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势如破竹
刘邦醒来,立即吩咐手下人去找吕雉,并安排一些人找来一口大锅,里面注满水,架起干柴,准备将水煮沸,然后把吕雉放进大锅活活烹死!
樊哙、周勃、卢绾等守在门口,防止刘邦冲出去!萧何蹲在刘邦身旁,细心开导刘邦。萧何对刘邦说:“陈虾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现在是穷途末路,死到临头了,会做垂死挣扎。用这种正人君子所不齿的卑劣手段来挑拨你与吕雉的关系,让你去与吕雉相争相斗!以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来折磨你,消磨你的意志,消磨你的精力!让你熬得筋疲力尽、油干灯熄!你可千万不要上陈虾的当!”
不管萧何怎样开导,刘邦只认一个理:男人不能让女人羞辱!刘邦说:“她吕雉是给我戴绿帽子,使我不能理直气壮地做一个正常男人!吕雉这样做,比拿刀子剜我的心脏还难受!现在我心上头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喘不过气来!我头上像有个铁箍箍着,使我疼痛难忍,我真是生不如死!”
刘邦每次说到这里总是控制不住愤怒的心情,拼命地往外冲,要亲手宰了吕雉!幸得有樊哙等挡在门口,才没有让刘邦冲出去!
刘邦一整天都抱着头嚎啕大哭!并不断地嘶叫:“受到这种侮辱,我真的生不如死!”刘邦不但把自己折磨得筋疲力尽,让樊哙等也筋疲力尽!午夜过后,刘邦迷迷糊糊,好似睡着了!这时穹灵天尊用无声感应器向刘邦传来信息。对刘邦说:“刘季,你是男人,不是男性!男人生来是闯天下的;男性生下来是陪女人睡觉的!女人做了不光彩的事情对一个男人来说,没有什么大了不得!而对一个男性来说,才对此痛不欲生!不管吕雉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你都不要计较!因为吕雉为你生儿育女、照顾老人也实属不易,而你又长期不在她身旁。女人寂寞难耐时,会有些失去理智的冲动,这是性的冲动,大可不必为此消耗自己的精力。你的精力要用在你的事业上,用在闯天下的大事情上!女人,对于你来说,以后有的是!不过,提醒你:女人是生活中的调味品,不可当饭吃!你要是男人你就得马上振作起来,你要是只是一个男性,你的一切就到此结束了!”说完,穹灵天尊撤了无声感应器,刘邦还在迷糊之中。
审食其趁混乱之机,找到吕雉,向她叙述了陈虾所说的一番话。并焦急不安地不停地问吕雉:“怎么办?怎么办?”吕雉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讥笑审食其说:“什么怎么办?他刘邦拿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刘邦不会纠缠这件事情,也不敢纠缠这件事情!刘邦要是真的纠缠这件事情,他刘邦就玩完了,我们一起玩完了!这对于我们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对他刘邦来说,就是赔本买卖,他刘邦不会傻到这个地步?”
刘邦醒过来了,他慢慢睁开眼睛,对萧何等人说:“让这件事情过去吧!我们现在商议起义军的大事!”
大家见刘邦一觉醒来,如此淡定,都如释重负!
萧何对刘邦说:“你现在是沛公,一切都听你的!”
刘邦说:“我被大家推举为沛公,这是大家信任我,主意还是得靠大家一起商量!我想现在紧要的事情是趁我们夺取沛县的气势,再好好地做几件大事,趁势扩大影响,提高在老百姓心目中的声望!大家就围绕这个主题讨论。”对于如何扩大起义之后的影响。当时,有两种主张:一是认为加入陈胜的队伍,跟着陈胜一路向西,打到咸阳,推翻秦朝;一是认为独立自主地开展斗争,在沛县附近地区打几个胜仗,壮大自己的队伍。刘邦对这两种不同主张,反复权衡了利弊:跟着陈胜,一路向西打到咸阳,可能在全国范围内产生很大影响,气势也大,但终究受陈胜控制。就是打到咸阳,推翻秦朝,其功劳也是陈胜的,自己顶多只算陈胜的跟班,闹不好,还会被陈胜整编掉。自己独立自主地开展反秦战争,虽然势力弱,影响小,还有可能被秦朝势力吃掉。但只要组织得好,也能规避这些风险。如果能在沛县附近拣统治者力量薄弱的县城打几个胜仗,壮大自己的力量也能产生很大影响。更重要的是受自己控制,有主动权,有决定权。于是刘邦采纳了第二种主张。
大的方针确定后,接下来考虑的是具体策略,到底选择哪个地方作为自己的第一个进攻目标!刘邦经过反复琢磨,决定第一个进攻目标为胡陵县城。
胡陵县城离沛县近,里面只有几十个衙役防守,没有驻扎正规部队。尽管胡陵有坚固的城墙,易守难攻。只要做好计划,注重政治攻势,注重心理瓦解,衙门内那些官员的斗志也是惊弓之鸟,也许不攻自破。
由于这是刘邦组织的第一次军事行动,也是刘邦手下那些干将的第一次军事行动,也是刘邦那些士兵的第一次军事行动,刘邦由于自己是第一次,过去没有组织过攻城战役,缺乏经验不说,对胡陵也无从了解。他的那些干将,如萧何、曹参、周勃、樊哙等也从未组织过军事行动,自己对这些人的战斗精神、指挥艺术也无从知道;他手下的那些士兵更是一群乌合之众,其战斗力如何刘邦对此也无从知道。此时的刘邦既不知己,也不知彼。军事家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从军事理论上看,刘邦毫无胜算,正因为毫无胜算,刘邦才如履薄冰,特别慎重。刘邦找来萧何、曹参、夏侯婴等人商量。这些人之前都是秦朝官吏,他们从自身的观念出发,推测胡陵衙门内那些官吏的心理状态,在全国风起云涌的农民起义风暴震慑下,自然一个个如惊弓之鸟,一有风吹草动,就会使他们产生草木皆兵惶惧感。商量之后,大家得出一致的结论,利用政治攻势,瓦解他们的斗志,逼其自动放下武器。
之后,刘邦又找来樊哙,将上面得出的结论与樊哙商量,咨询樊哙,如何使政治攻势产生震慑作用。樊哙是个杀狗的。他说:“我杀狗时,遇到凶恶的狗,我就杀气腾腾。见到狗时,一个箭步冲上前,抓住狗耳朵,一剑封喉。根本不给它喘息机会!”刘邦说:“你那是杀狗,现在我们是攻城,怎么能比?”樊哙说:“道理一个样,要让守城人害怕!”刘邦又问:“怎样使守城人害怕?”樊哙说:“攻打胡陵,是我们起事的第一仗。虽然我们之前攻打过沛县县城,那与攻打胡陵县城不同。因为我们对沛县十分熟悉,而且还有内应!现在攻打胡陵就不同了!我认为:我们攻打胡陵,就要大张旗鼓地把所有的部队带到胡陵,然后将胡陵四面八方,围个水泄不通,使守城的人明白,胡陵县城,凭他们几十号人是无法守住的!利用声势震慑他们,使他们不战自溃。然后采用攻打沛县的策略,把檄文用箭射进城去,告诉他们,只有投降,才能保住性命,要是反抗,城破之日,鸡犬不留。这是舆论宣传,动摇军心。其三是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派人夜晚潜入城内,刺杀县令,然后将其头颅悬挂在城楼上,胡陵保证不攻自破。”刘邦过了好一阵才说:“鸡犬不留,挺寒人的!”之后刘邦只采纳了前两点。刺杀县官,刘邦认为太阴毒,没有采纳。
攻打胡陵那天,刘邦带着萧何、曹参、周勃、樊哙、夏侯婴等全部人马。消息传到胡陵城内,那些当官的人心惶惶,县官早已逃之夭夭。驻守胡陵的军队头目畏惧起义军的声威,在萧何与夏侯婴的恐吓下,打开城门,投降了起义军。刘邦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了胡陵。接着起义军又乘胜前进,攻占了方与。正当起义军饮酒高歌,庆祝胜利的时候,刘邦接到家人送来的消息,他母亲去世了。由此,刘邦想带着部队回到丰邑,一方面处理母亲后事,一方面休整部队。对此,很多人不赞成,公开表示反对的是樊哙!不久,又传来另一个坏消息:驻防丰邑的雍齿投降了魏人周市。刘邦失去了大本营,军心****,人心惶惶。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祸不单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