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后的易天发现屋子里有两件非常古怪的事情,第一件,就是自己的床上全部都是汗水,就连被单有些地方都被撕碎了不少;第二件事情就是地面上出现一个人形的燃烧灰烬。
摸不着丈二头脑的易天先检查了一下床上,发现床上只是汗水之后,他将目光集中到了地面上,看上去这人影还挺高大,观察了一会人形灰烬,易天发现,在人形灰烬的脚下,也就是自己的床边,有一样东西。
易天坐在床上,伸手拿起那东西,发现是一枚青色的戒指,观察了一下,这东西貌似是青铜材料的,上面画满了各种各样的古怪符文。
正当易天观察青铜戒指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手背上貌似多了什么东西,他立刻放下青铜戒指,去看手背,果然……自己的手背上多了一个文身图案,而且是两个手背。
虽然对于文身的突然出现很是苦恼,但文身跟普通的文身有点不太一样,首先,文身是桔黄色的,很有温暖的感觉,而且文身是一个六芒星的形状,外面是一圈代表神秘学古怪符号的圆圈,易天也不懂得太多。
“怎么办?”易天皱着眉头看着两只手背,“虽然我承认你的确很是漂亮,但是假如我带上你们上班的话,恐怕老板会认定我是不良青年,把我给开除掉。”
易天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背,突然发现手上多出来一团橘黄色的火焰,他顿时吓了一跳,从床上蹦了下来,等他将双手放到水盆中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就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咦?没有了?”易天将双手放在水中一动不动,“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发现在我身上的古怪事情貌似很多……”
正当易天神游天外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放在水中的双手上居然再次冒出一团火焰,易天刚想跳起来,将自己的双手放到水中的时候,他终于发现事情有点不对了:“现在已经放在水中了啊,还能放到哪里去啊?”
“而且这火焰貌似很神奇的样子,居然在水中也能燃烧。”易天小心翼翼地看着水中的双手,他突然冒出个想法:要不自己把双手拿出来试试,反正火焰似乎一点都没有伤害到自己的双手。
易天慢慢地从水盆中抽出两只手,火焰依旧在他的手中燃烧着,而且他的手一点都没有受到伤害,连一点点的痛苦都没有。
“哈哈,原来传说中的异能者是真的存在的。”双手冒着火焰的易天手舞足蹈地说道,“自己就是最好的证明。”
“看来自己的运气真的很不错,居然做了一笔这么划算的交易,看来自己以后最好多收藏一些古怪的东西,谁知道会不会再次遇上那个可怕的摊主呢?对了,他叫什么来着,貌似是什么吉的……”
兴奋过头的易天开始自言自语:“那么说,昨天的那个古怪的梦不是假的,而是火焰果实改造自己的过程。”
想到这里,易天把目光转移向床上的那枚青铜戒指:“但这枚戒指又是什么?”他拿起戒指,对着窗外的阳光,青铜戒指散发出一股悠悠的青光,“貌似也是有价值的东西,那也归我了。”
说着,易天将青铜戒指戴到了自己的左手食指上。
做完这一切后,易天开始收拾屋子里的一切,毕竟居住的地方还是干净点好。
易天首先打扫好那些灰烬,将它们扫到外面那些垃圾堆去,又接着把全部都是汗渍的床单拿出来,拿到了这一片的公共洗衣服的地方去洗。
在屋子里面的时候,易天还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等易天来到屋子外面的时候,他发现房东,和一些看热闹的租客,正站在垃圾山的外面,眨着一双双八卦的眼睛,正使劲地往自己的屋子里面瞅。
“呃……房东大爷,有什么事情吗?”易天的房东是一个年纪颇大的大伯,不过别看他年纪大,但他收房租的速度在这片城中村中可是非常有名的。
瞥了一眼易天手中的被单,房东大爷犹豫着问了一句:“小易啊,昨天晚上你屋子里有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易天虽然不明白房东的意思,但是很显然的,他是不可能会让对方知道自己的事情的,万一透露出去,谁知道自己是会被招到“龙组”,还是到实验室当小白鼠。
“没事啊。”易天的表情非常地纯洁。
“可是……他们……”房东大爷伸出手指准备指一下身后的人,谁知道,每个人都躲着,房东大爷只好无奈地说道:“昨天晚上有人听到你屋子里传来非常古怪的声音,你自己有听到吗?”
“你是说那些肮脏的东西吗?”易天神神秘秘地凑到房东大爷的耳朵边,“小时候,我可是跟一位游方道人学过点皮毛,一些脏东西对我来说,可不算什么。”
房东大爷一听,顿时高兴地说:“这么说,你把屋子里的脏东西给除掉了?”他可是为这屋子的臭名声发愁了好几天。
“那个倒也是没有,不过我跟它做了个交易,我住在这里一天,它就不会出来害人,不过要是别人来的话,那我可不敢保证了。”易天心里乐呵呵地想道:想乘机提高租金,那是不可能的。
易天这么一说,房东大爷顿时萎靡下来,看来自己是甩不掉这脏东西,不过对包租公房东大爷来说,也算不上什么,他在云海市里可是有不少的房产。
“那……小易,这间屋子可就暂时给你照顾了,对了,你离开的时候,可要记得告诉我一声,我请你吃饭。”房东大爷叮嘱道,其实他哪想请易天吃饭,只是想请易天留下除掉脏东西的方法,也好再次提高下位租客的租金。
“房东大爷,不必客气啦,只要我住在这里一天,就绝对不会让不好的事情发生的。”易天打包票说道,这时候的他哪像曾经的太子爷,明显就是一个哄骗乡村野夫的神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