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位面与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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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弦·黑色力量(下)

“没有远见,不是歌利亚人会犯的错误。”——孟比鸠马,一位陆军上尉,共和国诗人,思想界饱受争议的学者,生育限制思想的提出者。

歌利亚人是个严谨到了极致的民族,或许说是一切都按照传承来做的强迫症,让他们显得严禁。

不成文的古老的法律,自然没有文字的记述,却可以得到执行。

不允许的事情不能做,要做的事情不能不做,这就是歌利亚人。

譬如根据古老的法律,不能生育者既是罪犯,直到现在歌利亚人也在争论堕胎的合法性与否,但对于整体生育观,那绝对是一致的,

那就是必须要达到国家的要求,共和国的法律文献中对每个职业,每个家庭的收入的统计,制定了应该生育的数量,也就是说,不管是否堕胎,没有达到最低的生育数量,那就是有罪,

堕胎是否有罪,议会还在争论中,而在歌利亚,潜规则,有争议的法律就一定是可以不执行的,所以是可以堕胎的,也不会有人来执行法律,顶多是军部爱管闲事的人来警告:

“堕胎,是对民族的谋杀,为了不止的战争,任何堕胎行为都是在谋害国家未来的士兵。”

但前提是生育的数量已经达到最低标准了,是否在多生育就是公民自己的事情了,

如果生育的数量不够,就进行堕胎,或是其他避孕措施,本身就是违法,即使禁止堕胎这项法律还存有争议,但古老的不成文法在已有规定,

“不能生育者,将等同于废物。”

其罪名和同性恋者,**者,自由主义者,无政府主义者,相抵,将接受严酷的惩罚,坐牢。

这种古老的不成文法可以和目前的基本法相比,可见其威力和影响力,这也得益于歌利亚人对传统的坚守,尽管谈不上值得。

可惜古老的法律中唯独没有限制犯罪,相反,在古代的歌利亚人看来,强奸有理,杀人无罪,而怀有普世慈悲者有罪。

这就导致了社会风气一直很不稳定,在共和国犯罪一直是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罪犯多,手段毒辣,影响恶劣,破坏力大,而地区守备手底下的士兵远比罪犯更加残暴也是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守备大人的士兵不直接隶属军部,但身为军人,守备大人的那些队长,各个都是‘精忠报国’。他们剿灭土匪,还打击黑手党分子。

他们和军部中的狂热军官一样,都喜欢自诩为国家的中流砥柱。就像一条大河里总有些顽石存在,那些顽石会阻碍潮流,或许从这个角度来说,这些军人们的确是国家的‘中流砥柱’,他们会阻止一切潮流的发展,对于民主派或者是极权派,他们都反对。

守备大人自己……

这些守备大人们贪污受贿的同时,还会剿灭土匪,因为土匪碍到了他们收取更多的保护费,有时候他们又扶持土匪,或者干脆派自己的士兵假扮成土匪。凭此来要挟郡守里的执法人员。

至少在苏拉阿比时代法律极其严苛的情况下,一时间扭转了这些问题。那时期属于军国体制,郡以下的军队都直接服从帝国。执法小分队遍布国境,整个国家都实行戒严令和残酷法,任何思想的混乱就会被视作不忠诚。反抗者或是犯罪团伙都在和极权的对抗中,被疯狂的军队在疯狂的进攻中,彻底毁灭。

所有法律都被规定为死刑,由军队严格执行。

整个国家在那段时间里,都沉寂在恐怖中,严苛的刑法,可怕的政治氛围,稍有不慎便会全家遭遇不幸的不确定危机,令社会处于压迫,犯罪一时间被遏制了,但每年死亡的人数却比任何时期都多,

军队的粗暴和残忍,活生生的展现在了那些歌利亚人面前,以往他们对于自己的军队屠杀别的民族,津津乐道,现在他们尝到苦头了。

以往是对波月人的残暴,对欧罗巴雇佣工的残暴,对阿波罗奴隶,对整个共和国各地起义军的残暴,

现在到了帝国时期,伟大的苏拉阿比大帝时期。

“是时候让歌利亚人吃吃苦头了,他们被娇养惯了。”

当时的政治部长,也是苏拉阿比的首席副官在“王政帝宫”里的会议上,说道。

不过善变,也是歌利亚人的性格,

残酷法在一段时间后,由苏拉阿比命令,取消。

苏拉阿比在出行的时候,看见了各地的治安不良,他认为在他的帝国下,一切都应该是完美的,故而对各地的警署,也就是当时的圣城管理部门,简称‘城管’(Vssusb)的机构,他给予了部门较原来更多的权力,他们是早就存在的秘密机构,是阿比伟建成之日起,为了维护治安,由一位大执政官下令成立,但权力最鼎盛的时代,却是苏拉阿比的赐予。

专门从事对说不好言论者,自由主义者和反抗者进行暗杀和监视,对抗外国间谍,同时也进行对外的渗透,负责国家安全。

然而刚开始对于罪犯,他们无视,因为他们分不清那些是罪犯,这些人经历了苏拉阿比时期的内战,职能发生了改变,早已经不像是一个治安维护者,更像是间谍机构和受雇于政府的杀手机构。

内部充斥着的形形色色者,但大都是军队里的间谍和杀手而不是通晓法律的警署人员,即使是那些警员们,目前也更专注于怎么对付漂洋过海潜伏到共和国的异种们,那些欧罗巴的吸血鬼和巫女之流。

因为不熟悉法律或干脆不从事这方面的工作了,导致了他们从来不是法律执行者,而是维护皇权者,消灭魔怪者。

城管机构早已经不复当年鼎盛事情的残暴和严酷高效,因为共和国无法在忍受他们的残暴,所以逐渐失去了在全国的网络分部,到了苏拉阿比时期,本来就是他们的衰落期。

更何况他们对苏拉阿比和他的政权都不上心,效忠的是当时被囚困者,直到苏拉阿比时代结束的时候,他们也不复辉煌,后来更是被议会投票取缔,结束了这个充满了历史赋予的使命,具备特殊时代特色的特殊机构。

苏拉阿比当时对于这个机构的用处也是暧昧,一方面是心存疑虑,令一方面又没有将其解散,也许是一个历史谜团。

但他对于国内治安显然已经无法忍受,这个时候,万能的军队首先被想到,既然可以对外征战,对内镇压,那么充当治安维护者怎么不可以?

苏拉阿比建立了第一个军警制度,他以军为警,步步为营的在全国建立了,一个名为帝国警备督察部的机构,虽然后来被议会取缔,但当时他是鼎鼎大名的,令共和国子民惊奇的是,他和想象的不同。

那就是真的很有模样,为什么这么说,因为所有被掉入此机构的军人,上至军官,下至每一个士兵,都会接受严苛的法律培训,苏拉阿比的副官要求他们,

“必须严格执法,完全按照法律条文里每一个字母的要求,进行执法,不能滥用,不能对法律有丝毫不恰当的微弱力执行,力度一定要达到可以震慑人心的程度,但不能过于令公民们感到痛苦。”

这是一条自相矛盾的命令。

歌利亚人是严谨并服从命令的民族,歌利亚军队是严禁并服从命令的军队,歌利亚的警官们不例外。

为了更高的贯彻这个要求,警官们随身自备一个记事情的羊皮本,这在当时东印度公司纸张技术为推广的时候,到底是十分痛苦的,一个羊皮本的价格足以令一个警官全家陷入到一场经济危机中去,因为买的人多了,价格也上涨。

羊皮本为什么这么贵?因为是魔法羊皮本,歌利亚的法律非常精细,如果是普通的本子足足可以记载一个大仓库的羊皮本。

但为了更高的执行命令,他们不顾一切。

在羊皮本上,清楚的记述着所有的法律,每一条都是他们自己写上去的,连标点的距离和位于“帝国大法院”那座巨大无比的雕像石板上所刻录的距离不差分毫,这都是他们爬梯子,用尺子量的,然后在统一标准,进行手写记录。

为什么不能飞行而要辛苦爬梯子,因为宣传部长说“在法律面前飞起来,那是藐视,那是亵渎,那是如黑人般的灵魂堕落下贱。”

这群人严谨,但也死板,执行法律非常苛刻而且字面。

在他们看来,法律是什么,法律不是妓院,人和人的待遇是没有区别的,

法律是详细的、整齐的、直尺划成表格的,对人是无区别,但要精确到用不同字体和颜色辨别不同法律自身的区别。

他们会因为马车发出的声音太大,而判断对方违法,会根据行人的走路速度来判断违法,而强奸,谋杀,财产吞并,则会根据受害人的年龄,性别来判断罪行,这就是法律本身要有的区别,为什么要这样,因为这是法律规定的,

比如法律规定中,对幼女犯下恶行的人,犯下的罪比原本的罪要更大。

而什么是人和人的待遇不能有区别,那就是贵族犯法是不能够获得宽恕的,这一点被很好的执行,本来根据潜规则,贵族犯了法律不应该受到过重的惩罚,

但帝国时代的军人警察们根本不理会高贵者与生俱来从血统里就要有的特权,简直不像是歌利亚人应该干出的事情,歌利亚人就应该有绝对服从高贵者的秩序才对,

但军警们认为自己执行法律是对的,是符合传统中对部落法律至高权威的认可性的。

贵族们也因此更恨苏拉阿比,平民们也恨他,因为法太严苛了,工作的时候,稍微休息一下,也会因为不是合适的时间,而被判刑。

有一位歌利亚工匠,因为给人制作了一辆马车,原本根据军警们的要求,在从阿比伟第四街到第三街,做马车必须是十分到十一分二十三秒之间的时间内完成,但因为工匠的马车在防护上为了更加安全而加重了一些,导致时间不对,

军警们最后以“做工极其低劣,为人狡诈,无品信道德,生意不诚信。”认为他违背了商业法里规定的诚信罪名成立,因为工匠曾夸口,他的马车质量绝对是优等的,

但结果是速度却并不优等,会误解买车的人,所以要将他处死,因为那个时候,不诚信在歌利亚是要处死的罪名。

随着苏拉阿比去世,他的后代上台,继续如此施行种种倒行,歌利亚人的忍耐到了极限,最终接着皇帝的旗号,在狂热兼仇恨和各种阴谋里,将这一时代结束。

时代结束了,但经历却不能忘怀,历史不可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不管议会是否取缔了军警,但他们的影响是不会消失的,因为国家变了,从帝国再次成为了属于人民的共和国,但人没变,还是那群人。

就像一句歌利亚谚语中那样,

“女人同他的丈夫争论父权还是女权,丈夫说,你跟我姓,女人不愿意,认为不公正,丈夫说,你的姓氏来源于你的父亲,你的父亲也是男人,那姓氏是男人的,

也许你要说,那就来自母亲,

但就是来自于你的母亲,可你母亲的姓氏来自于你的爷爷,也是男人的姓氏,你的公正本来就不存在,

那女人不高兴了,你的后代是我来生,你太不尊重了,为什么我要低你一头

男人淡然说,你应该去找事情的源头,去那天上找起源,抱怨我,我只会坚持父权,因为所有男人都在坚持,从我出生起就是。”

也许苏拉阿比并不是应该被抱怨的对象,那法律制定最初者才是,

“那该死的阿比伟。”

共和国的子民们发现,不管国家是帝国还是共和国,他们的处境根本就没有改变,他们被议员欺骗,当发泄的不满聚在一起猛然爆发的时候,

地狱和人间,无法分辨。

议员们废除了军警,但一时间却突然发现没有了执法者。

到处是犯罪,各种黑色社团兴起,破坏着秩序,威胁着生命。

议员们大怒,共和国重拾旧制度,不,比那更严苛,残酷的刑法被全部恢复,一次次的劝解无效后,耐心被击毁后,议员们放手军部。

原本他们已经将铁链子栓在军部头上,而军部也不像今日,那时他们点头哈腰,走在街上,被大声训斥后,还会对主动人行礼,

军部大佬们对议员们是无比恭敬,当然海军不算,这里的军部是指的陆军,

不过海军本身就没犯过罪,他们平时都驻扎在某些岛屿上,接受残酷训练,一切物资从陆上运来,与世无争,其实是没有资格和陆军平分权力,当时参加海军,在军校是不受欢迎的,

因为没有权力,所以直到苏拉阿比时代,他们都没有存在感,自然也不受议会的打击,而且因为效忠陛下,还在苏拉阿比时代结束后,地位大大提升,口碑良好。

军部因为苏拉阿比时代,人人喊打,军人被犯罪者杀死于街头,分尸于小巷,无人问津,无人同情,因为人们记住了这群军人的残暴,

歌利亚人谈及他们英勇的皇军时,再也不是得意,而是厌恶,“那群吃白饭的家伙们都应该死光了才好。”

“什么军队?那是罪犯!什么军部?那是屠夫们的聚集地!”

由于社会不再推崇军人,军人地位下降,而苏拉时期盲目扩建军队,打内战时两方不顾一切疯狂扩军,到了一切狂热消退后,议会惊恐的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

全国有一千多万要养的军人,国家经济绝对会崩溃,

而且股市已经崩滑,只是因为战争的掩盖而暂时无人注意,而金融的倒塌则是毁灭共和国的威胁,

共和国之所以统一,就是经济的联系,一旦各地经济独立,那后果绝对会使得国家元气大伤,虽然可以依靠军队维护统一,但那样军人不又会再次目空一切了?

大裁军,把一切仇恨都推到军部身上,

转嫁矛盾,这是议会擅长的,议员们一面信誓旦旦的保证会重建国家,一面批判军队,

称他们做,“堕落的斯巴达法西斯精神病患者,一群**国家的罪犯。”

效果是有的,的确民众的愤怒,主要是歌利亚人的,都成功转移到了军人的身上,议员们可以不用担心什么的安然在夜晚熟睡。

军人被仇视,而同为军人的海军却被看好,人们崇拜他们,认为他们才是真正的皇家军人风范,而不是陆军那种败类,陆军的皇家称谓被罢黜,很多人参加到了海军的俱乐部。

但海军却不管陆上,在内战的时候,海军可以和陆军抗衡,那就是因为借助陛下的名义召集了不少人参军,当时都被编入到海军阵营,实际从军种和性格来看,那些参军者实际都应该是陆军才对,

所以内战一胜利,他们中很大一部分人就被踢出,或是自行退出,因为他们实际上就是陆军,当初反对的也不是陆军,而是苏拉的后代。

结果就是,海军根本就无法在全国实行严密镇压和控制,他们毕竟数量少,即使大部分人参军其中,但不是还有更多内战老兵离去。

更可笑的是,那些从海军退出的老兵,当然和曾经杀的眼红的陆军走到了一起,

本来就都是陆军,双方互相谅解,

那些内战后的老兵对议会失望到了极点,开始议会做出裁决,将内战中站在苏拉派一方的陆军全部裁减的时候,那些身在海军里的实际上是,站在议会一方被编入海军的陆军就担忧着自己的命运。

果然,他们随后就被踢出,

他们看着曾经一起作战的兄弟被裁减出军队,心情低落,而当他们这些没有被像其他兄弟那样裁减出军队,而是被要求完全并入海军的人,最终,也是愤然拒绝,然后主动退出。

“我们是古代的辛布夷武士的后代,绝不接受耻辱,我们是陆上人,和海军终不是一个方向的,陆军万岁,陛下万岁!”

“退出!”

“退出!”

“退出!”

这个事件被称为:“大逆反,水兵叛变”

退出者,被议会当即惩罚,永不能再次参军,并被剥夺了一切荣誉,他们走在街道上也遭受了围攻追打,一些来自中亚细亚的犯罪流氓也侮辱他们,

他们和战败者的区别就是,尊严仍在,杀死了那些挑衅者,更是派遣了一队人,到中亚细亚的行省里,屠杀那些民族,

他们认为歌利亚人绝不应该遭受那些非歌利亚人侮辱。

那些人就为此前往到了陆军的军司令部,要求得到公正的待遇,并鼓动军部推翻议会,建立王政,他们计划要攻占皇宫,赢取陛下掌控全局,

建立一个即不苏拉阿比,也不议会的真正国家,

像是古代罗马法西斯王政制度那样的一样,即是由陛下全盘掌管对内对外一切大权,由陆军辅政,排除贵族议会,设立由平民组成并接受陛下直接指挥的帝国议会,取消政党,罢免并宣布一切工会组织皆是违法,

宣布新的《第二帝国宣言》也就是由他们临时制定的《大侓定宣言》:

一:国家为皇帝陛下统治的圣国,一切都应服从皇帝陛下的安排,皇帝陛下为军队从司令,法律制定者,国家保护者,财产的拥有者

二:建立由陆军、海军不分二者的联合统帅部,由陆军指导,并最终交由陛下直接领导

三:宣布议会为叛逆,即刻认定他们为“人民公敌”,按照律法中凡上“人民公敌”者处死这一条,将他们审判

四:新帝国的一切,都要服从于中央管辖,借助下一场内战,消灭各地总督势力,将其设置编辖为陆军省,由陆军直接管辖,最终一切权归陛下

五:我们不容许其他民族享有和歌利亚民族绝对相平等的权力,并要求有计划的消灭帝国中最卑劣的人群,同性恋者、残疾者、精神病患者、无政府主义者、极端自由主义者

六:新帝国的名称应该是具有民族色彩,我们不要宗教,陛下才是人世间的统治者,至尊太过于虚妄

七:凡帝国之领地,一概皆由帝国通用秩序,废除一切地区奴隶制度,一切干赞克制度、血税制度,实行中央帝国行省直辖制度

八:我们的帝国应该是全歌利亚人的帝国,一切贵族的头衔都应该取消,在陛下之下,我们必须是全部平等的

九:帝国内所有臣民皆是陛下的子民,不分民族男女,都要在学院接受强制的教育,我们实行六年制教育

十:帝国所有臣民,都必须接受军事训练,以便迎接随时可能的战争,都要成为武士,有法师潜质的人,必须要到军部接受特殊培训,任何因民族问题隐藏法师潜质,或是逃脱军事训练者,必将结束最残酷的惩罚

十一:一切资源都属于国家,一切金属矿物,一切水源,一切耕地,一切森林,都是国家所有

他们就是要求通过在打一场的内战,修改现有法律,建立这样王政制度,

他们称为“全体国家”或“集体国家”,并声称这是全歌利亚人希望。

军部的所有人因为他们而,恐惧。

军部大佬严厉斥责他们这是公然叛国,军部中最疯狂的人也被这群下层士兵的计划而震惊,竟然要求杀绝议会,简直疯狂到了极点。

“你们疯了,这是赤【裸】裸的叛国行为。”

“不,这是拯救我们堕落国家的唯一出路。”

“取缔议会,去除党羽工会,这是颠覆我们的国家,苏拉阿比也不敢这么干。”

“所以他失败了,我们所有的陆军团结起来,海军是不能坚持的,我们必须击败他们!”

军部陷入了混乱中,有人支持,更多人反对,他们疯狂,但还没有被大脑里的血变成傻子。

最终还是没有执行,参与的军官和士兵,都被军部秘密处决,而一场可能的暴动,也被军部大佬劝说而停息。

议会知道了这件事情,感到军部已经被驯服了,而国内的反对声音实在太大,各地的犯罪势力所作所为被有心人传导,那喧嚣声,几乎要把议员们的耳朵震聋,

在帝国时代到后共和时代的喧嚣中,议员们再次和陆军的司令部修好,就像是争吵的夫妻那样,只不过议会的另一个情人,海军军部成员们顿时大感幽怨。

海军的一个绵延之久计划从此开始,

国内的种种犯罪,海军真的管不来?还是有意放纵,利用他们当掩护?

只知道海军从此和“毒”有不解之缘。

从阿波罗大陆运来的植物,被制作成为了一种名为“天堂剂”的药,使用者会上瘾,海军将其出售到了共和国歌利亚人以外的广大民族中,赚取利润,

他们还开启了公司财阀时代,大资本时代,蒸汽时代,魔法民用时代,不懈余力的参与渗透到各种和赚钱有关的行业,不给海军参与,不管背景多深,都会被几乎一只手遮住共和国太阳的海军高官们,

打击,甚至离奇倒闭,甚至暗杀,生命也得不到保障。

这一切,是为了享受?太小瞧海军了,在共和国物质大发展的时候,海军士兵们在斯巴达军国主义的思想下依旧认为享受是应该处死刑的,

真正的歌利亚人,应该为陛下征战,那才是福。

那是为了军费?仅仅是为了军费的开支?

也不对,海军人数不多,在现在也是五十万的数量,而陆军为三百万,

议会还照顾海军,每年的预算里都会拨出大半给海军,海军士兵也比陆军将官们拿的多啊!

相比陆军就是个穷鬼,军部经常拖欠军费已经是常态。

是否有更大的开支,

比如秘密研究一些东西,像天空龙骑士军那样,

夏兰蒂在大图书馆中搜寻到了蛛丝马迹,

一个堪称疯狂到了极点的计划,令她感到一种不可思议。

“万岁!卡勒亚最终计划,全歌利亚人的未来!”

这是一段晦暗的文字,经过翻译后,所显示出的意思,一段深藏于历史的计划。

在古老的文献里,记述了一种气体,

那曾是和罗马交战的一次战役,但却诡异,

罗马全军十万人在一天之内全部死亡,人们认为是瘟疫,尤其是共和国的权威学者们这样说道。

但······,夏兰蒂不是普通人,她很清晰的找出了种种细节上的模糊不清,甚至是逻辑上不通的事实。

那可能不是瘟疫这么简单,但又也不是禁咒魔法,禁咒威力大,但代价却不好承受。

人为的,不是魔法,

在结合的当日管家阿希贝娅女士的说法。

难道海军真是在秘密研究某种毒气,但真是这么重要的事情,又怎么会轻易就被透露出,如何才能掩藏已久,

还是说?还有更深的的东西······

不管怎样,还是先解决目前的委托,经过和地方警署的联合调查,毒气的事情已经搞清楚了来源,但关于最重要的认证问题,

这显然不是海军部的手笔,只是管家的错觉,地方警署并没有被收买。

不过还是要小心解决,有时候破除案子很简单,但事后的却反而麻烦。

“条条大路通罗马,但罗马只有一个!”

夏兰蒂露出了轻松的微笑。

她回想起了自远离政治氛围浓重的阿比伟以来的,在这些生活气氛宁静,而不失乐趣的,偏远行省庄园般的日子,

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