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出的上演那是叫初夏脑子一懵。
当她反应过来时,只见几十道菜已经被摆在了餐桌上。
由于餐桌尺寸有限、最后不得已只能摆在茶几上。
随着罩子一个个的拿开,只见那一道道秀色可餐的美味展露而出。
男人上前冲初夏道:“初夏小姐,这是凤尾鱼翅、这是红梅珠香、这是宫保野兔、这是龙凤呈祥、这是爆炒田鸡、这是佛手金卷、这是奶汁鱼片、这是花菇鸭掌、这是……”男人语速之快容不得初夏有插嘴的余地,直至最后道:“一共66道美味,预祝初夏小姐用餐愉快!”
男人说罢这才抬脚而去。
只是脚步刚迈出、便被初夏拦了下来。
“不知初夏小姐还有什么吩咐?”男人恭敬的问。
“帝云轩叫你们来的?”初夏眉头一挑道。
执行总裁办公室里,坐在老板椅里的帝云轩当看到画面上所呈现的这一幕时那是眉头一挑的同时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满是赞赏的语气说道:“聪明的小东西,只是……”
帝云轩特别想知道这女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让他们端走?倒进马桶里?还是连同盘子丢进垃圾箱?
毕竟这女人可是打心眼里对他厌恶到了极点。
所以、无论她做出何种举动都是正常的。
但、结果依旧是出乎帝云轩的预料。
“对不起小姐,我们不能透露客人的信息。”男人说,自然这是帝云轩交代的,因为他清楚那女人不会接受他的任何东西,但纵使如此初夏又怎会猜测不到是他做的。
面对男人的回答,初夏没多说、而是盈盈一笑道:“帮我对他说声、谢谢!”
初夏这突如其来的话语那是叫帝云轩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番‘哈哈哈’大笑。
他一边狂笑、一边挥舞着巴掌狠狠的拍打着桌子。
同时满是玩味的声音不停的重复着三个字‘有意思’。
面对初夏所说男人恭敬应答,随即抬脚朝玄关走去。
只是眼看要走出玄关时,只听初夏那清冷的话语再次砸来。
她说:“哦对了,还有一句。”
“小姐,请讲。”男人恭敬道。
“如若这就是他泡马子的手段,那么只能说太小儿科了,禽兽就是禽兽再怎么修炼都变不了人。”初夏盈盈一笑,笑的是那样温文尔雅、气质若兰。
无疑,初夏这一番话那是叫男人一怔,显然他很难想象这话是从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嘴里说出来的,而且说的还那么、动听。
初夏这话叫那本处于一片丧心病狂笑声中的帝云轩整张脸都黑了、嘴角更是不受控制的一番痉挛抽搐。
但纵使如此、依旧掩饰不了帝云轩那大好的心情。
尤其在看到那男人离开后,初夏坐在桌前夹着美食慢嚼细咽的画面时,更觉得是一种享受。
他怎么就觉得这女人无论干什么都是一种美呢?
帝云轩怀疑自己中毒了,而这种毒药的名字就叫……
初夏!
就在这时房门敲响。
“进来。”
随着帝云轩这低沉的两个字眼的扔出。
金婉婉推门而入、踩着十几公分的高跟鞋走了进来。
对于美的事物,人总会心生爱慕。
所以在金婉婉今天早晨见到帝云轩第一面的时候就已经是芳心大乱、萌生爱意。
再加上刚刚会议上,帝云轩所表现出的那副如王者般的气魄,则是直接叫金婉婉拜倒在了他的西裤下。
看着那若帝王般坐在老板椅中的帝云轩,金婉婉是又春心萌动又心生惧意。
直至走到那偌大的办公桌前,将手中那一沓子资料放在了帝云轩面前,用那甜的近乎可以溺死人的声音道:“总裁,TK国际S市分公司高层共104人,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全部裁员,请您签字。”
听金婉婉如此一说的帝云轩那是眉头一挑道:“裁员?”
无疑、帝云轩这一表情叫金婉婉当即意识到了自己用词的不当。
赶忙改口道:“他们认为自己能力有限无法胜任现任工作,所以已经提交了离职报告!”
“无法胜任?”帝云轩说这四个字的时候那上挑的眉头已紧拧成一团。
金婉婉微微诺的说了一个字:“是!”
“你不要告诉我,TK这么多年养了一群吃干饭的废物?还是说他们集体辞职不过是想给我这个新上任的总裁一点难堪?”
帝云轩、此话一出。
金婉婉嘴角彻底痉挛抽搐了。
天知道此时这上演的是哪一出。
就在金婉婉不知道该作何应对时,只见帝云轩那漂亮修长的手指在红木桌子上敲打着。
然后猛的起身道:“叫他们那些老东西去给我滚会议室去,立即召开紧急会议。”帝云轩说罢扯了扯领带道:“吃了TK那么多年免费的午餐,就这么拍屁股走人,天底下可没这么便宜的事。”
金婉婉:“……”
随着帝云轩这一番话的落下,金婉婉当即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好似被一道闷雷劈中了般,雷的他是外焦里嫩。
看来咱们帝云轩先生那可谓是脸蛋一流身材一流气魄一流身手一流不要脸一流、就连这颠倒黑白的功夫都是一流的。
每一道菜肴、都可谓是珍品。
很是好吃。
但足足66道菜,初夏怎可能吃得完。
所以、当她放下筷子摸着自己滚圆肚子的时候有近一大半菜都没动。
初夏可是从小就知道‘锄禾日当午、粒粒皆辛苦’的道理。
农民伯伯是伟大的、糟蹋粮食是可耻的。
所以初夏将剩下的那些菜全部塞进冰箱。
直至冷藏室里塞满、都还剩下很大一部分。
初夏只得将他们摆放在案台上、扣好。
整理完一切后这又来到阳台上。
今日的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几只叫不上名的雀儿则是在枝头叽叽喳喳的鸣叫着、好不热闹。
初夏在阳台上站了一会后,回屋从书架上随手抽出两本书又折回阳台。
在躺椅上躺下、便阅读了起来。
随手一翻,只见夹在书本中一年前的一张报纸掉了出来。
报纸上那赫然呈现的占据大版面的男人照片映入初夏眼帘。
这是一张半身照,他穿着一件白衬衣,金黄色的碎发随意散落在额头,白皙的肌肤、俊美的脸颊,自内而外散发出的那股子淡淡的忧伤叫人心头一痛,他叫……
樱空释!