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不言就告别了程志远等人,独自回到了白岩城中。
“呀,花公子,你可回来了,这两天你都去哪啦!“花不言刚回到司徒府中就看到秋儿迎面走来。花不言对这丫头的印象还不错,要知道在以前可是很少能遇到这么有趣的人。听到秋儿的问话,花不言忍不住笑道:”怎么,秋儿姑娘就这么想见到本公子么,本公子这才不过离开两天就这么想我啦,这要是我以后离开了司徒府……哈哈!”
看着秋儿红着脸瞪着眼张大嘴吧看着自己的神情,花不言忍不住哈哈大笑。“花公子,你讨厌啦,就知道欺负人家,谁想你啦,是老爷找你,老爷吩咐说你回来的话就叫你去大堂见他,哼!你快去吧,我走了,“说完就逃也似的跑了。
“司徒白找我,看来是快要出发了,”花不言看着跑开的秋儿摇了摇头向大堂方向走去。
当花不言来到大堂的时候,不由微微一愣,只见大堂中此时的人还真是不少,暗道一声来的真不是时候。花不言正在考虑是不是要等会再来拜访的时候,坐在主位的司徒白却正好看见了他。
“啊!不言兄弟你回来啦,我正想找你呢,快进来座”司徒白连忙热情的把花不言请进了大堂之中。花不言无奈一笑只能跟了进去。
来到大堂,司徒白哈哈一笑道:“来,不言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白岩城的知府李大人。”
“李兄,这位是花不言花公子,我这次回来的路上花公子这次可是帮了我的大忙啊”司徒白又向李承运介绍起花不言。
“哦?在下花不言,见过知府大人“花不言微微一愣,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这位传说中的知府大人。
“花公子多礼了,看花公子的模样还是一位术者,可真是年少有为啊“这位知府大人看起来和司徒白年龄相差无几,一身儒生打扮,穿的也是粗衣麻布,不知道的人还真无法把他跟那位杀人越货的恶人联系到一起。
“呵呵,李大人过奖了!“面对李承运那虚伪的笑颜,花不言心中厌恶,嘴上淡淡的回了句,这也是他不喜欢跟这些人打交道的原因,特别是这些******的,满嘴的虚伪之词,实在令人厌烦。
“这位是知府大人的爱子,李显李公子”见他们打过招呼,司徒白又指着一面色白净的书生模样之人道。
李显对着花不言拱了拱手,花不言心知这对父子是个什么德性,只是对他点了点头。
“这位是小女司徒落雪”司徒白最后指着站在一旁的司徒落雪道。
“哈哈,司徒小姐在下早就见过了,就无需多做介绍了。”花不言笑着向司徒落雪拱了拱手。
司徒落雪颔首一笑,轻轻的回了一礼。
“呃!看我这记性,小女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书房,你们见过也对。“
“司徒兄,不知你对于我刚刚的提意怎么看,想当年我们一起同窗苦读,到如今也有几十年了,如今儿女都长大了,几十年的情宜如果能够结成这门亲事,这样亲上加亲岂不是一件美事,”李承运对司徒白拱了拱手道。
司徒白愣了愣,没想到这李承运如此死缠着不放了。花不言算是看明白了,难怪刚才司徒白看到他就那么热情的把他拉进来,感情是想借此转移话题啊,只可惜似乎他的苦心全部白费了。不禁感叹这为知府大人的无耻完全没有下限啊,这边想着与人结亲,暗地里却有在想着如何谋害人家。
“这个必竟是年轻人的事情,还是要考虑一下他们自己的意思啊”
“喔?那不知道司徒小姐的意思呢,”李承运听见司徒白如此说紧追不舍的问道。
听见李承运的话,大厅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站在一旁的司徒落雪的身上,特别是那位李公子,更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司徒落雪,生怕从她嘴里吐出一个不字。
“李大人,自苦以来都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之说,小女子不敢违背,自然全凭父亲大人做主“司徒落雪露齿一笑,不卑不亢的说道,仿佛对众人注视的目光视而不见般。
花不言听的微微一愣,在他想来她一定会拒绝,却没想到她竟会如有此一答。“如果司徒白答应这门亲事的话,难道她真要下嫁给这什么李公子不成,不可能啊,她可不像那种豪无主见的女子,“花不言百思不得其解。
而那李公子却是听得大喜,注视着司徒落雪的目光更加火热了,满脸的兴奋之色豪不掩饰的表露在脸上,好像这门亲事已经定下来似的。
坐在上首的司徒白却是与夫人对视一眼,摇头苦笑,仿佛就知道自己的女儿会有此一说似的。
“哈哈哈!司徒兄你看,令女对此事也不反对,不如就先把这门亲事定下来如何,改天我定找媒人带上聘礼登门提亲。“李承运乘势说道。
“李兄,这婚姻大事,又岂容儿戏,我就这么一个女儿,真是舍不得她这么早就嫁出去啊,不过女大不中留这道理我也懂。只是贵公子虽然一表人才,然男子立于世当先立业后成家,我可不想等我们老了之后,看到后辈子女一事无成,我想李兄你也不希望小女成为贵公子的拖累吧?“司徒白笑呵呵的捥拒了李承运的提亲。让花不言不得不感叹真是老奸巨猾啊!
听了司徒白的话,李承运父子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心知司徒白故意推托,恐怕此事已无法强求,但脸上却仿若理应如此的点点头:“早听说令千金才貌双全,如若谁能取得令千金那必定是得一助力,又何来拖累一说,不过司徒兄说的也对。大丈夫立于世怎可一事无成,那又怎么配得上令千金呢,是在下心急了,还忘司徒兄勿怪。回去后必定督促犬子加倍用功,届时还希望司徒兄莫要再推辞。“心下却暗暗想道:”哼!给脸不要脸,既然你执意如此,那就别怪我翻脸无情了,司徒白啊司徒白,这你可不要怪我啊,谁叫你得了那件东西呢,…“
“自然,自然”司徒白含笑的点了点头。
“既如此,那在下就先行告辞了,日后我们在京都相见。”李承运站起来拱拱手请辞。
“诶,李兄何必着急呢,你看现在已日近晌午,不如就到舍下用过午膳再回府也不迟啊!”司徒白也站起来挽留道。看起来司徒白还是挺念这几十年的同窗之情的,只是却不知他为何要拒绝这门亲事呢,难道真像他说的那样吗?
“不了,多谢司徒兄的好意,在下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多讨扰了,显儿我们走吧,“说完转身就向门外走去。
“唉!不言兄弟让你见笑了,“看着李承运离去的背影,司徒白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
“呵呵,司徒大人说笑了,为人父母爱女之心人皆有之,何来见笑一说。只是不知道司徒大人找我来此所为何事呢?“花不言摇了摇头,装作全然不知的神色。
“不言兄弟,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了,过两天我们就准备出发北上京都,只是不知道不言兄弟考虑的如何,要不要一起上路呢?“司徒白一语点破花不言的小心思。
花不言略显尴尬的笑了笑,原本他是打算好带着武将自己独自上路的。不过现在发现了那李承运的阴谋,答应了丁凡对付他,那自然不能单独前往了。于是拱了拱手道:“那在下就多谢司徒大人的厚爱了。“
“哈哈,好,如此甚好啊!“司徒白听完大笑两声。
“那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在下就先行告退了“花不言站起来请辞。
“诶,莫慌,时辰不早了,何不留下来喝两杯,我让内人去烧两个小菜,你看如何“司徒白挽留道。
“是啊,花公子这几日一直在忙,我们招待不周,难得相公今天有此雅兴何不留下来吃个便饭再走呢。”司徒夫人轻笑着看着花不言。
“呵呵,多谢司徒大人和司徒夫人的美意了,只是在下这几天一直在外奔波,刚回到此处,所以略感疲惫,想先休息休息,辜负司徒大人的美意了,见谅见谅,改天定来陪罪!”花不并不是一个喜欢热闹的人,再说这两天劳心劳力也的确是感到累了。
“既如此,那在下也不强求了,雪儿你去送送不言兄弟”司徒白对爱女说道。
司徒落雪点点头两人向门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