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空释、26岁,名誉全球的天才设计师,他有二分之一的日本血统,父亲为日本人、母亲中国人。
虽然初夏年仅23岁,但由于从小生活环境的缘故让她比同龄人多了几分成熟稳重,所以‘花痴’这两个字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然,纵使如此,她每每在看到这张照片时,心里的某处都会被狠狠的刺激到般。
似乎他的世界用‘安静’二字来形容再合适不过。
这是一有故事的男人。
但对于初夏而言、这一切统统和她无关。
之所以会有这张报纸、之所以会知道这个人的存在,不过是因为她是学服装设计专业出身的,这圈子里的南山北斗她知道几个并不奇怪,尤其还是这号天才人物。
脑子短暂的失神后,将报纸从新折叠后加回书里,便啃读起那些枯燥的知识。
而初夏不知的是,就在她刚做完这一切,会议室里的帝云轩又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机打开了监控。
太阳铺洒,当看到那如同猫一般缩圈在躺椅中的小东西时,帝云轩有把他狠狠拥入怀中的冲动。
舒适的环境容易让人产生睡意,初夏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
只是醒来的时候身上多了一条毛毯。
夏至已过、秋天的脚步已经悄然来临。
所以虽然炎阳高照、但空气中已经多了一分凉意。
初夏拿开毛毯、活动了下那有些僵硬的脖子,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已经三点了。
当即只见他那是秀眉一挑。
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啊。
安静的过头了。
她昨天晚上跟初慕白闹的那么僵,依照初慕白的性格是绝不会让她过的这么安逸的。
想到这里的初夏当即抬脚朝屋里走去。
从手提包里掏出手机、一看。
竟然是关机。
没电了?
初夏疑惑的同时按下开机键,但却发现电量是满的。
初夏正纳闷怎么回事时,便听铃声聒噪的响起。
当看到屏幕上那跳跃的名字时、初夏嘴角上扬,内心说了两字……
来了!
按下接听键的同时,恭敬乖巧的声音说了俩字:“妈妈!”
初夏话音刚落,便听杜鹃那难听的声音直接砸来。
“初夏,你个不要脸的女人你终于舍得开机了,你说你关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是不是怕别人打扰到你跟你那小白脸颠鸾倒凤,我告诉,你老公还没死呢,就算死了你也是我初家的儿媳妇,你别想着能怎样……”
杜鹃话还未说完,便听电话那边初立伟一声厉声呵斥,道:“杜鹃你给我闭嘴,电话给我。”
随后只听杜鹃又骂不咧咧几句这才将电话给了初立伟。
初立伟接过电话后,初立伟接过电话后立马摆出一副慈善和蔼的模样道:“初夏啊,是爷爷。”
“爷爷。”初夏乖巧称呼道。
“初夏别怪你妈妈,你妈妈是太过于担心你了,打你电话打不通打座机也打不通,怕你一个人在家出什么事。”初立伟说。
关心?一番烂骂那叫关心?
得了,除非我脑子有问题才觉得那是关心。
但、抱歉,我很正常。
然,听初立伟如此一说后的初夏那是抬脚朝一旁放着的电话座机走去。
一看,电话线被摘除了。
这个样子、能打进来才怪。
电话线摘除、手机关机,显然初夏已经知道是谁做的了。
帝云轩……!
初夏不知道帝云轩为什么这样做,但显然现在不是深究这些的时候。
就在初夏脑子出神的这瞬间,电话那边传来了初立伟的呼唤声。
“初夏,你有在听爷爷讲话吗?”初立伟询问。
“是、爷爷,我在听。”初夏答。
初立伟干咳一声这才道:“初夏,你到医院来一趟吧,慕白在医院。”
听初立伟如此一说,初夏那是一怔。
随即眉头上挑道:“医院??”
“慕白出了点意外,你先过来再说吧。”初立伟道,显然不愿多说。
初立伟这话语间所蕴含的那一层意思,初夏自然是明白的。
也没再多问,只是乖巧道:“好的。”
挂了电话的初夏、笑了。
无疑、这笑,有一抹子幸灾乐祸的味道。
简单的收拾一下后,初夏出门了。
与此同时,TK国际里的会议依旧在继续。
随着初夏的离开,整个房子那是一片空荡,而帝云轩的心也随之空了。
随着服装设计部罗经理的一番阐述,然后做了结论。
他说:“若是要提高销售额,那我们就需要新的创意新的产品去吸引更多的客户,所以我提议重金招揽有才之士。”
随着罗经理这一番话音的落下,整个场面那是陷入一片死一般的静寂。
所有人都在等待着那坐在boss椅上的男人说话,但却见他陷入了一片沉思。
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更没有人敢上前询问。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最后所有人将眼神投到了金婉婉身上。
面对众人所投来的那求救的眼神,金婉婉只觉得鸭梨山大。
虽说这猛兽在思考,但谁知道它下一秒会不会反扑。
最终金婉婉那是猛吞几口口水后,这才鼓起勇气轻声呼唤道:“总裁?总裁??”
随着金婉婉这第二声呼唤的落下,只见帝云轩那阴冷的眼神直接投来。
金婉婉吓得是小心脏差点直接破碎。
然,就在这时,只见帝云轩猛地起身。
道:“中场休息!”
帝云轩此话一说,整个会议厅一百多号人嘴角直接抽搐。
中场休息?
呃……
似乎十分钟之前才休息了一个多小时。
没错,一个多小时前在帝云轩看到那在躺椅上睡着的初夏时当即宣布中场休息。
随即飙车半个多小时回去帮她盖了一条毯子,又飙车半个多小时回来。
这会议才刚刚继续十分钟,又中场休息?
众人虽疑惑,但没人敢问出口。
虽说初夏被初慕白殴打所残留下来的伤痕,神医唐远已经处理过了,但要全部下去那是需要一个过程。
当初夏站在镜前的时候就已经察觉伤口被处理包扎和上药过了,不用说,是帝云轩干的。
但她可不认为他这么做是因为关心他的缘故,不过就如同他所说,她是他的玩偶,能伤害她的只有他。
男人的占有欲望作祟罢了。
所以初夏根本不会领情。
为避免一些不必要的眼光,初夏戴了帽子跟墨镜。
路过门房时,只听身后传来一声呼唤。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