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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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釉色渲染仕女图 蕴味被私藏

假期如约而至,学生终於放下了沉重的学习包袱,可以尽情的放松一下心情。没有了学校里紧张的学习氛围,在家里读书,看电视,上网,需方也是乐在其中。一年多以来,许放每周日八点都会与月亮聊天,这天也放上网发现月亮早已到了。

:“月亮,考试结果怎麽样?”

:“马马虎虎,你呢?”

:“一般一般,总算达到理想成绩。”

:“自从我认识你开始,你就一直用随心所欲这个名字,有什麽特殊的意义吗?”

:“哪有什麽特殊的意义,只不过我做事注重感觉。相信自己心中所想,就这麽简单。”

:“ok,我们班新来一学生,我们俩现在是好姐妹。”

:“恭喜你啊!我也和原来一哥们儿重逢了,呵呵!”

正在两人聊天之际有人家许放为好友,许放不假思索的接受了。对方是一个叫木瓜的女孩,许放就这样与两个人同时聊天。然而许放并不知道这两个网友就是许放身边的人。需方的习惯是每次上网时间为一个小时,到时间便会去学习。尽管如此母亲还是有点担心。

夜空挂满了星星,每一颗星星都微笑着俯瞰这个世界。许放父母的卧室闪着不太明亮的灯,朦胧可以看到床头墙壁上画着就变九十九朵玫瑰。许放母亲说:“昌,小放不会是在网恋吧!我看他聊天时总是不自觉的就笑出声来,你要问问他。”

“你们女人就是疑神疑鬼的,你放心吧!小放这孩子很懂事的,如果有什麽反常的现象一定逃不过我的眼睛。”

许母听了许父的话很生气的说:“你总是这样,每次和你说儿子的事你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小放说湘亭这孩子转学回来了,这孩子总是惹是生非的,不会把小放带坏吧!”

许昌搂住妻子说:“好了,老婆,我改天会和儿子谈的。对我们的儿子要有信心,睡觉吧!”许昌关掉台灯,房间被吞没在暗夜之中。

群星之下,冷凝的父母也为女儿的事交谈着。

“子皓,凝儿最近变化的很快,今天凝儿还和小磊在一起又说有笑的玩呢。有时间你带两个孩子去哪散散心,也好让凝儿快点进入生活的正轨。”

“是啊,我今天给孙老师打过电话,她说凝儿这次考试得了534分。虽然没有超越以往的成绩,不过也够难为孩子的了。我也一直想带着两个孩子出去玩一次,可是我工作实在是太忙了。现在厂里忙着体制改革,你又要整日看店。凝儿的事,我一直责怪自己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是我们俩不关心凝儿的生活才给凝儿带来这麽大的伤害,孩子心里不怨咱们,咱们也应该心蔚了。”

冷母听了丈夫的话不禁呜咽起来,冷子皓没想到妻子会有如此行为。“好了,哭有什麽用呢,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们现在能做的就是让凝儿忘记过去,尽快进入新的生活。你有时间多和凝儿说说心里话,这种事需要慢慢来,睡觉吧!”

此刻,整个世界都是静的,静得可以听到飞蛾拍动翅膀的声音。

时钟悄无声息的装了好几个圈,赚取了黑夜,转来了白天。日历15的那一夜已成昨天,取而代之的是16日应充满了激情迎接。

冷凝做完功课来到母亲的店里,母亲说:“凝儿,你还是回房间帮助小磊把作业完成。和他说说什麽的,妈一个人忙得过来。”

“妈,小磊的功课已经完成了。他现在正在看数码宝贝呢,我过来看能不能帮上什麽忙,妈,你有没有给孙老师打电话啊?”

冷凝的爽朗令母亲感到高兴,“打过了,孙老师说你考得很好,543分。以後还有两年的时间,将来一定可以考一个相当不错的大学。凝儿,我和你爸商量过了。我们一家搬到这里,你以後就不要在学校住宿了。回家了住吧,反正这里离学校也不远。如果步行的话,也就十多分钟。”

冷凝听了母亲的话高兴地扑到母亲怀里。“好啊,这样我就可以天天吃到您做的菜了。”母亲被女儿的举动搞得措手不及。“行了,你会被人看到了。”“看到有什麽,我是您女儿嘛!女儿向母亲撒娇有什麽不可以的。”

一个月的时间不知不觉间便过去了。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上帝最公平的事就是给了每个人一天相同的二十四小时。年少的人通常很难感受到时间的意义。许放在一个月的时间除了收获了一个名叫木瓜的网友外,并没有感到什麽变化。一个月的时间老人或许一多了一道皱纹,添了一根白发。婴儿或许以增了一斤的体重。年少是不懂得享受生活,懂得时以青丝变白发了。

沉寂了一个月的校园又重新活跃了起来,树叶绿地成熟,鲜花艳得衰败。送走一批学生又迎来一批学子,校园恢复了它以往的面貌。许放为自己成为高一年级的学生而高兴,组织了班级里的同学打一场篮球。借此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新球衣也是好的,想起那日与乔柳的对话。应该让她见识一下自己的球衣,借此来证明自己与杨晨并无关系。

许放拨通了乔柳的号码时,乔柳正与冷凝在若大的校园里散步聊天。听说许放要比赛,乔柳便叫冷凝一起去,冷凝便鬼使神差的答应了。许放的班级人数不多,在场做观众的也不过二十人左右。乔柳与冷凝赶到的时候比赛已经开始了,许放穿着一件新的火箭主场球衣,红色的“NLove”字母夺人眼球,一双巴蒂尔更显威风。

看着乔柳和冷凝,许放笑了一下。许放不知怎麽感觉今天球杆特顺,每投必中且多为三分球。只见他带球突破敏捷速度,颇有闪电侠韦德的样子,食儿秀个花样更是引来一片掌声。时间随着分数的增加慢慢流逝,惊险的一幕在球场上演。

队友拿到球但是无法传出,对方的防守十分严密。许放以最快的速度摆脱防守,跑到离球界一米左右的地方。队友看到了徐方便将球传出去,然而球传得过高,许放挑起接球。作为对手的江枫在几步之外跑过来挑起抢球,两个人撞到了一起,身为体育生的江枫一米八五的身高,八十五公斤的体重,再加上跑后起跳的冲力,让许放径直飞出场外。许放将场外的一个观众压在了身上,他突然感觉自己的唇接触到了两片柔润的温软。没有来得及看清对方的脸,许放用尽全身的力气以撑地的左手翻身站了起来。

许放压倒的人感觉自己被吻住了。好像有一只昆虫在自己的身上爬动。说不出的感觉令自己不自在,还有什麽凉凉的东西跳进了自己脖子里。对方起身自己也站了起来,只是感觉身体有些烫烫得。之一系列的动作,在“嗒,嗒”的两秒种内完成,以至於只有乔柳一个人看清楚发生了什麽事。

许放理清自己的视线,站起来的人正是冷凝。许放不知有几个人看到了刚刚发生的事,他想应该掩盖一部份真相,不为自己为冷凝。这样的事对女孩子来说是很可怕的,不能让冷凝因此有什麽麻烦。许放赶忙用右手握住左手的手腕,脸上变出痛苦的表情。他对冷凝说:“对不起啊,你没上到哪里吧!”

冷凝红着脸说,:“我,我没事,你呢!”“我还好,只要没伤到你我就放心了。”冷凝尽量让自己的心恢复平静,表情恢复自燃,她看到许放的胸前晃动着一个金光闪闪的东西。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个立体的心。

江枫抢下球进行投篮,球进了,一片呐喊。乔柳回过神来缓解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凑近冷凝说:“没事吧!”江枫走过来对许放说:“怎麽了?”许放揉着左手的手腕说:“你来试一下就知道了,老大,干嘛那麽用力。差点没把我撞死,动一下都很痛。”许放对旁边的一个男生说:“陈洁,你上去替我一下。”

冷凝羞着脸低下头,偶尓掩饰的抬起头却再次低下。许放偶尓侧脸望一下冷凝,尽管两个人的心里都像球场一样混乱,气氛却是湖水般平静。指导比赛的结束,两人的僵局才被打破。

观众都慢慢的散去,冷凝也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现场。身为女孩与好姐妹的乔柳,知道应该给冷凝一些时间。女人心,海底针。许放又怎会理解,他只是感觉说不出的担心。“好朋友,“帮忙看一下。”乔柳不知该怎样说明情况,她找不到拒绝的理由,快步追了出去。

乔柳追上冷凝说:“还好吧!我想你心里现在一定很乱,刚才的事,我都看到了。我想你或许需要一点时间,是许放叫我来看你。他心里好像也很乱,只是不知该怎麽説。”

“你告诉他我没事,或许我们都需要时间。我现在心里真的很乱。怎麽会发生这种意外,你先回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乔柳回到班级间许放正在听音乐,走过去摘下许放的耳机。“你的手腕没事吧,她说她没事。”

“没什麽大事,常打球都习惯了,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你的新球衣很好看,字母是什麽意思?”

“NLove,NoLove。没有女朋友,就这麽简单。”

“那原来的那件呢?”

“送给马路边捡垃圾的老大爷了。”

“你还蛮有爱心的啊,可我怎麽感觉你这个N像一个人的名字呢?”

“嘘!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此间秘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球场上的事我都看见了,她这个人很婉约的,你应该抽时间和她聊一聊。”

“原来你看到了,不知别人有没有看到。但愿不会给她带来什麽困扰才是啊!”

“当时没有多少人,应该没有别人看到,那时球场上全是咱们班同学。”

“但愿如此吧!或许我让这样讲不太合适,不过还是摆脱你替我解释一下。”

“你和我是好朋友,她和我是好姐妹。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