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言(fable)
用一个虚构的小故事,搭上一、二句简短的谎话,就能说明某个大道理,这玩意叫“寓言”。
妖精(fairy)
一类生物,她们的形体和禀赋各有不同,从前她们多半活动在草地和树林里。习惯于在夜间出没,喜爱跳舞且热衷于拐骗孩子。今天博物学家相信妖精已经绝迹,尽管英国国教的一位牧师在1855年还见到过三个妖精,当时他刚好和一个庄园主共进晚餐之后走在归家的路上。妖精的出现真把他吓坏了,他回忆事情的经过时还前言不搭后语。1807年,一大群妖精光临“爱啃生”附近的森林,拐走了一个农夫的女孩,有人看见她夹着一包衣服进了那座林子。与此同时,一个殷实人家的儿子也失踪了,不过他后来回来了,他声称亲眼目睹妖精拐走了农夫的女儿,他还追赶她们好长一段时间呢。“懦死顶暗·搞客撕”,十四世纪的一位作家断言,妖精们的威力无边,她们善于变出各种各样的形状。他本人曾看见妖精变成两队人马在交战,双方杀得天昏地暗,死伤无数。第二天妖精们不知去向,只留下七百具死尸,农夫们不得不把它们掩埋掉。不过他没有说那些负伤的士兵是否康复了。在亨利三世时代,英国颁布了处死妖精的法律,这条法律在当时受到了人们的普遍尊重。
信仰(faith)
毫无理由地相信一个毫无知识的人关于某一事物的毫无证据的说法。
谬误(falsehood)
其实也是一种真理,只不过你对它与事实间的一致要求太高了。
家庭(family)
住在一起的一帮家伙,里面有:男人、女人、孩子、佣人、狗、猫、小鸟、蟑螂、臭虫、跳蚤——家庭是现代文明的“砖头”。
著名(famous)
悲惨得引人注目。
他的著名得让人倾慕,他却像在烙铁上跳腾。烤他的架子镀得金光闪闪,他在那儿抽搐也受人赞叹,这也能让他洋洋得意?
——哈傻·不揉把递
时尚(fashion)
这是一个暴君,聪明人既嘲弄他,又服从他。
从前一个国王滥施感情,因此他失掉了一只眼睛,他的大臣们马上效仿,都去追随国王新开的时尚。
每次朝见尊贵的国王,他们都把一只眼睛闭上,相信这样能取悦威严的国王,可国王发誓要把眨眼揶揄他的人杀光。
该如此是好?没料到竟遭此大祸,他们不敢再闭上一只眼,也不敢比主子看得更清。
他们多么惶恐多么迷惘,幸好一位大夫驱去了他们的忧伤,他摊开一些破布,涂上树胶,然后沾住每个大臣的一只眼。
从此宫中老幼都贴上了那宝贝,国王的怒火逐渐熄灭,橡皮膏药就这样来到世上,我要是胡说一定不得好报。
——拿那米·咬肤
父亲(father)
这个人拘管着我们一生的四分之一,他由大自然赠送给我们,在我们依靠掠夺过活之前,他是我们天然的用品库房。
疲惫(fatigue)
哲学家思索完人的聪明和道德之后的情感。
毛病(fault)
这是人家攻击我的一个理由,我受的攻击与你们要受的不同,你们一直就是有罪的。
恐惧(fear)
一种马上完蛋的感受。
盛宴(feast)
节日喜庆的内容,是一种宗教庆典,经常是通过大吃大喝、酒足饭饱来庆贺的,目的是为了纪念某个节欲而闻名的圣人。在罗马天主教中,盛宴分为“固定”的和“流动”的;不过,在往肚子里填满酒肉之前,主持仪式的神父们都是坐在餐桌边“固定的”。在初期,诸如此类的娱乐表现为替死者举行的宴会,古希腊人举行这样的活动,“啊吃特客”人和“扑肉为安”人也是如此,现代的中国人同样精于此道。据信,古代的死者和现代的死者一样,都是吃不了多少东西的。古罗马花样众多的盛宴中有一种叫做:Novemdiale,根据“你喂”(Livy,古罗马历史学家——译者注)的说法,无论什么时辰从天下掉下殒石,罗马人都要大吃一通。
罪犯(felon)
一个颇有冒险精神但不够小心的人,他正抓紧一个机会,却不幸过于一往情深。
雌性(female)
相对立的两性之中不完美的那种性别。
那洪荒初开之际,上帝把生命带到大地。从大象到蝼蚁样样具全,无所不包。一切都是那么美妙,因为它们都是雄性。但是,魔鬼到来,看到了这个景象,它嚷嚷道:“你的律法好倒是好,只是万物生长、成熟然后腐朽,你的杰作很快会消逝如烟如雾,因为万物还没有生殖能力。”嚷毕,魔鬼把头缩进羽翼,边嘲弄,边得意,它怀着险恶的用心,把这个建议向上帝提。上帝陷入了深深的思虑,然后把命运的骰子摇晃,卑微的万物列队致敬,仰望看上帝英明的决断,他的神色令万物敬畏,显露天命不可抗拒的威严。于是从大地的四面八方,尘土自觉自愿地纷纷飘来,河流也离开河道一拥而上为的是让上帝把尘土和成稀泥。上帝汇集了足够的尘土和水(不会太多,自然从来吝啬小气),他把尘土和河水揉成稀泥,又趁魔鬼不注意把一些粘泥舍弃。之后他用粘泥制成各种形体,先做粗大的器官最后把精细的雕琢。新造的生物并不立刻成熟,它们只是一丁点一丁点地成长,它们的其他部分发育还过得去,就是心脏长不好(上帝已把造心的泥土扔掉。),这时,魔鬼大呼小叫:“不用慌,我将为她们把心脏取来。”魔鬼飞来又飞回,捞回一大袋,数目正好,样式齐全。那天晚上世界真吵闹,百万个雄性都找到了配偶。那天晚上甜美的和平振翼逃去,噢,放荡——百万个恶鬼一起进入地狱!
——各撒拉死咳·焦胡神父
教鞭(ferule)
一种木制工具,用来敲开小孩的浑沌的大脑,让学生们清醒,你手中拿的东西的使用诀窍。
小谎言(fib)
一种不至于被人打掉牙的谎言。一个老骗子最能靠近事实的地方:
他的活动和经验的最低起点。
“所有人都是骗子,”当大卫这样说时,他自己就是一个骗子,撒起谎来像任何一个小偷。也许他只是想削弱自己的犹豫,由此证明自己不是事实的苦力。尽管我不相信老骗子们,包括这些骗子们的头头,但他仍相信这乔装的外表,是比真理在大地或海上显示得更多。不,当大卫猛烈抨击他的同类时,他决不会为赤条条的事实服务。也不会揭穿同类的把戏:事实并不是这样的,事实毁掉了他的面子,不是所有人的在撒谎行骗,因为有的人已经死了。
——把踢来·捆客儿
喜怒无常(fickleness)
莽撞火热的感情几经折腾而弄出来的腻烦。
弦乐器(fiddle)
为人类耳朵挠痒的一种乐器,通过马尾巴磨蹭猫肚里的那些货色,然后产生出的尖叫而获得这一效果。
尼禄王对罗马城喊道:“你如果要化成灰烬,在你熊熊燃烧时,我也不会停止鼓捣乐器。”罗马城也回敬尼禄王:“尽管使你的坏水,可也为我赢得了大伙的谅解因为首先是你在鼓捣。”
——咬母·扑拿子
忠诚(fidelity)
马上要让他人叛卖的人所持有的一种美德。
孝顺(filial)
就是慰问父母的钱袋。
财政(finance)
能给管理者带来最多油水的控制财源与收入的诀窍或学问。把finance一词中的“i”发长音并且重读,这是美利坚合众国最宝贵的发现和财产之一。
旗帜(flag)
飘扬在军队上方或竖立在城堡以及舰船上的花花绿绿的破布,其作用跟在伦敦的一些空地上看到的写有“此地可扔垃圾”字样的招牌一样。
奉承(ftatter)
目的是为了给他人一个好印象,说的却全是本人自己的优点。
肉体(flesh)
尘世中三位一体中的老二,受到磨难总是他,被牺牲总是他(老大是精神,老三是灵魂),这与天堂里三位一体差不多,圣子是老二,(圣父是老大,圣灵是老三。)总是圣子经受折磨。
打火石(flint)
一种极为坚挺的石头,广泛用于制作人的心肠。它的构成比例是:硅98%,氧化铁0.25%,氧化铝0.25%,水1.5%。当它被制成编辑的心肠时,水往往全漏光了;当它被制成律师的心肠时,加了一点水——但转眼就结成了冰。
猛然地抛弃(flop)
突然改变立场,投入另一党派的怀抱。世上最有名的一次“猛然地抛弃”是“踏尔受死”的以色列最早的国王“苕烙”,他被我们美国某些党派杂志骂为叛徒。
蝇屎污点(fly—speak)
这是标点符号的原型。据“夹喂卤丝”说,世界各文学大国运用的各种标点符号体系,开始都是根据出没于这些大国的苍蝇的不同交际习惯和普遍饮食状况发达起来的。这些苍蝇教授,从来就是作家们的近邻老友,它们那么了解作家,煞是惹人注目。在作家写作过程中,正是它们为大师们润色手稿,时而大刀阔斧,时而惜墨如金。它们根据自身的习性,用一种独立于作家的能力之外并高于这种能力的天才阐释作品的微言大义。“老牌”文学大师们——也就是被使用同一语言的作家和评论家们拼命赞颂的大师们,是从来就不用标点的,它们只是兴之所致地往下写,免得因加标点符号而弄得思路不畅(从今天儿童们使用标点符号的情形,可窥见古代大师使用标点符号之一斑,因为单个人童年的行为再现了种族发展初期的行为方式与发展过程)。现代研究专家通过光学仪器和化学分析在这些古代大师的作品中发现的标点符号,都是由作家们富于天赋且助人为乐的合著者——住宅中常见的苍蝇续补上去的。后世舞文弄墨的人在抄写这些古代手稿时——无非是想把这些作品据为己有,或是保留他们认为是圣灵天启的东西——满心虔诚地抄录他们在手稿上能发现的任何符号,他们一丝不苟的作风不仅加强了原作的思想明晰度,而且极大地增加了原作的价值。与这些抄录者同时代的作家们当然也受益匪浅,他们在自己的作品中照用古代手稿的那些标点,再加上他们自己宅中的苍蝇又会助他们一臂之力,因此,他们的作品常常能和那些古代大师们的作品媲美,有时甚至可以让古代大师不能望其项背,至少在使用标点符号方面是如此,这绝对是一种莫大光荣啊!要想彻底地了解苍蝇对文学的巍巍贡献,只需在一问阳光灿烂的房间里把翻开的畅销小说搁在一碟糖浆边就得了,瞧,时间放得越长,文句越简洁,智慧之光越闪亮!
反对者(foe)
这个家伙受他变态心理所驱使,诋毁我的长处,有时还炫耀自己。
雾(fog)
把旧金山空气分解之后留下的渣滓,它的成分有:阴沟臭气,灰尘、尸体腐臭、病菌等等。
愚蠢(folly)
这是一种“圣洁的才能和天赋”,正是它的想像力和支配力激发人的意志,指引他的行动并美化他的生活。
愚蠢!即使“爱累死默死”在一本厚书里赞扬过你,这所有作家都知道,如果不是你的荣耀仍然有力量进行展示的话,从你的后代对你迷惑不已的哥们追求了解中获得敬仰的话,这些笨蛋和傻瓜,以此校正他们的生活和支撑他们自己的话,就只能柔弱地追寻他们的理想。尽管每一种秘密手法已陈旧不堪,所有傻瓜之父们!仍乐此不疲,带着他们的强建的肺,战斗在西海岸上,从每一块土地而来,你的子孙,汇聚于此,哼着赞歌,自己鼓舞自己,如果声音太小了,我将出租自己,去为自己求助别人,“敌客·喂特驯·金耳得”,我们所有的墓碑。
——啊赖迷是·脓多·富落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