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和盘全书之情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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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武盟会白妤取字 咸元楼无霞探密

却说冲远有消息告诉白禄曰:“慕容非尚在人世。”白禄呵呵笑曰:“其夫楚剑双在世之日,手中握有祥云剑吾亦不惧,今岂怕一妇人?”言毕蓦不关心,只是着急白妤这个女儿,且说白妤自小习武修书,无一不通,聪明伶俐常人莫及,其心性格不知怎么说她,高兴玩闹之际有男子之风,沉默寡言时有女儿之柔,白禄无他子嗣,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平常百般呵护,事事依顺,时年十八岁,正是到了取字的年纪,这个取字的经过有个故事。当时灵山内乱,白禄刚刚罢免田通,黄范等人时常找事,白禄心烦,与崔夫人尽皆忘了此事,恰逢中川传来消息祥云剑重现,遂派了一个近侍秘密前往中城探听真伪,这便是民间传唱的一去不复返。这个近侍前往中川月余不得消息,也不见回,不知是生是死,白禄整日忧虑,派了一批又一批,就是不见一个回来,白妤知道自己到了取字的年纪,又见父亲不问,遂整日玩耍,不进城闲逛又不游山玩水,平时与卫夫人要好,又可怜她,不免经常探望,这卫夫人是个柔弱女子,不懂心计,与白妤这般天真活泼的孩子自然义气相投,白妤尊卫夫人做姨母,二人经常说笑,这卫夫人与陈姈的房间只隔三丈远,白妤不喜陈姈,平常称其为陈夫人。

来找卫夫人时不免经常看见,遂说白禄要为卫夫人建所别院,白禄是出了名的疼老婆,自己又冷落卫夫人,看她可怜,何况是女儿说的,当时应了,令山中工师曹敬在北山建所别院,此事被陈夫人打听,连夜与田通商议破坏此事,田通命人屠杀数十狼狗等物丢弃在北山,等曹敬率人查看见此情景,将事报告白禄,陈夫人曰:“此必妖物,临行搬家便克狼克狗,若存活于世岂不克人?”白禄又招董询姚御来商量,二人曰:“死畜之下必有宝物,不如掘地深挖,必有收获。”白禄从之,另召五十个土工连夜挖掘,深入五尺,果然掘出一宝物,当时天色已黑,众土工挖出一块白玉,通体并无半点瑕疵,自身亦可发亮,能比火光之明,众人将此事报告白禄,白禄大喜,董姚曰:“奉公掘出铜凤有齐玮出世,奚母梦熊有明王降生。④⑥凡此祥瑞必有天机之神降落凡世,白玉之名与盟主同姓,此事必昭示白氏宗族出大圣人,乃大祥之兆也。”

‖④⑥奉公、奚母-注:司马祥,字利央,别号奉公,后永末期、三国初期人,祖籍西川西城,并且三代镇守西川,爱人爱民,勤俭节约,是一位人人称颂的好官,他在当政期间,因为盖房子从地下挖出来一个铜制的凤凰,后来传说挖掘这个凤凰的时候,正好是齐先公齐玮出生。奚母是永明王杨鼢的母亲,传说奚母怀孕的时候,曾经梦见一只大熊傲视天下,之后就生了杨鼢,这两件事都是代表着吉祥。‖

白禄大喜,自以为是,将其别院命名为白玉楼,令曹敬连夜动工,至修建成新,装饰修改,三月而成,卫夫人入住,与白禄同寝便又有身孕,当时白禄年四十七岁,有了后继之人自然高兴,崔夫人也为丈夫操心,见卫夫人争气,时常来照顾,将府内的随从,巡哨的军士都换成心腹,又让白妤隔日来看望方才放心,常言怎样高兴的事也有不高兴的人。这边白禄崔夫人乐的合不上嘴,那边陈夫人哭的泪都少,本来设计毒掉了卫夫人一子,高兴了没几月见其又来,心中恨得咬牙切齿,誓必灭之,遂不顾风险连夜召见田通,商议计策要斩草除根,不料事情不密,被范逸察觉抓了个正着,田通身份大白,范逸上书要将田通斩首,追究陈夫人包庇之罪,旁边黄通徐靖等与田通不合者尽皆上书,白禄被逼无奈,将田通逐出灵山,贬至东州任司吏,终生不得进山,至于陈夫人之罪范徐并不关心,因此草草了之。自田通改制三年有余,虽几度分散其权,但其爪牙众多,上下依靠同心用命,不得不恢复其职,如此结论可谓收效甚微。

且说白妤取字之事涉入其中,白禄将田通遣返心中忧虑,不与崔夫人同床,夜中提把大刀在北山闲走,寻思所掘白玉与白妤有同音之妙,想的事多不眠夜下小憩,梦见所掘白玉飘在云霞之内,忽然一个大雷瞬间惊醒,白禄且惊且怕,不敢走远,回府与崔夫人说,崔夫人听闻有这样一个梦,自曰:“是否梦见所掘之玉飘在云霞里,愈来愈慢。”白禄惊呼曰:“汝何知晓?”崔夫人曰:“我也做到这样的梦,已经连续两夜,只是不知其意。”白禄听闻愈加惊愕,光韵二十三年,李节四十二年,灵山再次会盟,山东十州依次上山,第一路东川主管余度、第二路怀云主管叶昂、第三路贺资主管冷俊、第四路宿津主管张匡、第五路中川主管余垠、第六路林源主管燕喜、第七路恭阳主管符素、第八路郑州主管何玄、第九路西川主管伏成、第十路冲远主管徐端。

十路军依旧由赵践接入,至于怀云原主管黄滔,因为心胸狭隘,劳役人民,于光韵十三年被张匡所杀,扶持其大弟子叶昂继任,怀云名存实亡,背地里皆由张匡主政,张匡平时帮东扶西,人民多知其义气,后来平定怀云,名声大振,宿津日益强盛,再说西川主管刘度,其大弟子伏成,字有之,凡韬略三教无一不精,川中文武尽服其为人,刘度遂让主管之位,自与妻子游山玩水去了。中川主管余垠歹毒险恶,常有不臣之心,无奈南国长期安定,不似乱世,遂韬光养晦以为后计,至此天不假年,时年五十九岁,加之平常饮酒过度,体虚多病,再也等不得长久,遂亲自设计要南国内乱,从门客徐诊之谋,四处传播消息,说祥云剑重现中川,并在川内散播眼线,四处暗查,将白禄派遣之人尽皆暗杀,又逢武盟会,遣使余熙行驶权力上山贿赂范逸徐靖,要其劝说白禄攻打靖西,到时李节必然亲至,双方相峙靖西,山东必有可乘之机,到时向北可攻北国,向东可攻郑州冲远,余熙从之,携带珍珠宝贝前往灵山去矣。

沿途与张匡相遇,张匡的大弟子曲奇,字竟春,见张匡使眼色,在马上挑言曰:“武盟会乃神州大事,余川主不至,是何道理?”熙曰:“家父时常爱酒,醉中不醒,因此不能远行,但凡有事小子尚能理会。”奇曰:“汝父真乃世间奇人,正好在家中圈养,还是不出为妙。”言毕大笑,余熙忍不住大骂曲奇,下马取剑来打,张匡并不理会,拍马奔驰而走。余熙也不追赶,至灵山后先见徐靖,席间谦卑言辞,等说起靖西之地,曰:“中川与天州衔接,北军常有摩擦之心,今李节年高将死,手下软弱并无强悍之军,值此天赐良机,上卿何不上书提兵攻取靖西,到时进可收复四国,退可坚持自守,此乃良谋也,上卿不可错过。”靖曰:“靖西之地可谓富饶,但其地理所致,世代不为用兵必争之地,出军靖西先有奇山之隔,又有白河阻挡,若攻取后坚守不住是自寻绝地也。”熙曰:“上卿深知用兵之道,古往今来,凡大胜定局之战,无不用奇之兵。主动攻取靖西,李节再来打过亦有五通相隔,必然大败,上卿若能上书成此大功,必凌驾于重臣之上,成千古首功之臣也。”徐靖听闻期间言辞虽有移祸西北之嫌,但不失为奇计,又想起当初追随白禄,自己率军为将,璧城一战大败方信援军,后又一笔书信招降启国、邵瓯两城,为将之功可谓屈首,④⑦如今却与范逸黄通等人为伍,常受欺压,不免被余熙说动,当时收了礼物,又说些客套话,暂且不提。

‖④⑦徐靖-注:徐靖发迹于郑州郑城,是当地的名门望族,后来白禄造反,派兵攻打郑州,徐靖率先起义,并亲自斩杀了原主管苏悉,率领文武官员与白禄会盟,再后来白禄攻打东城,情势危急,原吴夕旧臣方信率领贺北援军前来支援,徐靖在壁城这个地方大败方信,东城没了援军被白禄攻破。再后来吴夕身死,白禄入主灵山,郑州仍有守军与白禄作对,白禄考虑到徐靖在当地的威望,让他去招降启国邵瓯两城,徐靖不辱使命,率领军队驻扎在边境上,一战未开,写了两封信就使两城投降。‖

山东十州到达灵山,第二日尚未开会,早晨醒来,但见大雾迷茫,十步内人不可目视,如此天气白禄传令休会,待雾散再行会盟,只是说来事怪,那大雾连续五日不散,反而愈浓,白禄急招董询姚御来问,二人曰:“上应天言,必有一件与大雾相关的事,若不即办恐雾不散,会将不成。”白禄听闻,自寻思曰:‘大雾迷茫朦胧不可目视,是否正应云霞之意?’心中想着又不解白玉所言若何,心中正思远方传来模糊之音,有人父亲父亲的喊,这两个字听了十几年,如何不晓得?但见白妤从不远处走来,白禄想起白玉之事,豁然开朗,梦中所见白玉飘荡在云霞之中正应此景,至于后来大雷的事莫非是有所指?白禄且惊且怕,白妤走到跟前喊了几声白禄方醒,与白妤同进府内,猛的想起白妤尚未取字之事,急寻崔园商量,白禄将刚才所想告知,二人不约而同说出这个字来,当时叫白妤换了身利索衣服,出府来相见,但见怎样一个人物:

身材中等,体若天仙,远望出水芙蓉,近看含苞初展。发鬒鬒的,睛明明的,鬓长长的,眉弯弯的,鼻高高的,身轻轻的,脸红红的,唇润润的。玉貌金相倾城国,身形摇动世无双,看却半时口似河,疑是仙女降尘寰。好一个绝世独立的人儿,管教那姒倾、篆儿④⑧见了羞。取的字儿也是好,白玉无霞名妤儿。

‖④⑧姒倾、篆儿-注:周康王朱聪,字明慧,第一次十八王期周国的第八位君王,这个朱聪非常喜欢美女,可以说是达到了痴迷的程度,他基本上每个星期,都要进行选秀,每月选一次大秀,每年选一次超级秀,姒倾就是在超级秀里面,大约一万名美女,朱聪一眼就看到了她,素有万人之女选姒倾的传闻。齐韫,字萧萧,儿名篆儿,是齐先公齐玮的妹妹,齐玮曾联合陈明王陈瑄攻打孙氏,陈瑄早就听说齐玮有个妹妹非常美丽,于是开了条件只要将篆儿嫁给自己,就答应出兵攻孙的要求,齐玮答应了,后来齐陈联军攻打孙氏,斩首四万,后人传有篆儿一女能抵四万雄狮之名。‖

将白妤取字无霞,以解其后惊雷之事,至于灵山大雾天气,自从白妤取字后便自行散去。这个武盟会的事且少一些说,会散之后徐靖上书调山东五城攻打靖西,白禄虽以冒险为名暂不出兵,但心中有这个打算,又想起中川流传祥云剑的事,寻思着先探于此再言出兵,遂招辛仁兄弟前往打探,二人欣然领命,旦日白禄携女儿在花园游玩,正逢雷昆有事求见,白禄教进,并不避讳雷昆,说白妤曰:“在山中闲暇已久,怕你闷出个病来,今日交待你件紧要的事,定要查个清楚。”言毕将中川境内祥云剑的事说了一遍,白妤领命前往,先与母亲辞行,带了必须之物前往平柔,雷昆先知白禄派了辛仁兄弟前往,今又密派白妤,当时吃惊曰:“盟主身在其位,连长洛兄弟也信不得了?”禄曰:“公盛想多了,并无此意。”雷昆叹了口气,呆着无言不说话。

禄曰:“公盛常做大事,今日来见定有紧急,说来听听。”昆曰:“有中川消息报来,余垠私自招兵,囤积粮草,仅平柔、定平、隔界就多出万余兵马,府库米粮堆积如山,与安丘总管刘巢私下议和,恐有不臣之心。”禄曰:“余垠年老之人,酒误一生,年至六旬,虽有其心何足惧哉?何况中城与天州邻近,余垠扩充兵马正为保守,不足虑也。”昆曰:“既不追究其责,亦可昭示贺资、宿津、恭阳移兵险要,以防不测。”白禄不听,雷昆再三劝解,白禄蓦不关心,雷昆无言,默然而退。话分两头,却说白妤前往中城,先与母亲辞行,正要下山,卫夫人派人来请,白妤遂往白玉楼与卫夫人辞行,卫夫人曰:“听闻盟主要你前往中城,不知做什么事,只身在外路途难走,我教小女郎拿了件男装,你穿上能一路顺风。”言毕取了衣服要白妤试穿,但见:

惹人流连之女儿变成闲家公子之小哥,飘飘洒洒,洋溢帅气。走在家中亲人也难认出,穿梭于闹市,未嫁之女都把头回。性情也是好,逢人不怵,正经问人。正是:十八岁年轻少女,换装易服也成男。人前背后兄弟叫,安能知我真容身。

白妤谢过卫夫人,相约回见,穿身男装下山前往中城,一路过来只当闲去,等到中城要找的第一个人是北城守御大将盛章的女儿,此人名唤盛婉,与白妤一样年纪,且说二人相识的缘故还要从余熙带领城中官员前往灵山开会说起,当时随行的官员中便有盛章,盛章带着女儿前往,时年七岁,在山中住不惯,昼日啼哭要回家,后来崔夫人领着白妤与其相见方才好些,二人玩耍的很开心,拜为姐妹,至于今日前往盛府偷见盛婉,但见府门红灯高挂,喜气洋洋,遂跳进府,见大榕树下盛婉舞剑,不大声叫句好,惊动了一边的侍女都回头看,却见是位漂亮的公子,因此不怕,盛婉也来看。

瞧着身形熟悉,仔细想了会儿,失声笑曰:“莫非是妤儿姐姐?”妤曰:“看这府上张灯结彩,莫非是有什么大喜事?”盛婉不好意思说,旁边的侍女都来贺喜,白妤才知,原来盛婉已嫁城中才子柳偲僮为妻,前日方才大婚,妤曰:“好你个小女子,有了大喜事也不使人告诉我,这两天的时间就错过了,又没带些礼物来,都怪你。”婉曰:“姐姐能来看我,便是要回送些礼也愿意呢。”二人说着笑,盛章在府内听闻有陌生人来访,端自来看,三人说些旧话暂且不提,白妤当日就在盛府安顿,与盛婉同室而居,说起才子柳偲僮,听盛婉所说,柳偲僮原名柳缕,字偲僮,现为城中小吏,善写文章,平时老实憨厚,是个疼老婆的人,父母乃城中客商,府内巨富,家室清直,二人是盛章做的媒,谈了一年有余,前日办的婚事,因此府内的红物不曾撤去。

白妤寻思曰:‘中城之地位于中州之中,四通八达,何不在此打听些祥云剑的事?这柳偲僮倒是个能问的人。’曰:“妹夫在城中做官,我正好有事要打听,明日你带我去见见,怎样?”婉曰:“姐姐要问现在去也没事,不用等明天。”妤曰:“大深夜的,我们两个去多不方便,就明日去,不着急。”二人闹了半夜,旦日盛婉带着白妤前往柳缕办公之地相见,途中尚未到达,遥远见着有所大楼形式怪异,在周围百所楼群里格外显眼,婉曰:“此乃余川主建的别院,起名翡翠楼,自我懂事起已建十余年,至今仍未完工,不过也快了,听说许多官员已经住到里面。”白妤暗暗称奇,寻思着走过数百城市也未见过如此建筑。这个翡翠楼的事且等一回说,白妤找到柳缕打听些中城的事,众人见面寒暄不提,缕曰:“既是婉儿的姐姐我也叫姐姐,不瞒姐姐说,我只是城中一小官,决策大事我如何知道?”妤曰:“我只认识你一个,去问别人只能从房顶偷听了去,不过放心,这些事我拿手的很,你且说说,到哪里能听到些秘密?”柳缕说了一遍,听闻其言,余垠爱酒几乎整日醉卧,不出府门,城中多有余熙行驶权力,只是月底杨连陈博等心腹之臣经常汇集于咸元楼上奏秘事,与余垠亲自见面,闲杂者一律不得进入,违令者斩,若要听些机密,前往咸元楼定能知晓。

白妤谢过了,要与其饮酒结交,柳缕自说不会,众人玩了一天,晚上辞回,旦日白妤离开,前往咸元楼,围着走了一圈,见有四个大门,里外各三层守卫,外门五名军士来回走动,内府看不清楚,从旁跳入进去,至东边小门发出声响,招呼里门的两个站岗军士,将其打的大声叫唤,惊动了四旁巡守,白妤看见来人将这二人打晕拖到一边,跳墙跑到西门又打晕两个军士,换了衣服弄些假胡须头发什么的贴到脸上,假装模样也跑到东门去看,有府内的官员来查,见此确实没事,就让四门的军士各司其职,白妤因此回西门站岗,接连两天不见楼外有大人物进来。第三日远见着一个大人物般模样的人走过来,外府的两名军士都喊他阎先生,等到白妤身边,白妤也这样喊。

见他走进楼里,白妤心料此人是余垠的心腹,遂将自己身边的一个军士打晕拽到草丛里埋起来,走进楼里找到刚才那个所谓的阎先生,随便找个借口聊几句,等到阎先生心无准备将其打晕,将身上的衣物取下来自己穿上,照着模样打扮一下,大摇大摆的走进楼内,看见几个与自己打扮一般模样的人走进一间房里,白妤也跟着进去,照那阎先生的口气与众人寒暄一阵,不久有侍臣喊余川主到,白妤借口如厕,走出屋外,躲在角落里观看,不一会儿那屋门关闭,来了两个守卫,在门口站岗,白妤假咳上前将两个军士打翻,趴在门口窃听,其中有平柔城主毕美说起伪造祥云剑,平柔城内客商激增数倍的事,说完这句话旁边的人又说起别的事,白妤想想此地不可久留,恐怕遭人发现难以全退,遂原路返回将衣服换下,回到盛府与盛婉辞行,又一路玩耍到灵山,可怜白妤未将后面别人的上书听个全面,否则不至于有其后中州叛乱的事。

正是:只因数言未探得,惹出数年纷争时。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