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一壶清茶伴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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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她的石榴裙下

“噢,那怨她失信于你哎,师哥,我问你个隐私的事,你能告诉我吗?”

“什么隐私的事?哦,问吧!男子汉大丈夫,无事不可对人言!我对你哈,有问必答!”

“你这半辈子,曾与这三个半美女恋爱过,看来师哥你艳福不浅啊!可你与她们交往过程中,有没有与她们干过那件事?”

“哪件事?”

“那件事,男女之间的那件事呗!那件事还不懂?就是那。”

“噢!我从没有想过!”

“真的?哼!我不信!”

“不信就算了!小妹我跟你说吧!我对那‘三个半美女’,是真正的爱她们。我对恋爱的态度就是这样,要爱,你就得拿真心来爱,最起码要尊重她们。也就是说,一不能违背她们的意愿,把她们糟蹋了;二不能违反社会公德和法律,让她们落个坏名声。这样,才能算是个真正的、负责任的男人!”

“师哥,我信你的,谁不知你是个仁人君子?刚才我这是逗你玩呐!你可别过意呀!”

“你这个小丫头,还真有心路,竟来套你师哥的话!哈哈。”

“师哥,你喜欢我吗?”

“当然!”

“当然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喜欢!”

“那师哥,你爱我吗?”

“好妹妹,别问这个问题行吗?”

“为什么?”

“咱俩是兄妹呀!怎么能说爱字呐?如果我要说爱你,那今后就得娶你做老婆才行!就今天咱俩黑更半夜的聚在一起,一男一女又亲又吻来说,如叫别人发现了,你我能解释的清楚吗?”

“那师哥是不愿意娶我做老婆了?你,你是不爱我呀!”

刘彩红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她哭了。她开始慢慢的抽泣,渐渐的哭出声来。皇甫劲松有些慌了,他问他:“师妹,我哪里说错了吗?”

“没有!”

“那你哭什么?”

“师哥根本就不爱我,不懂我的心,不愿意娶我当老婆,我觉得好委屈呀!”

“唉,小红!不是我不喜欢你,是咱俩根本不般配呀!”

“你说我配不上你?是吗?”

“不是!正相反,是我配不上你!”

“你怎么配不上我了?”

“哎,这不明摆着吗?第一,我岁数比你大好多,而且已搞过好几个对象了;第二,你虽年龄不大,功底硬,嗓子也好,现在,在团里就饰演小常宝,是女一号,将来前程就更加远大,从现在来看,你就是个唱戏的好苗子呀!我怎么能配得上你呐?”

皇甫劲松这么一说,竟触动了刘彩红的心事,她便“呜呜。”地哭起来了。无论皇甫劲松怎么解劝,她就是扭动着身躯哭起没完,最后,他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把她搂在怀里,慢慢地用好言安慰,不知想什么办法来哄她,让她止住哭声。

其实,刘彩红却有一段不平凡的辛酸经历,这点,平常人是无法体会到的。

十二年前,刘彩红随父母和爷爷奶奶去大西北时,她才十岁,没上三年,她爷爷奶奶都相继过世,家境也跌至了谷底,为了生计,她被爹爹忍痛送往四百里外的兰州贡门县剧团去学戏。十六岁那年,剧团展转到兰州、武威、银川等地演出,她又跳槽去了当地的一家杂技团,凭幼时的武功底子,她很快就学会了走钢丝,耍水火流星,抖空竹等千字活(指武功技艺),成了团里的红星。

可团里的刘指导员贪图刘彩红的美貌,在一次招待晚宴后,趁她酒醉之机强暴了她。她酒醒后,欲与那刘指导员以死相拼,那指导员看她那架式,早吓得草鸡了,他怕事发后会吃上官司丢官,吓得屁滚尿流,“扑通。”一下给她下了跪,在她的石榴裙下连连磕头,频频求饶,并把他自己多年的积蓄拿出来,全都送给了她,诚意表示赎罪。

后来,她因看在一大笔钱的面子上,就忍痛饶过了那个指导员。后来,那指导员因感激她宽宏大度,就以她对团里工作有重大贡献为由,利用手中的权力和便利条件,竟连续三个月给她长了三级工资。这么一来,她一反常态,竟然取得了她对他的真正好感,觉得他是真正的爱她。

从此,她俩就明来暗去的,每天都主动与他上床快活。谁知,那个指导员床上的功夫好得出奇,什么“老汉推车。”啦,什么“竹竿点漏。”啦,什么“隔山打井。”啦等等,名目繁多。

还别说,她的适应能力也是极高,对这种特别欢快的事特别敏感,竟乐此不疲。除此而外,她从内心里确实佩服他丰富的想象力,得意他竟能把床上功夫的各种姿势,与劳动的状态紧密地联系起来,而且每次一形容起来,竟是那么的得体,有滋有味。她从中受益匪浅,每逢快活的得意时,也放肆地哈哈大笑……

一来二去,你来我往,她觉得自己非常受用。每当上床,她就闭上眼睛等他来练刺杀。她知道,他刺杀的技术不但十分纯熟,一刺就是几百下,甚至上千个回合;而且还特有一种不怕死的拼命精神,硬骨头精神。每当到了刺杀的关键时刻,她会一边一上一下地迎合他的节奏,一边用口咬住他的肩膀,直到刺得她“嗷、嗷。”直叫,仍旧不想停歇。

可惜的是,正在她美得上瘾的时候,公安局的警察找上门来,把那个人面兽类的刘指导员带走了,说他强暴玩弄了三四个女童。办案人员为了取证,也曾找过她,她确实对他的此种罪行毫不知情,但她还是为了将自己洗刷得干干净净,假腥腥地在警察面前,表示她对他愤恨不已,当然,她只是说他强暴了她。致于她俩自那以后的热闹情节,她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出一个字,因为她想:反正她俩在演床上戏时,甭管是警察还是谁,并没有亲眼看见她的精彩表现,只要自己不向外透露,那永远就会成为一段值得骄傲的秘密。

不久,杂技团解了体,当她正要起程返回武萍镇的那天,她听当地的老乡议论说,他被判了无期徒刑。她一面庆幸自己的无涉和无恙,一面痛惜自己从此少了一个能知疼着热的异性知己。

回到武萍镇之后,没过多久,她就被街道正式录用,作了******思想宣传队队员。没过半年,组织上又把她分配到胜利评剧团当演员。在那段时间里,尽管她的欲火一直在拼命地燃烧,烧灼着她空虚的身和心。因为,在她的世界观里面,已经把能与一个好男人达成共识并和谐地干好那件事,列为了人生最为刺激的一大快事和幸福,并深深地烙在了她的骨子里。

但聪明能干的她,并没有忘记,在她成名之前,一定要掩饰好自己那放浪的形骸,从外表上,必须装得象一个十分纯洁、阳光的、青春美少女,否则,她的那种浪漫就会露馅,甚至会弄得事与愿违。

这次,她连做梦都根本没有想到,她会在武萍铁厂京剧团这地方,遇到了她极为崇拜的师哥英俊潇洒的皇甫劲松,她大喜过望。她认为,这是老天在可怜她,怜悯她,有意赐于她一次良辰美景、良好机遇。她知道这次机遇的重要性,她必须要十分珍惜这次机会,一定要想尽一切办法,不惜使出女人的特有手段来把他征服,因为她知道,师哥的身手和体格,都是人世间第一流的,只要能把他顺利的搞到手,那他的气质、风度、浪漫和能力,不知要比一万个刘指导员,胜强多少倍?那时,她将拥有最高层次的幸福和浪漫。

她这次在团里饰演小常宝,这角色可是个响当当的英雄人物,是个人人都眼馋的女一号,她要利用这一优势和与皇甫劲松师兄妹的特殊关系,让他乖乖地就范,哪怕今晚她就属于了他,而他却跪在了她的石榴裙下。

“啊!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

刘彩红想到这里,她把眼泪慢慢收起,抽泣着说道:“师哥,还是我配不上你呀!你知道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

“说说看!”

皇甫劲松终于要听她解释了。刘彩红见机会来临,便道:“师哥,我也同你那欧阳道萍姐姐一样,在甘肃一个杂技团里,让一个畜牲给糟蹋了,呜呜!我这辈子,命里注定是没人要的了!还不如早点儿死了!”说着,痛哭起来。

皇甫劲松听了这话,内心突然一紧,就好象肝肠寸断一般,大恼一阵旋晕。紧接着就是一阵沉默不语。刘彩红见他不吭声了,就呼道:“师哥,师哥!你怎么了?”

皇甫劲松又沉吟了半天,问道:“师妹,这是真的吗?”

“师哥你说,这种话,是随便说的吗?能随便说吗?”又过了一会儿,刘彩红哭诉道:“那畜牲,趁着我喝醉了酒,熟睡之机,就把我的衣裤脱呜呜!”

“行了,行了!小红,别哭了,没人要?哥要!哥今生今世,就是你的保护神!”

“真的?”

“是,哥是疼你的,怎经受的了妹你受这委屈?我知妹你是无辜的,是纯洁的,是这世界上最好最好的女人!”

刘彩红见大功告成,高兴的扑在皇甫劲松的身上,一边啃着他脸,一边抑制不住痛快的情绪大叫道:“松哥,松哥!我是你的了,我是你的了!啊,我是你的了!”

皇甫劲松此时的心境也放松下来了,便任她随意摆布,就见她把他的两手拽进她的胸前,按住她那最柔软的部位,问道:“好吗?松哥!好吗?我问你呐!你倒说句话呀!”

皇甫劲松仍然是沉默着。刘彩红见他不语,又道:“哥,小红是你的了,你不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