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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楚盟主连拔六城 白武君兵戒二师

却说余熙入主中州,忽有三路军报,真曰:“御外敌者必须安内,臣已上呈几令,主上若能从之则中州可安,敌可破也。”熙曰:“留仙上书吾已看过了,此甚为不可。”真曰:“有何不可?”熙曰:“阎鲁杨连之辈,许陟陈博之流,外人周竹郭业二人,赵功凌芮二将,皆有不臣之心,若不严惩反加官进爵,日后必乱。”真曰:“主上新登大位需以安定,此数人需图也要缓图,岂不闻殇王废属而国倾覆灭,凉王恩赐弑母之仇而国运昌盛,①〇②杨阎在内依附者众多,若一旦杀之必然惶恐,时内不安,何以御外敌?赵凌在外辖制三军,心腹将校何止百人?若撤职查办,将士岂肯用心?若令斩首,又如何能保他束手就擒?自立为王便罢,若降伏耿,凭我中州之兵何以能挡?为今之计,安其心而非诛其心,内安则可以破外敌。”熙曰:“众人皆可安抚,只有杨连不可不动。”真曰:“为何?”熙曰:“先父崩于金楼,杨连誓死不回,今假投降,不杀必乱。”真曰:“杨连乃是先主遗命之臣,若无罪杀之,众皆不服,必以主上弑父叛乱,诚为不可,其心不诚,可以禁之,管饱他无所能为也。”熙曰:“先父令杀尽妃嫔,此事何故废除?”真曰:“此乃杨连之计,先主妃嫔少则数十人,家族旺者不在少数,若一并杀之,内廷必乱,杨连却能从中取利。”余熙笑曰:“吾有留仙,可以稳定江山矣。”真曰:“臣必尽心竭力。”熙曰:“黄通楚承耿直实乃心腹大患,卿不设谋定计破敌,只有新设三方巡御使,能有何做为?”真曰:“三方战事非战之过,实则有弊,或如周安之贺高,东州之杜秦尽皆有隙,敌人攻打一城,另一城救则中途被伏,不救则间隙欲深,不战自乱,此两路皆此败矣,若令巡御使调节,不出与战,固守城池,则敌无计可施,边境可安,待过三年五载,敌可自破矣。”

‖①〇②殇王、凉王-注:芈殇王陈宁,字幼夫,第一次十八王期芈国的第三位君王,因为他的父亲很长寿,陈宁五十多岁了才继承君位,陈宁很想自己有一番作为,但是前朝留下了许多旧臣,这些旧臣关系复杂,把握着国家的重要部门,陈宁很不耐烦,也不愿意等,一下子把他们全部废除了,这样就直接导致了,所有的臣子起来反抗,后来将陈宁在祖庙里给杀死了,因为这件事陈宁只坐了一年多的君位就死了。芈凉王陈阳,字舍礽,第一次十八王期芈国的第九位君王,陈阳继位的时候,芈国的军政长期掌握在外戚手中,其中有个很有名的暴徒名唤疾康,字舞阳,这个疾舞阳曾经把陈阳的母亲给杀害了,陈阳知道现在斗不过他,于是在继位的时候封赏疾舞阳,又跟他说了许多软话,让他放松,后来陈阳逐渐掌握了芈国的实权,就把他给杀了。‖

余熙大喜,就令陆真为摄政王,总督军政,且说陈礼为魏贺巡御使,杜宣秦琦尽可节制,不要出战,固守城池,决战者虽胜亦斩。边鸿为奉冲巡御使,调节赵功凌芮,督办守城,赏罚与前者议同。贺尊为周安巡御使,调节高启江超,当时楚承与战贺尊,一战于北孝,大破之,二于战池城,大破哈尔舒,三战于范北,白楚日夜袭扰贺尊营寨,迫使贺尊退守城内,楚承正无计破城,陈维又献效四临一之计,曰:“范阿城广,外深而内紧,此不可合围,贺尊连败,兵不足弱,外不能御,盟主若用兵,可分四队主管,只攻其一路,不必急于求成,只要贺尊不得安宁,到时城可破也。”楚承从其言,令索宁为第一队攻打范阿南,余卜为第二队攻打范阿东,楚承为第三队攻打范阿西,白妤为第四队攻打范阿北,此四路军安排完毕,又联络了十几个信使往来招呼。

贺尊无计可施,只是守城,兵马分散而去,待楚承攻打,第一日信令索宁,攻城一日不止,将士急报贺尊曰:“南门坚守不住。”贺尊大惊失色,又见三门没有动静,属下曰:“只怕楚承四面围困,却意在一门,若南门失去,镇守三门亦无用也。”贺尊从其言,传令东西救援,楚承见城门楼上有红旗攒动,遂令索宁暂停,再令白妤攻打范阿北,白妤从之,攻城半夜不止,消息报贺尊曰:“北门不保。”贺尊急的满头冒汗,又弃南门守北门,楚承又令白妤暂缓,自领属下攻西门,贺尊四处防御,航曰:“范阿乃大州之地,不能处处镇守,敌众我寡,其分散攻城早晚不保,不如趁其攻打北门之时,将军却从南门走。”贺尊不悦曰:“汝这条计纵使能逃出范阿,却往何处可以安身?”航曰:“属下有一言,不知当讲否?”尊曰:“但说无妨。”航曰:“楚承接连攻打,高启陆真可有一兵救援?不如退守白龙与陆真合兵,看他如何守城。”尊曰:“若如此,川主处如何交代?”航曰:“楚承实乃劲敌,陆真当初用兵连战连捷,相遇楚承不过二十日亦有平亭之败,何况将军兵马不足者乎?”贺尊点头称是。

当时虚做守城,楚军攻打北门却从南门逃了,当时中州使臣至,尊曰:“中州形势如何?”使臣曰:“先主已崩。”贺尊大惊失色曰:“何时之事?”使臣曰:“已经一月有余。”尊曰:“现在何人为主?”使臣曰:“自然是大世子。”贺尊默然,蔑笑曰:“汝来此何干?”使臣曰:“奉主上之令。”话未绝,尊曰:“来查办我?”使臣曰:“非也。”尊曰:“来收兵换将。”使臣曰:“非也。”尊曰:“若不如此还能为何?”使臣曰:“尊主上之令来封赏将军。”贺尊听闻那两只耳朵竖起来,眉毛堆在一起,不信曰:“不是在说笑?”使臣曰:“将军何故不信?”尊曰:“大世子心傲而不能容人,中州岂得安宁?何况吾等外地之将。”使臣曰:“大世子为主,陆元帅为摄政王,此皆王意。”尊曰:“哪个陆元帅?”使臣曰:“陆真元帅。”尊曰:“陆真,陆留仙,陆小义否?”使臣曰:“正是。”尊曰:“主上之意若何?”使臣曰:“特令将军为周安巡御使,调节高启江超两路兵马,不必计较一城之失,但要守城,纵使有败亦非罪过,出城决战虽胜亦斩。”尊曰:“今日丢了范阿。”使臣曰:“主上已知道了,并非怪罪将军,但要守城足矣。”贺尊大喜曰:“若楚承只攻我一路,高启江超如何?”使臣曰:“或奉粮草或奉军需,或分兵于将军属下,若有不从可以先斩后奏。”贺尊正色曰:“敢烦回复主上,尊定尽心竭力,得保周安无恙。”

闲话不提,当时送走使臣,安排守城,差使前往楚承营,曰:“我家将军守城,还请将军来攻。”左右听闻大愤,皆要斩使示威,承曰:“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教汝回复贺尊,吾必往之。”阿什满拔剑向前,只用一合便将此使砍为两段,曰:“将军心太仁慈,量此鼠辈,不杀不足以警三军。”承曰:“其为使臣。”满曰:“纵是使臣,也要看是谁家使臣。”楚承默然,满曰:“属下愿为前部,带五百刀手,若不能胜甘当军令。”话未绝忽有细作报曰:“余垠已死,现有余熙接替大位,陆真为摄政王。”维曰:“中州形势如何?”细作曰:“未有变动。”陈维听闻脸上一阵阴云密布,承曰:“余熙久为中州主管,现果然之,如之奈何?”维曰:“余熙不足惧,所惧者乃陆真也,贺尊胆敢下战表,定是中州有言在先。”承曰:“贺尊连战连败,已是强弩之末,范阿不保,何况义丰?”陈维默然,就令刘锡刘湾镇守范阿,四路军再用效四临一之计攻打义丰,贺尊不能敌,楚承接连用兵,连下六城,不能致使贺尊决战。

忽闻报曰:“高江出兵前往贺尊后面。”维曰:“范阿境内十余城,常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况攻城者乎?”承曰:“贺尊守城只是不战,若不攻城,何计有之?”维曰:“盟主若要攻城,兵尽亦不能成功。”承曰:“定要活捉贺尊,使其无主。”陈维苦劝不从,楚承也是气急败坏,良言不进,当日准备用兵,再攻贺尊,尚未出动忽有消息报曰:“武君屯兵路口不知所踪。”楚承失色曰:“教她屯兵城外,何故没有动静?”使臣曰:“确实不见踪迹。”楚承先自慌了神儿,正要去寻,左右曰:“盟主若不在此,军心不稳。”承曰:“无霞属下有数千之众,一夜不见必有大事,不打探清楚了,我心难安。”左右曰:“武君身在后营,必定无事。”言毕忽有白妤信使至,楚承教说,使臣曰:“白将军告知元帅,三军无事,且等些时日方可动身。”承曰:“白妤现在何处?”使臣不说,楚承生怕出事,放这使臣自去,然后跟踪,使臣曰:“上接之令,不敢有违。”言毕只是不走,楚承不得已,就将使臣驱除在外,使臣出了营寨竟然昏昏欲睡,只是不走,楚承无计可施,暂从其言,等待白妤消息。

话分两头,看客要问这个白妤在何处?其中有个缘故,楚承一行人本来在灵山,然后前往安镇府会盟,并无一兵一马,只有偷过范阿,斩其守将杨阿,得了中州军五千余,这五千军安顿在陈桃,后来攻打贺尊高启,与四国军错营换将,因此有兵,当时攻打贺尊,楚承分兵四路,混杂中州军,总归白妤主管,白妤不知此弊病,只等军令攻打北门,又要说这军中有何弊端?中州军本是降兵,四国军是主兵,白妤属下先锋共有十员,其中主兵八员,降兵两员,十员先锋又有四人最为紧要,那四人主兵总管任援、任洪,降兵总管袁籍、袁戬,二任是诸刘氏的亲信,二袁是降将,本来心里想的,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凡事听令,又知楚承最公,所以从之,至此攻打范阿,白妤见信攻打北门,将兵分做十队交替攻城,分配教二任安排,二任有私心,就令袁籍为第一队,袁戬为第二队,不过两队攻城完毕,二袁心有怨言,也是好歹从之,且无发做,楚承攻打义丰时又令白妤在北,白妤见了军令又教二任分配,二任又教袁籍为第一队,袁戬为第二队,二队攻城完毕,城池已破,十余日内楚承连拔六城,皆是二袁兄弟攻打北门,并无二任攻城,二袁不禁大怒,又常闻北兵辱骂,遂有兵变之心。

适逢属下报曰:“二任又教我军在外,凡军需粮草尽皆收了。”袁籍听闻自叹口气,就要从之,戬曰:“任援欺人太甚,吾等兄弟出生入死,有家难回,有国难报,却要在此听从小人之言攻打母国,是何道理?”籍曰:“若不从之,又能奈何?”戬曰:“依弟所言,先杀了二任,以解心头之恨。”籍曰:“连日奔波,兵马殆尽,纵使能杀二任,我兄弟也是无处安身,何太过也?”戬曰:“弟已谋算得当,但恐兄长不从。”籍曰:“愿闻其详。”戬曰:“白妤屯兵路口,欲与楚承合兵,正好经过河溪林,与襄城最近,若能杀了二任,兄长就经此地前往赉春,投靠高将军麾下。”籍曰:“营内兄弟皆有灭族之恨,再投高启,其若不从反怪罪牵连,如之奈何?”戬曰:“弟已打听过了,先主暴毙,大世子熙为主,陆元帅为摄政王,先臣旧将一概保留,何况吾等受楚承挑拨,不得已而为之,如今悔悟岂有不从之理?”籍曰:“容我思之。”戬曰:“明日拔营,兄不速做决断,悔之晚矣。”袁籍想了半夜,这是件左右为难的事,余垠灭族七千余众,此恨不得不报,今日有国难回,军中又如此不公,何去何从,不免想出一条法来,教白妤做件大好事,先令三军准备两日干粮,然后教心腹寻找管由。

见其面吞吞吐吐,管由反复盘问,两个心腹一言不发,由曰:“汝二人,是谁家之兵?”营内有识者曰:“袁籍袁戬之兵。”管由看他有难言之隐,恐怕出事,曰:“前往袁籍袁戬营内查看。”言毕正准备走,二人跪拜曰:“督军,我家将军有心腹之事相告。”管由急教请起,同往二袁营寨,袁籍在外见管由,远迎曰:“督军。”管由免其礼,入内,管由反复问曰:“将军深夜相见,竟有何事?”籍曰:“无事。”管由多次问话,袁籍只说无事,由曰:“若将军无事,何故准备两日干粮?将军切勿忧虑,文宁必以心相见。”籍曰:“久闻督军大名,幸得在此,属下有万急之事,非督军不可托付。”管由急问其故,袁籍将事前后说了,并再三逊拜以为托付,管由以手扶起,以军礼谓袁籍曰:“将军放心,文宁若不能劝白将军主持公道,明日将军之去留,定不再阻。”言毕尚未走开,忽有袁戬领兵至,袁籍急忙向前,分散兵马,戬曰:“今日管由若走,吾与兄皆死于此地矣。”袁籍大喝曰:“散开。”众将听了只得散开,袁籍拜别管由,送出营寨,回顾袁戬曰:“督军必不负我,盟主必不负督军也。”

袁戬无言以对,管由急寻白妤,当时白妤早歇,门外曰:“督军有事,明日奏请。”由曰:“吾有万急之事。”侍卫拦住,管由自不耐烦,也发了脾气要往里面闯,白妤听见动静,高问曰:“是何人在外喧哗?”管由止步曰:“管文宁求见。”白妤就教进入,管由甚急,旁事不说,直接说起南师兵变,然后谏曰:“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将军当早做打算。”妤曰:“文宁之意如何?”管由默然,妤曰:“先生有话,可以但说无妨。”由曰:“不知武君之意?”妤曰:“愿听文宁之意。”由曰:“素闻以仁为将,可禀大公,有功赏有过罚,无论贵贱。以霸为将,见利有之,以己之益为固有,无论道义是非。仁者长远也,霸者眼前也,不知将军之意如何?”白妤拍手曰:“先生之言正合我意,兵以仁可以战无不胜,将以暴则早晚不存,试比古今,无不如此,纵使今日以绝刘氏,有何不可?先生只说,如何能平复南师之愤,妤必从之。”由曰:“先教任援任洪来说说,看他如何主意,到时再做决定,尚且为时不晚。”

白妤从之,传令二任来见,半时回复曰:“他二人已睡,门下皆说无事,明日再议。”白妤大怒曰:“就说今夜有大事,看他来也不来。”属下从之,复寻二任,二任听有大事,急忙来见,曰:“将军有何大事?”白妤声无好气曰:“若没大事,却叫不起你?”二人曰:“不敢。”妤曰:“吾教编队攻城,你二人可有私心?”二人不屑曰:“中州降兵,不杀足矣有恩,将军何必挂在心上?”白妤自叹曰:“人知我军有南师北师之分,熟不知竟有如此天差之别!”二人曰:“区区草芥之命,何足挂齿,何况与中州决战日后必以为祸,今日正有机会,何不灭之?将军不必太忧。”白妤连连点头曰:“听闻任援是刘哲元帅的外甥?”援曰:“正是。”又问任洪曰:“听闻任洪是刘锡将军的妹夫?”洪曰:“正是。”妤曰:“果有良谋,早知南军有反叛之心,及早除之。”二人笑曰:“不敢。”二人正在说笑,以为好事,白妤在旁拔剑掷地。

左右涌出武士,喝曰:“在。”妤曰:“拿下。”武士将二任活捉了,五花大绑,二人大惊不动,曰:“这是为何?”妤曰:“汝二人可知罪。”二人曰:“何罪之有?”妤曰:“余氏为敌,逆臣叛乱,此处尽属仁义之师,汝等蓄意妄为,各分南北,亏的汝等妄称草芥之命?”言毕喝令推出去斩首,武士听令,将其拥簇出帐,任援大呼曰:“属下有一言以对。”白妤传令拉回,左右松了手,援曰:“将军亦知吾二人是刘氏宗亲,南军之兵不过千余,吾刘氏兵马何止千万,将军定要三思而为!”白妤不听不闻,只一挥手,先将二人软禁,旦日传令拔营,不与楚承合兵,暂往河溪林,南师在外,北师在内,其余各州军皆随南师在外,避开诸刘氏,准备誓师,但见白妤:

头戴银盔,结下头前系,两边肩上狮子头,身上鱼鳞甲,日光闪耀,刺人耳目。腰挎宝剑,胸前九坠儿紫笛铃,英姿飒爽,可比男儿,无人莫不识,长号武将军。

兵排成型,两声鼓点,武士推出二任,五花大绑,二任骂不绝口,站在两侧,武士按住教其低头,白妤向前,挥手止住三军曰:“汝二人可知罪?”其言掷地有声,二任曰:“汝休得猖狂,待我禀报家舅,将我兵马全部撤回,看汝与谁决战?”白妤不回,孤身向前,转问袁籍袁戬曰:“汝二人可知任氏之罪?”二袁不想此事做大,不敢回答,白妤见他不回,一声令下,红衣武士提刀伺候,将二人推在前头,低头露脖,正要斩首,二任见她动刑,不禁面面相觑,惊吓的紧,平常里金贵的命,做威做福惯了,什么骂人的话,硬气的话都烟消云散,只剩下饶命,诉说不敢。白妤一声不闻,挥手令下,武士见此,一刀将那两颗头砍落在地,结果了性命,属下见此无不骇然,白妤向前,曰:“任援任洪枉传军令,至将士性命于不顾,私存小利,坑害三军,今日斩首正法,以明军纪,三军内无论嫡亲之师,未有南北,再有妄言南师北师之论,以此为戒。”言毕士气大旺,尽呼威武,其余诸刘氏兵马亦不敢动,心中服的,心里怕的,后传白妤兵戒二师,三军敬畏,舍一时之利而存长远,真明将也,有诗曰:

人言武君善为谋,争得两战固封号。仁主霸主孰有分,舍其枭将善待臣。

河溪林外听二袁,转进林内斩二任。兵戒二师军明令,千卒万卒拜入门。

当夜事毕,先将二任首级装在木盒之中,遣使送达楚承营寨,楚承问起经过,使臣据实回答,陈维听闻这件事,先于楚承问曰:“武君斩了何人?”使臣曰:“任援任洪。”陈维自叹曰:“哎呀呀。”楚承遣退使臣,却见陈维搔头,眉头紧皱,不禁问曰:“其禄何故如此?”维曰:“任援任洪这两个,维略有耳闻,本是刘哲刘锡的内戚,今日丢了性命,只怕刘氏军心不稳。”承曰:“他二人自犯军令,虽是刘哲刘锡的内亲,又能如何?”维曰:“将军不知。”话未决营外忽有人头攒动,楚承陈维出帐探看,小卒曰:“刘哲刘湾刘锡三位元帅来见。”陈维急的先请楚承入帐,说起其中的利害,楚承默然曰:“似此,如之奈何?”维曰:“维有一言,只怕将军不从。”

有分教,这陈维说出一番话来,又教白妤做成另一件大事,正是:先弑二将明军令,安得四师以破城。不知楚承如何答对,白妤返回做何解答,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