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神(Baal)
一种古代的神,在各种名目下广为人们所供奉。如称之为太阳神(Baal)时,则为腓尼基人所普遍信仰;如称之为“贝驴嘶”(Belus)或背尔(Bel),则为“背锣唆使”神父所供奉,他曾为古代的大洪水作了颇有名气的记载追述;如涉及圣经,则指没有建成的通天塔(Babel),该塔有幸光荣地在西奈平原部分建成。但总而言之,普遍作为太阳神供奉。而魔鬼撒旦则为蚊蝇之神,它们滋生于太阳光照射不到的臭水烂泥之中。
婴儿(baby)
一个畸形的动物,它没有年龄、性别特点和社会地位,它著称的特点是:能在别人心中激起同情和厌恶的狂风暴雨,而它自己却无动于衷。有一些著名的婴儿可以作为范例,犹太英雄摩西小时候的冒险事迹,是从公元前七世纪的埃及祭司的纸莎草的一则无聊故事偷来的,后来成为地狱之王的幼儿“咬吸你死”就舒舒服服地躲在一片流动的莲叶上。
在没有婴儿之前,女人很满足。男人花了钱买回一个小婴儿,他感到很烦恼,反复思量这事儿,想也许这对,有婴儿更好。第一次家里会有一位陆军上校。
——喏·啊美儿
酒神(Bacchus)
这是古人为了给酗酒提供借口而随口编造出来的神。
人们如此醉心崇拜酒神,从而堕入罪恶之门,执法官们将咱们到处驱赶,残忍地赐以鞭打和惩罚。
——瞧累死
单身汉(bachelor)
一位女人仍在调查着的男人。
背部(back)
这是你的朋友的身体的一部分,专供你处在不幸之中时注视的。
背后说人坏话(backbite)
这是一种尴尬情况。某人谈论你时,他没有看见你,你却看到他。
掉队(back—slide)
加入另一伙。
诱饵(bait)
使钓钩变成美味可口的东西。最佳的诱饵是美人。
秃头(bald)
这个部位本来是起着让人很方便地揪住给予一顿胖揍的作用,结果现在居然成了一毛不拔之地。它一般是祖上遗赠的先见之明或是上天赐予的侥幸,但可以肯定的是不会是因为年龄增大、见识加深、用脑过度而头发被乱砍乱伐成为一片荒漠的原因所致。
土匪(Bandit)
土匪是这样一伙人:他们用暴力拿走某人用诡计从别人那儿拿来的东西。
洗礼(baptism)
这是一种功效卓著的神圣仪式,没有受过洗礼的人,即使侥幸升入天堂,也永远得不到欢乐。这种仪式用水举行,方法有两种——让受礼者浸入水中,或者把水洒在他(或她)的头上。
浸入式洗礼好?洒水式更佳?让他们自己来决定,让他们自己来比较,依据“钦定圣经”来决定,也通过比较所得疟疾来断定。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理发师(barber)
一位粗鄙之人,在他的高超的谈话艺术的酷刑下,你脖子上的刀口疼痛往往感受不到。
气压计(barometer)
一种用以显示我们处在哪种风云中的精巧仪器。
兵营(barrack)
士兵们居住的一种房子,他们享受其中,而他们的职责是摧毁其他人的房屋。
卑鄙(base)
这是对头们所必备的动机。
蛇怪(basilisk)
传说中的一种从公鸡的蛋中孵出的毒蛇。这种蛇的眼睛布满毒焰,看人一眼就能致人死命。很多背信弃义的人都否认这种蛇的存在,但是“伤仆累落·噢累拖尔”曾看见并玩弄这样一条蛇。它曾盯视过天王“猪痞得”的宠妃,因此作为处罚,它被天王发出的雷电烧瞎了双眼。后来天后“猪猡”又恢复了它的视力并把它藏在一个山洞里。古人最能证明其存在的恐怕要算蛇怪,不过今天的公鸡已停止产蛋了。
敲脚刑(bastinado)
这是一种敲打脚心的惩罚,让人毫不费劲地在木棒上跳来跳去。
沐浴(bath)
一种用来替代宗教崇拜的神秘仪式,它到底有什么精神效用,至今没有定论。
那个洗蒸汽浴的男人,身体被蒸得通红发亮,他失去了身上所有的皮肤,却以为娶了清净“做新娘”,他想不到充满污垢的水蒸汽,正好在他的两肺里来来去去。
——你查得·给哦
战斗(battle)
一种解开政治疙瘩的方法,用舌头解不开,那就用牙齿咬吧!
胡须(beard)
被一些人刮去的毛发,而这帮人却指责中国人剃光头的习惯是荒唐可笑的。
美貌(beauty)
女人迷住情人、恐吓丈夫的力量。
床(bed)
为病人受酷刑所预备的刑具;或者是一处仍挡不住悔恨交加的避难所。
交友(befriend)
见识一个忘恩负义的小子。
乞讨(beg)
要求得到某种东西,其恳切程度是由得到它的把握的大小来决定的。
“爸爸,他是谁呀?”“孩子,那是一个乞丐。他面相憔悴,模样古怪,毫不友善——你瞧他从牢房向外看的眼光多么粗蛮?乞丐的一切都是那么糟糕。”
“爸爸,为什么他们把他关在那里?”“因为他听从他的肚子的唆使,竟敢以身试法。”“他的肚子?”“噢,是的,孩子,他饿了——没有疑问,挨饿可不好玩。他已好几天没吃东西了,他叫个不停的除了面包!还是面包!”“为何不吃馅饼呢?”“他连穿的衣服都没几件,更不用说卖掉什么去买东西吃了,而乞讨是犯法的——再讲也不体面。”“为何他不去工作呢?”“他本来是可以工作的,可是人们都冲着他喊:‘走开!’政府也同样对他吼:‘滚蛋!’我说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只不过想告诉你,他的报复其实小得可怜的,复仇,说得再好,也是野蛮人的行动。就为那么一点琐碎事——”
“请告诉我那家伙干了什么?”“他偷了两块面包充饥,他饿得肚皮贴着了背脊。”“就这些吗,亲爱的爸爸?”“是的,就这些。”“他们把他关进牢里,他们还会再次关他,牢房里比我们想象的好得多,那里有——有面包给穷人,对吗,亲爱的爸爸?哦——那里有烤得焦黄的面包片。”
——爱得咳·米铺
乞丐(beggar)
一种依赖朋友们的接济度日的人。
举止(behavior)
即行为。决定一个人的行为的,不是道德准则,而是一个人所受的熏陶与教养。这个词来自于“鸭母拿吃·胡乱拨猛”博士从拉丁文诗《最后的审判日》翻译过来的诗中,经过大家长期使用后看起来,象一件有些松垮的二手货了:
记录,耶稣的事迹,思考星期二在监狱忏悔的经过,让我毁灭去死。记住祈求神圣的救世主,是谁欠考虑的拍手称快,在庆贺你临终的喘息。
原谅这样的举止吧!
颠茄(belladionna)
在意大利语中指美艳的贵妇,在英语中却指致命的毒药。这令人信服地表明,两种语言之间,还是有某种本质上的一致性。
本笃会教士(benedictines)
一群隐修士,也有称他们为黑色修道士者。
她以为是乌鸦在叫唤,却是本笃会教士在哇哇地读圣经。她声称:“这简直就是在煎煮神的旨意,这些黑老道,让他们下地狱里去,把他们煎炸得一个个乌焦巴弓。”
——《尘世魔鬼》(伦敦,1712)
捐助人(benefuctor)
大批量购买忘恩负义行为的人,尽管买得多,却并没有因此把价格压低。
仁慈(benevolence)
就是捐出五块钱给那个住在破窝棚里的老祖父,以示宽慰,并把这一事迹在报纸上渲染一通。
遗赠(beqneath)
把那些再也无法否认是某人的东西大度地还给他。
订过婚的(betrothed)
订婚是一对男女搞在一起的不可或缺的标牌。——他们相互讨厌对方的密友,同时又为怎样弄得大伙儿高兴而头晕脑胀,于是,他们最后相互厌恶起来了。
贝瑞尼斯的头发(berenice’s Hair)
一个星座的名称,以纪念为救丈夫牺牲自己的美发的贝瑞尼斯女士而命名。
为使亲爱的丈夫保全生命,一位古代的夫人甘把秀发舍弃。男士们为牢记她的美行,给一个星星安上她的芳名。可惜啊我们现代的妇人,为了她们的头发宁可把丈夫舍弃,因而不再有哪个星座认她们命名。这样的妇人太多,天上的星星太少。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女佣(biddy)
她们是一切国家中的受压迫的人。为了使她们减轻压迫,我们的祖宗特意在厨房里给她们找了个安身之处。
重婚(bigamy)
一种风雅的错误,将来的人类智慧会给重婚者一种严厉惩处——让他或她第三次结婚。
老顽固(bigot)
某君固执地坚持你所厌恶的某种看法,那么这家伙就是一个老顽固。
下流话(billingsgate)
对手的一切批评与抨击都是下流话。
出生(birth)
所有灾难中最早出现、最为不幸的灾难。关于出生的方式,有多种多样。“卡死拖耳”和“剥肉肤死”是从蛋中钻出来的。“怕那死”则是从脑袋里分娩的。“假那特雅”曾经是一块顽石。十世纪的“披累洗你尸”则叫嚷他生自牧师洒过圣水的一块土壤。“啊你妈可数撕”据云生自雷电在地上凿出的一个孔洞。“捞可美洞”则是“挨特辣”火山之子。而鄙人亲眼瞧见一个人从酒桶里出世。
恶棍(blackguard)
一个放反了的绅士。这种人的优点本来是很显著的,就像市场上做摆设品的一箱草莓一样——好的在上面,烂的在下面——可惜出了纰漏,客人从另一面把箱子打开了。
无韵诗(blankverse)
这是一种不押韵的抑扬格五音步诗体——英语诗歌中极难写棒的一种,正因为如此,那些其他类型的诗都写得烂透了的人,特别热衷于写这种诗。
女才子(blue—stocking)
一个为了报复男士们对她的个人魅力的蔑视,亲自出马嘲弄科学、文学或者艺术的女强人。
脸红(blushing)
过去指一种竭尽全力获得女人欢心的小把戏,但现在它像一门失传的技艺一样不再看得见了。不过,现代的年轻女子,在面临被人拉住手像中风病人一样对待的危险时,通过艰辛的矫揉造作,还能够达到这一点。
盗尸人(body—snatcher)
在墓中蠕动爬行的一个小偷,他将死尸供应给那些毛手毛脚的年青的内科医生实习用,而那些老江湖的老内科医生则有殡仪馆里的内线供应。这些盗贼是一群喜食人尸的鬣狗。
一位医生犹有余悸的回忆:去秋一个月黑风高的深夜,我们四人同行。路经黑漆漆的一面墙脚,越过阴凄凄的一片荒坟。这当儿月亮正在下沉,飕地窜出一条野狗似的人影,他正奔向一堆新坟,悄悄地干那掘墓的黑营生。被这一幕所震惊,怒火堵塞胸膛,我们冲向这团黑影,乱棒齐下,揍死了这头牲口。
——悲特耳·卡·药喝死
保人(bondsman)
这是一个有家财的猪猡,他竟同意为某公委托给别人的财产担当责任。
奥尔良公爵“肥利扑”想委任他最宠爱的一个贵族担任要职,但此公是一个放浪不羁的家伙,因此公爵就问他能有什么保证。他回道:“我勿需任何保人,我用我的荣誉作誓。”“那能值几个钱呢?”公爵问道。“阁下,黄金有多值钱,它就有多值钱。”
书本知识(booklearning)
这是笨蛋们的一个拙劣可笑的口头禅,用来遮盖他那病入膏肓的无知的羞处。
讨厌鬼(bore)
此人,你希望他乖乖听着,他却在唠叨个不停。
植物学(botany)
这是一门关于蔬菜的学问——既研究那些爽口的,也探讨那些难以下咽的。它主要琢磨的是这些蔬菜的花朵,它们造型笨拙,色彩毫不讲究,气味则熏得人直想吐。
酒瓶状鼻的(bottlenosed)
漫画中我们经常瞧见的这样的一只巨鼻,其形状主要按塑造者的想法而特制的。
边境(boundary)
这是一个地缘政治学名词,指的是两国之间的一种假想分割线,它把一个国家的假想的权力同另一个国的假想的权力划分开来。
慷慨(bounty)
一个颇为丰饶的阔佬允许一个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去尽力获得一切。
一只家燕得意洋洋地宣称每年要吞吃上千万只蚊虫,我看这是上帝对他创造的生灵如此慷慨大度的证明。
——恨你·饿得·瘪涩
梵天(brahma)
梵天创立了印度教,该教派由毗湿奴保卫并维修,但由湿婆所捣蛋破坏——较之其他国度诸神的分工,这实在是一种粗浅的讲法,符咒之类是由罪恶之神所发明,偷窃之神所维护,鲁莽之神却加以捣毁。梵天的诸位和尚,正如符咒的巫师,他们断不会开玩笑,他们都是德行非常之人。
啊,梵天!您乃印度三位一体尊神的头头,如此古旧而价值连城,您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坐稳宝座沉默而严肃。
——薄利多儿·撕食米吃
脑袋(brain)
这是一种我们用以想象我们正在思考的仪器,它把甘愿是某种东西的人同希望做某件事情的人区分开来。一个很富有的人,或者官运亨通、连跳数级的人,往往是大脑太发达而使邻人们无地自容、无以为生的人。在我们文明的共和制政体下,人们对大脑袋的人是赋予殊荣的,它不必领略写字楼的各种麻烦。
白兰地(brandy)
一个由多种事物调制而成的兴奋剂,其构成是:一份悔恨交加,两份血腥谋杀,一份地狱加坟墓,再加一份雷电齐鸣,最后是四份透明的恶魔。其理想剂量是:随时随地灌满脑袋。“唉没声”博士则声明:白兰地是好汉们的饮品,只有好汉才敢冒险喝它个痛快。
贿赂(bribe)
它使加利福尼亚的立法委员能够依靠自己的收入过活,而不必触摸任何不洁的钞票。
新娘(bride)
一个把美好前程抛在身后的女人。
野兽(brute)
参阅“丈夫”一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