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深山鸳鸯
陈虾回到了沛县,他在进衙门报到之前,先回了趟家。在家中,与雍齿见面,秘授机宜。第二天,陈虾才到衙门报到。
雍齿也于第二天到了刘邦家附近,围着刘邦家反复转圈,并与周围的人有广泛的接触,没有发现有用线索。晚上,回到家里,他反复琢磨刘邦的个性特征,最让雍齿感兴趣的是刘邦贪酒、贪色这两点。雍齿想:刘邦贪酒,此时绝对不敢呆在酒店;刘邦贪色,色,可以是个隐蔽的地方。这样一想,雍齿马上想到了曹寡妇。曹寡妇住在村东头。村东头在山坡脚下,那是一个很少有人去的地方。再加上曹寡妇住的是几间破草房,因此,去她那儿的人就更少了。这样一分析,雍齿来了精神。雍齿也是个急性子,他连忙走出家门,往曹寡妇那里赶去。
此时,刘邦正在曹寡妇的床上躺着,他们正在享受鸳鸯之乐!一阵犬吠声,引起曹寡妇的警觉。曹寡妇对刘邦说:“你听,狗在叫!好像有人朝我们这边走过来了。”说完,将刘邦从身上推下来。刘邦也警觉起来,他立即起床,穿好衣服,,躲进提前准备好的地窖。曹寡妇认真检点刘邦有关的东西,外屋传来了敲门声。曹寡妇故意不理敲门声,外面的人又敲了第二遍,接着,又敲了第三遍,一遍比一遍急促。曹寡妇故意高声骂道:“是哪个催命鬼?”慢慢踱到外屋开门。门刚拉开一条缝,雍齿便钻了进来。一进屋,雍齿像个贼似的,一双贼眼滴溜溜地到处转,没有发现可疑现象。便对曹寡妇咋呼呼地说:“刘邦在你这儿!”曹寡妇说:“我怕你看到刘邦的生魂?”雍齿诡秘地笑,边说:“刘邦不再你这儿,正好!今晚,我陪你。”曹寡妇说:“放你娘的臭屁!”雍齿见曹寡妇动粗口,正来劲。于是靠近曹寡妇,用右手拧住曹寡妇的下巴***笑着说:“你荒芜了这么些年,今晚,让我来替你除除草,让你乐呵乐呵!”曹寡妇说:“滚你娘的蛋!”雍齿越发狂气,一把搂住曹寡妇满脸亲。曹寡妇因顾忌刘邦在家里,不好与雍齿计较,便心生一计,对雍齿说:“你这么喜欢老娘,老娘今晚就陪你了!你等一下,让老娘炒两个小菜,与你喝两口小酒,由你乐!”雍齿听说有酒喝,连忙放开曹寡妇。曹寡妇来到厨房炒菜,雍齿趁机走进里屋,也没发现什么情况,于是回到外早早地坐在饭桌旁边。一会儿,曹寡妇整理好了酒菜,两杯酒下肚,雍齿就迷迷糊糊地眯过去了。当然,雍齿不知道,曹寡妇在酒里做了手脚!
曹寡妇学着雍齿的做派,也拧住雍齿的下巴肉,讥笑说:“你这狗东西,这么不经整!”一边又叫刘邦从地窖里爬出来。刘邦见到雍齿,恨不得戳他两刀。曹寡妇指着雍齿,对刘邦说:“怎么处理这头肥猪?”刘邦说:“不管他!”说完就准备走。曹寡妇问:“你往哪里走?”刘邦说:“到芒砀山去!”曹寡妇说:“带上我!”刘邦说:“芒砀山区,十里无人烟,贫寒之地,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你受得了哪样的苦?”曹寡妇说:“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什么苦都不怕!”说完,收拾好东西,两人便从后面出发了。
半个月后,他们到了芒砀腹地,并找到一处废弃的草屋。曹寡妇虽然是寡妇,但劳动惯了,一会儿就将废弃的茅屋整理停当了。不几天的功夫,便将屋前屋后整理停当了。后来,又开垦了一大片荒地。刘邦问曹寡妇:“开垦那么多荒地干什么?”曹寡妇回答说:“种粮种菜。”刘邦问:“种子呢?”曹寡妇告诉刘邦:“出门时,所有的种籽都带过来了!”刘邦在心里说:“还是女人心细。”
雍齿那边,太阳升起老高了,雍齿才醒过来。他睁睁眼,又摇摇头,明白了昨晚发生的事。当天晚上,又被陈虾训斥了一顿。
自从刘邦在芒砀腹地安顿下来之后,曹寡妇天天除了忙种粮种菜外,就是上山采摘野菜野果,安排生活。刘邦生活安定之后,也养足了三分精神,便天天往深山里跑。芒砀山的十里八村他都跑遍了。他感叹地说:“这芒砀山深处是个藏人的好地方,不说一两个人这么一藏,外人找不到,就是藏过十万八万大军,也悄然无声。”刘邦心里有了大计划。
转眼,刘邦与曹寡妇在芒砀山有半年了,曹寡妇的腹部也鼓起来了。一天,刘邦摸着曹寡妇隆起来的腹部问曹寡妇说:“这里养的是个小子吗?”曹寡妇说:“应该是个小子!他在里面一点也不守规矩!”说着,拉着刘邦的手,放在自己的腹部,让刘邦感觉婴儿的躁动。刘邦触摸到躁动的婴儿,平生第一次对女人动了真情!感激地对曹寡妇说:“我一定会好好地照顾你们母子俩!”又过了两个多月,曹寡妇生产了,是个小子。曹寡妇对刘邦说:“给儿子取个名字吧!”刘邦说:“我们生活在淝水流域,就叫刘淝吧。”
孩子一天天长大,学会走路了。白天,曹寡妇带着刘淝种粮种菜,刘邦一人仍是满山跑。
中秋节快要到了,刘邦对曹寡妇说:“我们离家一年多了,我想念父母,想我那帮兄弟,我想回家一趟。”曹寡妇说:“你不怕陈虾抓你吗?”刘邦说:“可以想办法对付他。”曹寡妇说:“那就回家吧!我们逃出来是两个人,现在回家是三个人,你父母会接受我们吗?”刘邦自信地说:“一切有我!”
中秋节那天,曹寡妇起得很早,她推醒刘邦说:“今天是中秋节,我到山上去多采些野果野菜回来,顺便采些草药回来,吃了这顿中秋饭,我们就准备回沛县老家。你在家看好刘淝,我一会儿就回来。”
曹寡妇走后,刘邦便起床了。芒砀深山里,中秋的阳光如同春天的阳光一般和煦,满山满岭的杜鹃花,在阳光照耀下,金碧辉煌,蝴蝶翩翩。刘邦见到如此美景,心情好极了,情不自禁地吟起了诗。这诗是刘邦一贯常用的三句体。
太阳照兮蝴蝶飞扬,
刘淝睡兮我想他娘。
美人去兮现在何方?
刘邦闭着双眼,还沉浸在他的诗情画意之中。
突然传来曹寡妇的一声长长的尖叫,这叫声划破苍穹,让蓝天失色,让刘邦失魂……
刘邦连忙回到房间,抱起刘淝,向着尖叫声处赶去……
远远的,刘邦见到曹寡妇的背篓,刘邦来到背篓边,站在悬崖往下望,曹寡妇摔到峡谷深处……
滚滚热泪挂满了刘邦的腮帮,刘邦抱过刘淝,向着曹寡妇的方向,父子两并肩跪着,刘邦向曹寡妇作了三个长揖,一旁的刘淝也学着刘邦的样子作揖。当然,此时的刘淝不知道他已没有了母爱!
刘邦抱着刘淝,对着曹寡妇,坐在地上,一直到太阳落山!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一章,咸阳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