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思念刻入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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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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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驼铃响起的路口

被日头灼疼的我的胸口

所有繁华与梦魇消失的路的尽头

我挽起袖口牵起你的手

去天边流浪的念头

带着银针沿着河的逆流

一路向西走

时间的忧愁

深锁你流血的伤口

你笑的时候

漫天的烟火瞬间变得没有由头

幻彩的海市蜃楼

埋葬在我们不经意的回头

曲终人散的时候

天边两起希望的兆头

----

声音

你是不是总能听到这样的声音

像是臆象里一遍一遍像放音机一样重复播放的声音

在你平静的心情之上

像岩洞里平静的水面上幽幽的声响

一遍一遍引起可怕的共振

轰轰隆隆地在你的脑海里叫嚣

像是进入一段漫长时空扭曲的隧道

像是混沌的黑暗里消失掉光与希望

你是不是感觉到心像是被薄薄的刀片割开浅浅的伤口

微微的思想就会使它生硬凌厉的疼

然后眼泪就会浸漫过整个记忆的脉络

仿佛幻听一样

然后模糊、模糊······

像是风里听风放肆自嘲

声音,便在一瞬间蒸发掉,再也没有······

二月迷失的屋顶

风里流淌着记忆的悲伤,开始无限漫长的地流向永远

像是流水滑过指尖,从手指的缝隙里潺潺渗透出来

细密如心情

风将记忆吹成花瓣,从漫长时光的甬道里飘出花香

遥远遥远遥远的时光之后,我才可以记得那个和我背靠背的少年

伸手一样拥抱着年少时蓝的深邃的寂寞天空

像是深深浅浅的伤痕在漫长的时光里蜕生成厚重的外壳

一如我们生硬凌厉的疼

一些不真实的告白在风里不知疲惫的放滚涌动

我们顶着星辰与荆棘千回百转地寻找着永无乡

迷失在二月屋顶上的那些青春那些少年那些如樱花般绚丽烂漫的色彩

以庞大落寂的形态,沦陷,消失在情人节后,永远暮眠。

消失翼之声

你还是一个人数着自己的悲伤,听着音乐

在安静的教室里埋着脸,晒着太阳,吹着风

或是逆光像浮雕一样的安静地微笑

你还是回忆着过去,在一大段一大段带着剧烈疼痛的梦魇里找不到方向

黑暗盖住你的脸,消失了那种明亮闪烁的东西

从进门到出门,你一直都是冷漠孤独的表情

趴在手臂里睁着大大的眼睛望外面湛蓝的天空和白色的云朵

缓慢地,缓慢地,等时间再也带不走悲伤

等有一天世界终于消失了喧嚣的声音

你就可以看到的,世界末的羽翼消失了振翅的声音

白色的羽翼消失进黑暗,带走了所有序曲轰鸣的悲伤

掠过大地的阴影,就在一瞬间消失,不再回来

永远不再回来

消失翼之声——请等我离开

无题

像是躲在几千年前的一场大风雪,在毫无预告的的瞬息弥漫过整个世纪

也像是最温暖的地方开出世间最绚烂的樱花

像是永恒

像是臆象里永远定格不可复苏的图画

听风

一直坐在朱砂的瓦当的屋脊上

看满地的花瓣

满世界氤氲的气流

像是一瞬间颤乱的梦魇的色彩

永恒复现

就像叮叮咚咚金属质感的声音

在二月喧嚣的大风里

如潮水般涌起的整个年华的光幕

一遍一遍,一点一点

遮盖住冬茫茫的煞白与辽阔

为我们的纪念

迷失在北方时光的一头

不知归的流浪

告别

岁月不远处的告别

留下了记忆参差不齐的耳语

我听到黑色的潮水沿着四季的断崖

一遍一遍

浸漫夏至青白色的大理石板

我忘记了大风喧嚣过的城市每个角落的岁月

它们何时精致

它们何时风化

在湛蓝色的天空里寻找日华

它们嵌进我的骨髓

在雨后六月的天空

浮出绚丽的光晕

告别吗?

听JAY的歌去海子梦的地方

为年复一年生息轮回的

往生

那些

那些年轻而又真实的誓言

那些幻听而又真实温润的感觉

那些疲惫而又疼痛的往事

那些人那些事都走了吗

你的挽留我的冷漠

你已经幸福了是吗?

找了好久好久

我该带着我的告别与纸条去流浪了是吗?

走过那些我不该来的地方

那些风那些云那些城市那些岁月

遗忘吗或者回头吗

如果招手请为我祝福好吗

那些来了又去疼了又遗忘的人和事

我不该来是吗

那我就走了

无题

岁月无声的洪流带走巨隙的青春

埋葬,几个世纪后化作地壳里的秘密

仰望,站在狂野寻找我们圣洁的理想

期待,载满木棉与紫荆清香的天堂

无声无息,黯然坠落的哭泣

从遥远的天际呼啸着铺天盖地的轰鸣

源起古老荒芜的沙漠,神秘的森林

虔送如咒语般灵验的誓言

一瞬永恒

缘起千年十修祈求的俗世

在佛前答应一世的情缘

永恒一瞬

斑驳无奈的泪痕湮没一世又一世

殇,情殇

一叶菩提几世轮回的情结

被时间与空间迁徙的浮陨

化作宇宙间悬浮的安宁

古长城

几千年了

矗立在茫茫大戈壁上的土城

到底坚守着怎么样的誓言与信仰

是戎守的功名还是帝国龙脉的延续

千年的风雨雷电

质变的黄土随风扬起一场庞大的浮尘

斑驳破败的城墙坍塌的烽火台

召宣着一段历史的结束和一个帝国的覆灭

我不知道脚下这片龟裂荒凉的土地

含蓄了多少亡灵和鲜血

从遥远的亘古之初到帝星坠落

从洪水的冲击个北风的掠夺

古长城

已经永远深埋历史

像一个永恒的仰望

盘踞在现在和未来

彼子之殇

那是一个庞大落寞的寂静时代

那是一个急速转弯分道扬镳的岔路时代

那是一场毁灭之后心里所有残骸浮现的庞贝时代

那是一个灯光迷离酣情舞蹈的喧嚣时代

寂静的、悲伤的、欢喜的、想象的、真实的

我们曾经可以相通的情绪,如今格格不入

我们曾经执手拥抱的心情,如今麻木不仁

喧嚣的、疯狂的、厌恶的以及幸福的

像海啸一样汹涌地冲上岸,伤害所有的人,然后又迅速归于寂静

站在巅顶之上的我们现在在身边物质迅速发现的时代里,从地平线艰难地走向观天楼阁

阳光普照,眼前身后都是盘旋着伸入天际或者没入地下的阶梯

前无故人,后无来者

我们的世界归寂于此

记忆

白雾从当年的十字路口弥漫开来

望穿了时光从天空中俯视记忆里温柔的眼

缄默而无声的流淌

曾经孤单地唱着的歌

从头顶的浮云穿山越岭的飘过来

心里微弱声响而凛冽的风

春天里明媚的阳光在窗户上绽出眩目的光晕

来自心底的轻微的呼唤

在白色的空间里寂寞地穿行

那些在岁月中变得斑驳的光景,成长的人

在卷动着大雾的梦境里孤单的走过来

黑色沉默的双眼和风衣再当年的十字路口变化了挺拔

风雨流淌的年华从容改变着我们的容颜,还有执恋

灯光下被拖得长短不一的影子

那时多年后我们成长墨迹的缩写

时间的荒原

从来就已熟悉遗弃与埋葬,从来就无奇迹亦或永远。从来于宇宙的浮陨中孤单流浪。

时间草原的蓝色天空,浮云迤逦,风涌跌宕,安详与静默在身边缄默生长。

许在几千年前的世界里,流川就已侵蚀过所有的土地。滋长繁荣,掩埋死亡。

草原的这头与那头,遥呼应和着的斑驳星光,努力维持距离如新的模样。在微尘密集的空气里安静而柔和的努力相遇。

有想过么其实春与夏已过去,枯黄席卷而来,铺天盖地。

从这一头延展到那头,顿时显得惶恐与无力起来。

天空依就是湛蓝,没有光的聚焦。

云朵迅速的从这一头拢聚向那一头,遮天蔽日。

这个过程要花多久的时间。看看脚下的大地,狗尾摇摆,鸢尾盛开。

站在荒原的山岗之上,你还可以穿越这片旷野重回起点么。

穿越枯荣,穿越距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到底哪个方向是回去。

其实我们行走着的世间是一台永不止歇的走步机。

没有回去亦无终点。只有最后的精疲力尽。

传说

亘古诸神的传言是洪荒地底不朽的干尸

枯树开花,沙漠长草的奇迹亦是时光伊始另一条线的布景

佛祖涅槃,凤凰浴火

北风之后光阴以南的等候

在遥远宇宙的混沌荒原开出白色的花朵

在空间里悬浮的寂寞浮语

是每个星球初生时断裂的疤痕

从混沌的天地而来穿梭到未来的时空而去

埋葬于地底诸神的传言是我们平行的空间里还是未来得及了解的秘密

时光分叉的两个尽头亦是无穷无尽的平行静默

那些流于人世的传奇是执恋生死的人追逐的希望

从前之前,后来之后,从无始,亦无终

无题

连蒂花开的寂寂誓言

在年青的山坡上递伸希望

蔓延亦或盘旋着的羁绊情绪

从每寸土地或藤蔓的罅隙找寻和解

阳光下微笑应和着风的抚触

在根脉深处涌动的希望与渴望

纠结出此生最大的勇气

怒放亦或破败

天空下努力升高的激情

努力在微尘中触摸的温微的幸福

俯瞰亦或仰望阳光下风清云淡温和生命

努力的靠近,努力的想倾尽所有的悲伤

如此漫长而寂寞的期待,如腐尸般埋没地底

努力想并蒂的渴望,努力成长

给予所有的力量,让我听听是希望还是绝望

----下雨的时候请不要哭

一定

一定会有一段时光用来让我们回去,用来冲破所有的误解重新站在一起。

一定,面对自己爱的人离开而会用冷漠与悲伤隔绝整个世界。淹没所有爱自己的人。

一定,可以看到自己爱的人绝望和孤独的文字,却可以感觉到她心里的渴望。

一直固执的不肯放弃,不肯放弃。

让自己消失掉。没有消息。却只愿让自己爱的人看见。

黑暗的,没有阳光的世界。

心里压抑的,低沉钝重的疼。撕裂破碎的感觉

离开,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心里却一直想象着重逢。

那一天的到来,该如何面对?

年少成长的时光那是一次生命的急转弯,或者,毁。

看过的故事,这样的情景可以预见。

长长的电磁波穿山越海,尖啸的轰鸣声生硬地割裂曾经一起生活的世界。

我们的心在寒冷的冬天里开始变得坚强坚硬起来。

凌厉地刺痛所有的人。却又重新走进一个陌生的世界。

在冰雪弥漫覆盖的世界里安定简单的生活成为了我们想象里的生活。

遗忘掉的悲伤与阴霾拢聚想象外的世界,一直固执地不肯离去。

一定会有一天你坐在大巴或者火车里穿行在秋天明媚的阳光里。

梦见年少的我们坐在喧嚣彼此起伏的教室,转过头看见他们灿烂的笑容。

一定,会一个人穿行在空旷的大厅里。匆匆地离去,而不知道有人看见你挺拔的身影而悲伤流泪。

一定,我们不再动荡。不再低迷的一个人沉默。风拂动的刘海,是年少时幼稚的想象。

一定会去圣托里尼看看,去在秋天的大街上,走寻好长好长时间。

一定不会再有人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