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杨二丫头伏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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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苏家坡“神树”灵魂缠绕

陆羽是复州竟陵人,被后世奉为“茶仙”,陆羽一生嗜茶,精于茶道,世界上第一部茶叶专著《茶经》便出自其手,据《茶经》第一章之源上记载,“茶者,南方之嘉木也,一尺二尺,乃至数十尺”,南方之嘉木,何为南北?在东北人眼中山海关以南全为南方,而江南地区的人认为长江以南为南方,小时候地理老师讲秦岭淮河以南为南方,但是这三种说法都无法将东河川划分为南方,然而就在东河川苏家坡的一处山崖上有一棵“茶树”,据史书记载,已经有两百多年的历史,清代著名文学家郭尚文《东河川志略》一书中描写到“道光十六年,楚逞嘉措拜揭法门寺佛祖舍利,路经苏家堡(注:今陕西省洛滨苏家坡一带),有乡绅苏举人侍佛,邀而饮茶于苏府,苏举人尊佛欲赐保境安民之法门,楚逞嘉措口吐茶叶,落地生根,自此苏家堡免遭羌人屠戮,独安一隅。”楚逞嘉措是第十世达(和谐)赖喇嘛,这段记载道冲一直是心存质疑的,86年9月家父于苏家坡小学任教,据后来家父在闲谈中多次提及苏家坡“神茶树”,心驰神往,直到2000元年,才跟表兄第一次看到“神树“的尊荣,表兄有一名初恋女友家住苏家坡,因而道冲为圆梦伴随其同往,可惜故人不在,但却一睹“神树”,那棵茶树长在一山崖边上,上边挂满了红色的绸缎,应该是当地人求子、趋吉避凶、子女应试、祛病消灾祈福祭拜挂上去的,据说非常灵验,“茶树”前有香炉,香炉里面密密麻麻插满了香火,我们去的时候,看见还有一些祭品酒杯之类的东西。直到2011年,在“茶树”旁边落了一个碑,叫《楂树赋》,才知道,“茶树”其实叫做“楂树”,正如宋代王安石《游褒禅山记》“华山”应为“花山”,算是为“神树”正名,这也为道冲释疑楚逞嘉措之说确实是子虚乌有,但是“神树”之“神”绝非浪得虚名,这是一段真实的故事,苏家坡有一户人家叫苏景文,他家有位亲戚,据说是蔡邓人(注:陕西省洛滨镇蔡邓,据说三国时期,魏国大将蔡瑁跟邓艾曾于此处驻军,因而得名“蔡邓”),此人天不怕地不怕,看到当地人将“神树”奉为神明,甚为不屑,认为这是封建余毒,于是拿着砍刀砍掉了“神树”最粗壮的一树枝,还洋洋得意说“奈我何?”,这件事后来在东河川闹得沸沸扬扬,一月后,这名蔡邓人暴毙身亡,其妻于次年车祸身亡,其父、其子亦相继离去,真的是家破人亡,惨遭灭门。又过了些许年,有人偏不信邪,又去伤“神树”,结果历史惊人的相似,肇事者均离奇死亡,一件事那叫小概率事件,叫偶然,七、八件相同的事情发生,那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从此“神树”之名于东河川如雷贯耳,香客们络绎不绝,真的是“求子得子、有病治病、化险为夷”,一时风头无两,苏家河是祖母的故乡,祖母时常跟我讲她小时候永丰战役的事情,因此对这块地方天生有一种亲切感,苏家河离苏家坡不太远,因此,我去苏家河的时候,时常也会上苏家坡走走,当时应该是01年,我跟表兄第二次到苏家坡,二寻故人,可惜故人依旧不在,闲来无事,就顺道去搂一眼“神树”,刚到神树旁边,看到一位小孩子,躺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远处一听似呻吟哀嚎,近处一听又似诵读《地藏经》,周围围满了人,里三层外三层,我踮起脚一看,吓了一跳,杨二丫头,他正神色凝重的在地上拿着他的风水盘,我问周围的村民那孩子咋了,有位婶婶告诉我;“这怂把祭坛上的苹果咥(注:陕西粗话吃)咧“,杨二丫头掏出一把尺子,那亮光闪到我的眼睛了,我心想:这难道是让雄哥卖掉的天罡尺,怎么又回来了,此为后话,暂不表。杨二丫头拿着天罡尺沾了些香灰,在神树的周围绕了一圈,然后大喝一声:“今有不屑子弟苏少明(注:应是那小孩的大名),误食祭坛神果,望诸神降恩“,说完拿着天罡尺,排在那小孩的身上,又念到:“谨请东方功曹大冲天罡,青帝甲乙大神,降于局所,侍卫我身”(注:这句应该是奇门法术的东西,奇门分法术奇门跟理数奇门,十人学成九人疯说得就是法术奇门,一直在民间传承),说完那孩子大嚎一声,昏了过去,杨二丫头收了家伙事,正准备走,我赶忙赶过去问:“咋了,麟叔”,杨二丫头说:“这怂偷吃祭品,叫神树缠住魂儿咧!”,我吓得跟表哥赶紧往回跑。后边传来杨二丫头的笑声,“咋了?道冲,你也吃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