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叶岩老三歌霸几人开学的时间不一样,所以决定后走的送先走的,送的时候惺惺惜惺惺,鼓励祝福的话说了一箩筐。最后却只剩叶岩一人。打电话和江琪乐等人约定了到校的日子,以免去的早了自己形单影只的像只孤魂野鬼的荡游。
儿女念书,忙坏父母。自从叶岩上了小学(那时候村里还没有幼儿园),父母就一直没少操心。叶岩六岁的时候,已经到了上学的年纪,然而涉世未深的叶岩害怕面对那么多和他年龄相仿的孩子,更害怕老师。母亲连拖带拉软硬兼施的把叶岩送进教室,可母亲前脚一出门,叶岩后脚就跟上了。母亲时常讲起叶岩小时候的光荣事件,叶岩就打哈哈:“有那事吗?我怎么不知道!”叶岩一路念来,父母也跟着一路操心,到高考的时候表现的尤为明显。天气炎热,骄阳如火,高考时的天气一般都是这样。学生坐在凉爽宽敞的教室里做着看起来面熟做起来不会的试题,经历着要么是天堂要么是地狱的选择,家长同样在外面遭受着骄阳的沐浴。
现在,想起这些,叶岩总是有一种很难说清的感情,羞愧感动悔恨搅拌在一起的混合味。然而,仅仅是想的时候,完了也就抛之脑后了,并没有化混合味为行动。
母亲在叶岩走的前几天,准备到去镇上为叶岩买东西,却被叶岩一句话顶的半天没回过神来:“钱多给点就行了,拿那么多东西干什么?”
母亲一直不变的是千篇一律的唠叨,父亲依旧是言简意赅的总结,叶岩也是条件反射似的应承,一切都是按部就班。
“你这小子,算起来最你离学校近,来的却最迟!”杨军接过叶岩的行李嘟囔。
“谁知道汽车在半路上漏油了,耽搁了几小时。”
“我饿的前心都贴后背了,赶快来咱们这学期的第一次宿舍聚餐吧,下去祭五脏庙。”
“过年大鱼大肉也没见你长几两肉,看来你这辈子注定也就是个排骨造型!”
“骨感!知道不?”谭明在地上转了一个圈,展示着他门板厚度的身段,“看看,多完美!”
“你别叫我连胃都吐出来!”叶岩故作呕吐状。
“你们这几个人刚见面嘴上能消停一会不?”江琪乐的脑袋都晕乎乎的了。
“说说笑笑咱们先开心开心嘛!毕竟一个假期都没见面了。”
“就是,我们兄弟说会你就嫌烦了?和苏雯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那么多的缠绵话呢?拿起电话不到手机没电关机不罢休!”
“我投降,咱们去吃饭吧!”江琪乐一脸无奈,求饶也不是一两次了。
吃饭的时候,杨军建议再来点酒助助兴,以续过年之余温,谁知谭明却唱了反调:“你们三个喝吧,我戒了。”
“你就别学老岩的样子了,人家戒烟,那是为了爱情,你一无所有的还戒什么戒!”
“真的,我会骗你们几个?”
“行,给个合理的原因,我们几个就饶了你!”
“其实很简单,过年的时候,大家也知道,到谁家不管三七二十都得酒肉伺候,在我大姨夫家的时候,就因为喝酒,在酒桌子上闹翻了,本来,咱是个小辈,可谁知那天喝过头了,也就是所谓的酒壮怂人胆,居然和我大姨夫理论起来,差点都大打出手了。事情完了以后,我就发誓再也不喝了。你们喝,我看着就行。”
“那就不勉强了,咱们少喝一点。”
喝了一会儿,江琪乐的手机响了,苏雯打来的,让江琪乐去火车站接她。自然又是遭到了众人的调侃。江琪乐走的时候,提醒叶岩:“你也打电话问下宁然,到时候接一下。”
“别怪我多嘴,老岩,你这事究竟到什么程度了?怎么看起来像遥遥无期的样子。”杨军擦了擦嘴角的油渍。
“还不就那样?没达到标准呢!”
“努力吧!”
叶岩拨通宁然的电话:“宁然,你什么时候到校?”
“我今天早上已经来了,你呢?”
“哦,这么早啊,本来还想去接你的。”不知怎的,叶岩心里忽然泛起一丝失落。
接着,两人不着边际的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人家早到了,不用我接了。”叶岩自嘲的说,“来,老杨,发根烟抽。”
“不戒了?那不就意味着你这事直接黄了吗?”杨军疑惑的问道。
“到时候再看,不戒了,也就这么点爱好了。”叶岩接过烟,点燃,动作依旧是那么熟练,狠狠地吸进去,缓缓地吐出来,那种久违的感觉一下子充斥在叶岩的脑海。
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就像怀孕,也有突然流产或早产的时候。
“到时候再看,不戒了,也就这么点爱好了。”叶岩接过烟,点燃,动作依旧是那么熟练,狠狠地吸进去,缓缓地吐出来,那种久违的感觉一下子充斥在叶岩的脑海。
所谓计划不如变化,就像怀孕,也有突然流产或早产的时候。
杨军和谭明没有说话,三人一时间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