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回忆高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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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三人行(4)

或许是我觉得我太了解她了,所以才忽视了些问题。而等到我发觉到时,都有千里之堤,毁于一旦之势。

高考后的日子,说实话,是我前段人生最难受时光。在那一个时间里,我得饱受一些因失望而来的叹息和没有经过大脑而出的一些鄙视话语,另外还要克服敌对的家族的嘲笑。我自己虽然对自己保留着自信和不断地鼓励,但是在外人眼里,我不过是一个没有出息的曾经被授予本村最有才的白痴。爸妈没有说什么,我想他们是被我那几位很在乎我的叔叔劝说了的,没有了以前的唠叨,我感到很欣慰。爷爷对我的期望最大,所以,失望的也最大。三爷爷,我总是很忌讳他说话的。他说的每一句,我都觉得是在嘲笑我,后来我将这些话说给我的爸妈听,他们都说三爷爷是在关心我,所以我觉得他的话没有经过大脑。在我们村里,有两个姓氏。而本姓,由于我叔叔他们努力,都出去了,只有留下我一个,所以很多人都在看着我,看我是否能够越龙门。压力,比任何时候都要重。可惜我明白的太晚。我唯一一个能够诉说心事的人,只有燕。她在考完后,陪了我几天,就去沿海城市找她妹妹,在哪里打工去了。本来我是很不愿意她去的,因为这样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就变得很渺小了。可我想我不能因己之所欲而强加于人,她要去,我也没有办法。我想,就是在这里,我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或许在更前。我打电话过去,在那一个世界,我将我所有的心事都说给她听。但得打的,只是冷冷的回答。我说:“燕,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忽然,我觉得和我对话的不是她,而是一个我自认为觉得很熟悉的陌生人。“没什么,鑫,你要好好读书,好好读,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的在一起。”“恩,会的!”我努力的点了点头。“哎……”“怎么叹气啊?燕!”“我总觉得我们的感情维持不了多久,它永远逃不过那个分手的命运。”我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去说,毕竟,在一个人的内心,都是害怕孤独的。这是人天生就有的,谁都无法改变。在现实中,或许会有感动天地的爱情存在,但我们的感情,我想不可能是我想象中的那样了。能走多远就走多远,这是我现在唯一的理由。“我……不要这样好不好?要开开心心的过知道吗?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好不?”“好!”挂了电话,电话的那头起了“嘟嘟”声,我的无奈全部表现出来,泪水不禁流了出来。遥想当初,她曾对我说:“能够和你在一起,我知道没有多久,但能够拥有,我就知足”“鑫,你知道吗?我对你的爱,感觉我放不下,我越想保持自己别陷进去,可总是无能为力!”当时我听到她这样说,只是摸摸她的头,将其紧紧地搂进怀里。其实我有千言万语,但总是说不出来。

接下来是补习的日子,我以为我会很安静的过,可没有想到的是,另一个名字出现在我的眼前——黄蓉!其实我知道,我们这纯属偶然,最多是我踩了狗屎,走了狗屎运(在我们这都说小运气叫狗屎运)。在补习前的辅导十几天,我们没有遇见过,但是我还是抱着惴惴不安的心里,期盼着有一天能够看见。而后来分班的时候,我看到了我分到了老朱的那个班,并且在那班的名单里,看到了她的名字。我心里感到异常的惊讶。“那就意味着,我们可以成为同班同学,可以成为好朋友了”我心里是这样念叨着的,但是实际上呢,那得要很大的风险。在我自己的小道消息里,听说她最好的朋友,也有个鑫字,并且很像我,不论是外表还是性格。这是我从多方面的人士得来的,并且还亲自去看过那位男生,虽说不上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但大致很像。我心里那个胡思乱想,但想了几次后,我发现我现在好像忘记了一个人,一个似乎在我的心里所承受的重量最大的人。感情,对于我来说,到底算是什么?在我的心中,爱情不是专一的吗?以前我都在说别人不懂的什么事感情,而今,轮到自己,却怎么也变得如此呢?我使劲的敲打着自己的脑袋。仿佛是为了赎罪,我试着打电话给燕。电话还没有通,我的心就跳个不停。“喂,老公,怎么了?好久没有打电话给我了,是不是有外遇了?”“额,燕,哪有,呵呵……”“干嘛笑的那么尴尬啊,不会心亏吧,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骗我了,说……呵呵,老公,我想你啦……”“有吗?额,其实我是骗了你一个小小的东西。”“什么?说,哼!”我分明可以感觉到她可爱的嘴又嘟起来了。“燕,其实……”“还叫我燕!上次都说好了的,我都叫你老公了,你还叫我……”“老婆!”“恩,这才差不多。说,老实交代,骗我什么了?”“其实,额,其实……”“说啊,大坏蛋!哼!”“其实我好久前就很想我的宝贝了,但我骗了我自己,更骗了你,就这咯!”“是吗?你好坏哦,不过,呵呵,我就知道我的老公会想我的”……说了很多女人爱听的话,总算把她给安排妥了。不过在没一次说话的瞬间,我的心都是在伤痛着。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该怎么来告诉自己,自己还是那个爱着她的人。或者我为自己找一个理由:她还爱我吗?很愚蠢,但没有任何办法。或许这样,才能够给我一个喘息不伤痛的时机。

正式上课了,我也终于可以见到黄蓉了,再也不用像原来一样偷偷地跑到门口去等她的T台了。来到教室,乱七八糟的,真的可以说是鸡飞狗跳般。可是在如此混乱的局面下,我可以轻易的辨别出她没有在教室里。知道老朱来到教室,教室才算是较安静。可是她,还没有出现。老朱一声狮子吼,班上鸦雀无声。“这是集市啊?在卖肉呢?看看你们,还黄花大闺女,还纯情大少爷呢!”“哈哈”“报告!”全班都安静了下来。在门口,她突然出现了。全班仿佛和我一样,都屏住了呼吸。或许在所有的男生眼里,就出现了一个字:“美!”美该怎么判断呢?很多人都来问我,尤其是当我说是个绝世大美女的时候。我看我得先说说,这绝世大美女和普通美女的区别。首先,你看到她之后,有一种血倒流的感觉。鼻血流的下来流不下来全看自己的人品了。比较下流的人,看到美女就想上她(我可不是流氓,我是听某一位自认为很好的同志说的)。但是这绝世的呢,你心里只有想保护的心里。哪怕只是一阵风,你都怕把她的发型吹乱,更别说别人碰她了。所以,绝世的很多差不多绝代的,没人敢碰,所以不是有人说是“绝代佳人”吗?就这味,并备注下,次话的原著非本人,法律责任找别人。

“第一次上课就迟到?”老朱厉声道。我心里嘀咕:“第一次迟到就碰上老朱,人品啊!”她低着头,但是她的脸没有羞红,一看就是迟到迟习惯了的人。“进去吧,随便找一个位子坐下。”我环视了四周,发现四周都没有了座位,唯一一个,竟然是在我面前!竟然是在我面前!我几乎想欢呼起来。再一细想,不对啊,我的人品怎么这么差,竟然在我的身边出现空位!她环视了四周,发现了我前面的座位,慢慢的走过来。我看着她慢慢的走过来,感觉就像是我们步入了婚礼的殿堂,她微笑着向我走了过来。我拿起了她的手,轻轻地亲了一口。“砰!”回过神来,发现她已经是在我的面前了。我看到前面的位子没有什么空间,于是起身将自己的位子空间拉小了点。“谢谢!”就坐了下来。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脸红的感觉是到太阳婆婆那亲了一下一样。看着她慢慢的坐下,心里是激动的,手却是打抖的。我告诉自己:“前面都是浮云,浮云……还是我的白云啊?”我心里是这样想的。“这位同学,你起来回答下这个问题!”老朱扶了扶眼睛看着我道。我的同桌看见我还在发呆,就用笔捅了下我,我才回过神来。我正想k他一顿呢,他那眼睛直直的吊起来了。我明白了!我微笑的站了起来。我看了看黑板上的题目,不由的略做思考,回答了出来。正想庆幸自己聪明呢,哪知道老朱说:“你回答的正确的,但我要你回答的是一道填空题,你回答的是下一道简答题!不过不错,这么有深度的题目都一下做出来了,而且还不用笔算,聪明!但是,聪明也得认真听课,一个人在那瞎念叨什么啊。”我彻底倒了!“一切都是浮云啊!”“什么?你说什么?”老朱追问道。“额,这个嘛,老师,其实我是在想,这么简单的题目应该不用我来回答,我就跳到下一题了。我承认,我是偶尔走了一下神,其实我是很认真滴!”老朱微微一笑(或许就是在这个时候开始,老朱就开始关注和在乎我的)。老朱说:“给你一片阳光你还灿烂!”全班都哈哈大笑起来,就连她,也捂着嘴,肩微微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