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未来之西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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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三藏传送死去又复活,太白金星护西游

却说三藏掉落崖底水池不见踪影之后,半空中现出一人,却是观音菩萨。

她轻轻一挥手,那水池都腾空而起回到了她的净瓶之中,她舒了口气暗想:”取经人计划终于圆满完成了,未死未伤一人,即使被刘洪所杀的几个奴仆,自杀的殷温娇,都与我无关。

可惜金蝉子灵智已失,不认识西天之路,还同那凡人一般以为西天就在西方。却不知这个西天根本不在这个星球,离这里隔着千万星球。可笑那唐王还想三藏骑着一匹凡尘宝马,跨越星球航行到西天。不过如果告诉他们真相,他们只怕早就打消了念想。我刚刚将他们打落到我吸收SCP-120的科技融合进我的净瓶的水中,将他们传送到了五指山星球,不知他会如何应对?

可惜大唐这个曾经最强大的帝国,经过5000年的文明打压,原文明四分五裂成几百个小的文明,星际航行科技完全丢失了。又被各个帝国伪造文明史,间谍作祟,无法统一,黑暗镇压,邪教横行,浪费资源,奢侈成风,利欲熏心,再这么下去早晚因资源枯竭而毁灭。

就因为这里幸好天庭和佛教决定将此处作为安天计划的实验地,这里不久就会重新崛起。自己便是把握这个机会,先将佛教传播到这里,将来随着大唐帝国的崛起,佛教必将传播到整个宇宙各个文明。“

思虑一番,觉得这番取经人计划,历经20年,没有错漏,今圆满成功,西游计划已是完成了三分之一。

又放心不下唐三藏,便跟了过去。

唐三藏却才悚惧,只觉一阵恍惚。唐太宗赠给他的宝物袈裟、锡杖发出一阵光芒。

唐三藏本已存死志,袈裟、锡杖因他脑中的光子停止运动开始进入激活态,如来手中的光子收到信号,开始进入激活态,二个光子的量子纠缠态将信息于千万星球远处瞬间传输过来,唐三藏脑中的光子又开始运动,几乎就再死亡的瞬间又复活了,只是脑中多了一些东西。袈裟、锡杖的光芒也消失了。

唐三藏在昏迷中醒来,还没来的及查看自己的身体,又闻得里面哮吼高呼,叫:“拿将来!拿将来!”

只见狂风滚滚,拥出五六十个妖邪,将三藏、从者揪了上去。

这法师战战兢兢的,偷眼观看,上面坐的那魔王,十分凶恶,真个是:

雄威身凛凛,

猛气貌堂堂。

电目飞光艳,

雷声振四方。

锯牙舒口外,

凿齿露腮旁。

锦绣围身体,

文斑裹脊梁。

钢须稀见肉,

钩爪利如霜。

东海黄公惧,

南山白额王。

唬得个三藏魂飞魄散,二从者骨软筋麻。

魔王喝令绑了,众妖一齐将三人用绳索绑缚。正要安排吞食,只听得外面喧哗,有人来报:“熊山君与特处士二位来也。”

三藏闻言,抬头观看,前走的是一条黑汉,你道他是怎生模样:

雄豪多胆量,

轻健夯身躯。

涉水惟凶力,

跑林逞怒威。

向来符吉梦,

今独露英姿。

绿树能攀折,

知寒善谕时。

准灵惟显处,

故此号山君。

又见那后边来的是一条胖汉,你道怎生模样:

嵯峨双角冠,

端肃耸肩背。

性服青衣稳,

蹄步多迟滞。

宗名父作牯,

原号母称牸。

能为田者功,

因名特处士。

这两个摇摇摆摆走入里面,慌得那魔王奔出迎接。

熊山君道:“寅将军,一向得意,可贺!可贺!”

特处士道:“寅将军丰姿胜常,真可喜!真可喜!”

魔王道:“二公连日如何?”

山君道:“惟守素耳。”

处士道:“惟随时耳。”

三个叙罢,各坐谈笑。

只见那从者绑得痛切悲啼,那黑汉道:“此三者何来?”

魔王道:“自送上门来者。”

处士笑云:“可能待客否?”

魔王道:“奉承!奉承!”

山君道:“不可尽用,食其二,留其一可也。”

魔王领诺,即呼左左,将二从者剖腹剜心,剁碎其尸,将首级与心肝奉献二客,将四肢自食,其余骨肉,分给各妖。

只听得啯啅之声,真似虎啖羊羔,霎时食尽。

把一个长老,几乎唬死。

这才是初出长安第一场苦难。

正怆慌之间,渐惭的东方发白,那二怪至天晓方散,俱道:

“今日厚扰,容日竭诚奉酬。”

方一拥而退。不一时,红日高升。

三藏昏昏沉沉,也辨不得东西南北,正在那不得命处,忽然见一老叟,手持拄杖而来。

走上前,用手一拂,绳索皆断,对面吹了一口气,三藏方苏,跪拜于地道:“多谢老公公!搭救贫僧性命!”

老叟答礼道:“你起来。你可曾疏失了甚么东西?”

三藏道:“贫僧的从人,已是被怪食了,只不知行李马匹在于何处?”

老叟用杖指定道:“那厢不是一匹马、两个包袱?”

三藏回头看时,果是他的物件,并不曾失落,心才略放下些,问老叟曰:“老公公,此处是甚所在?公公何由在此?”

老叟道:“此是双叉岭,乃虎狼巢穴处。你为何堕此?”

三藏道:“贫僧鸡鸣时,出河州卫界,不料起得早了,冒霜拨露,忽失落此地。见一魔王,凶顽太甚,将贫僧与二从者绑了。又见一条黑汉,称是熊山君;一条胖汉,称是特处士,走进来,称那魔王是寅将军。他三个把我二从者吃了,天光才散。不想我是那里有这大缘大分,感得老公公来此救我?”

老叟道:“处士者是个野牛精,山君者是个熊罴精,寅将军者是个老虎精。左右妖邪,尽都是山精树鬼,怪兽苍狼。只因你的本性元明,所以吃不得你。你跟我来,引你上路。”

三藏不胜感激,将包袱捎在马上,牵著缰绳,相随老叟径出了坑坎之中,走上大路。

却将马拴在道旁草头上,转身拜谢那公公,那公公遂化作一阵清风,跨一只朱顶白鹤,腾空而去。

只见风飘飘遗下一张简帖,书上四句颂子,颂子云:“吾乃西天太白星,特来搭救汝生灵。前行自有神徒助,莫为艰难报怨经。”

三藏看了,对天礼拜道:“多谢金星,度脱此难。”

拜毕,牵了马匹,独自个孤孤凄凄,往前苦进。

这岭上,真个是寒飒飒雨林风,响潺潺涧下水。

香馥馥野花开,密丛丛乱石磊。

闹嚷嚷鹿与猿,一队队獐和麂。

喧杂杂鸟声多,静悄悄人事靡。

那长老,战兢兢心不宁;

这马儿,力怯怯蹄难举。

三藏舍身拚命,上了那峻岭之间。

行经半日,更不见个人烟村舍。

一则腹中饥了,二则路又不平,正在危急之际,只见前面有两只猛虎咆哮,后边有几条长蛇盘绕。

左有毒虫,右有怪兽,三藏孤身无策,只得放下身心,听天所命。

又无奈那马腰软蹄弯,即便跪下,伏倒在地,打又打不起,牵又牵不动。

苦得个法师衬身无地,真个有万分凄楚,已自分必死,莫可奈何。

却说他虽有灾迍,却有救应。

正在那不得命处,忽然见毒虫奔走,妖兽飞逃;猛虎潜踪,长蛇隐迹。

三藏抬头看时,只见一人,手执钢叉,腰悬弓箭,自那山坡前转出,果然是一条好汉。

你看他:头上戴一顶艾叶花斑豹皮帽,身上穿一领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一条狮蛮带。脚下躧一对麂皮靴。环眼圆睛如吊客,圈须乱扰似河奎。悬一囊毒药弓矢,拿一杆点钢大叉。雷声震破山虫胆,勇猛惊残野雉魂。

三藏见他来得渐近,跪在路旁,合掌高叫道:“大王救命!大王救命!”

那条汉到跟前,放下钢叉,用手搀起道:“长老休怕。我不是歹人,我是这山中的猎户,姓刘名伯钦,绰号镇山太保。我才自来,要寻两只山虫食用,不期遇著你,多有冲撞。”

三藏道:“贫僧是大唐驾下钦差往西天拜佛求经的和尚。适间来到此处,遇著些狼虎蛇虫,四边围绕,不能前进。忽见太保来,众兽皆走,救了贫僧性命,多谢!多谢!”

伯钦道:“我在这里住人,专倚打些狼虎为生,捉些蛇虫过活,故此众兽怕我走了。你既是唐朝来的,很久以前与我都是乡里。此间还是大唐的地界,我也是唐朝的百姓,我和你同食皇王的水土,诚然是一国之人。你休怕,跟我来,到我舍下歇马,明朝我送你上路。”

三藏闻言,满心欢喜,谢了伯钦,牵马随行。

过了山坡,又听得呼呼风响。伯钦道:“长老休走,坐在此间。风响处,是个山猫来了,等我拿他家去管待你。”

三藏见说,又胆战心惊,不敢举步。

那太保执了钢叉,拽开步,迎将上去。

只见一只斑斓虎,对面撞见,他看见伯钦,急回头就步。

这太保霹雳一声,咄道:“那业畜!那里走!”

那虎见赶得急,转身轮爪扑来。这太保三股叉举手迎敌,唬得个三藏软瘫在草地。

这和尚自出娘肚皮,那曾见这样凶险的勾当?

太保与那虎在那山坡下,人虎相持,果是一场好斗。

但见:

怒气纷纷,

狂风滚滚。

怒气纷纷,太保冲冠多膂力;

狂风滚滚,斑彪逞势喷红尘。

那一个张牙舞爪,这一个转步回身。

三股叉擎天幌日,千花尾扰雾飞云。

这一个当胸乱刺,那一个劈面来吞。

闪过的再生人道,撞着的定见阎君。

只听得那斑彪哮吼,太保声哏。

斑彪哮吼,振裂山川惊鸟兽;

太保声哏,喝开天府现星辰。

那一个金睛怒出,这一个壮胆生嗔。

可爱镇山刘太保,堪夸据地兽之君。

人虎贪生争胜负,些儿有慢丧三魂。

他两个斗了有一个时辰,只见那虎爪慢腰松,被太保举叉平胸刺倒,可怜呵,钢叉尖穿透心肝,霎时间血流满地。揪著耳朵,拖上路来,好男子!

气不连喘,面不改色,对三藏道:“造化!造化!这只山猫,彀长老食用几日。”

三藏夸赞不尽,道:“太保真山神也!”

伯钦道:“有何本事,敢劳过奖?这个是长老的洪福。去来!赶早儿剥了皮,煮些肉,管待你也。”

他一只手执着叉,一只手拖着虎,在前引路。

三藏牵着马,随后而行,迤逶行过山坡,忽见一座山庄。

那门前真个是:参天古树,漫路荒藤。万壑风尘冷,千崖气象奇。一径野花香袭体,数竿幽竹绿依依。草门楼,篱笆院,堪描堪画;石板桥,白土壁,真乐真稀。秋容萧索,爽气孤高。道旁黄叶落,岭上白云飘。疏林内山禽聒聒,庄门外细犬嘹嘹。

伯钦到了门首,将死虎掷下,叫:“小的们何在?”

只见走出三四个家僮,都是怪形恶相之类,上前拖拖拉拉,把只虎扛将进去。

伯钦吩咐教:“赶早剥了皮,安排将来待客。”

复回头迎接三藏进内。

彼此相见,三藏又拜谢伯钦厚恩怜悯救命,伯钦道:“同乡之人,何劳致谢。”

坐定茶罢,有一老妪,领着一个媳妇,对三藏进礼。伯钦道:“此是家母、山妻。”

三藏道:“请令堂上坐,贫僧奉拜。”

老妪道:“长老远客,各请自珍,不劳拜罢。”

伯钦道:“母亲呵,他是唐王驾下差往西天见佛求经者。适间在岭头上遇着孩儿,孩儿念一国之人,请他来家歇马,明日送他上路。”

老妪闻言,十分欢喜道:“好!好!好!就是请他,不得这般,恰好明日你父亲周忌,就浼长老做些好事,念卷经文,到后日送他去罢。”

这刘伯钦,虽是一个杀虎手,镇山的太保,他却有些孝顺之心,闻得母言,就要安排香纸,留住三藏。

说话间,不觉的天色将晚。

小的们排开桌凳,拿几盘烂熟虎肉,热腾腾的放在上面。

伯钦请三藏权用,再另办饭。

三藏合掌当胸道:“善哉!贫僧不瞒太保说,自出娘胎,就做和尚,更不晓得吃荤。”

伯钦闻得此说,沉吟了半晌道:“长老,寒家历代以来,不晓得吃素。就是有些竹笋,采些木耳,寻些干菜,做些豆腐,也都是獐鹿虎豹的油煎,却无甚素处。有两眼锅灶,也都是油腻透了,这等奈何?反是我请长老的不是。”

三藏道:“太保不必多心,请自受用。我贫僧就是三五日不吃饭,也可忍饿,只是不敢破了斋戒。”

伯钦道:“倘或饿死,却如之何?”

三藏道:“感得太保天恩,搭救出虎狼丛里,就是饿死,也强如喂虎。”

伯钦的母亲闻说,叫道:“孩儿不要与长老闲讲,我自有素物,可以管待。”

伯钦道:“素物何来?”

母亲道:“你莫管我,我自有素的。”

叫媳妇将小锅取下,着火烧了油腻,刷了又刷,洗了又洗,却仍安在灶上。

先烧半锅滚水别用,却又将些山地榆叶子,着水煎作茶汤,然后将些黄粱粟米,煮起饭来,又把些干菜煮熟,盛了两碗,拿出来铺在桌上。

老母对着三藏道:“长老请斋,这是老身与儿妇,亲自动手整理的些极洁极净的茶饭。”

三藏下来谢了,方才上坐。

那伯钦另设一处,铺排些没盐没酱的老虎肉、香獐肉、蟒蛇肉、狐狸肉、兔肉,点剁鹿肉干巴,满盘满碗的,陪着三藏吃斋。

方坐下,心欲举著,只见三藏合掌诵经,唬得个伯钦不敢动著,急起身立在旁边。

三藏念不数句,却教“请斋”。

伯钦道:“你是个念短头经的和尚?”

三藏道:“此非是经,乃是一卷揭斋之咒。”

伯钦道:“你们出家人,偏有许多计较,吃饭便也念诵念诵。”

吃了斋饭,收了盘碗,渐渐天晚,伯钦引着三藏出中宅,到后边走走,穿过夹道,有一座草亭。

推开门,入到里面,只见那四壁上挂几张强弓硬弩,插几壶箭,过梁上搭两块血腥的虎皮,墙根头插着许多枪刀叉棒,正中间设两张坐器。

伯钦请三藏坐坐。三藏见这般凶险腌脏,不敢久坐,遂出了草亭。

又往后再行,是一座大园子,却看不尽那丛丛菊蕊堆黄,树树枫杨挂赤;又见呼的一声,跑出十来只肥鹿,一大阵黄獐,见了人,呢呢痴痴,更不恐惧。

三藏道:“这獐鹿想是太保养家了的?”

伯钦道:“似你那长安城中人家,有钱的集财宝,有庄的集聚稻粮,似我们这打猎的,只得聚养些野兽,备天阴耳。”

他两个说话闲行,不觉黄昏,复转前宅安歇。

次早,那合家老小都起来,就整素斋,管待长老,请开启念经。这长老净了手,同太保家堂前拈了香,拜了家堂。三藏方敲响木鱼,先念了净口业的真言,又念了净身心的神咒,然后开《度亡经》一卷。

诵毕,伯钦又请写荐亡疏一道,再开念《金刚经》、《观音经》,一一朗音高诵。

诵毕,吃了午斋,又念《法华经》、《弥陀经》。各诵几卷,又念一卷《孔雀经》,及谈苾蒭洗业的故事,早又天晚。

献过了种种香火,化了众神纸马,烧了荐亡文疏,佛事已毕,又各安寝。

却说那伯钦的父亲之灵,超荐得脱沉沦,鬼魂儿早来到东家宅内,托一梦与合宅长幼道:“我在阴司里苦难难脱,日久不得超生。今幸得圣僧,念了经卷,消了我的罪业,阎王差人送我上中华富地长者人家托生去了。你们可好生谢送长老,不要怠慢、不要怠慢。我去也。”

这才是:万法庄严端有意,荐亡离苦出沉沦。

那合家儿梦醒,又早太阳东上,伯钦的娘子道:“太保,我今夜梦见公公来家,说他在阴司苦难难脱,日久不得超生。今幸得圣僧念了经卷,消了他的罪业,阎王差人送他上中华富地长者人家托生去,教我们好生谢那长老,不得怠慢。他说罢,径出门,徉徜去了。我们叫他不应,留他不住,醒来却是一梦。”

伯钦道:“我也是那等一梦,与你一般。我们起去对母亲说去。”

他两口子正欲去说,只见老母叫道:“伯钦孩儿,你来,我与你说话。”

二人至前,老母坐在床上道:“儿呵,我今夜得了个喜梦,梦见你父亲来家,说多亏了长老超度,已消了罪业,上中华富地长者家去托生。”

夫妻们俱呵呵大笑道:“我与媳妇皆有此梦,正来告禀,不期母亲呼唤,也是此梦。”

遂叫一家大小起来,安排谢意,替他收拾马匹,都至前拜谢道:“多谢长老超荐我亡父脱难超生,报答不尽!”

三藏道:“贫僧有何能处,敢劳致谢!”

伯钦把三口儿的梦话,对三藏陈诉一遍,三藏也喜。

早供给了素斋,又具白银一两为谢。三藏分文不受。

一家儿又恳恳拜央,三藏毕竟分文未受,但道:“是你肯发慈悲送我一程,足感至爱。”

伯钦与母妻无奈,急做了些粗面烧饼干粮,叫伯钦远送,三藏欢喜收纳。

太保领了母命,又唤两三个家僮,各带捕猎的器械,同上大路,看不尽那山中野景,岭上风光。

行经半日,只见对面处,有一座大山,真个是高接青霄,崔巍险峻。三藏不一时,到了边前。

那太保登此山如行平地。

正走到半山之中,伯钦回身,立于路下道:“长老,你自前进,我却告回。”

三藏闻言,滚鞍下马道:“千万敢劳太保再送一程!”

伯钦道:“长老不知,此山唤做两界山,东半边属我所管,西半边乃是鞑靼的地界。那厢狼虎,不伏我降,我却也不能过界,你自去罢。”

三藏心惊,轮开手,牵衣执袂,滴泪难分。

正在那叮咛拜别之际,只听得山脚下叫喊如雷道:“我师父来也!我师父来也!”

唬得个三藏痴呆,伯钦打挣。却是谁在叫喊,且听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