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加黑石(Caaba)
这是天使的头目“假白怜”赏给人的老祖宗“压迫呐喊”的一块大石头,现珍存在麦加。也许“压迫拉喊”向“加百利”恳求的是面包。
出租车(Cab)
这是一种让人心慌意乱的车,司机拖着你在僻静小路上左弯右拐颠簸折腾一番之后,把你扔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然后掏空你的钱包。
甘蓝(cabbage)
一种大伙熟识的蔬菜,它和人的脑袋大小相仿,聪明程度也相差无几。甘蓝(Cabbage)取名来自“卡扒揪撕”(cabagius)王子,他一登上王位就宣布成立帝国最高政务会,其成员不光有前任内阁成员,还加上皇家花园里的甘蓝。每当他的治国措施失灵,他就会严令昭告天下:帝国最高政务会的几个成员已被斩首谢众。于是怨言不断的臣民们受到抚慰,又变得心平气和了。
内阁(cabinet)
经常因管理不善、纰漏不断而受到抨击的几个政府头头。当然这种指,责是有根有据、有鼻子有眼的。
灾难(calamity)
这东西最能准确无误的提示我们:我们此生的事情不是我们自己安排得了的。灾难有两类:一种是我们自己的倒霉,另一种是别人的走红。
硬心肠的(callous)
内心坚韧,能顶住折磨别人所带来的种种痛苦的不幸。
当芝诺得知他的一个论战对头离开了人世时,他的学生们发觉他十分悲恸。“搞不懂!”他的一个学生问道:“难道你为一个对头的死而哭泣?”“是的,是这样。”了不起的芝诺回答说:“不过,你会看到我为一个朋友的丧命而微笑。”
诽谤者(calumnus)
造谣速成班的一位毕业生。
骆驼(camel)
这是娱乐业中一种极有价值的四蹄兽。骆驼分为两类——一类是合乎礼仪的,另一类是不成体统的。为捞大钱用于展览的骆驼总是属于后一类。
棍棒(cane)
这是一种用来消灭温柔的批评者和粗鲁的挑战者的方便工具。
糖果(candy)
一种大伙(特别是小孩)都爱含吮的玩意,其成份是:研成粉的石膏、提纯化学品葡萄糖、磨成粉的谷物和快快地完蛋。
食人生番(cannibal)
这是老派的美食家。他保持着朴素的口味,在猪肉进入大众菜谱之前,他们还是习惯于这种很容易弄到手的自然食物。
大炮(cannon)
一种用来校正国家边界的仪器。
牧师的法衣(cononicals)
天国的弄臣们所穿的一种小丑的花衣。
首都(capital)
统而不治的政府的驻地。它为捣蛋分子提供火、锅、美食、桌子和刀叉;而为他们自己提供的食物则只是饭桌前的耻辱。
“首都的刑罚”,说清楚点,即极刑,这是拉扯到有关社会正义还是权宜之计的一种刑罚,许多高贵的人物——当然也包括所有的刺客们——用它来款待那些让他们焦虑不安的对头们。
托钵修士(carmelite)
按“掐乐默认”圣山修道院的规则行乞的托着饭碗的修道士。
一天死神骑马出门,他要找一条路翻过眼前的“掐乐默认”圣山,他碰见一位托钵修士,后面跟有三、四个喝得醉醺醺的同伴,他们庄严地瞟了一眼,虔诚地露齿一笑,肥胖而又衣衫褴褛,粗野的象个罪犯拉住死神的手,大嚷道:“给一点,以主的名义给一点,我恳求。以教会的名义给一点,噢,给一点,让他的神圣的儿子能生活!”死神长长地宽厚地微笑着,回答:“我会给的,神父,我将给你——一个座骑。”带着他的标枪,伴随着他的骨头的嘎嘎声和呼呼轰鸣声,他跳下他著名的白马,抓住为首的托钵修士的颈子和脚,脸朝马屁股把他放上马的背上。这死神可怕而又响亮的狂笑,犹如尸体扔进棺材那样沉闷的撞击。“哈,哈,一个乞讨者坐在马背上,他们说,要到魔鬼那里去!”把标枪狠狠地插在马屁股上,惊痛的马儿绝尘而去。快,更快,更更快,那马飞起来,岩石,人群,村变小了,道路变暗,混杂起来,变成宽阔的深色的荒野,这是倒骑马的修士眼里的景色。这就象贩卖黑奴一样,死神再次狂笑,犹如全世界坟墓在欢笑葬礼送来的战利品。混杂着哀悼者阻止尸体入棺的嚎叫声,他的头和随葬品在远远离去。从那件事以后,许多年,许多天过去了,那修士的尸体已腐烂陈旧太长了,死神也不追回他的马,修士一直绑在它的马尾巴上。忠告写在那古老的修道院的内墙上。写在大麦、食油和面包上面。残酷是可靠的报偿,饲养修士,不如培植那种食物让我们更能成长。这故事的主角需要提一下——他是修道院的副院长。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食肉的(carnivorous)
就是嗜好野蛮地吞噬胆怯的吃素者及其儿女。
狂欢(carouse)
狂欢是用一系列仪式庆祝头痛的大驾光临。
笛卡尔的(Cartesian)
牵扯到著名的哲学家笛卡尔。笛卡尔曾写下“我思故我在”的名言——他洋洋得意地以为他用这句话证明了人类存在的真理。然而,这句名言还可以进一步润色提高,改成:“我想我在思,我思故我在。”这就真靠近真理了,也可和任何哲学家的论证一决雌雄了。
猫(cat)
这是上帝为你提供一种柔韧的、难以弄坏的动物。当你在家庭生活不顺心时,供你任意踢来踢去以出气。
这是一条狗,这是一头猫,这是一只老鼠,这是一只青蛙,狗奔跑,猫叫春,青蛙蹦,老鼠嚼。
——癔热温顺
吹毛求疵者(caviler)
对我们所有的工作都挑毛病的家伙。
公墓(cemetery)
这是城市与世隔绝的一个地方。在这里,吊丧者竞相说谎,诗人们带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写诗,石匠们劳作好挣一笔赌资,这种“奥林匹克竞赛”成果丰硕,有墓志铭为证:
他的美德太招入耳目,他的敌人没法忽略,只好予以否认。而对他那些生活放荡的朋友,这些美德无异于一种当面训示,因此,他们把它们说成是恶行。他的家人瓜分了他的美德,然后在此纪念他的一世英名。
在尘世里,我们寻到一个地方,让我们的小“可拿那”安睡。
——烫猛死·马和骂你·妇内责
附注:天使长“假白怜”会让她升上天堂。
衣冠冢(cenotaph)
一种死尸不在里头的坟墓,或许这人还在别人的什么地方快活呢!
这里头,葬着我的两个宝贝。一个现在爱尔兰,一个就站在这儿。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检查官(censor)
一个政府雇佣劳动者,其义不容辞的任务是毁坏天才的硕果。在古罗马,检查官是一种监视公共德行的人。但现代国家的公共德行早已承受不了监视了。
马人(centaur)
马人乃是一种半人半马的怪人。是生活在劳动分工尚不发达时期的种族。他们最好地体现了一句古老的经济学格言:“每一个人同时又都是他自己的马。”马人中最杰出的是“嘎聋”,是他把马的智慧与美德和人的灵活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刻耳柏罗斯(Cerberus)
这是冥王“嘿得死”的看门狗。它的活计是守好地狱的洞口,以防来路不明的人或物蒙混进去。每一个人或迟或早都必须进入地狱之门,没有谁能毫无恐慌地走向它。据称刻耳柏罗斯长着三个头,而一帮诗人则肯定它有一百个头。而对希腊进行潜心研究的“各类痞儿”博士则平均了一下各种估算,判断刻耳柏罗斯有二十七个头,以“各类痞儿”博士的博大精深这使得他的推论显得颇有分量——假如各博士对狗和加减乘除略有所知的话,那他的定论一定是无可怀疑的。
博爱(charity)
好心肠。它经常让我们感激涕零,使我们对别人沉迷的、我们自己也喜好的恶行加以大度的赦免。
女式短衫(chemise)
依我看,还是别了解它的含义为妙。
童年(childhood)
这是人生的一步,介于婴儿的无知与青年的愚蠢二步之间,离中年的罪孽有两步之近,距老年的悔恨则有三步之遥。
基督徒(christian)
这伙人相信《新经》是一本神灵所感而成的书,最渴求邻居们顺应他的精神需要。这伙人顺从基督的训导,只要它们不与自己的作科犯奸的生活对抗就没啥子。
我入梦看见自己踩在山的头上,注视着一群虔诚的人四处游荡,他们套着星期天像模像样的服装,主一般的脸上挂着轻飘飘的忧伤,教堂全体的钟们发出庄重的轰响——像火警一样把罪孽中的人们从床上撵起。我沉醉地把那圣洁的人群眺望,看见一个男人肃静的脸庞,他细长的身上套着苍白的长袍,眼睛里跳跃着忧心仲仲的灵光,“愿主保佑您,伙计,”我对他大叫道,“看情形你来自遥远的地方,愿你也是我主基督的信徒,和其他的好人们一样。”他抬起双眼把我仰望,严厉的目光像一团火喷到我的脸上,他用轻蔑的口气对我说:“啥,你说我是基督徒?No,大错,我是耶稣基督。”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马戏团(circus)
这是老马、小马和大象被恩准欣赏男人、女人和孩子扮演傻瓜的地方。
好眼力(clairroyant)
有着非凡透视能力的人,通常是一个女人。她能看清楚她的男人看不见的东西——那就是,他不过是一个笨伯。
单簧管(clarionet)
这是一种由一个在耳朵里塞了棉花的人操作的刑具。不过有一个合成的刑具更可怕,更折磨人的听觉——那就是两只单簧管——双簧管。
牧师(clergymen)
这种人专门为我们办理天国的事务,为的是使他本人过上美满的尘世生活。
当事人(client)
这个倒霉蛋只能在两条被别人合法地掠夺的道路上作出习惯性的抉择。
克利鹅(clio)
九位“尿湿”女神之一,克利鹅分管历史,主持有关历史的学术工作——她主持此事十分地敬业,许多出名的雅典人土也神情庄重地出席会议,如“色若喷”和“戏烙多得”等名士们均在会上作了流芳万世的演说。
钟(clock)
这是一种对人类极富伦理价值的仪器,它告诉人们时间多极了,犯不上为未来着急。
某一天一个忙碌的人埋怨:“我没有,真是没有时间。”他的朋友——一条懒虫很诧异,“这是哪门子理?时间有的是,花也花不完,我们总是和时间待在一起,犯不着为它操碎心。”
——扑挤耳·可虏俘
吝啬的(close—fisted)
过分地渴求占有很多有功劳之人想得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