哭诉自己如何受了钟一然的骗。
钟一然说“你卖不卖,都不与我相干。如果你要防碍我的正常工作的话,我要你做上几年牢,你信不信?”
一句话,倒是吓坏了那个保姆。胆怯地说要了一点路费回家。钟一然说:“我从来不施舍别人,谅你曾是我家保姆,将我们公司后花园打扫一下,给你一万元路费,以后不要纠着我爸就行了。”
看来,怎么我也不能成为钟一然的敌友,不然,她会悄无声息地将我给杀了。
“你想听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又是这样的话,让我半天不敢吱声。
“我什么也不想听了。”
“坏消息就是好消息,好消息也是坏消息。我爸终于又有了女人了,不过那个女人是我喜欢的老医生。她一辈子的财产以后都归我的。”
有钱的人总是贪婪的。还念念不忘另一个女人的财产。
一天,请我上她家吃饭。让我见识识那个未来的后母。
果然那个妇产科医生,文静娴淑。高挑可人。虽然近五十,那气度风韵不是一般女人所能比的。难怪钟一然是那般地喜欢。至于男人不适时机地换个口味,倒真的是一件特别幸福的事。钟老爸气色真的不错。
“你得在饭桌上问我借钱?”
“我为什么要问你借钱?”
“你脑子不开窍呀,那个女人可是有一辈子的积蓄,听说她的二套住房,都卖了二百多万,她的钱,我不想办法花花,可真的要烂了。”
“这不明摆我想骗她的钱。”
“女人为了爱就分清方向,趁她分不清方向时候,借她的钱。另外也顺便探探这个女人会不会把我当个数。不把我当数的女人,我都要PK。现在有钱有地位的男人是极品。女人都会排着队要嫁给他。我不怕我爸找不到老婆。再说一个老**遇上自己一辈子都难得遇上的男人,仅仅以身相许是不行的。”
“钟一然,你真的是个混蛋。如果你遇上你喜欢的呢。你会傻傻地付出一切包括金钱?”
“我不是同你说了我的初恋故事。我付出太多,还是失去了。一个女人爱上一个男人,当身子,金钱都不能拴住他的心,那可就天意了。”
在饭桌,我开口向钟一然借50万。钟一然而偷偷向使眼色,我不知,是说多了还是少了。可能是多了吧。就开口20万,想开一家专卖店。
钟一然竖起了大拇指,我才知我说少了。
“一然,我真的开一家专卖店,是一家法国品牌,你可以借我80万还是100万,我给你二分的利。要不算你投资也行。如果你拿110万的话,你可是当大股东,就算是你投资的了。当然我不要你马上回答我。你可以先考虑一下。毕意是拿出来投资,特别是好朋友之间更应该慎重些。”
“小姿,你从来不求我,我想想办法。不过最好是算我投资,至于专卖店,我要去法国考察一下才能定。”
那餐饭我看见那个老女人一直笑咪咪地看着钟伯吃饭。还不停地给钟一然和我夹菜。
钟一然,还是让我欣赏的女人,能快速从失恋的状态中解脱出来。对一个大龄女人来说,确实不易。不过那种奸商似的个性,让我后怕。
从此尽量不与钟一然接触。好几个未接的手机电话,都不回复。
一个陌生电话,让我跳将起来。是不是段志明的呢。真的像那个性梦一般,我要同段志明风雨一番。接还是不接。真的怕最后一声后,再也接不到段志明的电话。我心里清楚。即便见上一面,爱得死去活来,我们终究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了。爱已折断,即便缝合,那道裂痕,永远是刻骨铭心的了。
还是接,也许这是同他最后一次交流。
“你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那句生气十足的话,让狂跳的心渐渐安定下来。因为那是钟一然的。
“因为不接,所以不接。”我调侃。
“今天有朋友请客,我想请你也去。”钟一然可悦的声音,那么讨人喜欢。有男人说女人的声音也是一种刺激。所以男人爱在电话里与说话好听的女人**,享受声音带来的刺激。
“喝摩卡还是玩电动。或者参加私人聚会,其实就是相亲。或者说,跳的士高,其实就是向男人**。”钟一然曾经邀我参加焕然一新面具晚会。一个漂亮女人总爱戴上丑陋的面具。一个长相一般的女人爱戴上美艳极至的面具。谁知,男人更懂女人的心态。大凡戴上丑陋面具的女人,都被男宾客追捧着。我不知道钟一然这次又带我去哪儿。
“朋友请客。放松放松。聊天吧。”
“纯聊天?”
“是的。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你会认识,很多不错的朋友,帮你引见,也算是我对你的感恩。因为你确实帮了我的大忙。老爸的事,基本搞定。后妈也是令我喜欢的。又认识你这样一个金三角的朋友。请你喝咖啡,太单调了,送你一件衣裳,你不一定领请。送钱给你,更不合适。我们去聊聊天。朋友请客。”钟一然说时,她的红色宝马已停在我的楼下。
看到她打开车门,一条紧身的黑色后背开三角衩的YOUBB法国晚装,让她有一种杀气感。
一个女人战胜另一个女人最快的最能安慰自己的法宝就是一套更加心仪的衣服。我不要那种让威严又性感的衣裳。我要的风情浪漫的娇艳。
“等我一分钟。”对钟一然挥了挥手,很嫉妒她高贵的气质。
其实恨不得她能等我十分钟。用AUPPES快速“精彩,炫出自我。”因为这句广告语,符出现代太多的女人爱张扬,所以爱用这个品牌。久用一个化妆品牌子,一定还在恋爱中。如我这般,一年不知要换多少种牌子。爱,就让自己任性地选择化妆品牌子,让沉静的心有一种安慰而已。
如果选化妆品的牌子,如同选一个男人一般,就好了。随心所欲。可是,只能随缘而遇,一个缘字,毁灭了多少女人爱的梦。哪一个女人不想身边有一个自己爱的男人,哪一个女人愿意孤单单地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