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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金陵归来

吴言后来在躲避国际刑警时总想起他结交的七个女孩子!

第一个女孩夺走了他的初吻,那时他八岁!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早晨,雪丝纷飞,红色的金银果儿在雪花下亮得像灯笼!伊正好从门口出来跟他撞了个满怀,白嫩透水的脸庞让他一下子没有把持住自己,这一吻天旋地转,以致事罢良久当他回到座位上时还是没有摆脱柔嫩的触感所带来的目眩神迷!吴言事后在考证亲吻的细节时,经过多个镜头的详细解析,伊并没有躲避,当吴言正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时,那个女孩转学走了!

第二个女孩夺走了他的童真!那是在初中二年级,白天伊不断地在他身边晃荡,女体的温润和香味给他留下了深深的印象,这样的印象延绵到了晚上,混合着茉莉香味的玉腿,!

第三个女孩夺走了他的尊严!那是初中三年级,在他跟踪她足足六个月之后,那个女孩在巷口从他的手里接过了他的情书,在他狂喜时,她以“作业未完,何以玩耍”的理由残忍地拒绝了周末去游乐场的提议,并在第二天把情书交给了班主任,引起了学校和家里的两次世界大战,在母亲拿着锅铲追了他好几条街之后,吴言失去了尊严。

第四个女孩夺走了他的梦想,那是在高中二年级,一个上海姑娘插到他们班,噩梦降临,班上第一的位置彻底和他无缘,从此再也不能得到老师的专宠了,这个现象一持续就持续了两年,直到她去了北京,他来到上海!

在接连失去初吻、童真、尊严和梦想之后,吴言背起他的单肩包,去上海上大学去了!离开的那天早上,站在金陵的火车站里,吴言占诗一首,

怀抱冷清,只余剩菜残羹!

故园萧索,梅黄桂去零落!

男儿十八载,琐碎,琐碎!

左无美女右缺钱财,无味无味!

在大声吟完这首诗之后,吴言泪流满面,把姥爷送的书都淋湿了!可是他的妈妈却不理他,在旁边大声嚷道,“我这苦命的儿啊,我是你妈妈呀,你不认识你妈妈了吗?你不要吓你妈妈行吗?我这苦命的儿啊,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就患了失心疯!”接着嚎啕大哭!吴言看着母亲,觉得莫名其妙,这个社会,诗人难道沦落为疯子一流了吗?

吴言卡里莫名多了八千,兴奋地要请同学们吃鲍鱼!吃完后又嫌鲍鱼味道太厚,嚼在口里像橡胶一样涩口,还不如啃大蒜!

老汤羊肉,清蒸草鱼,油闷大虾,夫妻肺片!红烧牛肉,一些生菜!

“我妈妈给我打了八千!哈哈,我觉得是多了一个零!吃完喝完,再要回去就难了!哈哈哈!”

说话间电话响了,是母亲的电话,吴言硬着头皮接了,

“一切都晚了,都花出去了,要不回来了!”

“儿子,你又说什么胡话呢?病再发作要看医生啊!

“儿子,你对富二代有什么看法!”

“富二代这个物种,我每天都想进化的!”

“儿子,那好,你已经是了!”

“what?”

“那个人这个月给我们打了三万!”

“你确定没有看错一个零!”

“没错,连续打了三个月了!”

踢了踢自己的自行车后轮,又没气了,拖着到传达室打!他把她当作自己的第五个女朋友,并疯狂地开启了征服的历程!在一次次击败怪兽的过程中,他找到并证明了自己。那是另一种与这个世界完全不同的风花雪月的世界,一切规则就像山涧泉水的鱼那样清晰!得如同像没有现实的啰嗦、琢磨不定和让人模糊边界不清的规则,以及女孩子复杂的心理,他在这里横冲直撞,收获一个又一个胜利,同时也搭进去数也数不清的金钱和时间,以及母亲的爆打!他在游戏里得到了满足,他喜欢清晰的规则和明确的掌控,也付出了一些他认为微不足道的代价!

那天火车归来已经晚了,说好的九点的火车晚点了两个小时,到夜里十一点还没有到站的意思,吴言在车上逗林洁,倒也并不难过,下了车两人手挽手好得像一个人似的。林洁在人群中突然看到熟悉的面孔,心里一喜,她父母见她一人并不放心,所以早早就等她,左等右等也等不到,电话也打不通。林洁迅速挣脱吴言的手,并悄语道,“我妈妈来了”!吴言会意!停下来左看看右看看,故意和林洁拉下了一个身段的距离,假装关系清淡。

“等了这么久,手机也不接,鬼丫头。”

“手机没电了。”

“阿姨,叔叔,你们好!我是林洁同班同学,我叫吴言。”吴言越是在生人面前越是来劲,他此时在吴言爸妈前表现的欲望爆棚。不觉抖了个激灵,字正腔圆地大声喊道,声音大得连林洁都恨不得瞪他一眼。这成了后来林洁打趣吴言的手段,同班同学,什么时候跟你同班过,吴言就反驳明明好多公选课不是一块上的。两个人打打闹闹就像小孩儿一般!

“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啊!”

“待会儿打车回去!叔叔阿姨,先走一步了。”说着转身就走了。林洁看着吴言转身孤单的影子,心里一阵酸楚,吴言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刚才还热热闹闹的,现在一下子这么冷清,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样。奈何电话也没电,林洁坐在车里心里急得什么似的。等回去冲完电,开机后已是十几个电话,林洁放心了,立马把电话回了过去,奈何吴言洗了澡去了,没来得及接,林洁就心里老不大高兴。

林洁也不知做了什么怪梦,梦见一人极似吴言却又不像,!

吴言看到林洁红红的脸盘,不禁觉得大为可爱!但又觉得红的过了份,

“看什么啊,又少你看的了!这么盯着人家,怪慎得慌的!”

“也没什么。只是没见过你脸这么红过,哪里不舒服了?”

“没有!太热了吧!体质寒,耐不惯这种热的!”

吴言摸了摸,有点发烫,赶紧把她搂过来,林洁哪里受得了这个,赶紧挣脱开来!

“你就喜欢耍流氓!”

说着又趴在吴言的胳膊上睡了会儿,

“你说十年之后,我们俩还像现在这么好吗?”

“难说!没准罗敷有夫使君有妇。”

刚一回到苏州,林洁的qq状态就改了,“有点想你了!和朋友说起你。。。”吴言心里一阵狂喜,差点从床上蹦下来,这样情绪不外露的女孩儿,不是心中有你是万不可能把自己的心情写在QQ上公开出来的!

那时候旁人看到他们已经是好得不得了了,他就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里,田野就笑,“两个人就像连体婴一样,好得像一个人似的!”吴言寒假回金陵,把金陵城好吃的地方都跑遍了,搜寻了些枣脯、果仁之类将一个盒子装了,又将小汤团、米酿酒用另外一个盒子装了,到年后整整齐齐的四箱摆在林洁的楼下,把林洁惊地什么似的!

吴言和林洁在街上逛着,街口就是小喇叭在拼命地喊着“算命、卜卦、起名都是欺骗行为,请游客不要轻易相信。”巷口却是起名算命的招牌挂了一街,热热闹闹地吆喝人去算命卜卦,而店面的墙上还贴了警告语,“警方提醒,在您领略国学文化的同时,不要轻易相信'算卦、起名测字、预测运程、测算风水”等封建迷信活动,尤其要警惕被兜售或诱买以'开光'为名义的'貔貅'、'望天吼'等假冒伪劣工艺品,避免上当受骗,使个人财产遭受损失”,街上的警车来回巡逻,喇叭里一遍又一遍放出提醒的声音,“算命、看相、起名,请您注意保管自己的财产,不要轻易受骗上当!”林洁看到后笑地什么似的,纵然有这警告,里面还是围满了大妈大爷带着小孩子,飞蛾扑火仅仅是因为心存希望和基因使然,忙拉吴言也去卜一卦!吴言哪里相信这个,但耐不住林洁死磨硬泡,便进了店!

“姐儿是给哥儿求姻缘还是功名呢!”

“哥儿和姐儿求一支姻缘签,保证修得百年好合,相敬如宾!”

林洁本来见这些江湖术士并不感冒,见他说得好听,心就松乏了,忙拉着吴言的手,“你不要走嘛,人家腿也走不了,身上又痛,胃里难受的想吐!你还说要走!听这老道士说出什么好话来,就当作而旁风,吹一吹也是凉快的!”

鄢梅觉得林洁和吴言的爱情是世界上最美好的爱情了,他们可以随时在一起!她以女人的直觉从林洁的眼睛里可以看到她很爱吴言,这种爱这种幸福不是语言可以说出来的!一切都是那么轻松自然!不像她和廉波,隔得那么远,不知道未来到底是怎样的呢!

那时的月比今天的圆,那时人儿也比今天令人怀念!亲爱的,我想你了!

“你知道吗?我曾经看过做好的月,偎在最好的人怀里!那时我外婆信佛,他就带外婆和我去广化寺!那是晴天的下午,镂空的的天窗卸下一大块光来,打在他和外婆的身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后面的女孩嫌我挡住她拜佛了,就把我粗鲁的推开!他就在后面笑!笑得坏极了!条状的长袖T恤,有阳光的味道!现在想想还能闻到那好闻的味道!世界上有那么多令你沮丧的事情,还好有这点回忆!我不在他视野里,他就到处寻我,我看到他那急急的样子每次都想笑,然后跳着跑到他身边,看他那傻样,我肚子都笑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