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一壶清茶伴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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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真诚

“哼!那咱们的这场冤屈,就这样屁不擦清地翻过去了吗?难道这朗朗乾坤之下,就真的没处说理去了吗?”

有的同学提出了疑问。忽见一个姓尹的同学慢条斯理的说道:“不!皇甫劲松,你且不要着急,我有一个灵丹妙药,保能治好这个病!”

“哦喔?什么灵丹妙药?说来我听!”

“时间!老帅陈毅曾经说过一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不到’就是指的时间二字,‘时间’就是治这种病的灵丹妙药。比如,他们那帮人,现在毒火正旺,疖子已经形成,他们不但势力很大,而且也很能蒙蔽群众,你在这时硬要给它动手术,要把它身上的疖子切下去,他们能干吗?可等他们自己身上的毒火把他们疖子里的脓发出来之后,俗话这叫熟透了,他的疖子自然就会破的,任什么人拦也拦不住。哈哈哈。”

“噢?”自此,皇甫劲松真信了这句话,他天天等啊等,盼呀盼,果然不出所料,直到有一天,突然全市响起了鞭炮声,人们都揖手相庆并嚷嚷着要吃喜面时,从外面传来了一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那个姓宋的书记,因仗势敛财、贪污腐化、包养情妇、国法难容,被开除党籍而畏罪自杀了。这是后话,搁在一边暂且不提。

皇甫劲松自安葬了二老之后,心情坏到了极点,他每想到自己那未婚的恋人佟玉凤,在他被难囹圄期间竟然易嫁给了工商银行的周行长,就懊悔不已。不得不使他慨叹这个世界,是那么地变化无常。

提到世事无常。他忽然想起了钟离雪、丁惠珠、欧阳道萍、刘彩红和司马倩,她们虽然各有各的不同遭遇与结局,但她们何尝没有与他一起经历过那热烈而美好爱情的憧憬与追求。现在,他对她们都不能再抱有任何期望或幻想,留下的,只有那些与她们共同创造的曲折故事与青春回忆。

他又想起了文雯,想起了他与文雯的懈逅相遇,想起了文雯对他的好处,想起了他与文雯那段浪漫而真挚的爱情,还想起了他俩在6801工程时,那段山洞内的奇异故事,文雯曾因误踢到了他的****,竟心疼的把他的命根子攥在她的手心里轻轻揉搓,那时,她只是个待嫁的美丽姑娘,而他则因他的那儿被揉搓得硬挺,令他羞惭的无地自容。他还记得就在那天晚上,他一夜都没有合眼,她的身影总是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晃得他心里燥热难奈,还时不时的去摸那个……

“哎呀!不好!”

皇甫劲松忽然大吃一惊,跟着,他出了一身冷汗,他觉得他的那儿,不象以前那样的有劲了。

“啊!坏了!我是不是得了那种让男人难以启齿的病?今后我还怎么做一个男人?不!不会的!自己的体格向来是男子汉当中数一数二的大丈夫,怎么会?不!我怎么能得这种病?不!不!不会的!”

他慌慌张张的下地,把屋里的房门关上,还特意小心地销上了门插。他不相信自己会得上那种缺德怪病,也不甘心自己会无缘无故地患上那个****不举。他想靠自我的试验,来证明自己的判断和强健。他焦躁万分,不顾一切的对自己作起了“能力试验。”。他作呀作呀,拼命的作,但结果他失败了,那儿依然如故。他又继续不停的作呀作,那儿仍然不见任何动静。最后,他把自己弄得筋疲力尽,但他还是失败了,他失望了,他痛苦极了,他问自己道:“难道你真的从此就变成废人了吗?”

实践不容他否认事实,他无比的颓丧。无比的痛苦,痛苦使他流下了辛酸的眼泪。

第二天,他去了医院,医生说他病的不轻,是精神抑郁所致,给他开了许多的药,让他不要过度紧张,还嘱咐他杜绝一切精神刺激。回到家,他连续三天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子里,他感到无脸见人。他将棉被蒙在自己头上,不停地想啊想,他想:“这到底是怎么了?”

他想到了自己在入狱的初期,曾五天五夜不吃不睡,心里烦躁的就象是着了一团火。他还想到了自己在狱中,每日里整天总是头朝下倒立在墙边,以此来发泄心中的积怨。后来,他心理逐渐趋于平静,但就在出狱的当天,又因父母亲的双亡完全出乎自己的预料,心中突然重新燃起那从没怋灭的毒火,毒火攻心,毒火刺伤了他的五脏六腹,直逼向他的膏肓。他哭干了眼泪,只剩下了一片干嚎,他的冤屈能向谁倾诉?无助之余,那个能让他略解心宽的恋人,却无可奈何的,渺无声息的离他而去了。他还能找谁谈一谈知心的话语呀?他的胸膛象堵了个大瘤子,堵得他喘不过气来。这一连串倒霉的不幸,就象是千万把钢刀,都刺向了他的要命之处,也象是一团阴魂,把他的阳气消耗殆尽。啊!他该怎么办呐?他该怎么活呀?

“当当当,当当当!”“开门!皇甫兄弟,快开门!”

外面传来了敲门声和郑菊红催促喊叫的声音。他撩开了蒙在头上的棉被,踉踉跄跄地下地打开了房门。满面憔悴的皇甫劲松呈现在郑菊红的面前,使她大吃一惊,她从来没见过他那么颓废过,包括她接他出狱的那天。

“兄弟你病了?”

“怎么了?你说话呀!”

郑菊红着急的问。

皇甫劲松滴下了眼泪。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说呀!”

郑菊红见他那颓丧的样子,略平了平自己那不平静的心,将他轻扶在炕沿边上坐下,柔声地劝他道:“劲松,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跟姐说,姐一定帮你解决!姐在等你,姐在听你说呐!”

“姐,姐我病了,姐,我得了****硬不起来的病,我成了废人了!姐!”

皇甫劲松流着眼泪唔噎着答道。郑菊红听了长出一口气,道:“莫怕莫怕!别紧张,这没什么,你是童子功,底子好,精气稳固,能治好的。姐是过来人,知道这病,主要是伤了温阳之气,无处喧泄所致!你又是初患,只要将肝气调顺了,阳气自然上升,经此一役,****会更加坚硬,切勿担心!”

又说:“凡得了这病,首先须将男女之事看透,将那羞耻二字搁在一边儿,病就好了一半。再将那‘色’字闹明白了,能做到顺其自然,便全都好了!”

皇甫劲松听了,感到迷惘,只觉迷惑不解,便问道:“姐,怎么才叫将男女之事看透?又怎么才算是把羞涩二字搁在一边儿?”

郑菊红道:“现今人们都将那男女之事神秘化了,其实它是人类繁衍所需的最平常的事,就象是吃饭一样,没什么可神秘的,孔子曰食色性也,就是这个意思。人们一把它神秘化,俱都不敢再提起它,因为它被披上了羞耻的外衣。比如咱姐俩,交情已到了肝胆相照的程度,还什么话不可以说呢?但唯独谈到那个事时,就马上避讳过去了。现今,你若还象从前一样,因怕羞耻而不敢谈及你那****不举的病,我也因怕羞耻而不给你解说那病的来龙去脉,岂不耽误了你的治疗?另外,你的病不仅仅是用这么简单的方法就能解决的了的,除了打针吃药之外,最关健的治疗办法,就算是‘色’字疗法了,什么叫‘色’字疗法呢?就是用‘色’的手段来勾引你,试想,如没有‘色’的勾引,你那病能算是好了吗?如给你弄两个男人来诊治的话,就是给你吃的药再多,那病也不会有任何好的希望和前途。可话还得说回来,我若用我的‘色’来勾引你,你能接受的了吗?我若不用我的‘色’来勾引你,对你的病又能有何益处?所以,才有了后面那句话,须你把那‘色’字先闹明白了,然后才能做到顺其自然,能顺其自然了,病才有可能好起来。”

“姐,怎么才叫把‘色’字闹明白了?从而做到顺其自然呢?”

“傻兄弟,你若接受了我用‘色’的方法来勾引你,你的病当然很快就会好的,这样做的结果是,在你的感情生活里面,很容易就对我产生了爱情,对吗?但你如不是这样,而是当你病好以后,不但不对我以前所做的勾引产生什么误解,还能够极力维持你自己独立的爱情生活,这就叫做把‘色’字看透了,能够在社会上顺其自然!其实,‘色’只能是个手段,它并不是人追求的目标,凡是拿‘色’当成目标的,那人都是蠢材!明白了吗?”

“嗯,刚有点儿明白!”

皇甫劲松笑道。随之,他问郑菊红道:“姐,今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对,我是找你来给我帮忙来了,请你出山!”

“您看我能替你干些什么呢?”

“我请你当我的副总或助理,官衔、职务或名称并不重要,其实我是让你替我把握市场,策划集团公司发展的总体规划。其余的,不用你管,自另有人!”

“姐,我如给你搞砸了怎么办?”

“不会。退一步讲,就是倾家荡产了,我也愿意!”

“那我就试试?”

“好!你的办公室就在八楼,挨着我那间总经理室。明天我就给你配辆‘宝马’,每天接送你回家!”

话分两头,再说文雯自那日在司马倩家里,见到皇甫劲松在炕头上搂着司马倩亲亲热热,心理上,她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情感上的刺激,一怒之下就去了北京,找一个名叫步广寒的干校同学。

原来,文雯在北京商业部干校学习时新结识了他,他年轻帅气也很有才华,俩人互相敬慕一见仲情,有相见甚晚之感,步广寒也因贪图文雯的美貌和纯真,就使出百般的手段巴结奉承于她,给她留下了王子般美好的印象。就在她俩临毕业离校那年的秋天,在按学校安排的一次校外生活体验活动中,他们被分派在了同一个实验小组。由于一次不经意间发生的类似于“英雄救美。”的小小插曲,竟使她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引发了一段让她刻骨铭心,不同寻常的爱情经历。文雯当时只因碍于在来干校之前就与皇甫劲松有了恋爱关系,而没有轻易地答应他的频频求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