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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新双城小仲涉险 郑都安少枫决为

却说白妤探得中川消息返回,将经过告诉白禄,当时辛仁兄弟已回,并未有收获,白禄大夸女儿聪慧,凡所要求无有不应,妤曰:“父亲要我说真的,怕你不高兴。”白禄教说,妤曰:“我住的那地方与别人近,时常听些不好的话,不如教我搬到北山去,也住的方便些。”白禄知道女儿爱水,北山接近白河,又与卫夫人邻近,道路好走,当时答应,白妤谢过父亲,再去见卫夫人,午后搬到北山别院,此事不提。且说楚承取字少枫,意为少时不似平人,又意楚剑双平生喜爱枫叶之事,乃是乐正所取,时年十九岁,一直呆在天府,平时说话虽有些语无伦次,反应又有些迟钝,但好歹长大成人,慕容非也不要求太高,只在天府安享足矣,时见楚承取把糙劣剑,招式不新,经常砍到树枝,向上一跳摔倒在地,起身视人,但见怎样一个英雄人物:

身长七尺,面如傅粉,温声体俊,肤滑腻白,弱眼双皮,炯似有神。鬓丝牛毛恰如细,糙足亦如奶白肌。头上束着九弯一字发,肩披红燕围巾,身穿一件精锦墨蓝衣,脚下线字绣布双棉鞋,腰间常带君子剑。走过街间人皆回顾,路过市里巧妇张望。见人便把头来点,一笑倾覆没人面。楚家准遗腹子,承继英雄贤名。

仲孙上去就要打,徐拯急忙拉住,曰:“这大师傅平时管教的最严,也不知是要将我这侄儿教的要学其父,名震宇内,还是要学岳津,成师纳徒,故此这般严厉。”碧曰:“好弟弟只做个平常人,也就不错。”众人都说楚承做不了大事,乐正不愿意曰:“你这买卖人,不是我夸口,若是照我大哥的教法,一定超过我那傻弟弟。”拯曰:“四侠夸的好大口,楚剑双平生所为神州震动,天下之人无人不晓其名,我看这侄子莫说要做件相助百姓的事,便是往返新双祭奠亲父也难得很。”乐正听闻心中气出了脑门外,大怒曰:“你这样说,我和你赌一下,就让小仲前往新双,若他回不来,你怎样我都行,若是回来了,你待怎样?”拯曰:“就如你说的,要我怎样都行。”

乐正咽不下这口气,当时与慕容非说,非曰:“四哥不必费心,我这儿子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好的很。”乐正不服,招呼仲孙一起劝,磨破了嘴说干了水,好歹是说动了,旦日天气好,取些碎钱背了干粮,出城前往新双,往父墓上一炷香,买些当地的土产,然后返回,楚承听了母亲话,不需送别,一人就走,这儿子远行当母亲没有放心的,乐正虽然嘴上说的好,心里也是十个铃铛十个响,又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说出来,单说仲孙曰:“小仲初出江湖,虽然明理但不懂心,若有闪失全是我出的主意,怎么见妹子?大哥在城中帮我挡,我追小仲去,无事自然好,若是有个匪盗之徒我也好打,怎样?”仲孙曰:“你说的好听,不放心就是不放心,说些没用的,你当我不知道,输了你还不上树?”乐正曰:“大哥说笑了,就是跳河了去,也不上树。”

言毕要其编个瞎话搪塞众人,天州境内数十城市自然不惧,只是越过分界,穿过茫茫大山,到达新双则要吓死个人,乐正追着,途经龙虎山,每每想起以往自己被吓之事,心里有个主意,沿途装扮虎狼吼叫,四处散出无名声响,只要吓吓这小徒弟,这一闹吓得楚承两腿犯软,下午日落之时,西南的方向却当成了中午正南的方向,乐正寻思曰:‘那买卖人说的没错,不是自己追来莫说往返新双,便是到达新双也难。’当时生气,就在西南扮鬼使坏,这种事情在五通山与江嵊、荀封学了不少,但见:

夜晚中西边愈黑,狼吼愈响,残星之下阴风习习,凉风阵阵。若是果然看见豺狼虎豹,也好杀了解气,却只是无名声响,不见有人,不见有物,如何不吓得胆大之人双腿变手,一步难走。何况这初涉江湖,未离母亲一日之幼子,更伤神,慎人慌。

这一使坏见其不走西南的方向了,连走都不走了,呆在原地不动,闭着眼睛大喊曰:‘大师傅、二师傅、三师傅。’乐正大怒,收了嘴上前动手,从背后猛拍,楚承怕的要死,宝剑碎钱什么的都顾不得了,撒腿就往南跑,夜晚中路途难走,权且休息一夜,旦日赶路,等到了新双,照母亲所说找到楚剑双墓,在面前上一炷香,在城中买些土产,把大把的钱都花光了,母亲交代的事也是尚未办个完全,从杂货店里走出来,途中见到个怪人,那老汉四五十岁模样,下巴上长着花白胡须,两寸余长,左手提着一展红灯,右手拖着一只鞋子,不像是穷苦人家,坐在桥头,见了楚承一味的笑,楚承大怪之,回身打量,那怪人依旧不看,一时把头来摇,一时把手来摆,见楚承盯出了神,一不小心右手上拖的鞋子落下水中,楚承不解其意,上前帮助,那人亦不避讳,要楚承下水将鞋捞起,楚承从之,将手中一堆所用之物暂送旁边,然后下桥,将水中物品打捞起来,回与怪人说话,那人曰:“适才出神,另一只也掉了下去,敢烦再捞回来则个。”楚承无奈,又下水走一回,返回送与怪人穿上,那人点头轻笑,曰:“善矣,侠者之行非三两小事而不可为,今与汝相见,烦有两件事说。”承曰:“老先生不要玩笑,小子尚且有事,不说也好。”老人笑曰:“那说一件也是好,小侠士仪表犹如天星之姿,眉宇间飘洒灵气,右臂上又有朱砂红印,乃天机之神也,吾有一言相送,虽有臂腕标榜,然中颓不终,若一落而成定势,好自为之,非一时终了,而为越天之事,善矣。”言毕飘然而去,楚承听闻不知所云,好歹想起母亲交代的事。

当时不思考虑,将些熏香拜祭父亲,又买筐小吃,完毕已是中午,寻思找个地方小吃一顿,点了些平常的菜饱食一餐,店家见其吃完上前收钱,楚承一笑回应,从口袋里摸了半天,翻了七八回就是找不到,这才想起来宝剑也丢掉,四处寻找,店家曰:“客官来时可不曾带了别的东西。”楚承脸里透红,正不好意思回答,旁边的乐正见其为难,从背后使钱打发了店家,楚承不知,接连曰:“容我找找,等拿了钱来一定还上。”店家客气一番就教使去,楚承离开小店本待要回天府,寻思着欠钱未还非大师傅平时所教,遂在巨城闲逛,要找点钱去还了店家,走了不远的路忽见一个路口围了许多人,楚承走近去看,见中间搭了个大平台,台中端坐一人,周围一群军士,擂鼓之声震动。却说此乃新双古台,台中坐着城主雍季,至于原城主赵谈被徐端召回巨城去了,雍季听从徐端指令在城中开台招贤,凡武艺高强能败门下者,能言天下之势谈古论今者皆可收录在官府,开放钱财,楚承听闻,又见台上比武的人各个不行,只是一般百姓胡乱打的,遂上台去想打赢了拿些钱,问雍季曰:“若是打赢了不要做官,只拿些钱,如何?”旁边军士曰:“亦可。”言毕叫个大汉上去,那大汉看楚承不顺眼,冲上去就要动手,楚承不慌不忙从旁躲过,那大汉扑了个空,楚承转过身来。

只用一拳便将那大汉打倒在地,台下齐声叫好,楚承上去拿了钱要走,季曰:“小侠士且慢走。”承曰:“我欠了店里一些钱要还他,不想做官。”季曰:“不急,还钱的事好说,我只问几个问题,绝不误了小侠士行程。”楚承教问,季曰:“小侠士家是哪里人氏?”承曰:“家在天州天府。”季曰:“师从何人?”承曰:“五个师傅都是蒙山中人,人称五侠士的。”季曰:“父母何人?”承曰:“父亲早殁葬在北城,母亲与我同在天府。”季曰:“母亲莫非是慕容先师?”楚承点头称是,雍季笑曰:“小侠士慢走,若需钱帛只管再来。”言毕教军士让开条路,楚承拿着钱还了店家,正准备返回天府,尚未出城忽听身后有人呼喊,楚承回头看去见是四师傅乐正,且惊且喜,上前施礼曰:“师傅怎么在这?母亲一定在,我去找。”乐正曰:“找什么找,就我一人。”承曰:“师傅来这可有事?”乐正曰:“你少管,我问你,刚在台上那个长胡子老头问你什么?”楚承详述一遍,乐正寻思曰:‘那买卖人说的没错,小仲虽有武艺,但不懂心,只是一味诚实讲信,早晚吃亏。’大怒曰:“你已成人长大,早晚要行走天下,怎么不动脑筋,那个你不认识的人问你什么你便如实说。”

且说楚承十六年都在母亲身边,人心险恶只是不懂,那乐正讲了老半天才说懂些,承曰:“师傅所说徒儿都知道,不用真的就好,只是再有人问怎样答,不然随便编一个?”乐正曰:“不管你,你就说是叔公的儿子也好,我先走,你一人回天府去,到了城里不要与那买卖人说见过我。”楚承点头称是,乐正说的叔公是五通山中江嵊与荀封两个。乐正返回天府告诉众人,沿途一路顺利,不过半月必定返回,又说徐拯曰:“你好好想想输我什么。”拯曰:“现在说还为时尚早,等小仲回来再言不迟。”乐正大笑而去,在天府日日等,一过半月不见楚承回来,乐正着急,什么也做不得,只得暂等,又过半月还是不见回来,自等不下去,与众人说面子上又挂不住,因此告诉仲孙,再去沿路查看,这句话尚未说完,只听屏风后面有人大笑,一人走出来,正是徐拯在后窃听,曰:“四侠可算是输了。”乐正惊了一下说不出话来,仲孙曰:“既然小仲不回,一定有事,我们一起下山找找,小仲武艺不在常人之下,一定无事。”

言毕与慕容非商量,一同南下寻找楚承,且说雍季属下有个小官,名唤管由,字文宁,当楚承古台比武时就在身边,楚承所言自己是楚剑双慕容非之子,雍季不信,教其拿了钱就走,管由听闻楚承所言,心中朦胧感觉有八分相信,因此上书雍季查清此事,雍季从之,派了个弟子沿途跟踪,看其是真是假,楚承出城,正在山下走路,忽见身后有人鬼鬼祟祟,想起乐正所教不可大意,遂急转个弯放那追人进来,曰:“追我做甚?”那人本来找不到,这一下子跳到跟前吓了一跳,尚未回过神儿来,只好编个瞎话曰:“非也,我在寻找家人,并没追小侠士。”楚承一听当时信了,想起大师傅平常所教,人逢有事不得不帮,转问那人曰:“丢了什么人对我说说,我也帮你。”

其人曰:“某名严乐,家住新双,族中有个表兄时常上山采药,前天上山突然不见了,因此我来这里找,不巧遇见侠士,别无他意,只是心急因此追随。”承曰:“既然有失踪的人,我帮你一起找,也好做伴。”严乐再三说不用,楚承只要一起找,严乐拗不过,勉强答应了,二人一直找到卯时两刻,不能脱身,眼看着天黑,急的冷汗直冒,正无可奈何,楚承一声大叫曰:“前边不远处有人,定是你要找的。”严乐一听当是脱身的好机会,一边答应楚承一边跑下山去,楚承看见有人,喊了几声蓦然不应,走进跟前看清,原来是死人一个,严乐没喊来又见一个黑衣人,楚承料其是凶手,上前打过,那黑衣人回了一拳,料敌不过夺路走脱,楚承一路追踪,连走十里出了山去,又见山下有数十人接应凶手,众人不与楚承说话,一起联手杀过去,楚承打不过,卖个破绽返回新双,凶手也不追,任由使去,当时黑夜,楚承不敢造次,寻家小店休息,旦日再上山去,见尸体尚在,却不见了严乐,遂将尸体背下山去,寻找官府收尸。

当时徐端走访新双,随雍季出府看其处理命案,雍季打听一遍,楚承如实告知,季曰:“既然如此,可发城令昭示,凡有失踪家属前来认领。”言毕正好严乐从府内走出,楚承一眼就认了出来,曰:“这人便是此人之弟。”严乐大惊失色,断不承认与此人相识,二人正吵的厉害,忽见城中走进大批人马,为首一人是郑州主管何玄,下马便将雍季三代辱骂。要说这个何玄为何来新双?其中有个缘故,何玄自从做了郑州主管,长期被西川欺压,自己也是半有名无实状态,后来听闻冲远有条政令,凡外籍百姓游览、居住本地者,若遭死伤、盗抢皆由当地补偿,因此何玄听从门下建议,将境内一些死囚处死丢弃在冲远各地,然后收些米粮金银,先前楚承发现龙虎山有尸体皆是何玄处死之人,今日率人来与雍季讨账,雍季本是小城之主,因此还不得声。

那何玄走路至前,大骂曰:“你是怎样的人,也配合我说,教徐端来,我要讨个道理。”徐端在后昂首而出曰:“仲真,别来无恙?”何玄只当徐端在巨城,拿了钱便走,不料徐端果然出来,当时吃了一惊,回过神儿来,曰:“徐主管,我城中有个属下跑来新双看亲戚,竟数月不归,定是凶多吉少,吾特地来讨公道。”端曰:“还不知是个怎样的属下,来新双看哪个亲戚?”何玄将谎话编了一堆暂且不提,徐端听闻就问雍季曰:“四新,你看此事如何处理?”季曰:“既然死伤在我新双,当是补偿金银了事。”言毕教军士取军资奉送,何玄窃喜,正要去拿,徐端大怒曰:“何仲真,吾本待要留条好路给你,汝却执迷不悟,你这属下的亲戚要不要我派人去找,看看是真是假。”何玄不能还声,端曰:“汝不在都安安享荣华,却使此小谋,多年来谋我冲远钱财,当我不知?念在汝平定林阳时多有功劳,故此放纵,汝何不知耶?”一番话说的何玄不能回答,寻思着撕破脸皮,落荒而逃,岂不被天下人笑,因此回骂曰:“徐主管夸的好大口,汝弟徐拯私通北国,在天府做的好大事,此通敌卖主之罪,吾本念在你我相邻之亲,不曾走漏,若徐主管如此相逼,武盟会上定有一番讨教。”端曰:“族弟前往天州早已身死,何城主是错听了消息,白盟主何肯听你一面之词。”

何玄被说的口中无言,眼看着徐端恨不得生吞了他,楚承听到徐拯死了,曰:“这位城主说天府中的徐拯,可是徐拯徐爰客,如今尚在人世好的很,如何说他死了?”何玄听闻楚承之言当成了台阶下,曰:“此人所言正是事实,此事我必查证清楚,武盟会上徐城主等着我。”言毕与属下连忙走脱,徐端大怒曰:“何方小辈,在此胡言乱语?今不将你下狱,难解众怒。”言毕要属下将其抓了,楚承不慌不忙,将其左右尽皆打翻,曰:“你这昏庸的官,人家属下死人,你不管不问还要加罪。”言毕连着徐端一起打,不过十合徐端乃敌不过,曰:“小侠士武艺好,又有仁义之心,只怕不懂奸伪之道,那何玄奸邪之徒,小侠士不信出城追踪而去,定能打听清楚。”

楚承将信将疑,查了几日未有头绪,忽在街头遇见六人,正是五侠慕容非来到,且惊且喜,走到静处问了经过,楚承说了一遍,乐正曰:“原来小子是做好人,这赌输的也开心。”众人大笑,闾丘将仲孙拽到一边劝曰:“小仲有侠者之心,其间所为正当合理,只是不知真伪之道,徐端素有爱民之名,何玄心胸狭隘天下尽知,不如籍此机会教小仲查证,必有益无害。”仲孙曰:“恐小关不应。”闾丘曰:“大哥去说,教四弟跟着,必定能成。”仲孙从之,心中也是这个意思,遂与慕容非商议,其中奉劝的话暂且不提,众人送楚承到城门口洒泪而别,乐正领着楚承一路西行,穿过西川追着何玄到都安,沿途问乐正如何打听,乐正半字不说,先找家大店来休息,楚承按捺不住,不断的问,乐正烦的很,曰:“若要听其背后真言,当然是飞到家里窃听。”

楚承从之,越进何玄府内,不料被巡守发现了,急忙逃走,乐正曰:“你若去听好歹穿件夜行衣,从屋顶走,跳到院子里做什么?”楚承听话,穿着夜行衣跳到何玄屋顶,又被巡守发现,回见乐正,乐正曰:“你去偷听怎么也要晚上,大白天的穿身黑衣服,你当人家门子里站的都是瞎子不成?”楚承又趁着黑夜跳到何玄屋顶,正好听到,当时何玄责骂巡守曰:“杀些死犯去换些钱你们做不好,有小飞贼接连盗取府库你们又捉不着,养你们何用?”自叹曰:“错怪了徐城主。”言毕又被发现,仓皇而逃,到大店里寻找乐正,乐正见其灰头土脸,以为是又被发现,上去要打,承曰:“听到了,确实错怪了徐城主。”乐正听闻方喜,承曰:“只是最后又被发现了。”

乐正曰:“还算好,听到了被发现,不打你,知道错怪了人家,你说怎么办?”承曰:“自然是去认错。”乐正接连说好,却说徐端骂了雍季一阵又问楚承的事,当雍季说到其为楚剑双慕容非之子时,徐端不敢怠慢,即令臣下跟踪,果然见到其与蒙山侠相见,大喜曰:“冲远扬名宇内,只在此人身上。”言毕吩咐属下如此,自己并不回城,只在新双等,不过月余楚承返回,求见雍季,军士禀报,众人随徐端同出,将楚承接进府内,请入上座,楚承口称不敢,徐端再三教坐曰:“小侠士心思仁厚,正值青春,虽不能称有长者之风,亦为少年之英杰也。”承曰:“叔叔不要说我好,先前之事皆是我不明白,我追那城主到府探听才知,原来那只是个会骗些钱财的小人。”端曰:“吾尊先城主之令坐镇冲远不觉二十年余,不曾见过小侠士这般英雄人物,自从先前一别时常思念,若小侠士能进城来朝夕相伴,吾之愿也。”承曰:“承不愿做官,家中还有母亲未见,久在此处一定寻我。”端曰:“无妨,十月初吾与中川余主管有约,最近为祥云剑之事烦心,因此讨饶,若小侠士再临巨城定要至此看我。”

当日散去,楚承北上与母亲团聚,同桌吃饭,乐正说徐拯曰:“小仲安然返回,头发不曾少了一根,你要输给我的东西我都写好了,等一会拿给你看。”拯曰:“未曾见过你这样厚脸皮的人,一人走一月的路,教你这大师傅四师傅的带着走了四个月,还好意思说,真是闻名不如领教。”众人听闻都笑,当楚承说到徐端分别时曾言祥云剑在中川,引起慕容非一身激动,勾起那丈夫身死之日,急忙曰:“那徐端怎么说的?”

正是:上古神兵尘封开,祸乱杀伐滚滚来。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