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箜儿,在我心中,最最喜爱的女人永远就只有你一个!而至于其他人,那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玩玩罢了,这一点,我想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喘着热气,俯在潘箜的颈窝,张应元边笑,边伸手探进对方的衣裳。
“我清楚?我当然清楚!你勾搭韶兰倾,是图谋她的嫁妆,而勾搭潘筝,则是想占她的便宜,呵,我说张应元啊,这天底下还有比你更禽兽的人么?”
“再禽兽,那不也有箜儿陪着?这一次要不是箜儿你思密周详,我又怎么能一次掌握第一把信息?”笑的压下身,亲吻着潘箜的唇,张应元此时纠缠,手一点一点的开始脱对方的衣裳。
“哎,我告诉你,这高兴归高兴,但你也别掉以轻心。虽然如今韶兰倾掌权,娶了她就等于娶了整个潘府,但个小妮子如今性情大变,再不是以前那个痴傻好骗的呆丫头了。”
告诫着张应元,潘箜开始回应,娴熟的技巧,熟练的动作,都让隔壁的韶兰倾不禁冷眼。呵,看来这个潘箜,她和张应元的关系更甚!
“担心什么?就那个呆货,是不可能逃脱得了我的五指山的。只要我稍微勾勾手指头,她还不得像哈巴狗似的给我乖乖爬过来?”
笑的解开衣裳,已是完全肌肤暴露,张应元一把扯下那碍事的红艳肚兜,低吼了一声。
被撩拨的动情,潘箜面露糜色,但是意识中还是有些清醒,不由的叮嘱。“总之别大意。谋划了这么久,我可不想功亏一篑。”
“知道了,都听你的还不成吗?”彼此融入!张应元沉溺,和潘箜一起,共赴那欢乐殿堂!
眼前两人,忘乎所以,隔壁,韶兰倾静站,嘴角一抹冷酷笑意。呵,她会像哈巴狗似的乖乖爬到他那里去?这个张应元,他还真有自信!
目光,有些冰寒,带着透彻!这时,隔壁动静渐行渐小,又传来了两者清晰的对话声。“我的箜儿真聪明,这次若不是得你出主意,我还不知道自己就将接占整个潘家呢!”
“那是!潘筝那个笨蛋,就只想着当她的嫡女!可是嫡女顶个屁用?还不照样得嫁人最后一无所有?哪像我潘箜,有心放眼于的是这整个潘家!”
激情进行,他们彼此纠缠,交颈而卧于床上,动作亲密。
“是啊,我的箜儿就是心大!所以我才喜欢啊!呵呵。”
又亲又抱,嬉戏玩乐,仿佛大把的财产就在眼前,使得他们浑然忘我,完全不知自己此时所言,已经一字不落的落入了他们最不想被之听到的人儿耳中!
“不过话说回来,这一次与韶兰倾相见,感觉还真不太一样了。以前她见了我,是都眉开眼笑,恨不得立刻倒贴上来。可是现在,却虽也在笑,但我总觉的她的笑容里有一层别的意味,说不清楚。难道真是上次失足落水给闹的……”
摇着头,有些发笑,张应元大手覆上身下的人儿。
“失足落水?呵呵,怎么你也认为韶兰倾那一次,是自己失足掉落湖里的?”
一把打落那对自己不规矩的手,潘箜翻身,调整姿势,一下子骑到张应元身上,居高临下,目光睥睨。
“不是失足掉的?难道……是箜儿你……”似乎被自己的想法震了一下,张应元此时微张着嘴巴,有些不敢相信。
见此,潘箜邪佞,伸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他的脸,话语幽冷而暗狠的缓缓说道:“我?我什么!难道我像是那么愚蠢的人么?暗杀定远侯的嫡亲外孙女,这若是被人知道了,可是得五马分尸,死无葬身之地的呢……”
“那箜儿,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一会儿这样说,一会儿又那样说,被压身下,张应元不解,不禁的迷惑着眼睛,满口犹豫道。
“笨!我不动手,难道不会找别人动手?只要我潘箜想杀人,便自然会有杀人的办法!找个枪手,借刀为之,那么事后就算是有人追究,那也由那人顶着,怪不到我身上来……”
闪着眸光,潘箜俯下身来轻吹气息,一副好不得意的模样。
见此,张应元笑了,笑的很是欣赏,好不快活!可是墙后,所有人都不知道,此时紧握着手,韶兰倾阴沉,目中幽闪,寒凉淡薄,口中一字一句。“呵,潘箜?原来是她!”
愤怒,憎恨,油然的自心中升起!看着眼前还在彼此纠缠,乐的根本忘乎所以的两人,韶兰倾的手紧紧握着,指节泛白!
终是不枉此行啊,居然被她知道了这么大的真相!冷笑间,韶兰倾悠闲,转身静静而听,看看究竟还有多少事儿对方能吐出。
“我的箜儿真是太聪明了,居然借刀杀人这招都被你想到了!来,给我说说呗,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
仍是抱着潘箜,张应元兴起,津津乐道的想要一探真相。
“这个么……很简单。”
笑的一声瞟对张应元,潘箜得意,接着缓缓开口,道对当日。“那晚你翻墙入潘府,与我在莫湖后的树林相见。事后你为了从潘筝那里捞点钱,便随即又与她见面。那时候,我本该是回去的,可却在无意间竟是被我发现了迷迷糊糊的韶兰倾,正朝莫湖边走来,模样有些怪异。”
“我担心会出意外,便一路尾随于她。这才发现原来她是跟着潘筝来的,并且你们的事,也已被她知晓。看见你和潘筝在一起,我想她大概是受了刺激,恍恍惚惚的一个人向后退去,步履凌乱的也没有目的。”
“看到彼时,我知道机会来了,这么漆黑的夜晚,如果韶兰倾就这么死了,我想那一定是神不知鬼不觉,于是乎……我便悄悄的退了回去,写了张纸条,透过窗子扔给了潘笛,让她知晓这件事情。”
“呵,潘笛那个女人,心狠但却没脑。这么多年来,她一心想让自己的娘亲当上正妻,好顺带着自己成为嫡女。于是在知道了这件事后,她也不管是谁告的秘,便恶念油生,悄悄跑了出去。”
“这整件事情,其实我一直跟在后头。我知道依潘笛那性子,是必然不会放过此机会,所以当看见她伸手推韶兰倾入湖时,我这心里啊,别提有多开心了!呵呵,那韶兰倾死了便好,大家彼此都干净,但要是她不死,追究下来也没我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