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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武术之境

回到营地后,众人都没有多说,各自洗漱了一下重新走入帐蓬。

第二天天色才刚放亮,花不言就被外面的响声给惊醒了。爬起来往外面一看,才发现整个车队都已经收拾好整装待发了,只有他这个帐蓬还孤零零的立在原地。绕是花不言也不禁感到一丝尴尬,暗暗感叹这群人的体力真好。

司徒白见此哈哈大笑两声,用手拍了拍花不言的肩膀:”不言兄弟不用介意,昨日多亏不言兄弟出手相助,想必也是身心疲惫,我等是近乡情切,惊扰到不言兄弟还望莫怪啊!”

“哪里,哪里,司徒大人言重了,至于昨日之事就不要再提了,你我现在都在一条船上,又何来谁助谁之说呢?“

“是,是,是,不言兄弟所言极是,那此事就暂且不提,不言兄弟以后若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尽管开口,在下绝无二话。“司徒白见花不言如此说,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赞赏之色。

花不言对他笑笑,点了点头却并不答话。对于承诺之类的东西他并不看重。

用过早点,司徒白极力邀请花不言坐上他的豪华马车。花不言也不推辞,想着乘此机会也正好能向他打听一些事情呢。

高档车果真是不一样,比前面乘坐的那辆货物车好多了,四平八稳一点也没有身在马车中的感觉,令花不言也不由兴起了今后弄一辆来代步的心思。车队开始上路了,估计正午时分就能到目的地。

正在花不言寻思着要怎么向司徒白开口的时候,司徒白却抢先道:“想不到不言兄弟是一位术者啊!前日在下多有怠慢还望莫怪,不然让江湖人士知道在下如此怠慢了一位术者,估计该有不少人到我府上找我麻烦了。”

“喔?”花不言疑惑一声,“恕在下孤弱寡闻,之前从未见过世面,不知术者为何意,还望司徒大人指点一二。”

“嗯?”司徒白眉头微微蹙起,面露思所之色看着花不言“难道你的老师没有和你说起过江湖上关于武术境界的划分。”

花不言面露苦笑摇了摇头:“唉,说来惭愧,老师平常都不在家中,经常一出门就十天半月,等得空时才会指点我一二,又哪来时间多说其它呢?难道司徒大人口中的术者,就是武术境界的一种划分。”

司徒白想了想,做为一名术者,特别是一名有所成的术者。一般都会弄得神神秘秘,而且脾气古怪。所以对于花不言的言辞也不疑有它。

淡笑一声对花不言道:“你只说对了一半。武术境界并不单指术者,武术包括武者和术者。先说武者吧,武者一共有十二个阶级,每三个阶级是一个层次,有一个统称。比如一到三阶就称为青铜武者,后面依次是白银武者,黄金武者,传奇武者。每一阶又分为初级,中级,高级三个小境界。比如汉斯就是一位三阶高级的青铜武者。术者的境界划分跟武者大体相同。不过跟武者不同的是每一位有所成的术者都是一位博学之人。他们都会主修一个方向,比如炼器,炼药,布阵……但是除了专修战斗的术者外,一般术者的战斗力都是不高的。比如我就是一个三阶高级的青铜术者,但却是主修药学,如果和汉斯战斗起来却是大大不如啊!”

花不言听到此处,对武者和术者这两大体系等阶也是有了大概的了解了。心下也是暗暗惊讶:“没想到汉斯如此强力的武者还只是个低端武者,那这个世界的高端武力该是如何恐怖啊!”

见花不言听的入神,司徒白接着道:“也正因为这样,想要成为一个武者很容易,只要找到一个好的师傅,再加上坚持不懈的努力,那么大多数人都能成为一名低级武者。但是术者却不一样,即使是一名最低级别的术者,一般人想要入门也不是那么容易的。首先除了要有一个好的师傅外,自身在某方面还必须具备很强的天赋,没有好的天赋光靠刻苦是无法弥补的。除此之外还必须要有大量的财力支持,因为术者的成就是靠一次次的实验来堆叠起来的,所消耗的物品大多又是贵重之物,没有庞大的财力一个术者是无法成长的。

当然这只是说初级的术者,毕竟到了后期,术者略有所成后制作出来的作品,随便一样也不是普通人能够承受得起的。所以种种条件的限制也就造成了能够成为术者的只有很小一部分人群,因为数量的悉少,也造就了术者地位的高贵。”

“原来如此啊!”花不言感叹一声对司徒白拱手道:“今日多谢司徒大人指点,想不到武者和术者之间还有如此大的区别啊,听君一席话,令在下所获非浅啊。”

“诶,不言兄弟言重了,方才不过是些许常识,无关紧要之言。不言兄弟只是久居方外,相信只要出入这江湖之中,即使在下不说,不日便也会知晓。看不言兄弟的术法,应该是主修战斗的吧,只是不知师承何人啊,若能引荐一二,在下不胜感激。”想到自己目前所遇到的困境,如能有一位主修战斗的强大术者相助,应该能度此一劫吧,不由略显激动。

“这怕是要让司徒大人失望了,师傅他老人家平时见首不见尾,每次外出也不会告知我行踪,要不然我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地步啊。再说师傅平时很少见客,我也不敢违他心意。”花不言看着司徒白小心的回答着。

“喔,这样一来,那真是太遗憾了。”想到那些强大的术者大多一个个性情古怪,司徒白也不疑有他,只是落寞之情溢于言表。

“看司徒大人的神色莫非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不知能不能与在下说说,在下虽然学艺不精,但若有用的着在下的地方,在下绝不推辞。”花不言疑惑的问道。

司徒白看了看花不言,犹豫再三,想到他还只是一名低阶的术者。于自已遇到的难事实在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且此事事关重大,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想到此处摇了摇头对花不言道:“没有,不言兄弟多虑了,在下一生淡泊,只为行医救人,又会有什么麻烦呢?“

花不言若有所思,见司徒白之神色,断定他肯定有事情隐瞒。别的且不说,单是半夜袭营这事就绝不是普通人所为。但这毕竟是人家的私事,既然他不愿多说,自己也不好强求。“那看来是在下多虑了“花不言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呵呵,“司徒白尴尬的低笑两声,心知自己的慌言太过蹩脚。也不多做解释,只是连忙转移话题:”不知不言兄弟,可有去处,如若没有的话不如去舍下坐坐。“

花不言想了想,自己的目的就是找个城镇了解一番这个世界的状况,现在自己身无分文,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还真缺个落脚之处。便不做推辞:“如今师傅不知身在何方,我也不知要去哪里寻他,既然司徒大人盛情,那恕在下叨扰了。”

“不言兄弟何须如此见外,你我虽相识不长,但也算患难之交,只要你不嫌弃寒舍简陋,你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司徒白爽快的笑道。

花不言拱手相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