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一壶清茶伴老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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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章  有师哥在,我怕什么

他有点儿醉了,不由自主地向右侧低下了头,下意识地用鼻子靠近了她浓密而又漆黑的头发,那里的味道是那样的醇厚,就好象是从她那纯洁的身体里发出来的。他想,她的身体肯定很美好,就象天上下凡的仙女一样。啊!与美女恋爱的感觉真好!

他忽然想到,“唷喔!”身旁走的是他的师妹“小红。”,“而‘小红’从岁数上比自己的小了足有七岁,她怎能与自己谈恋爱?啊?这是不是乘人之危呢?况且,她现在已经是一个前途非常广阔的女演员了!就凭我这么个傻小子,怎么能配得上她这个天仙女呐?”想到这里,他下意识地要把自己的手臂从刘彩红的肘窝中抽了出来。

刘彩红似乎是有了一种感觉,她把他的手臂抓得更紧了,就象是怕他从她的控制之下跑掉一般。她慢慢地抬起头来,并且停住了脚下整齐有序的步伐,而且,她把他的手臂又用力地向下拽了拽,直拽得他猫下了腰。他傻傻地用眼盯住了她的双眼,他要看看她到底想要做些什么?但她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用她那又嫩又性感的红唇,稳稳当当地吻了他的唇。

皇甫劲松突然明白了,知道这是她在向他示爱,他想了想觉得,如果再发展下去的话,那就超出了兄妹的界限。于是,他木然的直起腰来,平和的说道:“‘小红’,来我送你回家!”

皇甫劲松在导演冯玉昆的授意下,他负责小分队战士的(龙套)人选和“行军。”、“滑雪。”等舞蹈的排练,这两个星期以来,他从厂里又挖掘出了象王自良、刘兆军等十几个会翻个三角毛筋斗的职工,总算凑够了小分队的人数,又经半个多月的反复排练,预演了上百折场次,按演出的最低标准,基本上算是达到了导演和“大毛。”的满意,心里松了一口气。

这天,吃完了中午饭后,大家都集中在台前,看邵玉树与他的“八大金钢。”们排练威虎厅的那一场戏,“小红。”还是象往常一样,紧紧地贴在皇甫劲松的身旁,吃着许文禄刚从车间里拿回来的烤白薯,还时不时的把那剥了皮的软瓤,往他师哥的嘴里塞。

通过这两个来月的接触,关于皇甫劲松与刘彩红之间的关系,大家早就家喻户晓了,对刘彩红向皇甫劲松的轻佻举动,人们也早就司空见惯了,起初对她的过份的亲亲热热行径,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有时,人们见刘彩红“老实。”多了,反倒拿话来与刘彩红开玩笑。说些“你师哥就要调到别的厂去上班了,再不想要你这个傻丫头了!”刘彩红听了,却洋洋得意地说:“才不是呐!我哥最疼我了!”

皇甫劲松慢慢吃着“小红。”送进他口里又香又甜的烤白薯,眼睛却一眨不眨直勾勾的望着台上座山雕与杨子荣的扮演者邵玉树和“大毛。”何佩森的神情。他此时此刻的心里,已经只有武萍铁厂京剧团的演出和师妹刘彩红这两件事了。

“蘑菇,你哪路?什么价?”

杨子荣:“哈!想啥来啥,想娘家人,孩儿他舅舅来了拜见三爷!”

“天王盖地虎!”

“宝塔镇河妖!”

“莫哈,莫哈!”

“正晌午时说话,谁也没有家!”

座山雕:“脸红什嘛?”

“精神焕发!”

“怎么又黄啦?”

“防冷涂的腊!

座山雕:晒哒晒哒。

杨子荣:一座玲珑塔,面向青寨背靠沙!

皇甫劲松觉得这段土匪黑话,在戏里特别有戏剧性、有魅力、有味道,高兴之余,就用手的食指刮着“小红。”的鼻墚说道:“蘑菇,你哪路?什么价?”

“师哥,看你!想娘家人,孩儿他舅舅来了。”

话音没落,却引来了周围一片笑声。

刚一散戏,许文禄看邵玉树等下了舞台,就赶了上去叫道:“哎哎哎,你们先别忙着走啊!我给你们说一段,要是在俺们山爷(指座山雕)一枪打出去后,‘道具’一不小心,就关了两盏灯,你们该怎么办呐?”

“哈,那我们(指众匪徒)就只好叫道:好哇,一枪打俩呀!”

“那戏还怎么演下去啊?”

管道具的老李同志在旁一听,心道:“许文禄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哼!这还能难得住我吗?”便道:“等到该我们‘大毛’(指杨子荣同志)震臂一甩枪时,我就把台上的总电闸给拉了!”

说着,就顺手拉了屋里的灯。这时,礼堂里顿时就黑了下来。那些“众匪徒们。”一看,便齐声哄嚷道:“好哇,一枪竟把保险丝打断了!噢喔!”

人们起着哄地拥出俱乐部门外,骑车的骑车,推车的推车,不一刻功夫,剧团的人们就走了个净光。

其实,剧场里的人并没有都走净。在管道具的电工老李顺手拉了礼堂灯的那一时刻,刘彩红正在往她书包里装饭盒,她见周围突然一片黑暗,就乘机抱住了皇甫劲松的腰,没让他师哥跟着众人的屁股后面出门,竟硬生生的把他留了下来。这时,俱乐部里一阵安静,静得都能听得见他俩的呼吸声。

“小红。”迫不及待地用双臂搂住了师哥的脖子,并将舌头伸进师哥的嘴里拼命的吸吮起来。那一刻,他俩的大脑极度发热,热得使脑丸宫呈现一片空白。

吻过一阵之后,皇甫劲松渐渐有了知觉,他除了被“小红。”那开放的颈部或头发里散发出来的阵阵香气包围之外,还感觉到,在他胸前紧紧贴着的,是她的那一对软软的小山。甚至还有正在用力顶着他那****的膝头。他的心开始“砰砰。”地跳动起来了,因为,他的那里已经变得硬棒棒的了,“唉!真该死!偏偏在这个时候你要逞能?你知道后果吗?如果你这个小小的动向,一旦让面前的她感觉到了,那我这个堂堂的师哥,会有多么的尴尬和难为情啊?会让我今后怎么做人?将来,会怎么地向师妹她进行解释?”他懊丧地觉得,如果长时间的如此保持这种姿势的话,想象中的那种尴尬,或早或晚是不可避免的了,也许,那种窘迫的局面,马上就会出现在面前。想到这里,他本能地向后躬起腰,力图翘起屁股,想借此让那硬硬的东西离开她的那儿,远一点儿。可调皮的“小红。”,明明知道他面前这个可爱的大男人,有这么一点点弱点,却偏偏不买他的账,不但不让他的臀部有丝毫向后撅翘的余地,还故意地用她的膝盖头,频频地向他“弱点。”的那里,发动进攻。

“‘小红’!这里黑古隆冬的,你不害怕吗?”

皇甫劲松力图打破这种局面。

“嗯?不怕,有师哥在,我怕什么?”

“小红。”并没有因为师哥的问话而放松了对他的挑逗,她把她的舌头伸向他的舌根儿底下,伸得更加深了,并在他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搅动着,搅得他心里痒痒的。过了一会儿,她见师哥没什么特别的举动,就把舌头从他的嘴里抽了出来,说道:“师哥,你在这之前爱过女人吗?”

“爱过!”

“是我现在的师嫂吗?能不能讲给我听听?”

皇甫劲松摇了摇头,道:“不,小红,到现在你还没有师嫂呐!”

“小红。”听了,她那一直悬在嗓子眼儿的心事也跟着放下了,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便又随口问道:“师哥,那你这一生,共爱过几个女人?”

“迄今为止,共三个半!”

“三个半?”

“小红。”惊讶地问道。但她反过来又想到:“师哥是一个多么厚道、多么英俊的帅哥,哪个女人不馋、哪个女人不爱呀?按说,就他的条件而言,曾有三个半美女爱过他,并不算很多!”于是她又求他道:“那你给我讲讲,你的恋爱经过好吗?”

“嗯,行!那咱俩就规规矩矩地坐下来,再让我慢慢地讲给你听,好吗?”

“嗯!”“小红。”终于将她的两只手臂从皇甫劲松的脖子上放了下来,但是。她在临坐下来之前,还是没忘了抱着他的脸,狠狠地亲上了一大口。

“好了,师哥讲吧!小妹洗耳恭厄听!”

小红拿腔拿调的,调皮地说。

“那好吧,我先从我所爱的第一个女人讲起吧!”

小红趁机又把她的两只手,放在了他的两只手心当中,叫他攥着她的手,静静地等待着听他讲恋爱故事。

“我说的这第一个女人,是我青梅竹马的恋人,她叫钟离雪,小名叫小秀,年龄比我还大六岁,就住在我们大杂院里家对面的那间屋子里。小秀虽说年令比我大许多,可她从我懂事时起就总往我家里跑,没事儿就陪我一起练唱梆子腔。一来二去天长日久,她就与我在不经意间,成了一对俩小无猜的朋友,谁跟谁也都不见外了。在我临参军时,她曾对我发过誓,她说她这辈子只爱我一个人,还说她早就铁定了心。因此,我在当兵期间这几年里,尽管部队里把不准谈恋爱做为一项纪律来严格要求,可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她。前年我复原回武萍,本打算是要与她完婚的,可,可她却早与别人结了婚,连孩子都有了。我初见她时,差一点儿都没闭过气去。当时,不知怎地,我那眼泪在眼眶里整整转了有三四个圈儿,最后,竟让我一点儿点儿地给忍回去了,可我的那颗心啊!一直在淌血,后来,小秀她见我十分难过,怕痛苦把我折腾出病来,就把她临结婚前的一些情况和难处全都告诉我了,我听了以后,心里象刀扎的一样疼,万分悲痛,自己竟找了个背静的地方,独自大哭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