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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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九月的天气下起大雨 你是我的思絮

上帝有时真的很捉弄人,不想发生的事总是发生了。陆湘亭风风火火地跑进教室对许放说:“我听说你今天和一美女抱到了一起,还把人家压在了身下。说实话,是不是零距离接触了。”

“亭子,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什么零距离接触,我当时最起码离她有10厘米。你不要乱说,这样的留言穿起来是非常快的。闹出什么大误会,对人家有影响,你是听谁说的这件事?”

“我刚刚在花坛那碰到江枫他们一对儿,是柳馨儿和我说的。她说她当时也在场,而且她看得很清楚。“

许放将随身听放在书桌上多门而出,一溜烟似的跑出去了。陆湘亭与許放相識多年從未見到許放如此,很不解的問喬柳:“她怎麼了,我從沒見她他如此緊張過。不會是真的吧,哎!怎麼回事啊?”喬柳翻開書本說:“不清楚,或許你亂說讓他緊張了。”許放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向花壇處跑去,氣喘吁吁的跑到花壇却只見江楓一個人坐在那裡。許放迫切地問道:“楓哥,柳馨兒呢?”江楓被許放的表情弄懵了,他不解的說:“她說她回班級調查事實真相,看看你今天究竟有沒占到那女生的便宜。”

“她這真是太胡鬧了。”許放拼命的向二年七班跑去,他的心裡亂成一團,不停的祈禱。狂奔找來了行人不解的目光,終於到了二年起班。由於跑得夠快與急切的心情,許放來不及收力便推開了二年七班的門。映入他眼簾的一幕是柳馨兒反身坐在冷凝的前排呈聊天狀,教室裡的人都被突如其來的許放搞得一頭霧水。

柳馨兒轉身一看究竟,“柳馨兒,你出來一下。”應聲走出教室,站在許放跟前聽到了他如鼓點般急促的心跳聲。“你怎麼慌慌張張的,什麽事啊?”許放連忙問道:“你和她說了些什麽?”教室里的冷凝望著遠處的兩人,心裡千絲萬縷,無法言狀。

柳馨兒疑惑的問:“說啊,說什麼?哦,你說冷凝啊,我是想問她今天發生的事。”沒等她說完,許放搶到:“大姐,你別這麼多事好不好。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意外,幹嘛要去問她。你不要再給我添麻煩了好不好?”

柳馨兒沒有想到許放如此的激動,“你喊什麽啊,我還沒有問她呢。等人家把話說完行不行,真氣人。”

聽了柳馨兒的話,許放的心才安定下來。“對不起啊,是我太莽撞了,還希望你別在意。今天的事讓我很煩,還希望你不要在冷凝面前提起這件事。和別人也不要提起,就當作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就算是幫我個忙,謝謝。”

“沒想到你會這麼在意這件事,我不會問她,也不會向任何人說的。”

聽了這樣的話,許放的心才徹底平靜下來。“那就好,我想回班級了。”走出幾步回頭囑咐“千萬記住哦”,慢慢地放鬆神經,徐步走向教室。

許放的激動神情清晰的映入冷凝的眼睛,輕輕的沿思緒走進心裡,留下一道醒目的痕跡。冷凝感覺自己看到的是一幕揪心的啞劇,好奇,緊張,猜測,如同儀仗隊和諧有序的到來。柳馨兒徑直回到自己的座位,另冷凝更加疑惑。兩個人究竟說了些什麽,而且許放的表情有些激動。此時的冷凝似一曲終了的琴弦,看到的是典雅的平靜,看不到的確是溫柔的震顫。

林秋兒見冷凝的目光呆滯的停留在課桌上,媲與一尊脫塵,神聖的女神。“發生么呆啊?”冷凝收回飛翔的思緒,“沒什麼”,那神態如同受到驚嚇的小鹿,讓人頓生幾分憐惜之意。

“還說沒什麼,明明就是在想事情嘛。唉!你知道嗎,你剛剛出神的樣子特花癡葉。”冷凝沒有想到林秋兒會用“花癡”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神態,很鎮定的說:“花癡?這個詞用的是不是有點離譜,我癡誰啊?神經。”林秋兒很頑皮的說:“癡誰只有你自己知道,我怎麼清楚。反正你剛才的表情我從沒有見過,也說不清楚。”“說不清楚就不要亂說,好好看你的書吧!”

許放靈魂脫殼般回到教室,他的心裡比冷凝的心裡還要亂。儘管和楊晨有過一次堂而皇之的戀愛,兩人卻并沒有過親密的接觸。而自己今天卻是真真切切的吻上了冷凝,那一刻的緊張久久無法平息。血液仍在快速的流淌,心兒依舊大聲的呼吸。

陸湘亭見許放眼光發直得坐下來,很好奇得問:“怎麼了,被我說中了?”許放有點不厭其煩的說:“什麽啊,你別亂說行不行。我現在亂的很,讓我靜一靜。”陸湘亭見到許放的表情有些無奈,關心的說:“嗨!你還行吧,有什麽事就說啊,自己憋著多難受。告訴你個激動人心的消息,我們換了一個語文老師,聽說是北師大畢業的,江湖傳聞相當的漂亮。終於不是那個老古董講課了,以後一定要好好聽講。好了,你別鬧心了,我先回去了。”陸湘亭散漫的迂迴到自己的座位。許放將耳機塞進耳朵,將自己的靈魂浸在音樂的海洋中,希望退潮后發現自己的靈魂在閃光。讓跳動的節拍控制自己的身體,輕柔的音符放鬆自己的心情。夕陽慢慢地在西邊沉下,幾抹霞光還在不捨得做最後的掙扎。朦朧的夜幕漸漸浮起,一點一滴的侵蝕了光明的世界。

鈴聲在校園蕩起,郭天琪意外的來到教室學生們都是一頭霧水。學生們低聲的討論起來,郭天琪站到講臺上很嚴肅的說:“肅靜,有一些事情要和同學們說一下。假期在大家的瘋狂放鬆中悄悄溜走,新的學期有接納了我們。我們要認清自己已經是高二的學生了,這一年很重要,就像一個十字路口一樣,所以希望大家有一個嶄新的認識。去年的成績已經出來,我不會以成績來定論那一個人。但是我希望大家可以更加努力的學習,過去的不能說明什麽,將來的才是見證。大家將會有一名新的語文老師,我希望這不會影響大家的學習熱情。”

陸湘亭聽後連忙推了許放一下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許放並沒有言語,陸湘亭大聲的說:“老師,新來的語文老師是不是女的啊?”學生們都笑了起來,郭天琪略帶笑意的說:“這個問題應該不會影響你好好學習吧,也不是你應該關心的問題吧!”學生們又笑了起來,郭天琪嚴肅的說:“好了,想一想自己應該怎麼做,新的學期應該怎樣學習。”寂靜再次統治了教師,學習的氣息彌漫開來。星星守護著黑夜的和諧,當第一縷陽光出現在天邊,她們安然睡去。

溫暖的陽光向地球村人民揮手致意,校園里飄動著那首熟悉的《奔跑》。江楓如往常一樣到學校上學,滿臉笑意的一進門就和許放說:“許放,我今天在路上碰到一個人,你一定想不到那個人是誰。”許放滿不在乎的說:“我哪知道是誰,是誰都不會勾起我的興趣的。”江楓說:“別故作深沉了,我早晨在路上遇到了冷凝,就是七班的那個女生。你一定想不到,她是我家新來的房客,她媽媽還在我家樓下開了間森馬專賣店。怎麼樣,是個好消息吧!”

許放聽後心裡一陣莫名的歡喜,卻並沒有表現出來。仍無所謂的說:“是嗎?好像和我沒有太大關係啊!”江楓拍了拍許放的肩膀說:“行了,我們多年的交情,你的心思我看在眼裡。你難道還不覺得那次意外是老天給你的緣分嘛,我看那女孩很好的。”許放起身將江楓推走說:“好了,好了。讓我好好的靜靜,馬上就上課了。”上課鈴聲配合的響了起來,很多男生都滿懷渴望的等待新任語文老師。伴著優美的旋律,語文老師姍姍來遲。

語文老師生得體態婀娜,面目清秀,眉宇間散髮著英氣。老師回身在黑板上寫下了“梅箏”兩個字,她的字比她的人更顯清秀。自然而微小的舉動令很多男生心潮澎湃,梅箏說:“很高興認識大家,以後由我擔任大家的語文教師,希望我們在以後的日子里合作愉快。同學們把課本打開,我們學習第一顆。”

言簡意賅的話語,細膩輕柔的動作,時尚婉約的氣質,給人一種冷豔獨行的感覺。在這個豆蔻的年華,許多男生把梅箏當做自己理想的情人。然而有些東西是無法改變的,有時或許是一張紙的厚度。

時間在許放日益痛苦的思慕中走過了一個禮拜,冷凝的笑靥如同漲潮一個想法時的浪頭,向沙灘拼命的跳躍,直到完全進入了他的心裡。許放在拼命的想著N種接近冷凝的方法,正在他迷霧重重之時江楓出現在他眼前。一個想法閃電般閃過他的大腦,許放滿懷激情的說:“楓哥,你家樓下新開的那家森馬專賣店怎麼樣,有沒有時間和我一起去看一看?”

江楓用異樣的眼神看著許放,懷疑地說:“你小子不會另有企圖吧,那女孩好像每天這個時間都會在店裡的。”許放聽後暗暗心喜,用隨心的微笑來掩飾自己的心思被別人看破的窘況。“好了,此間秘密,不足為外人道業。”兩人說笑著走完了十幾分鐘的路程來到了目的地,許放仔細的品味著店面的設計。店面不是很大卻有包羅萬象之勢,各種顏色共同綻放。

冷凝靜靜地坐在一把椅子上讀書,鮮豔的色調襯托出她的恬靜。此情此景,宛如一卷私藏百年的仕女圖,有著超脫這個年代的韻味。許放不忍破壞這和諧的氣氛便沒有上去打招呼,而冷凝也專心于眼前的章節沒有察覺到外景的情況。許放耐心的挑選著自己中意的款式,不時徵求一下江楓的看法。每一次交談許放都儘量使江楓一個人聽到,聲音極低卻充滿了無限的感情。

溫柔的女人是寵兒,需要小心的呵護;溫柔的男人是熊貓,需要準確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