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言年少轻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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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吟情谈爱(1)

谈情的样子有多美

其实,每个男人都有动物的天性。不是不能,不是不想,只是还没有确定。

一、

我不知道白盏又算不算是意志力坚强的男人。

其实我和他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如若不是这次在网上的偶然相遇,也许,我和他会自此终老,两不相干。

可到底,还是遇上了。

他是我很多年前通过七大姑八大姨,一群人东窜西窜后,甚至介绍时连名字都没有听清,就认识了。

然后电光石火间,就发现这男子怎么笑起来那样绵长呢!怎么看怎么有让人勾引过来的冲动。

你看,一开始我就用了勾引这样一个很不道德的词语。可不用勾引,我不知道我有什么理由能理直气壮的从别的女子怀抱中,将他据为己有。

二、

有些男人看起来很没用,实际上很实用。而另一些男人,恰好相反。

白盏到底实不实用,我一直没有机会知道。

那天和很多年前一样,在我以为就要石破天惊时,白盏再一次嘎然而止了。

而我,就那样任自己面颊潮红,不能自已地沉浸在刚才的缠绵中。

他只是呼吸沉重地吻着我的眼,我的颊,我的耳,我的颈,我的唇……

下一秒,当我还在预想的快乐里跃跃欲试时,白盏竟轻轻推开我,整理他仍沉重的喘吸,慢慢站起身来。

带着小小的不甘心,双手慢慢绕上他的肩。顾不得自己看起来多像个欢场女子般,整个身体攀附到他身上……

只要他愿意,一切都可以顺理成章。

结果,他再一次很克制地自我身边撤退,甚至带着微微的坏笑。

四、

我问秦明朗如果一个男人真的喜欢一个女人,是不是都会想和她有肌肤之亲。

那当然!

你就不能含蓄点儿。

是你问得比较直接。

直接怎么了,直接就不像好姑娘了么。

也许,有点儿。

那好,你去死。

这是白盏从我这儿离开后,我和那个叫做秦明朗,暂时和我住在同一屋檐下的男子的对话。

我和秦明朗相识已久,久到他儿时穿不穿裤衩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因此,我认为没什么不能问的。

所以,我又问他,你和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上床?

你猜。

肯定没有。

秦明朗不说话,用询问的眼神看我。直到我被他看烦,坏坏地说要真上了床,还有精气神儿和我在这儿讨论人性?

秦明朗顿时露出觉悟的表情,那么你呢?精神也这么矍铄,难道……

我说我今天心情不好,只有四句话想和你说,包括现在这句和前面两句,那就是给我滚!

秦明朗讪讪地留下句:love不一定要make,有时也可以talk的。

五、

我说秦明朗,既然你不能和我谈情,是否可以和我嘿咻嘿咻。

说这话时,我知道自己很不要脸。

可我再不要脸,白盏还是从我身上全身而退。我觉得那是我的耻辱。

我不明白白盏那样肆虐地吻我,颤抖地将脸埋在我的胸前,却能如此理智的毫发不伤。

我想不是我有病,就是他有病。

唯一不同的是,我是心理上的,他是生理上的。

我只能自欺欺人。不然怎样?难道告诉自己他只有对我才sayno!早在再次相遇时,我就看到他手机屏幕上那女子温婉明亮的笑容。

可我还是爱他。哪怕曾经千山万水,哪怕沦为笑柄。

六、

我在很早以前就想象过和白盏合二为一时的样子。我想,只要在我身体上打上白盏的烙印,将他从别的女子怀中抢占过来,并非什么难事。

我承认,一早我就心存不轨。

当初白盏和女友吵架将头埋在我胸前时,我并没有闪躲。有意无意的暧昧言语,我也装作不知。似有似无的肢体动作,我更是不闻不问。

我在鼓励,甚至勾引。

我穿很小的吊带装,将还他的书紧抱在胸前,他上前抢夺推躲间,已将我整个人压在身下。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我轻闭双眼,等待一场爱情的降临。

没有电影中的桥段,没有想象中的抵死缠绵。他只是吻遍我全身后,平静地躺在我身边,轻声说时间不早睡吧。

我以为那是一个好男人对一个女人应有的尊重。后来才知道,那不是。

七、

我知道秦明朗爱一个女人。就像他猜测我已得手一样。

那是在我和白盏赌气找到秦明朗,他不肯轻易碰我,说不要义气用事不然你会后悔时,为了挽回面子说的瞎话。

我说秦明朗你不要以为自己了不起,就算你真肯占了我的便宜,也不是什么光宗耀祖的美事儿。我早已成功登陆白盏那块土地。

秦明朗就笑,说你可以不计后果和一个男人在一起,一种是冲动,另一种就是爱。

他说的没错。我爱白盏,所以甘心做他的情人。

问题是白盏不信。

他说没有女人甘心一辈子只做情人。也许一开始可以,可慢慢就会改变。从要求一个拥抱一个吻开始,到他的身体,他的家庭,他的一切!

我不会,绝对不会!

白盏说你会,因为你是女人。

我真的不会!

白盏说你慢慢就会。

你怎样才能相信我?

白盏说你已经开始无理取闹。

于是,我就真的声嘶力竭起来。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不会纠缠,怎样才能!!!

除非你有其他男人。

八、

秦明朗问我如果一个女人真的喜欢一个男人,是不是都会想和他有肌肤之亲。

那当然!

你就不能含蓄点儿。

是你问得比较直接。

直接怎么了,直接就不像好男人了么。

也许,有点儿。

那好,这次换你去死。

我当然不会去死,我要让白盏相信我有其他男人,一个叫秦明朗的男人。

所以,我得有耐心听他说他的情史,帮他出谋划策,给他无比的信心。这样,我才有机会说服他做我那个所谓的“男人”。

他说你不要把眼睛睁得那样大好不好?

好,我尽量争取。可你确定真的已经占领对方高地?

秦明朗不耐烦地看我,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我说好,你可以不说,但请你务必先帮我一个忙!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哪来的勇气,一咬牙就直挺挺跪在他面前。

我以为他会拒绝我,会很大声地斥责我不争气,告诉我伤口是别人给予的耻辱,自己坚持的幻觉。

他什么都没说,就那样硬生生地站着,慢慢站成一种绝望。

九、

原来天长地久是形容一种痛。

我不知道那女人有着怎样的面容,能让眼前这个男子死心塌地。也不知道先前一脸坚决的秦明朗是怎样改变了初衷,更有些八卦地想他和那女人嘿咻时是不是也这样生涩。

可当他不知所措甚至笨拙地进入,我痛苦地大叫出声时,他用略带惊诧的眼神望我。

他知道我是第一次,他也是。

而那一刻,我们都流泪了。

白盏说他不能给我任何,包括不用负任何责任的肌肤之亲。所以只有我有了其他男人,他才安心。不是安心,是放心。放心我不纠不缠,因为女人最看重第一次我给了别人。

秦明朗用终于解脱的语气,说她之所以一直不肯同他上床,因为她的第一次给了别人,为了公平,她定要还他一次同样的机会。

而我,再一次在不合适的时间说了不合适的话。

我说秦明朗如果我们真的只是谈谈情,那个样子该多美。

彼时,靠近他胸口的地方,有一张小小的照片,照片上的人像极了白盏手机屏幕上的女子。

麦闲云的庄野鹤

庄野鹤是个安静的孩子!

庄野鹤是个安静的学生!

这样安静的庄野鹤被麦闲云的出现改变了,改变了什么呢?

其实庄野鹤还是很安静滴!

(以上纯属肺话,肺腑之言尔)

庄野鹤是个安静的孩子,不是他喜欢安静,而是没有人和他说话、和他玩,妈妈上班后,就只有他一个人在家里,围着大堆的零食战斗。所以,练就了他肥肥胖胖的身体。

庄野鹤是个安静的学生,他喜欢坐在安静的角落里,不是没有人和他说话,而是,他不想和别人说话,因为这么多年,一个人,习惯了安静。

那一天终于到了。

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老师走了进来,跟着进来的,还有一个阳光的小男孩。为什么这样说,是因为他脸上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呗!

庄野鹤被那刺眼的表情给震惊了。他从出生以来,应该还不会使用这个表情吧!而那个男孩,他将那个表情使用得那样好。

记得妈妈曾经说过,男人不用笑的吧!他怎么可以笑得那么的开心。庄野鹤的心里闷闷地快呼吸不出来。

还不等老师开口,男孩就自我介绍起来,“同学们好,我是刚刚转学过来的麦闲云,希望……”

还不等他说完,全班同学大笑起来,就像当初听到庄野鹤的名字时一样。当然,除了从来不曾笑过的庄野鹤。

他们的笑声多少也和他有一丝关系吧!野鹤同学闷闷地想。

“那个,闲云,你就坐在庄野鹤同学的旁边吧!”老师往教室里扫了一眼,视线瞬间落在了庄野鹤旁边的空位上。

于是,闲云和野鹤就成了邻居了。

“野鹤,你的名字好奇怪诶,不过,和我的一样,大家以后要多多互相照顾哦,”不过这个所谓的照顾,当然是野鹤照顾闲云比较多了。

野鹤同学静静的瞄了闲云一眼,便转移了视线。不敢看呐,哪有这么好看又帅气的男孩。

闲云同学也上下打量起野鹤来,好水灵的娃娃啊!第一眼,他就爱上这个和他名字一眼怪异的人儿了。

放学的时候,野鹤幽灵一样的速度,把闲云同学吓的快晕了过去。第一次,他的求爱,失败了。

他的心里闷闷的,拿了人家情书好歹也该表个态吧,咋啥也不说,就飘出他的视线了。啧啧,难道他的魅力值下降了吗?

直到很久以后,闲云同学才在别人口中得知,野鹤同学是个男滴。啧啧,太伤人自尊了吗,不过,他咋就没有看出来呢?

不过,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喜欢着野鹤,所以他一定要把他追到手,男人又如何呢,他才不管呢。

野鹤同学也偷偷喜欢着闲云滴了。

第一次,他因为收到别人的情书而失眠,只因为那个写情书的人,是个和他同性的人。而且还是他真心爱着的人。

今天,是他留在这坐城市的最后一天,因为妈妈就要改嫁到别的城市了,而妈妈是他唯一的亲人了,所以他只能跟着妈妈改嫁了。

而今天,闲云没有来,听同学说,他生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要了他的地址,他想去看闲云最后一眼,因为,他真的好喜欢他,喜欢他对他说的所有情话,最喜欢他那一句,“从今以后,我的笑容,只属于你一个人的!”那个时候,他哭的稀里哗啦!

映入眼帘的是一栋气魄的别墅,那个熟悉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那么的健硕,他不是生病了么?

不,他的心只在一瞬间,掉进了冰天雪地,他怎么可以这样啊,怎么可以不在要他!你曾经说过的,你的笑容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你怎么可以忘记了!

他怎么可以将他拉进了万劫不复的境地,然后一转身,便将他抛弃,就像当初父亲抛弃了妈妈那样。

你终究还是喜欢女人吧,那么我祝福你们!门边的他望着花园里那对亲热的男女,泪忍了又忍,最终没有掉下。只是嘴里再也发不出声音来。

野鹤不辞而别了,连一句保重都不给他,他的心隐隐的疼。不是说好一生一世都要在一起的,不是么?

闲云要结婚了,这是他从同学口中听说的。

已经愈合的伤口,瞬间又疼痛起来,什么伤口都能好,只是心伤了,本就没有伤口的疼痛也能愈合吗!结果很明显,不能。

闲云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说特殊,只因为他来自于野鹤。

那是一张普通的纸,那上面,是专属于他的字迹,他一眼便可认出,因为他曾经让他那么的刻骨铭心!

那张纸上只写了几个字:爱情的分岔路口,你放开了我的手,于是,我们就这样错过了;不要恨,因为,不值得;只是,心伤了,没有人能为我疗伤,因为你的笑容,我已经不再拥有;爱了,就一生一世陪在他的左右;我的祝福,在你来说微不足道,只有这只言片语,来自肺腑;爱你,已不能言,所以,最后一次,祝你幸福,今后,不见,也许一辈子,我会幸福的生活下去。”

闲云匆匆脱了洁白的西装外套,架了车,门口,只有一个乞丐老头,蓬头垢面嘴里依依呀呀的唱着不知名的曲子。只是,他听见了一句:曾经海誓山盟,生死不离,我又如何能够轻易忘记,你的残忍;我却还要默默的祝福你,天塌下来也可以……”

闲云停了车,向老头招手,老头却不理他,他只有下了车,问,“这歌,我怎么没有听见过?”

老头却幽幽的说,“我儿子是作曲家,我曾经也学过谱,今天我出来体验生活,带了一张简稿出来!”

“可以给我看看么”看他问得诚恳,老头表情不愿的还是将曲子拿了出来。那是一张柔得褶皱满布的纸,那上面是他在熟悉不过的字迹。看见他惊异的表情,老头突然不快了,你们这种人我看的多了,不就欺负我儿不能说话,唱不了歌么,还我的曲子来!”

他脸上刚刚堆满的笑容,瞬间,揉碎成千万朵带雨梨花,渐渐湮灭不见!

他终于又见到那个他心心挂念的人了。

在那一瞬间,沉默了三年的他,第一次,发出了声音,“闲云。”

听着久违的呼唤,闲云紧紧地搂着他消瘦的肩,害怕一松手,他便挣脱了他的怀抱。野鹤就认他这样抱着,有多久没有这样被他抱着了呢。自己都记不起来了吧!

野鹤没有想过闲云会为了他而丢到他的新娘,枕着他的手臂试探的问,“你走了,你的新娘怎么办啊!”

“野鹤,你当我的新娘好不好!”

最后,野鹤在闲云的威逼利诱之下被迫点头。

于是,当教堂钟声响起的时候,闲云将自己一身的幸福教给了野鹤。

“嘻嘻,穿婚纱的阿姨好漂亮啊!”不知谁家的小孩突然冒了一句。

闲云晕倒在野鹤瘦小的肩上。

野鹤轻轻在他的耳边呢喃,“装晕也不忘吃我豆腐啊,你可要小心了哦!”

“啧啧,你在这样说下去,人家真的要晕了啊!”闲云用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的说。

呵呵,闲云当新娘,没想过吧,呵呵。

只是为了爱的人,这点“屈辱”又算的了什么呢!大丈夫能屈能伸没听过吗!云某某在辩护了。

要爱的人

一个男人一生中能爱的女人有很多,但要爱的女人仅有一个。

--题记

男人有外遇了,他爱上一位年轻的女秘书,吸引他的是她谈吐举止露出的那种优雅气质。他觉得他爱上了她,莫名的,且一发不可收拾的。离婚,男人脑海了闪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我该怎么对妻子说呢?结婚四年了,可就是这四年光阴,妻子好像变了很多,以前的善解人意全部变成了现在的絮絮叨叨,再加上因为她不小心流产过一次,至今都没有再怀孕,让这个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东西。我还爱她吗?男人不禁自问。

回到家门口之前,男人把习惯的把手机重新翻阅一遍,担心自己与那女人的联系信息还存在其中。确定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他才掏出钥匙要开门。

“你回来啦?”在男人要开启门时妻子比他要快一步打开了门,微笑的问他。

“你怎么知道我要回来了?”男人很诧异。

“听到你的脚步声啊,你最近每回到家门口都要停上一会,也不知道你怎的。快进屋洗个手要开饭咯。”妻子边说边往厨房端菜。

他愣了一下,我最近都是这样子?她该不会发现到什么了吧?男人心里有一丁点紧张。

吃饭时,男人一直埋头只顾着吃,全然没看到妻子一直盯着他。

“你最近怪怪的,吃饭时都不说话,也不看我一眼。”妻子有点不高兴地说。

“我以前不也是这样的吗?”他仍然没有抬头看她。

这时候,男人的手机响了起来。妻子放下筷子要帮他拿,他警觉地立马站起来,比她快先一步拿过手机。

“呃,喂,你好,我正吃饭呢,回头我再跟你联系。”男人迅速地挂了电话,然后转过头轻描淡写地对妻子说了句:“没事,就同事打电话叫我去公司一起写个报告。”

男人一直不敢直视妻子的眼睛,他是有点心虚的,因为那电话是那女人打给他的,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撒谎,但他还是觉得好像有什么在心里做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